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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悬崖上的谋杀-第13章

小说: 悬崖上的谋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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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当弟弟的罗杰尔怎么样?” 
  “我对他了解得不多。我看他人不错,但他是那种容易上当的人。我知道他完全受贾斯珀控制。贾斯珀正对他作工作,让他劝说亨利·巴辛顿一弗伦奇到格朗吉邸宅来。我相信他还认为是自己的主意呢。”她忽然往前一靠,抓住博比的袖子哀求道:“别让亨利到格朗吉邱宅来,如果他来了,可怕的事就会发生。我知道会发生的。” 
  博比沉默了一两分钟,心里掂量着这个惊人的情况。 
  “你同尼科尔森结婚多久了?”他终于问道。 
  “才一年多。”莫伊拉声音发抖。 
  “你没想过离开他吗?” 
  “我怎么能呢?我没地方可去,没钱。即使有人收留我,我又能诉说真情到什么程度呢?讲一个丈夫想谋害我的离奇故事吗?谁会相信我呢?” 
  “啊,我相信你。”博比说。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决定某个行动方针。后来他脱口而出:“哎,我打算直率地问你一个问题,你认识一个叫艾伦·卡斯泰尔斯的人吗?” 
  他看见她的双颊泛出了红晕。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因为这很重要,我应当知道。我认为你肯定认识他,而且或许在某个时候给过他你的照片。” 
  她沉默了一会,双眼下垂。后来她抬起头来盯着博比的脸。 
  “是真的。”她说,“你婚前就认识他?” 
  “对。” 
  “你婚后他到这儿来看过你吗?” 
  她犹豫一下才说:“是的,来过一次。” 
  “那是大约一个月前的事吗?” 
  “对,我想大约一个月了。” 
  “他知道你住在这儿吗?” 
  “我不知道他怎么得知的,我没告诉过他。自结婚后我连信都没给他写过。” 
  “但他找到了,到这儿来看了你。你丈夫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 
  “你认为他不知道,但他可能照样知道了?” 
  “我想也可能知道,但他从来没说什么。” 
  “你同卡斯泰尔斯谈论过你丈夫吗?你给他说过涉及到你的安全问题的恐惧吗?” 
  她摇摇头:“那时我还没有起疑心。” 
  “但你那时已很不愉快了吧?” 
  “是的。” 
  “你这样给他说的吗?” 
  ‘’没有。我不想在各方面显示我的婚姻失败了。” 
  “但他可能仍然猜出来了。”博比温和地说。 
  “我想是的。”她低声承认。 
  “你认为——我不知道怎么说——但你认为他知道了你丈夫的一切,他产生了怀疑,比如说,那个看护所也许不是那么回事?” 
  她竭力思索时额头起皱。 
  博比再次沉思了几分钟后才说:“你认为你丈夫是个猜疑心很重的男人吗?” 
  颇使他惊讶的是,她居然答道:“对,非常重。” 
  “比如说,猜疑你吗?” 
  “你是说即便那样他没在意?但是,不错,他照样会起忌妒心。我是他的财产,你要明白。他是个怪人,很怪很怪的人。”她又发起抖来。 
  接着她又突然发问:“你同警方没什么联系吧?” 
  “我?哦,没有。” 
  “我感到奇怪,我是说……” 
  博比低头看看身上的司机制服。 
  “这就说来话长了。”他说。 
  “你是弗朗西丝·德温特小姐的司机,不是吗?这儿的房东是这么对我说的。我同弗朗西丝小姐有天晚上一起吃过饭。” 
  “我知道,”博比停了一下,“我们得找到她。我去做有点困难。你看能打个电话请求同她说话,然后请她同你在户外哪个地方见面吗?” 
  “我想可以……”莫伊拉说得很慢。 
  “我明白这样做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一解释清楚就不奇怪了。我们必须尽可能地找到弗兰基。必须这样做。” 
  莫伊拉站起身来:“很好。” 
  她手触到门上的把手时,她犹豫了。 
  “艾伦,”她说,“艾伦·卡斯泰尔斯,你说你见过他?” 
  “见过,”博比缓慢地说。“但不是在最近。” 
  他心中一惊,想道:“她当然不知道他死了……”于是他说:“给弗朗西丝小姐打电话。然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第十九章 三人议事



  莫伊拉几分钟后就回来了。 
  “我找到她了,”她说,“我请她到河边的小凉亭来同我会面。她一定认为这事很怪,但她说她要来。” 
  “好极了,”博比说,“那么,这座亭子的确切位置在什么地方?” 
