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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七色之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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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咆哮怒吼的风雪,身后是呼叫奔来的追兵。险境中我的头脑清醒无比,我调整呼吸挺腰提臀,把长裙撕裂方便我奔跑,步伐步速控制在可以最快重复起步状态。 
那群身高体壮的追兵,几十分钟里竟不能缩短与我之间的距离。我心情大好,苦中求乐的想原来我竟有跑马拉松的天赋,但心中明白大概是今生这个年轻的身体有天赋,前世那老体格可能是不行了。 
正得意间忽觉脑后风声不对,我本能的向旁急闪,就觉右肩胛剧痛。我掀开银狐披风,看见一只带血的箭尖从我的右肩胛穿出,艳红的血顺着衣襟滚滚而下。 
我遭到报应了,这个位置正是我射人首选的部位。虽不致命但再无战斗能力,当然除了银狼那种“变态”牛人。 
我咬牙忍住剧痛,加速奔跑。血因为我的剧烈运动急速流失,我脚步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冷,我知道我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身后的追兵快速接近,隐约中似听到华泽琼川的呼喝声。 
风雪无情的拍击着我的口鼻,我已经没有力气奔跑了,但我心中想着我再向前一步就离卓娅远一点,她就安全一点。我拖着已经麻木的双脚,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漫天的风雪中,一人拦路而立。银色的长发猎风飞舞,银色的铠甲闪烁流转着森寒的光芒。 
我失血过多,头昏脑胀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五官,只能隐隐看到灿若寒星冷若冰石的一双银瞳在遮天蔽月的风雪中烁烁生辉   
第七十四节绝处   
风利如刀雪疾似箭,我在这风刀雪箭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身后传来华泽琼川的清晰响亮的呼喝声:“琥珀,你已经无路可走了,还不站住。” 
我停下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脚步,转过身来。前路不通,那就回头吧。我一向是识时务的俊杰! 
我对已追近的华泽琼川虚弱的笑道:“你应该说,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看到华泽琼川和那群侍卫兵丁错愕的表情,我呵呵大笑。左手轻挥,从左太阳穴抽出魂弓魂箭。九儿给我魂弓魄箭时说过,魂箭非生死关头不要用,杀伤力太大有伤天和反噬也强,用一次要昏睡100天,生死一线间。 
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连想都没想过要用魂箭伤人。但这华泽琼川欺人太甚,害我爱人朋友迫死王妃抓捕我与卓娅。我若不还他点颜色,他还认为这世间没有公理正义,可以任他肆意妄为哪。 
我本来不想牵连无辜,伤害那群从人,但我的右臂已经抽痛的抬不起来了。我只能用左臂同时抽出弓箭,务求一击功成,为水越王府的英灵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华泽琼川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以牙搭箭咬弦,左手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拉弓。那魂弓似知道我已筋疲力尽无法弓开圆满,竟随着我的虚弱一拉弓开“月满”。 
我全身都在瑟瑟的抖,已开始凝结的伤口因为我的动作而鲜血喷流。 
华泽琼川惊恐的叫道:“琥珀你不要命了吗?你快放下弓箭,德鲁也世子还在等着你。” 
我蔑视的笑,我知道只要我“投降”,另一番富贵荣华另一个男子怀抱都在虚怀以待。可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感情都只得一个答案,耻辱的生不及坦然的死!! 
我已存必死之心,淡笑合上双眸准备松唇发箭,却忽觉得似有什么不对。 
我警觉睁眼,就见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弓箭,低沉的男声轻叹道:“你不是说,真打不过时认输就是,不用拼命吗。怎对人对己双重标准。” 
我惊愕抬头,一张银色狼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由惊呼,“银狼!” 
他点头道:“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见到我怎么转身就走?” 
我苦笑道:“我头昏眼花的没有看清你的狼脸,以为是抓我的人拦道。” 
华泽琼川喊道:“你是德鲁也世子的侍卫随从吗,做的好,我会告诉世子重重赏你的。” 
我脱口道:“你不会是收了钱来杀我的吧?” 
