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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呛声小修女(寄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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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你没血没泪,除了我以外的女人你根本不管她们是死是活。”还好她来对了。

    理直气壮的左芊芊让众人头痛不已,一手捂着嘴的黄人璋出现在她身后,葛忧城只能对她的冲动讪然一叹,至于石骏和则是率弟兄料理外面的防备。

    楚得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押对了宝,能让黑阎王分心就是他的弱点。

    “芊芊,谁叫妳来送死!我陈秀娟不需要妳救,快给我滚回去……唔……”一道红痕由她额前流下。

    “你敢用枪敲她的脑袋!你……你会死没人哭。”她骂不出难听的话。

    夏维森看在陈秀娟的重义气,决定救她。“女人,退后点,别妨碍我救人。”

    话声一落,他推开左芊芊向前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解决掉几名持枪者,其它兄弟也默契十足地在同一瞬间出手。

    但是他们没料到楚得居然狡猾至此,故意先挨葛忧城几记重拳倒向窗边,然后佯装重伤地倒地不起。

    在众人疏于防备之际,他一跃箝住手无寸铁的左芊芊,鹰爪似的五指扣住她的咽喉。

    “放开她——”

    “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你不是说死不足惜吗?”可以报复他了,楚得却不觉得快意。

    青筋爆浮的夏维森瞪红了双眼,“你最好别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会让你尝尝阎王的地狱之火。”

    “心疼了?喷喷!你当年伤了我一眼,你要我还左眼还是右眼呢?”他的长指在美目前作势一刨。

    “你敢?!”

    “放下你的枪,过来舔我的左眼。”楚得撩起覆面的发,空洞的眼令人惊心。

    “不行,阎王,他的为人不值得信任。”葛忧城阻止他做傻事。

    楚得用力的扯拉左芊芊的头发让她痛得一呼,“如果你想替她收尸的话尽管考虑。”

    “等等,不许伤她。”他是白痴,干么禁不起她一再请求而带她以身涉险,他该坚持要她留在家等候才是。

    “真不简单,我居然在大无畏的黑阎王脸上看见害怕和恐惧。”而且是个不比他美的女人。楚得的眼中有着一丝妒意。

    当年,他就是为了得到黑阎王的身体而反遭他刺一刀,对于夏维森,他是爱恨交加。

    夏维森咬牙丢下枪,“我过去,你保证不伤她。”

    “成。”他只要他的屈服,他要他。

    众人还来不及阻止,就在此刻,楚得的眼突然大睁,一脸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大师的气功还真有用,一点见效。”回头她要再去拜师多学几招。

    “左芊芊,我要妳三天下不了床!”

    这是夏维森的怒言。

 第十章

    呜!太过份了,他居然下得了手打她屁股,害她三天来痛得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当乌龟,惹来所有人的讪笑,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连大嫂都吼她耶!说她不知轻重跑去送死,人差点没救成还沦为人质,简直是天下第一大笨蛋,是米虫之耻,人类之累赘。

    蠢祥祥在母亲的示意下,在她受伤最重的部位踩了两下,害她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不好在孩子面前落泪的苦楚往肚里吞,他们母子真是太恶劣,她再也不疼这小胖子了。

    葛老大的女警妻子送来一篮水果,她都还没吃到一口就被大嫂A走,她的理由过份到让她想离家出走,竟然是巷口的老王过世,刚好拿来当素果拜。

    而她也真的离家出走。

    只不过她是由夏维森的家回到久违的美美修道院。

    嗯!好清新的青草味,榆树下微风阵阵、凉爽宜人,她走回原本艾莲娜修女分配给她的房间换上修女服,四周静得彷佛无人,她感觉到自由的可贵。

    她心情愉悦地忍不住哼唱起诗歌来,“我有平安如江河,我有平安如江河,我有平安如江河在我心,我有平安如江河,我有平安如江河,我有平安如江河在我心……”

    反复地唱着诗歌,她在修道院内走动,悦耳清亮的歌声随风绕转,动人得连枝头小鸟都轻啼应和,活络了宁静的气氛。

    可是大约过了一小时之后,她开始觉得不太对劲,人都到哪去了?

