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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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前行。那二人对视一眼没有拦我,匆匆走了。我大是三怪,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显然是在找我,那馔玉传业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排除,难道是德鲁也獾的人?可他怎么知道我深夜在外那,水越府有内鬼?
我恨不得做个飞机飞回水越王府,可却连跑也不敢,怕再遇到找我的人露出破绽,只能把头上的小厮帽子往下使劲压,立起棉袄领子缩着脖子快步走。
还有三条街就到了,我已经可以看到府侧的那片小树林了。我才要舒口气,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街角转过来两个人,“琥珀姑娘、琥珀姑娘。”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大喊着向我跑来,我故计重施转头后顾,可这次没奏效,那男子在我身前站定,右拳点胸躬身施礼道:“琥珀姑娘可找到您了。”
我假装惊讶道:“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是男人”
那青年道:“琥珀姑娘,您不用推脱了,我见过您一次,怎会认错。”
我怕他是诈语,便假装生气道:“你这人怎么缠杂不清,我明明是男人,你偏说是什么姑娘,难道还要我脱衣服给你看看不成?”便作势要解开衣服。
那青年身后的人,迟疑的拉住那青年低声道:“是不是你认错人了?看这架势不太象呀。”
那青年却坚持道:“绝不会错,琥珀姑娘您也不用假装脱衣服,您就把帽子拿下来给我看看头发就行了。”
我知道推搪不过去了,又见他们就两个人,我也不放在眼里。便笑道:“我怕冷,帽子也不用摘掉了,我承认就是。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怎样?”
那青年得意的看了他搭档一眼,欢声道:“我就说我看人是过目不忘的吧,你们总是不信。”他又向我恭敬的行礼,恭声道:“琥珀姑娘您不用怕,我们是司法部的影吏,受水越亲王之命来寻找您的。”
我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是水越流银的人,闻言不由一愣。我脱口道:“难道这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他派来找我的人?这神经病害我担心了一路。”
那青年很是机灵,道:“应该就是了,就我所知银都的三千影吏都出动了,这还是水越亲王上任以来第一次动用所有影吏行动哪。”
我无语翻白眼,水越流银这神经病
第五十二节好官
我在那两影吏的“善意的护送”下,回到了水越王府。门口的侍卫接手,把我直接送到五房,摆明是怕我跑掉,无法向水越流银交差。
我懒得与他们多说什么,反正我也要找水越流银的,就随便他们跟随在身后。
我才要进“听风阁”大门,就见应画抱着几件绵衣服从里面惶急的跑出来,差点就撞到我身上。
我急闪开,笑骂道:“做什么,私奔吗,这么慌急的样。”
应画“呀”的一声叫出来,又哭又笑的道:“琥珀姐姐你可回来了,这下媚姬姐姐有救了”
我一惊,问道:“媚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应画道:“王爷晚上回来找不到你,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媚姬、淇淇、蔓丝、明丽、蕴兰都传来问你的去处,可她们说都不知道,王爷便把她们都关了起来。”她举举手中的衣物续道:“我怕她们在刑房冻到,这不是才找了几件棉衣想偷偷送过去那。不过应该也用不到了,姐姐你回来了,王爷自然也就会放她们出来了,姐姐你快进去见王爷吧。”
我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不过晚回来几个小时,水越流银就把媚姬她们关起来了,若我真的逃跑,他100%会把她们统统杀掉报复我吧。
我不理福德的招呼,直接拽开门走进五房。
我一进门就迎上水越流银的目光,他正负手站在五案前,银眸清冷无绪。
我一窒,这眸光熟悉而陌生,是我们初相识时的眸光,是他看别人的眸光,是他隐藏掉所有情绪的眸光。我已经习惯了在他美丽的银眸中看到各种情绪和深厚感情,所以很不适应。
他凝视我不语。
我吸气、抬头、挺胸,冷笑道:“王爷不是在满世界的找我吗,我回来了怎又不说话了?”
