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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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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进轩内,梧桐轩内陈设十分清雅,地上铺着雪白的毡毯,四周墙壁上都垂着淡青帷幕,一道珠帘从中将房间分为两半,帘内隐隐约约放着一张胡床,一个身穿雪衣的女子侧倚在胡床之上,珠帘隔绝,因而看不到她的神情容貌。
    萧兰和李寒幽在帘前跪倒,齐声道:“弟子叩见师尊,我等无能,还请门主责罚。”
    那个女子开口道:“这也怪不得你们,你们也已经是尽力了。”那声音如珠玉一般圆润,却又如寒泉一般清冽,虽然看不到神情相貌,可是这女子一开口,淡淡的威仪就笼罩在雅室之内,萧兰和李寒幽却是不敢懈怠,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萧兰开口道:“师尊,都是弟子无能,太子殿下和淳嫔私通,弟子已经知道,并想方设法想要太子断绝和那个女子的往来,可是太子殿下十分恼怒,不肯听从,还为此和我们生出嫌隙,弟子不得已只得另寻蹊径,没想到竟在这时出了问题。”
    那个女子长叹一声,道:“太子殿下不肯听从,为何不让纪霞设法杀了淳嫔?”语气温柔中带着冷肃。萧兰吓得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李寒幽连忙道:“此事已在筹划,我们万万想不到太子会在斋戒期间去和淳嫔私会,原本是想等到祭典之后再动手的。”
    那个女子淡淡道:“也罢,事已至此,追究也已经是没有意义,寒幽可知道如今形势如何?”
    李寒幽膝行一步,恭谨地道:“皇上已将与此事有关之人全部赐死,淳嫔也已经投缳自尽,太子幽禁宫中,皇上还没有进一步的处分,另外,陛下今日诏丞相韦观、侍中郑瑕、抚远大将军秦彝、魏国公程殊进宫商议,只怕日内处分就要下来,弟子已经拜托驸马向公公求恳,求他替太子求情,但是据驸马说,公公不置可否。”
    那个女子叹息道:“这件事情不同寻常,无论什么人求情,皇上也不会消怒,唯今之际,只要暂时保住太子的储位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否则可就是平白的让雍王得逞了。本座方才已经传下令旨,发动全部力量,压制意图倾覆太子储位的势力,只有雍王那里,必须要本座亲力而为才行。”
    李寒幽疑惑地道:“门主,雍王觊觎太子储位已非一日,如何肯在这个时候隐忍呢?”
    那个女子淡淡道:“若是平时,他自然不肯,可是这次他却不得不从,锦绣盟的事情,就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李寒幽一愣,道:“门主,锦绣盟的事情和雍王有什么相关么?”
    那女子冷冷道:“寒幽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且问你,若是太子和锦绣盟勾连走私,真的能瞒过雍王的耳目么,这大雍天下,军方势力倒有半数在雍王掌握之中,若不是他有意纵容,太子岂能如愿以偿?”
    李寒幽道:“可是当时江哲重伤,雍王为此忧心如焚,哪里还有精力管这些事情呢?”
