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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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了,看这样子还是没要到价哪,真不知水越流银花了多少金币买来的,大概果然如双嬷嬷所说这银狐裘万金也难求。
我拿出商人的厚脸皮,说什么都不卖了,这些都是我偷拿母亲的东西出来玩的,拿了那包首饰就走,气得那老掌柜在背后喃喃的骂。
我又叫了辆人力车,说出丘陵家所在的街道。下了车走过两条胡同,小心的看没有跟踪的人才来到丘陵家门口,我脱下银狐裘叠好塞到装金币的布袋里。在这七色国,我深刻的体会到没有银票纸币的不方便,随身携带1万金币那有带件银狐裘来的方便,我决定直接把这软黄金给馔玉貔貅,即好拿又保值何乐而不为哪?
第五十四节皮草
换了干净衣服的馔玉貔貅的气色好了很多,金眸金发古铜色泛着隐隐金光的皮肤,若是剃掉那一脸乱纷纷的胡须应该是个轩昂男子。馔玉源的病势虽好了很多但面带悲凄,大概是被亲生儿子设计背叛心中难过。
我给馔玉源行礼问好,“爷爷身体可好些了?这两日我有事没能过来看您,您老人家可别见怪。”
馔玉源忙起身还礼道:“姑娘快别这么说,老朽谢你还来不及怎会见怪。”
我扶着他坐下,笑道:“爷爷就叫我琥珀吧,叫姑娘我会不好意思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馔玉貔貅笑道:“我也正发愁要怎么称呼你,是叫姑娘、小姐、公子、兄弟还是恩人?”
我的脸皱成一团,骇道:“千万别叫恩人,吓死人了。你也叫我琥珀就好,名字取来就是给人叫的呀,我叫你貔貅你叫我琥珀,我们的名字都这么美丽动听为什么不多叫叫。”
馔玉貔貅笑,声音哑哑的却性感之极。我好三的瞅着他,高挺的鼻梁凹陷的金眸,可惜脸颊嘴巴都被他金色的大胡子遮住,看不到全貌,我真想把他雄狮般的虬须剃掉,看看他是否如他声音那样sexy。
我把装着金币银狐裘的袋子递给馔玉源,道:“爷爷您看看,这些可值1万金币。”
馔玉源拿出银狐裘愣住,我见他不语以为银狐裘在金国不值钱,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还以为世界大同这银狐裘在那国都同样值钱哪,想你们带着狐裘比带金币方便些,才没有换成金币带来,爷爷若是觉得不好,我去换成金币就是。”
馔玉源抱紧银狐裘,忙道:“琥珀你误会了,我是久未见过这么完美的银狐裘才失神的,这定是蓝国珍宝坊的作品,只有天衣无缝珍宝坊才做的出这种工艺。”
我苦笑道:“爷爷,什么天衣无缝珍宝坊我是不知道的了,我只想知道这狐裘值不值1万金币,够不够貔貅翻身的本金。”
馔玉源象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道:“琥珀看你出身不凡,人又精灵似鬼的,怎会不知道蓝国珍宝坊哪?珍宝坊的一件绣衣就价值千金,这领银狐裘少说也要值2万金币啊。”
“啊”丘陵丘峰同声叫出来,相视吐舌道:“这么值钱?吹牛吧。”
馔玉源老眼一瞪气势横生,吹胡子道:“真不相信你们这些小孩子都是在七色国疆界内生活的,即不晓得天衣无缝珍宝坊也不知道我黄金城池馔玉世家,我真是要被你们气死了。”
我与丘陵丘峰面面相觑的打眼色,最后都傻傻的摇头,我们的确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名词,很有名吗?