    咦?那个问头看书的黑影是……

    “玛丽莎。”

    听到有人呼唤的向虹儿抬头一看,将垂下的厚重眼镜推了推。“玛丽亚,妳回来了。”

    “院里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亏她看得下去,一屋子神圣经典呢!想想都觉得毛。

    修道院的“藏经阁”,正确说法是图书室,不过里面都是各种版本的圣经和宗教书籍,所以她和朱黛妮都说是藏经阁——藏着圣经。

    “她们去参加一个募款园游会,大概三、四点才回来。”她一讲完又偷空翻页。

    “为什么妳没去?”那本圣经真有那么好看?害她也想瞄上一眼。

    “我近视太深,伊兰修女怕我迷路回不了修道院。”她太害羞了,不敢接近人群。

    是怕她逃走吧!左芊芊不禁苦笑。

    进了美美修道院才知道艾莲娜修女说的环境清幽,其实是修女人数少得可怜,而修道院占地十分广阔,且邻近两座大坟场,一是中式,一是西式,整座修道院可说是墓碑和十字架的分野。

    传统的坟地杂乱无章像乱葬岗,和另一边整齐画一的“社区”实在不能比,但是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因此大多数的修女都待不久。

    不然艾莲娜修女也不会用拐骗的方式拐她当修女。

    “玛丽亚姊妹,妳回来了。”有气无力的声音由背后传来,像是幽灵。

    她回头一看,“天哪!上帝慈悲,妳变得好憔悴呀!黛……玛丽安。”

    “我被骗了。”朱黛妮哀怨的扶着墙壁休息。

    “骗?”不会和她一样吧?

    此时低头看书的向虹儿也投以怪异的一瞟,难道她也是被骗当修女的?

    “不提了,我待会还要赶飞机去英国。”募款。

    她爱钱嘛!爱到得了个免费旅游全世界的机会,只不过……呜!她好想哭哦!

    每回都来去匆匆,她根本看不清城市的原貌又咻地飞回来。

    募款、募款,她生命里只剩下募款。

    偏偏那些钞票没一张是她的,她像是过路财神左手接、右手交,连数都不用数地全部交给修道院,她的存款数字一直保持在六位数。

    好久没赚钱了,她好怀念赚钱的快乐。

    “妳看起很累,要不要先睡一觉明天再出发?”她像是快晕倒的模样。

    朱黛妮已没力气摇头,“不了,我准备在飞机上睡过时差。”

    “不能再聊了,我要去整理行李。”她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地停了一下,“对了,有人要找妳,是个男人。”

    “男人?!”左芊芊表情顿时变得很木然。

    “对,他就在……呃,妳后面。”朱黛妮一指,随即回到自己的房间。

    向虹儿怕见生人,自然捧着一堆圣经离开。

    “妳好大的胆子敢离家出走!谁准妳穿上这一身黑寡妇似的丧服?!”

    如雷的吼声再一次咆哮,修道院内的树木为之颤动,天上飞过的鸟雀抖了抖羽毛,害怕地加速避开,白云也是皱着眉的。

    但是他的吼声一点也吓不到修女打扮的左芊芊,银色的十字架挂在胸前显得她圣洁无比。

    “你说谁是黑寡妇?侮蔑神的儿女会遭天谴。”哼!她不想看见他。

    会使用暴力的男人都是猪,都该被开膛剖腹宰来吃。

    看她背着自已往前走,火大的夏维森脚步一迈的追上她,“妳想去哪里?”

    “任何没有你的地方。”她说得无礼。

    “妳敢——”吼出声后他略感懊恼,明明一再告诫自己别再凶她。

    “要不要赌一睹我敢不敢?”她赌他不敢赌,因为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黑暗日子。

    他烦躁的搔搔头,“妳有没有想过,当我看到妳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是如何肝胆俱裂?我被吓坏了。”

    “但你不该打我屁股,很痛耶!”她气闷地低着头,不看他求和的睑。

    “我更痛,妳晓不晓得我晚上都不敢睡,怕眼一睁开妳不在我身边?”他无法忍受自已居然保护不了她。

    左芊芊心口一酸地由眼皮下腼他,他是瘦了点。“你让我很没有面子。”

    “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我为了妳连命都不要了,妳还敢给我计较。”一想到他差点去舔楚得的左眼就觉得恶心。

    “你就只会吼我,你不爱我了。”她语带哽咽的拭拭眼角。

    一看她哭,他马上英雄气短地搂着她轻哄。“我最爱妳,妳是我的心肝肺,我哪敢吼妳,只是天生嗓门大嘛!”