    那女子笑道:“寒幽,你可知‘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的道理,若是雍王真的会为了一个江哲就忘了天下,那他也不配做本座的对手了,再说,锦绣盟本来在南楚是千夫所指的叛逆,怎么有本事和南楚做起了生意,那天机阁虽然神秘莫测,可是它是南楚的势力却不会有错,若非是雍王,谁能让原本受到大雍军方支持的锦绣盟和南楚势力媾和,本座想来,那天机阁就算不是雍王的属下也是和雍王有着莫大的关联。那江哲在南楚虽然地位不高,可是此人用计神鬼莫测,我当初让你刺杀此人,原是防范于未然,可惜却是功亏一篑。”
    李寒幽谨慎的问道:“若是锦绣盟为雍王所使,那么门主为什么却四处追缉霍纪城呢?”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道:“若是真要追缉那霍纪城,不如去盯着雍王府那,寒幽,你可知道近年来江湖上有很多人不愿意屈从我凤仪门的权威,可是我凤仪门乃是白道领袖,又不能随便镇压,若没有这个借口,我怎能找机会把那些野心勃勃的帮派一一铲除。他们想要让霍纪城兴风作浪,在外面败坏太子的声誉,本座却是利用了这个机会铲除异己,再说太子的名声和我们有什么相关,他名声差些,就更离不开我们的支持了。只是这次太子太过分了,授人以柄,我们若不出手,只怕他这储君的位子就不保了。”
    李寒幽眼中一亮,道:“门主,若是我们趁此机会和雍王商量,若是他肯乖乖听话,我们就让他登基,也免得扶持这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那女子怒道:“糊涂,若是雍王肯这般听话,我当初何必要选择太子作为傀儡。”
    李寒幽吓得拜伏于地,不敢出声。
    过了片刻,那个女子语气淡然地道:“好了,兰儿,你先回去安抚太子妃和上下人等,就说本座定会保住太子的储位。”
    萧兰神色犹疑,却是不敢多问,再拜道:“弟子遵命。”悄然退出。又过了片刻,那个女子语气淡然地道:“罢了,寒幽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太子如此失德,我们辅佐他也不免落人话柄,等我见过雍王之后再说吧。不过你还不可以出去胡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可传扬出去。”
    李寒幽这才松了口气,道:“弟子鲁莽,请门主恕罪。”
    那个女子叹息了一下,道:“寒幽,你可知道那诱惑太子的夏金逸是何人?”
    李寒幽惊道:“弟子只知道他是崆峒弃徒,一个无行浪子,门主为何问起他呢?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那个女子沉默片刻,道:“他虽然死了,但是有一件事情还是得让你知道,他的本名乃是夏全。”
    李寒幽喃喃的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目光从迷惑变得恐惧,她面如死灰地道:“师尊,他怎会活着,您不是答应过弟子不会留下后患么?”
    那个女子冷冷道:“你是在责问本座么?”
    李寒幽猛醒,连忙下拜道:“弟子不敢,只是一时情急,求门主宽恕。”
    那个女子幽幽一叹,道:“孩子,当日靖江王妃求我去寻找她和王爷所生的爱女下落,当年王妃待产之时,正值贼兵犯境,王妃失落郡主,痛断肝肠,可惜我后来仔细查访,这个女婴早就死在乱军之中,本来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可是那日惠秋路过你家,见你资质过人,不忍你良质美玉被弃民间,将你带了回来,当时并没有用你冒充郡主的意思,所以只是杀了你的公婆,免得他们四处宣扬此事,毕竟你已经是人家的媳妇了,不料我一见你,就发觉你和靖江王妃品貌相似,这才动了李代桃僵的心思。原本只是想这个出身对你有利,如今果然是起了作用,可是当初我派人去斩草除根的时候却出了问题,你那个夫婿返回崆峒之后已将此事禀明师门,虽然他们没有证据知道你被凤仪门带走,可是也已经有了怀疑,这样一来杀人灭口就不免露了形迹,所以我虽然答应你,却不能办到。原本想等到他下山之后,想个法子让他死于非命。可是他却很快就被逐出师门,我猜想必然是崆峒掌门不愿和凤仪门为敌的缘故,因此就更不愿杀了他,否则他一条贱命死活没有关系,却做实了凤仪门杀人灭口的事实,后来我安排监视夏全的人回报,这人不堪上进,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想你已是皇室中人,怎会有机会和他相见,所以也就没有再留意他,想不到你们竟在太子府上见面了。”
    李寒幽神思不属地道:“师尊,你说,他是不是认出了我?”
    那个女子微笑道:“无论他是否认得你,如今已经死在了冷川掌下,尸骨成灰,你还怕甚么,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事情告诉别人,你知道他有什么亲近的人么?”