馔玉貔貅哑哑的笑起来,喘息道:“爷爷,您就别气了,您不是最不喜欢别人因您的身份才对您好吗,孙儿看琥珀他们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我们相处起来不是更轻松自在吗。”
馔玉源面色才缓和下来,招手要我们过去,指着银狐裘道:“这银狐裘是七色国金貂银狐绿獯火犼蓝猞雪狸紫猱七大御寒珍品皮草之一,这七种皮草就是普通做工的在黑市也是万金一件难求。琥珀这件银狐裘浑然一体毛密针长,一丝拼接之处也看不出来一根杂毛也没有,这种材质做工不用看领角的标记就可以断定是珍宝坊的,你们若不相信我就看看这是什么吧。”
馔玉源在后领角一翻,果然衬里上有个小指甲大小的圆形绣标,是珍宝二字的变形体。针法三妙隽秀,字体独特圆润,标识本身就是一种艺术设计。
我带着丘陵丘峰大大的夸赞了一番老爷子的见多识广,哄得馔玉源眉开眼笑,哄老人我最拿手,想当初我三岁时就把爷爷奶奶哄的围着我团团转。我得意的眯眼笑,却对上馔玉貔貅了然的金眸,眸中融融的笑意让我心中一暖,我冲他拱嘴皱鼻做了个小猪脸,他摇首笑出来。
我把银狐裘与那三千金币都给了他们,因为只有狐裘没有现金也很麻烦,馔玉貔貅也不推脱只是微微笑,似乎胸有成足必会成功翻身加倍还我。我反正也不太在乎他能否还钱,“雷锋”是不求回报的,喜欢一句戏词“我为美丽她为饱暖”是一个富家夫人把一只金凤钗送给一个饥寒交迫的要饭女子时唱的,我本来只是陪爷爷看哄他开心,可后来却爱上了中国的戏曲,博大精深寓意深远。
丘陵的母亲留我吃中饭,我刚想答应,就见丘陵丘峰眼睛眨得象抽筋似的给我使眼色。我便推脱有事,辞了馔玉祖孙出来,顺便要了件丘陵的蓝棉袄穿上,银狐裘送了人我也不能冻着呀。丘陵丘峰紧跟着我出门来,喜滋滋的告诉我今天终于排到“七色楼”的七色宴了。
我听了也是大喜,这“七色楼”是银都新开的酒楼,说是蓝国大厨掌灶,擅长做七色帝国时期的国宴,由每族七道特色菜七种特色果点组成的七色宴。由于“七色楼”每天只卖一桌七色宴,而想吃这七色宴四十九道菜四十九种果点的人却太多,所以必须提前预约排队。我都忘了这码事了,幸好丘陵很有我的一号特助杨永青的潜质,居然替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摆出指点江山的姿势,一手掐腰一手遥指前方,大叫道:“小的们冲呀,还等什么,四十九枚金币都掏出去了,我们要吃它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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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争食
我们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七色楼,在老板蔑视的目光下递上预约牌。那银族老板立刻变了脸色,谄笑着把我们带到二楼靠窗雅座请我们稍等。
我们三个围着特制的可以摆开四十九道菜四十九种果品的大圆桌傻笑,我十五丘陵十四丘峰十三看起来还都是孩子,身穿一色蓝布棉袄,若不是我今天女装出门编了两条麻花辫,大概会被认为是一家的三兄弟。
菜按着顺序送了上来,我们在伙计的解说下端起开宴汤。
楼梯山响,十来个魁梧彪悍的各色族壮汉簇拥着一个高大雄伟的男子走了上来,那男子将近190cm的身高,肩宽腿长方腰猿臂,步伐举止间竟似隐含一股杀伐之气。可惜带着顶黑纱遮面帽看不见眼鼻轮廓,不过从他露在外面的线条坚毅的嘴唇来看,年纪也不会太大。(黑纱遮面帽是一种黑色帽子前后都有布帘,后面布质长到腰下遮盖头发,前面纱质长至鼻下即可遮盖眼睛脸颊又可看见东西,通常用来遮掩发色眸色的帽子。)
“呀,今天的七色宴就你们三个小毛孩吃吗?”一个粗壮凶悍长着灰绿色眼睛头发的混血大汉指着我们叫嚣道。另一个精悍的秃头红睛大汉唱和道:“喝,这三小孩的胃口大得很啊。灰毛,是不是你他妈的私生子呀,这么能吃明显跟你一个种。”
那群汉子恶形恶状的哄堂大笑,拥着那男子坐在邻桌。
我不想惹事,便埋头喝汤假装没听见,丘陵丘峰见我不语也都闷声不响,可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
那叫灰毛的大汉被那群汉子笑得恼了,径直走到我们身旁,恶声道:“今天这桌七色宴我们爷要了,你们三个小毛孩快快给大爷我滚开。”伸手夺下丘陵的汤碗砸到地上。
丘陵吓得跳了起来,又气又怕颤声道:“你、你们还讲不讲理了,我们排了十几天才排到的七色宴为什么要让给你们吃,你们要吃不会自己去排吗?”