  莫伊拉仔细描述了一番,说了去那儿的路。 
  “好吧,”博比说,“你先去,我接着就到。” 
  他们讲定后,博比留下来跟艾斯丘先生讲句话。 
  “怪事,”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位女士,尼科尔森夫人,我过去为她的一个叔叔干过活,她叔叔是个加拿大绅土。” 
  博比觉得,莫伊拉的来访可能引起闲言闲语,他最不乐意的就是这种闲言闲语四处传开,因为有可能会传到尼科尔森医生的耳中。 
  “是有点怪,对吗?”艾斯丘先生说,“我深感奇怪。” 
  “是呀,”博比说,“她认出了我,就来打听现在我在干什么。她是一个漂亮的、说来有趣的女士。” 
  “的确有趣。居住在格朗吉邱宅这个地方,她不可能过得很好。” 
  “看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象。”博比赞同道。 
  博比觉得自己达到了目的,就做出一副东游西逛的模样,逛出村子,按莫伊拉指示的方向走去。 
  他顺利抵达约定地点时,发现莫伊拉已在那儿等他。弗兰基尚未露面。 
  莫伊拉明白地流露出询问的眼神,博比感到自己必须完成把事情解释清楚的艰巨任务。 
  “我得给你说一些可怕的事。”他说罢便为难地住了口。 
  “是吗?” 
  “开始说吧,”博比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真的我不是司机,尽管我确实在伦敦一家车行干活。我的名字不是霍金斯,我叫琼斯——博比·琼斯,生在威尔士的马奇博尔特。” 
  莫伊拉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但很显然,当提到马奇博尔特时,她无所表示。博比咬紧牙关,勇气十足地把话直接切入要害。 
  “注意了,我恐伯会使你大吃一惊。你的朋友艾伦·卡斯泰尔斯,他,呃,是这样,他死了。” 
  他觉察到她的惊讶,连忙从她脸上移开目光。她非常在意吗?她曾经爱过这个人吗? 
  她好一阵没吭气,然后才以一种低沉而又思绪重重的语气说:“这么说这就是他没回来的原因?我一直感到奇怪。” 
  博比冒险地偷偷膘了她一眼。他的情绪上来了。她似乎很悲哀,一副沉思冥想的样子,但再没什么了。 
  “给我说说这事吧?”她说。 
  博比就按她的要求说了。 
  “他从悬崖上摔下去,在马奇博尔特,就是我住的那个地方。我和那位医生碰巧发现了他。”他停了片刻又说,“他的衣袋里有张你的照片。” 
  “是吗?”她做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但略带凄楚,“亲爱的艾伦,他非常忠实。”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后来莫伊拉问:“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大约一个月前。准确地说是十月三号。” 
  “那肯定正好是他来这儿以后的事。” 
  “对。他提起过要去威尔士吗?” 
  莫伊拉摇摇头。 
  “你不认识叫埃文斯的什么人吧?”博比问。 
  “埃文斯?”莫伊拉皱着眉头竭力想了想,“不,我想不认识,这个名字很普通,当然,我想不起来,他是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不知道的。哦!你看,弗兰基来了。” 
  弗兰基正沿着小路匆匆走来。她看到博比同尼科尔森夫人坐在一起聊天,脸上现出一种矛盾的表情。 
  “你好,弗兰基,”博比说,“你来了我真高兴。我们得举行一次盛大的狂欢。先说这个吧,尼科尔森夫人就是那张照片上的人。” 
  “哦!”弗兰基毫无表情地说。 
  她看着莫伊拉,突然大笑起来。。 
  “亲爱的,”她对博比说,“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在听证会上看到凯曼夫人会吓一跳了!” 
  “对极了。”博比说。 
  他真蠢。然而在那一时刻,他怎么想象得出一段岁月能把一个莫伊拉·尼科尔森变成一个阿米莉亚·凯曼呢? 
  “老天爷,我真蠢!”他叹道。 
  莫伊拉显得莫名其妙。 
  “有许多惊人的事要说,”博比说,“我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叙述了凯曼夫妇对死者的认证。 
  “但我不借,”莫伊拉不解其意,“究竟是谁的尸体呢,是她的弟弟还是艾伦·卡斯泰尔斯呢?” 
  “那正是犯罪行为起作用的地方。”博比说。 
  “随后,”弗兰基接着说,“博比被人下了毒。” 
  “八粒吗啡。”博比提醒道。 
  “别从这着手,”弗兰基说,“在这个话题上,你可以讲好几个钟头,老讲真的叫人心烦。让我来解释吧。” 
  她长长地吸了口气。 
  “事情是这样,”她说,“那两个叫凯曼的人,在听证会后来看博比,并问他兄弟(假设是的话)死前说过什么,博比说没有。可后来他回忆起死者说过有关埃文斯的话,所以他就写信告诉他们了。几天后,他又收到一封来自秘鲁或什么地方的信,提供他一份工作。当他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有人把大量的吗啡……” 
  “八粒。”博比又说。 
  “放进他的啤酒里。只是,因为具有极了不起的肠胃,他才没被杀死。于是我们马上明白那位普里查德,或叫卡斯泰尔斯,肯定是被人推下悬崖的。” 
  “为了什么呢?”莫伊拉问。 
  “你还不明白?我们认为事情完全清楚了。我伯没把话说得很明白。总之,我们断定他被推下悬崖,而且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大概就是推他的人。” 
  “罗杰尔?”莫伊拉的语调带有兴致盎然的意味。 
  “我们对情况作了详细研究。你瞧,他当时在场,还有你的照片不冀而飞,他似乎就是惟一可以拿走照片的人。” 
  “我明白了。”莫伊拉若有所思。 
  “后来,”弗兰基往下说,“我在这儿碰巧遇上了意外事故。惊人的偶然事故,不是吗?”她以警告的眼神严厉注视博比,“于是我打电话给博比,提议他来这儿装作我的司机,这样我们就着手调查这件事。” 
  “所以现在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博比领会了弗兰基聪明的假话,“最后的高潮是昨天晚上,我逛进格朗吉邸宅的场院时正好碰上了你——那张神秘莫测的照片上的人物。” 
  “你极其迅速地认出了我。”莫伊拉略露微笑。 
  “不错,”博比说,“到哪儿我都会认出那张照片上的人。” 
  没什么特殊原因,莫伊拉的脸一下子红了。 
  接着好像有种念头震动了她,她目光锐利地一一打量他俩。 
  “你说的是实话吗?”她问,“你到这儿来是由于车祸,是真的吗?或许你来是因为……因为……”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怀疑我丈夫?” 