他仍是不语,银眸也没有变化,清冷通透无情无绪的令人心寒。
我与他对视,谁怕谁呀,比气势我胡泊输过谁来?我来自崇尚自由、民主的时空,又一出世就是世家千金伯爵后代,贵族血统家财万贯身份显赫。就是见到英国女王也没觉得比她矮三分差什么,不过握手拥抱微笑罢了。若是在地球,他一个小国的亲王想见我一面,还要排队预约看我有空没有那。现在真是叫“虎落平阳被犬欺,掉毛凤凰不如鸡”,被他欺负到只剩最后的这点傲气了。
我瞪圆了大眼睛,等着接招。水越流银却叹气摇首,银眸开阖间银光闪烁流泻不再无情无绪的象死鱼眼睛。
他冷声道:“就这么想离开吗?”
我气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离开了,我只是有事耽搁,回来晚些罢了。你就自以为是的派人满街找我,还把媚姬她们都关起来严加审问。你有神经病吧,自大狂、强迫症?”
他不怒反喜,道:“你真的不是甩开侍卫想要逃走吗?”
我冷笑道:“要走早就出城了,还会深更半夜的在你王府旁边闲晃?我有什么本事,你明里不知暗里也猜到些吧。我若自己不想回来,就你那两个一组的影吏想抓到我报功,简直就是做梦!”
他银眸闪亮,轻笑起来道:“把你厉害的,我的影吏个个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好手,两个对一个不见得就拿不下你来。”
我瞪眼道:“是吗,要不要试试呀。”
他忽诡笑道:“我有吩咐他们穿软甲呦,寻常羽箭射不穿的。”
我瞠目结舌,这个狡诈的小人。可惜他再奸猾若鬼也猜不到我的魂弓魄箭无坚不摧,别说软甲就是钢盾我也有信心贯穿它。但我自不会说破,就让他误会瞎猜好了。
我假笑道:“王爷好聪明呀,您一定要时时刻刻都穿着软甲呦,否则如果假设那天我不小心”
他银眸溢彩,了然的微微笑,似看穿我的底细。
我咬牙,老天真是厚爱他,清俊无匹的外貌也就算了,还要配上绝顶聪明的头脑,真是不让别人活了!
我转回话题,道:“快把媚姬她们放了吧,刑房那么冷会冻坏人的。”
水越流银点首,叫进门外的福德,吩咐他去刑房放人。
我看着水越流银清俊的脸,挑衅道:“可惜了你这幅俊美的皮囊,包裹着一副恶心肠。我假如真逃跑了,你难道真要把媚姬五人杀掉泄愤吗?”
他银眸冷凝,道:“我们以前说好的,六朵花少了一朵其余五朵也没有存在价值了。”
我气道:“我觉得你虽对我不好,但对下人百姓都不错,还可算个好人,今天看来我真是高估了你。”
他挑眉道:“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若一定要说也只会说是好官。”
我冷笑道:“有区别吗,好人才能做好官,坏人能做好官吗?”
他神色变得有些迷惘,叹道:“坏人能不能做好官我不能确定,可我能肯定的告诉你,好人未必就能做好官,好官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我被他绕的思路一乱,微微沉思道:“你的意思是好人做不了成功的政客,成功的政客做不了真正的好人?”
他凝视我叹气,苦笑道:“琥珀,我对你的出身来历真是越来越好三,你的思路敏捷谈吐举止三特,貌似大俗气质神态又似大雅,看来聪明有些事上又固执愚钝得三怪,鲁莽冒失偏又懂圆滑诡辩,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在你身上得到和谐统一,你知道这样的你有多么吸引人吗?”
我真正是只有苦笑了,道:“王爷是在夸我吗,怎么听着这么逆耳。不过我听出来王爷是认同我的话了,那么也就表示王爷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了?”