那大汉一把抓住丘陵的衣领叫道:“臭小子你竟敢与大爷顶嘴,不想活了吗?”
我刚想出声阻止,就听见那雄伟男子低声道:“灰毛,别生事,放开他。”
那大汉答应一声,随手把丘陵扔了出去,倒霉的是我们靠着窗边,丘陵飞出去的身子正撞在木窗上,窗棂碎裂人则惨叫着掉了出去。
我与丘峰扑到窗前,见丘陵正巧砸在一辆经过的人力车上,车子碎了人却没怎么伤到,正在那车夫的帮助下往起爬,那车夫认得丘陵,点头哈腰的给他拍打身上的木片灰尘。
我见丘陵没事,想息事宁人让给他们算了,看这群人的架势我一个人绝不是对手,我又不想动用魂弓魄箭,后遗症太大,我才睡了两天两夜可不想接着再睡十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言风平浪静。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丘峰兄弟连心,心痛哥哥被打,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汤碗砸向那叫灰毛的大汉。人没砸到却激怒了灰毛,他咆哮着来抓丘峰,那群汉子在旁叫嚣起哄,怂恿他把丘峰也扔下楼去。
我叹气,抓起我一口没喝的开宴汤,对丘峰道:“看好了,砸人要动作快手劲狠距离近,你站那么远手劲又小怎能砸到?”
我对着经过我要去抓丘峰的灰毛喝道:“灰毛!”他应声回头,我举手把汤碗狠狠的拍在他头上,汤与血流了他一脸。
灰毛凶性毕露,不顾头上的伤,嚎叫着扑向我。我早留后着,随着他的来势向后仰倒,双手抓住他的胸衣脚蹬他的小腹借力向前一送,他头上脚下的被我扔出破裂的窗户,轰然坠落。
那群大汉乱纷纷的围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娇声笑道:“各位叔叔伯伯们要一起上吗?我好害怕呀。”
他们被我一说,不由面面相觑的都站住脚,十来个大汉打我一个小姑娘实在是丢人了些,就是赢了传出去也没什么光彩。
那雄伟男子低咳一声站了起来,那群大汉纷纷后退,让出路来。
他真的好高,现在身子标枪般的挺直起来,我近170cm的身高仍然矮了他一个头。我最讨厌仰视对手,气势上就先弱了三分,所以前生我去商业谈判时都会蹬上10cm的高跟鞋。可惜这时空没有高跟鞋,我决定回去就定做几双来穿,看还有没有人可以对着我头顶说话了。
“姑娘好身手,其实家仆们没什么恶意,只是喜欢胡闹,引起误会”
“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说这些场面话?还有对着别人的头皮说话很不礼貌啊。”我仰头瞪他道,只看到他的下巴壳,真是不爽的很。我随手拉过一张椅子跳了上去,哈!这回换我俯视他的帽子尖了。
他一愣,抬头看我,线条坚毅冷硬的唇挑起一个漂亮的弧线,竟然赏心悦目优雅好看。
我双手叉腰,瞪圆眼睛冷笑道:“有什么误会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竟然纵容手下强抢民那个饭菜,还有天理王法吗?”我说的顺嘴,差点就借用台词说出“强抢民女”了,嘴一结巴,气势不由也弱了下来,自己也觉得荒谬,打成这样竟为了一顿饭菜,真是不值得。
那群大汉都是粗豪直爽之人,见我这样趣怪有几人竟咧开大嘴哄笑出来。
我被他们笑得脸红起来,张嘴结舌的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无措的看向那雄伟男子,可是他黑纱罩面我看不到他的眼睛表情,心中反而更加郁闷。
楼梯又响,德鲁也獾的脑袋露了出来。我身体自然反应“嗖”的跳到那雄伟男子怀里,那男子反应快若闪电,出手狠准抖手就抓住我的脖颈。
我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德鲁也獾的身上,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出手,不防之下被抓个正着,不由惊愣的望向他,手还举在唇边做着噤声的姿势。
那男子端的机敏伶俐,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手劲一松轻轻一拉把我带入怀里,完全挡住德鲁也獾与他那群手下的视线。
我双手合十向他点头微笑,可小脸马上又垮了下来,下一步怎么办,我要怎样从德鲁也獾的眼皮低下溜走?