  博比和弗兰基对视了一眼。然后博比说:“我以名誉向你发誓,我们到这儿来之前,从来没听说过你丈夫。” 
  “哦,我明白了,”她转向弗兰基,“很抱歉,弗朗西丝小姐,不过,你瞧,我想起了我们来吃晚饭的那天晚上。贾斯珀一直不停地冲着你问有关你遇上车祸的事。我搞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我现在认为,他那样做也许是怀疑车祸是假的。” 
  “好吧,如果你真想知道,车祸就是假的。”弗兰基说,“瞒: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车祸从头到尾伪装得特别仔细,但这事与你丈夫没一点关系。演这台戏是因为我们想…… 
  怎么说来着?打探一下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 
  “罗杰尔?”莫伊拉皱皱眉头,困惑地笑笑,然后坦率地说:“这似乎太荒唐。” 
  “事实终归是事实。”博比说。 
  “罗杰尔……哦,不会。”莫伊拉摇摇头,“他可能性格脆弱或行为放荡,他可能负债累累,或者会同坏人厮混在一起,但把人推下悬崖……不可能,我简直不能想象他会这样做。” 
  “其实呢,”弗兰基说,“我也的确同样不能想象。” 
  “但他肯定拿走了那张照片,”博比执意说道,“听着,尼科尔森夫人,而且我再重说一下事实。” 
  他讲得很慢很细。他说完后,莫伊拉领悟地点点头。 
  “我明白你说的了。这事很怪。”她稍停片刻又出人意料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第二十章 二人议事



  这句大胆而简单的提问使他俩大惊失色好一阵。弗兰基和博比立刻同时开口说话。 
  “那不可能……”博比说,而弗兰基说的是:“绝不可以那样做。” 
  接着他俩突然住口,思考这个主意是否可行。 
  “其实呀,”莫伊拉热切地说,“我完全明白你们说的。尽管罗杰尔肯定拿走了照片,看来确实如此,但我目前还不相信是他把艾伦推下悬崖。他们仅仅是在这儿吃午餐时见过一面,别的场合从来没碰到过。所以这事完全缺乏动机。” 
  “那么到底是谁把艾伦推下去的呢?”弗兰基直截了当地问。 
  一阵阴影掠上莫伊拉的面孔,“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不自然。 
  “说实话,”博比说,“我把你对我说的话全告诉弗兰基了,你不在意吧。就是你害怕的那些事。” 
  莫伊拉把头扭开,“你想说就说,不过那些事说起来太像演戏,太歇斯底里了。有时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在寂静的英格兰乡村的露天下,不动感情地作的这番狂放的叙说,的确怪得似乎缺乏现实感。 
  莫伊拉忽然站起来。 
  “我真的觉得自己傻得要命,”她嘴唇颤抖,“请别把我说的当回事,琼斯先生。这只不过有点神经过敏罢了。好了,现在我得走了,再见。” 
  她快步离去。博比一跃而起跟在她身后,但弗兰基使劲把他往后推。 
  “留在这儿,白痴,我来送吧。” 
  她迅速尾随莫伊拉而去,几分钟后返回。 
  “怎么样?”博比着急地询问。 
  “一切正常。我使她镇定下来了。当着第三者的面把私人的恐惧漏嘴说了出来,这在她是有点难以忍受。我向她承诺,我们会再次见面,就我们三人。既然你不受她在场的妨碍了,把事情全说出来吧。” 
  博比就把所见所闻说了。弗兰基全神贯注地听着。后来她说:“同两桩事对上了。第一,我刚回来时发现尼科尔森握着西尔维亚的双手,而且他没有怒视我!如果盯着人看可以致人死地的话,我确信他当场早使我成为一具尸体了。” 
  “第二桩呢?” 
  “哦,只是桩偶然的小事。西尔维亚讲到某个到她家的陌生人对莫伊拉的照片印象极深。据此可知,那个陌生人就是卡斯泰尔斯。他认出了照片,西尔维亚对他说是尼科尔森夫人的肖像,这就说明了他怎么会找到她住的地方。不过你要知道,博比,我还看不出尼科尔森的作用在何处。他为什么要干掉艾伦·卡斯泰尔斯呢?” 
  “你认为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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