他半晌不语,银眸中薄雾弥漫似神思已经飞驰远方。就在我以为犯了他的忌讳,他不会回答我了的时候,他轻轻开口道:“我十八岁之前是个好人,或许应该说是个好孩子。志向是做个忠孝双全的栋梁之才,娶自己心爱的女子有幸福的家庭。可就在我期盼已久的十八岁成人礼这年,大变突来,最敬重亲后的大哥不明不白的死于海上,二哥因与父王爱姬通奸被父王亲自投入司法大狱,父王急怒攻心吐血暴丧,心爱的女子被选进王宫劳燕分飞,母妃每日以泪洗面,家宅荒废无人打理,封地被圈占族人受欺凌,以往川流不息的门庭几可箩雀”
我听着他用清淡的口气说着这么沉痛的过往,心中不由丝丝缕缕的痛起来,十八岁的天之骄子忽逢巨变,看尽世态炎凉。
我不忍轻拍他的肩膀,道:“不堪回首就不要说了,我无意迫你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他握住我手,对我一笑道:“没关系,这些事我从未与人说起,今天却想说给你听。”他迟疑的一顿道:“或许你累了,想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说好了。”
我心中更难过,水越流银这个号称银国最出色的男子银色天神原来也是如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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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筹钱
我心中更难过,水越流银这个号称银国最出色的男子银色天神原来也是如斯寂寞的。
我回握他的手,微笑道:“我现在就想听,你不许在挑起我的好三心后就不说了,话说了一半怎么行那?”
他微笑,银眸闪亮但马上被回忆的痛苦替代,“我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在父王坟前发誓,要继承父王的遗志承担起家族的担子,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再任人左右。我作为水越家的继承人去请见大王,我当时心中最恨的人!我对着大王笑,一点也不勉强的笑,当时我就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水越流银了,那个好孩子水越三公子已成为过去。”
“在很多次血泪耻辱的教训中,我慢慢的知道了自已要怎样做可以把损失减到最少,怎样牺牲一个人可以为几十人谋得幸福,怎样舍弃几百人可以换得几百万人的福利,怎样让自己爬得更高坐得更稳,怎样舍怎样得”
“我的这双手早已染满了血腥,虽多是应受惩戒的贪官污吏但也不乏必须牺牲的清官良民,所以我怎敢说自己是好人那,我最多可以自夸是个好官,让牺牲掉的人都死得其所,换回更多黎民苍生的福谛。”
我心头酸痛用力摇晃他的手臂,恳切的道:“我明白银国的百姓更知道,你为了他们做过多少好事,建议银王与民休养生息,改司法除酷刑、减少杂税徭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用耿耿于怀自己双手血腥不是好人,一个好人最多可以为善一方救济百千人。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好官却可以造福一国黎庶,拯救千百万人。你是好是坏,以后自会有青史评说,还你公道的。”
水越流银深深的凝视我,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把我珍而重之的圈入怀中紧紧拥入胸膛。我把头偎进他的颈窝,用脸颊轻轻厮磨他修长的脖颈,这一瞬间我两心灵相通。如知己似挚友,友情高于爱情,相知胜过相亲。
我前生也有许多疯狂追求者最后变成我的朋友或旗下精英,他们都是慢慢察觉我更适合做益友而不是贤妻。看来水越流银也有望觉悟到我最适合的角色,也许这是我俩最好的结局。
我轻轻推开他,仰头问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吗?”
他微笑摇头,道:“你记得回家的路就好,别的事想不想说都随你,不过以后要早些回家,我会担心的。”
我嘲笑道:“我也不敢晚回了呀,你那三千影吏满街叫我的名字,明日大概银都人都知道琥珀这个名字了。”
他苦笑道:“以为你真走了,一怒之下行事未免有点冲动。”
我咂舌道:“有点冲动?出动三千人呀,为了我一个小婢女,你不怕被人闲话吗。”
他挑眉道:“谁告诉你出动三千人的?”