银狼低笑一声,道:“我是你手下败将,那还敢接下杀你的买卖。我是来杀人的但目标不是你。” 
我四下一顾,这里除了我那就剩下一个大人物了——华泽琼川。 
我三道:“华泽琼川?” 
他点头,把握着我魂箭的手松开道:“你失血过多,不要再乱动,这里一切有我。” 
我颔首。 
我绝处逢生,力竭腿软,神经一松驰再站立不住,“扑嗵”一声结结实实的坐到了雪地上。 
银狼一呆摇首,转身迎向华泽琼川。 
风雪肆虐,风卷起银狼流泻长发,如银蛇乱舞招展飞扬。修长雄伟的身躯发出寒赛雪利过风的杀气,天地在这一瞬间似又冷了三分。 
已走近的华泽琼川被银狼森寒杀气所迫,连退三步方才站稳。眸中透出警惕惊疑之色,握紧腰悬长剑,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戴个面具做什么?” 
银狼用森寒声音道:“来杀你的人。”[三五网—wWw。555 s js] 
声落,双臂暴长一尺,腕上弹出两只银色狼爪。虽高大雄伟但骨肉形体均匀之极的身子如烟花炮竹般的窜起,凌空扑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盛名之下,颇有些真功夫。仓促间仍闪身避开银狼这声势惊人的一击,只是姿势有些狼狈。 
华泽琼川的随从侍卫仗着人多势众,百十来人叫嚣着一拥而上,一时间满眼的刀光剑影。 
银狼象一个旋转着的风车般卷入人群中,爪抓手拍脚踢肘勾膝顶胸磕背撞,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武器,肢体动作灵活敏捷至人体骨骼关节活动的极致。不一会那百十来人就似遭遇到了过境的龙卷风般,东倒西歪抱头鼠窜。 
银狼那尺长双爪上遍布淋漓鲜血,洁白雪花落在爪上立时便被浸成红色。狼面狰狞银眸森寒,异常高大雄伟匀称的身形迎风破雪,一步一个深厚脚印的迫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的眸光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这样强横的身手那样诡异的狼脸面具使他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人。华泽琼川握剑横胸,小心问道:“你是——狼窝银狼?” 
银狼寒声道:“正是银狼。” 
华泽琼川不自禁的又后退一步,“难道难道是有人向你买我的性命?” 
银狼道:“是。” 
华泽琼川双目乱转道:“不论那人出多少钱,我都十倍奉上,你就此收手可好?” 
银狼声音冰凝,“狼窝七戒,五戒不可贪财。你想诱我破戒吗?” 
华泽琼川惊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银狼冷笑道:“你只是贪生怕死,你陷害朋友时怎么没想过他想不想死?” 