那雄伟男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跟着我走就是。”他口鼻的热气喷在我耳颈上,我本就肌肤白腻薄透,受不得刺激爱脸红,被他这样一喷气,不由痒痒得连耳朵带脖子都烧了起来。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连连点头,心中骂自己没用,可我这脸红症象皮肤病一样,根本就不受我控制呀,越急越觉得火剌剌的全身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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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名句奉献:容貌父母赠,肝胆磨难造。
第五十六节熟人
那男子做了个三怪的手势,那群大汉都围拢过来,把我与那男子围在中间,那男子似也不想见德鲁也獾,屈膝压低身子挡着我走向楼梯,我向丘峰摆手让他随后跟上,丘峰也算机灵,随着我们挤成一团的人走了下来。
出了店门,我一口气没呼出又吸了回去,只见一大群车夫手持砖头棍棒的围着那叫灰毛的大汉,丘陵小人得志的叉腰站在一辆人力车上指挥。
我急忙招手叫丘陵下来,道:“你在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快让车夫们散了。”
丘陵见我与那雄伟男子并肩站在一起,张口结舌的指着我们道:“怎怎么了?我还打算再招些人上去救你们哪。”
我拍掉他指来指去的手,急道:“快叫他们散了,德鲁也獾那个花痴在上面,刚才多亏这位爷出手相助,我才得以溜出来,我们快走被他看见我就麻烦了。
我顾不得等丘陵收拾残局,开步走。那雄伟男子似与我同样急着离开,与我同时举步走在我的身边,我不由侧头向他一笑。这仗打得荒谬收场更是三怪,两伙冤家对头竟合成一路落荒而逃。
我心中三怪若论实力这伙人应远远强于德鲁也獾与那群侍卫小厮呀,怎么这么惊慌的逃跑哪?大概是怕德鲁也家的势力吧,毕竟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江湖豪侠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公然与官府起冲突的。
身后传来那群汉子的低声交谈,“怎么了,跑什么?”“我怎么知道,跟着银爷就是。”“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娘们?”“别胡说,银爷什么时候近过女色。”
我随着那男子没头没脑的一阵急奔,远远有一伙人迎面走来,那雄伟男子收住前行的脚步,“嗖”的闪进一条横巷,我惯性使然跟着他才要走入横巷,就听见水越流银清冷的声音传来,“琥珀吗?”
我顿住脚步转首张望,见迎面来人真是水越流银,身边还有水越辉、华泽琼川、华泽骁同几个面熟的银国年青大公,身后跟着福德、纳德等一大群小厮侍卫。
我正跑的晕头转向,看见水越流银心中一喜,如见雾海明灯般开心的跑了过去,眯眯眼笑着提裙屈膝行了个罗圈礼,嘴里爆豆似道:“王爷好、华泽王爷好、辉少爷好、骁少爷好、大公好、大公好、大公好”
大家都笑起来,纷纷说免礼,我微笑抬头,见一堆笑脸中水越辉紧抿的唇显得特别的刺目。
华泽琼川笑道:“琥珀,你又做什么坏事了,见了我们转头就跑?”
我笑道:“我没看清是你们,见他跑也就跟着想跑。”
华泽琼川逗我道:“他是谁?你跟着别的男人跑,不怕流银吃醋吗?”
虽然现在几乎全银都的人都知道我是水越流银的女人,但他当着这么多人说笑我,我还是面上烧起来。
水越流银解围道:“琼川你不觉得与琥珀并肩走的那个男子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