    “人家担心大嫂才坚决要跟着去,要是我没去,你带回的便是一具尸体。”想来就心寒。

    他真的很无情,完全不在乎她以外的人,冷眼旁观别人的死活犹能谈笑风生,进了匪窝当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在。

    但是她的确不能怪他,天性薄情寡义的小气鬼肯出手搭救已是难能可贵,是她想不开故意钻牛角尖地为难他。

    毕竟他是用整个生命爱她,义无反顾。

    她所说的这点他不否认,但绝不会在她面前承认。“我怎会坐视有人有难却袖手旁观呢!我只是在等适当的时机救人。”

    满口谎言。“人家也是一时心急嘛!谁叫你表现得那么冷血。”

    “别再让我作恶梦了,好吗?”他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恨不得扯掉难看的修女帽。

    她的长发多柔软,又黑又亮像深海底的黑珍珠,十指穿梭在发间从不迷路,轻轻一刷就到她迷人的腰。

    他有三天没和她“运动”了。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男人真的是畜生,是他重重地打肿她的美臀,此刻却像发情的公狗想深埋在她体内,一逞忍了数天的欲望。

    好想念她香汗淋漓的体味。

    “夏维森,你那只该死的手给我移开些。”他就不能让她感动个三秒钟吗?

    他无辜的眨眨眼,“六分钟护一生,三点不漏,我是为妳的健康着想。”

    那个公益广告拍得不错,正好借来一用。

    “你也搓得太久了吧!我的胸部有问题吗?”她的声音出现一丝火气。

    “不清楚,妳要脱下衣服检查才保险。妳没穿胸罩吧?”一手罩一个刚刚好。

    “是吗?我脱给你看。”她的口气一如说着神爱世人、天父我主时般平静。

    “真的?”他喜上眉梢地退后一步,等着她玉体毕露,下腹都快起火了。

    “真的,我的上帝。”她用力挥出一拳,正中他的下颚。

    根本没想到要防她的夏维森飞了出去,落在半公尺外的草皮上,头顶有十只小鸟在飞。

    左芊芊拉起修女服下襬,一脚踩在他的胸膛凶恶的道:“我早就想扁你了。”

    “芊芊,我脑震荡了。”他苦笑着,她现在的架式真像极道之妻。

    “少给我使苦肉计,黑阎王的威名岂是我小小的一拳能击倒。”她还学他无礼的那一招,用脚尖踢了他两下。

    噢!她踢到他扭到的筋骨。“是我没用,我是见面不如闻名,虚有其表。”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屁股,扁你的感觉真爽。”她蹲下身拉拉他两边的脸皮。

    “不敢了,我会心疼。”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

    看他下巴有点红肿,她心生不忍的一抚,“疼不疼?”

    “妳呢?”他看着她的手,指关节的地方红红的。

    “气功大师教的那招很管用,我下回要再去拜师。”不怎么痛耶!她将气运到整只手臂上。

    妳休想。夏维森翻身一覆地压上她。“宝贝,我要索赔。”

    “你……你别撩我的衣服啦!这里是修道院。”她整张脸都红了。

    “这样才别有一番滋味呀!”低头一吻,他没让她再发出半点“正常”的声音。

    除了激情的喘。

    一片春光在美美修道院的草皮上上演,害羞的太阳都蒸红了脸蛋,散发炙人的热力。

    交缠的两人翻滚着,爱的钟声蓦然响起。

    修道院里也有春天。

 尾声

    玛丽亚修女是一位聪明的女人。

    在美美修道院她是聪慧过人的小米虫,不仅鱼与熊掌兼得,还能每天快乐的唱着歌,她迷上优美轻柔的诗歌,一口不唱上八个小时会觉得言语无味。

    她是美美修道院成立以来第一个同时拥有上帝和凡人之爱的幸福小女人,也是最麻辣的修女。

    有谁看过修女穿改良过的中空修女服,可爱的小肚脐大方的向人说哈啰,而且露肩,下襬开高衩,一双美腿引得人流口水?

    白天她是热情的小米虫,在修道院内尽情唱着诗歌,直到她正不了名的“情夫”来接,一只订婚戒只是戴着好看,婚礼遥遥无期。

    夜晚她是激情的小米虫,嗯嗯呀呀的任“情夫”努力播种,只要喊得用力一点,其它什么事都不用做,“运动”是男人的工作。

    米虫守则最后一条:找个很爱妳的男人压榨,千万不要客气地吃垮他,因为爱会让妳永远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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