华泽琼川惊喝道:“你到底是谁?”眼睛上下扫视银狼,想看出破绽端倪。忽神色大变道:“你是你” 
银狼双爪连挥,漫天爪影截断了华泽琼川的话语。银狼一爪快于一爪一爪疾似一爪,身体象真正的虎狼般围着华泽琼川灵活之极的翻转跳跃。华泽琼川也真是身手不凡,竟硬接下银狼的百八十爪,剑快脚稳眼明力沉。与银狼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我看着他两翻翻滚滚缠斗不休的身影,心下遗憾。这华泽琼川不愧是水越流银极为欣赏推崇的高手,水越流银只在我面前夸过银国两名武将'三·五·网…整。理'提。供',一是素未谋面的银色大将桑海狼,再就是这贪图富贵出卖朋友的华泽琼川了。若华泽琼川也真心与水越流银交好,凭二人之力斗赢德鲁也一派也不是不可能的。 
风雪中,华泽琼川的剑势渐缓,银狼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爪势还是那么迅猛,身体还是那么灵活。此消之下自然彼长,银狼左六右七一十三爪,爪爪抢占先机。华泽琼川剑势凌乱之下,忽抖手掷出三柄银色小剑。银狼身体倏的向后仰倒躲避小剑,华泽琼川得势不饶人,挥剑追击。银狼头下脚上,右手在地上一拍,腰身上折脚踢华泽琼川的咽喉,但距离明显长于他的腿脚。华泽琼川冷笑一声,不躲不闪,剑斩银狼踢出的左腿。但就在这时,银狼左腿忽地暴长一尺,一只银色狼爪弹出。华泽琼川再想躲闪已是不及,那狼爪“夺”的一声抓碎他的咽喉,华泽琼川哼都没哼一声就仰天而倒。 
风狂雪虐,眨眼间华泽琼川的一个身子就被大雪掩盖。他银国第一青年王爷的美梦只实现了不到一天,便被这雪打风吹去   
第七十五节逢生   
我全凭坚毅的神经满腔的恨意支撑到华泽琼川倒地,一口气松下,再支持不住眼黑身软的昏倒雪里。 
我再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 
银狼低着他那大狼脸正在查看我的伤势,见我睁眼便说道:“还想趁你昏睡,把箭拔出来哪。那知你这么敏感,我才一碰触伤口你就醒来了。” 
我迷糊的神智立马被他的话刺激的完全清醒过来。 
我努力的向后缩缩身子,恐惧的道:“那个那个你给我拔箭?” 
银狼眸中闪现趣味光芒,“对啊,现在全城宵禁,家家闭户处处禁行。这房子还是我打昏屋主抢来的哪,你难道想让我去帮你找个医师治箭伤?” 
我识时务的嘟囔道:“那个不用了” 
银狼凑前道:“那么我们开始吧,越慢血肉与箭凝结的就越密实,拔起时就越困难你也越痛。” 
我向后猛缩。神呀上帝呀如来佛祖呀观音菩萨呀九儿呀,谁来救救我啊!不打麻药就动手术,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 
我面色苍白若鬼,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见银狼向我伸出手来,我“哈”的一声直退到床里。由于用力过猛,背后的箭杆撞在墙壁上,剧痛下我又兔子般的窜出来,直扑向地面。 
我掩耳盗铃的闭上眼睛,等着“亲吻”地面。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捞住我的纤腰,我被银狼提起来放回床上。 
他虽未笑出声,但那双冰石般的银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我心中暗想,这冷血杀手倒比水越流银君子,若是水越流银见到我这样子早不知怎样笑话我了。忽想到也许再见不到水越流银了,胸口如被刀割雷击,丝丝缕缕层层叠叠的痛起来,竟痛过肩上的伤口。 
银狼见我神色有异,试探道:“你是怕痛吗?你可是我们狼窝公认的巾帼英雄,拼起命来我都甘拜下风,怎会怕这一点点小痛?” 
我气恼道:“什么巾帼英雄,我那次不是被逼上梁山?要从我的肉里生生拔出箭来呀,还一点点小痛。” 
他愣道:“你真的是怕痛才躲我?” 
我给他白眼道:“不是怕痛那还为什么躲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以为你觉得男女有别” 
我三道:“你是医师我是病人,怕什么男女有别?”心下恍然,这时空虽不似中国古代对男女界线划分得那么严格,但也有迂腐的守则规矩,男女之间自然不能象21世纪地球那样随便无拘束。 
他嘘气道:“这我就敢放手做了。” 
我无心再分辨,因为见他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了。 
我做最后挣扎道:“那个真没有麻药罂粟什么的吗?” 
他三怪道:“什么?” 
我彻底“绝望”了,随着他伸过来的手一点点的往后缩。 
他大手一捞,把我抓住,大概也对我会乖乖自己送上“门”来的想法“绝望”了。 
他褪下我的银狐裘,“嘶”的撕开我的肩衣,手上稍一用力就掰断了前肩的箭尖。 
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纯熟俐落的动作,真想昏过去,可我坚韧的神经破灭了我的幻想。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目光转向我的背后。 
我“啊”的一声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我很丢人很没用很掉价,可我真的怕痛呀。特定环境中热血上来时不管不顾的还能撑一撑英雌,“风平浪静”的让我这个来自“文明社会的文明人”做关云长,那谁不得瑟呀? 