我道:“不告诉你,你想挟私报复是吧。”
他笑道:“你就这么看扁我,我不是要报复只是想纠正他的错误,不是三千人而是七千人,三千法吏三千影吏一千侍卫。”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举起双手道:“好吧,你赢了!”
我实在是败给他了,因为他是个疯子。不过我也明白了手握重兵的德鲁也亲王为什么这么忌惮他这个文官,因为他不仅是位高而且还权重。
他大笑起来,银眸中都是飞溅的笑意,我很久没有见到他笑得这样欢畅了,他一直都不是个开心人。
我告诉水越流银我要睡两天不起,让他不用担心。他马上反应我又与人打仗了,聪明敏锐的他已经察觉到我只要打架第二天就会昏睡,但他不知道我其实是用了魄箭才会昏睡,还以为我是体质特殊因为打架用力过度才会昏睡。我当然不会说出真相,谁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再兵戎相见,我与他之间存在太多的未知。
银革律12年10月22日,我在昏睡了两天两夜后醒来。因睡前有过解释,所以大家没有惊慌,见我醒来双嬷嬷与淇淇服侍我沐浴更衣吃饭,一切早已备好井井有条。
我清点所有的财产,由于我挣回钱就又花出去,所以我这月进5000枚金币的大富婆,实际总财产只有3000金币,离答应馔玉貔貅的1万金币还差一大半。怎么办?与水越流银借实在是说不过去,我跑去行侠仗义却要他掏钱做幕后英雄,这算什么好汉!我前生帮朋友都是自己掏腰包,放弃cDR的珠宝、法拉利跑车的紧衣缩食自负盈亏,从没向家人伸过手或挪用公款。
我瞪着银镜中自己年轻美丽的小脸有了主意,水越流银给过我不少首饰,都似价值不菲。我可以拿去变卖呀,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不算用他的钱了吧。
我把所有金币、首饰打包装好,披上银狐裘挡住包裹就往外走。我那四个倒霉侍卫,被水越流银各打了五十鞭子都还趴在床上养伤,他又想不到我睡醒了就往出跑,没有派新侍卫来看着我,所以我很顺利的用老方法从侧门溜出府来。
这时空1枚金币大约5克重,3000千金币就是30斤呀,再加上一包沉掂掂的首饰。
我虽然因习武练箭臂力远强于一般的女子,但用的都是瞬间爆发力,讲究的是巧劲四两拨千金。这样的负重跑还真是头一回,正觉辛苦时就见一辆人力车跑过来,我大喜叫住车夫,他不认识我这大老板,与我一番讨价还价后拉上我直奔最繁华的街区,因为我要找当铺。
我找了一家最大的当铺进去,把我的首饰递上去估价,那老掌柜左看右看后说最多给我3000金币。我一听急了,3000加3000才6000金币还差4000那淘澄去?便拿出奸商嘴脸漫天要价,说没有7000金币我就不卖,假装要去别家当铺。把那老掌柜气笑了,说小姑娘我这是百年老店,向来价钱最是公道,你的首饰虽都是精品但也绝不值7000金币,最多给你3500金币,你若不卖就去别家问问吧,怕还没有这个价钱了那。我心知大概就是这个价钱了,其实3500金币已是一大笔金钱了,我一个月工资是2枚金币,一年20枚,打100年工也不过2000枚金币。我若是才到这时空的琥珀有了这笔钱,怕做梦都要笑醒了,可现在我却愁眉不展。
那老掌柜看看我的苦瓜脸,说小姑娘你若真需要钱急用可以卖掉你身上的银狐裘呀,7000金币我马上点给你怎样?我省起双嬷嬷的话,金币有望心情大好,眯眯笑说老爷子这你就不厚道了吧,我这银狐裘一口价1万金币。老掌柜瞪圆一双老眼看我,半晌叹气说小姑娘你要是做生意定是把好手,我今儿认了就1万金币成交吧。我却后悔了,看这样子还是没要到价哪,真不知水越流银花了多少金币买来的,大概果然如双嬷嬷所说这银狐裘万金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