    李寒幽想了一想道:“只有两个人可能知道,一个是王妃的侍女绣春,一个是他的师兄张锦雄。”
    那个女子冷笑道:“那么应该如何作,用不着我说了,是么?”
    李寒幽犹豫地道:“张锦雄乃是崆峒掌门弟子,只怕是杀不得的。”
    那个女子想了一想,道:“他就先留着,崆峒现在谅也不敢和本座为难,只是要严密监视,不可让他将这个消息流传出去,你的身份,如今已经是至关重要的了,绝对不能泄漏给人。”
    李寒幽咬牙切齿地道:“师尊放心,此事关系弟子一生荣辱,弟子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我的努力。”
    那个女子淡淡道:“好了,你去吧,鲁敬忠也来了,就让我见见这个少傅大人吧。”
    离开栖霞庵,李寒幽看着正随着闻紫烟走进庵堂的鲁敬忠,银牙一咬,转身向京城奔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那人毁了自己的心血,朦朦胧胧中,她仿佛回到童年,自己明明是天生丽质,聪慧过人,却不敢显露,只因为她常常听见公公说着“女子无才就是德”,要不是夏全替自己遮掩,自己只怕没有机会读那几年书,因为自己是女子,私塾的先生也没有教自己什么经史,只是教会自己认字之后就让自己随便翻看藏书,这是因为自己聪明伶俐,讨他欢喜,可是看来看去,她更加向往外面的世界,读到那些风景名胜的诗句,她就想去看看和这个荒僻村子不一样的动人风光,读到那些描写荣华富贵景象的诗句,她又想去品尝一下那样的滋味,越读她就越怨恨自己的处境,可是她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是没有可能离开这种地方的,无力自保的她只能沦为奴婢娼妓,所以,她满怀委屈的嫁给了夏全,那个宽厚听话,却没有一丝让她心动的少年。
    可是突然,她的机会来了,那些佩剑女子一个个神采飞扬,她们有着不一样的人生,所以她极力接近她们,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可是她不愿意放弃唯一的机会,很快,那些女子就注意到了自己,惊叹着道:“如此良才美质,怎可荒废在山林。”然后就要强行带走自己,可是公公婆婆自然不愿意,那些女子毫不手软,丢下了银子就将她带走了,在路上,她听见她们低低说着,已经除了后患,她明白这些人的意思,可是却没有丝毫同情,凡是阻碍她得到幸福的人都该死。然后就是梦幻一般的生活,她成了凤仪门主的关门弟子,靖江王爷的郡主,她抓紧一切时间充实自己,她绝对不容许再度失去这样的生活,终于,她蜕变成美丽的凤凰,这是她应得的报偿,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没有走正门,她施展轻功进入到了太子府邸的内室,太子妃崔氏正在佛堂诵经祝祷,那个侍女绣春果然在佛堂外面守候。李寒幽看四下无人,上前轻轻点了绣春穴道将她带到花园中偏僻之处,解开她的穴道,冷冷问道:“夏金逸有没有跟你说过和本宫有关的事情?”
    绣春面无血色,呐呐道:“婢子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李寒幽冷冷问道:“你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
    绣春一边摇头,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李寒幽心中稍安,摸摸剑柄道:“夏金逸已经身死,你既然是他的相好,就该殉情而死。”
    绣春眼中闪过惊惶,连连叩首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李寒幽冷冷道:“怎么,你不想为他殉情,看来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绣春哭泣道:“公主饶命,奴婢已经怀了身孕,不敢寻死,若是公主定要奴婢去死,也求公主让奴婢生下了孩儿再死,金逸只有这一点骨血,他家数代单传,求公主让绣春苟活几日,若是侥幸生了男孩儿,绣春死了也可瞑目九泉。”
    李寒幽手一抖,想起当日夏母在自己和夏全成婚之时,温和地道:“孩子,夏家数代单传,如今就要靠你开枝散叶了。”心中一软,就要罢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有今日荣耀岂是容易,为了学习礼仪,自己日夜练习,直到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仪态,学习武功,攻读经史,十年寒窗,才成了今日的靖江公主,这个女子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今日自己这般盘问,就已经露了形迹,想到这里,狠狠心肠,弹指点了绣春的死穴。绣春正在哭泣,促不及防,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面上的凄惶之色仍然清晰可见。
    李寒幽上前将绣春抱起,她早就知道这个女子的住处,这本是她从监视太子妃的记录中知道的,李寒幽将绣春放回她自己的卧室,伪装成自缢身死的模样,也不敢再看这个女子死灰一样的面庞,转身离去。还有一个张锦雄,李寒幽心里想,他也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绝对不能让他泄露给别人知道,现在不能杀他,可是也不能让他跟被人通消息,对了,就说夏金逸涉嫌诱惑太子,张锦雄身为师兄也有嫌疑,命他待在府中,不许出去。一边想着,李寒幽露出得意的神色。
    
   
第十一章 魔宗之秘


    鲁敬忠坐下之后,神色更加从容,微笑道:“门主可能知道,我们魔门传承分为三支。”
    帘中人开口道:“不错,据本座所知,魔门分为烈日、寒月、隐星三支宗门,如今的魔门宗主乃是日宗所出,而鲁大人你却是月宗元老,日宗弟子,武功超群,月宗门人却是擅长谋划,只有隐星已经多年不见传承。”
    鲁敬忠正容道:“门主果然知之甚详,我们魔宗自古以来流传四句话,所谓‘乾坤乱,烈日现,寒月辅,隐星守’。门主可知道其中之意。”
    那个女子早已经端坐在胡床上,听到这几句话,站起身来,在帘内缓步而行,淡淡道:“想必是说,若是天下大乱,日宗弟子就要出来造反起事,而你月宗弟子是辅佐日宗的军师,不过这‘隐星守’是什么意思,是说守护日宗么,不对啊,日宗武功高强,何必人守护,还是说星宗隐逸不出,也不对啊,你们的星宗只是听过名字,从未见过传人,本座已经糊涂了,还是请鲁先生直言相告吧。”
    鲁敬忠敬佩地道:“门主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其中稍有差池,我魔门宗旨,就是为了天下百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苍生为刍狗,我魔门就是为了挑战权威而生,故而每当朝政败坏,我魔门必然要出现,让这乱世越乱越好,将那些权贵豪门一扫而平,日宗弟子自然是先锋大将,我月宗弟子就是辅佐的军师,我们通常各自辅佐不同的主君,这样一来,可以让他们互相残杀,这留下来的胜利者面对满目疮痍,自然只能让民众休养生息,这也是祖师爷而星宗么,则是魔门最神秘的一宗,他们的事情就连我们也不知道,故而无法向门主解释。不过目前局势出了意外,当初,日宗弟子京无极登上魔宗宗主之位,全力支持杨老生,遭到惨败,而我们月宗却依旧各自为政,所以元气还在,如今京无极远走北汉,还要继续和大雍为难,就是为了消耗大雍的实力,可是人谁没有私心杂念,我们这些留在大雍的月宗弟子实在舍不得现在的权势富贵,也不愿看日宗压在我们头上,我们情愿和门主共享富贵,辅佐太子登基,到时候岂不是双方如意。”
    那个女子沉思片刻,道:“你说得有礼,有了你的存在,太子虽然对我们忌惮,可是也就敢放手让我们施为,你我双方虽然对立,可是却是有好处的,也罢,我们不会揭穿你们的身份,今日之事,就当作从未发生。”
    鲁敬忠正色道:“不过目前门主想必有心抛弃太子了吧?”
    那个女子沉默片刻,淡然道:“本座不愿相瞒,太子胡作非为,我们若要支持他,只怕名声受损,你们魔门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却不能如此。”
    鲁敬忠笑道:“常言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说句不当的话,现在雍王用不着您呢。”
    那个女子叹息道:“总得试一试,无论如何,雍王乃是明君之姿,若是能够礼遇本门,那么本座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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