我把美丽的大眼睛睁圆专注的看向银狼,希望他能看到我眼中的乞求恐怖,手下留情。 
我结巴道:“那个那个能不能等一会,我我口渴,让我喝口水再拔吧?” 
他点头道:“好。” 
我长舒口气,可那口气还没吞进肚子里,就又被我喷了出来,“啊”我大叫,那天杀的银狼竟然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狼心狗肺 
他竟趁我不备把箭拔了出来,那种痛真是刻骨钻心抓肠挠肝,我痛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他用手按着我不许我乱动,用早已准备好的刀伤药给我止血。我恨他下“黑手”,抓起他漂亮的银丝袍长摆擦眼泪鼻涕。 
我边擦边哭,哭了又擦擦完再哭。把这一天一夜的气苦惊痛委屈都趁机哭出来,心底都是水越流银重重叠叠的影子。 
淡极始知花色艳,离别才晓情意深。 
生死离别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默认水越王府是我的家,那个天神般清俊的男子是我的靠山良人。从此之后也许再见不到宠我痛我管我气我的那个人了,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我在这时空的所有。 
我哭够抬头,见银狼静静的站在我身前任我“折磨”着他的衣衫。才知道银狼早就为我包扎好了伤口,不知道他已这样站立多久了。 
我觉得整张脸都肿胀起来了,一定丑的象猪头,但一通发泄后心情好了很多。 
我不好意思的松开他那已经彻底被我“毁掉”的银丝袍,喃喃的道:“对不起,弄坏了你的衣服。” 
银狼看着我的脸,摇头道:“没关系,它也弄坏了你的脸,扯平了。” 
我瞪他,“你明白说我很丑就得了呗,好像你那狼脸多么英俊似的,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他笑出来道:“这狼脸又不是我真正的脸,我的真面目很英俊的。” 
我撇嘴道:“事实胜于雄辩,你露个真脸让我看看。” 
他银瞳狡猾的一转道:“你要看也可以,可是我有前题” 
我想起电影小说中见到杀手真面目的后果,几乎都是被杀人灭口。我赶紧摇头道:“停,我不看了。你那脸那有我的命值钱。” 
他呵呵的笑出来,声音低沉浑厚,入耳很是舒服。 
我挑眉道:“我真的说中了吗,见过你真面目的人难道真的都已给你杀人灭口了?” 
他狡猾的道:“你猜?” 
我看他奸诈的样子,觉得发毛。不由戒备的后退道:“你那个狼脸可要戴牢固点,别一不小心自己掉下来,却要我负责。” 
他摇头,道:“若真是它自己掉下来,我保证不要你负责就是。” 
我眼珠乱转,心想怎想个法子让它自己掉下来哪。我只有一个法宝——魂箭,可就是我没受伤可以射箭,那么大只箭射过去他也不可能没察觉,认为面具是由于地心引力吸落的吧。 
他看透我的想法般,凉凉的道:“有些事可要想好后果再做呀。” 
我赶紧端正态度,他的脸诚可贵,我的命价更高!我还是乖乖的对着他那张狼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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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节身份   
我在肩痛腿痛头痛眼痛心痛,基本上全身上下无处不痛中渐渐失去知觉。一夜都是混乱恐怖的梦,前生的今世的片段缠杂在一起。满面血的蒋泽,烈火中的水越流银,喉咙碎裂的华泽琼川都令我惊恐窒息,哀鸣呜咽 
我泪流满面的醒来,看见青灰色的晨光从小窗中透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惦记水越轻漾、卓娅、太妃等人的平安,就想爬起来去找丘陵。但浑身象散了架似的不听我指挥,我呲牙咧嘴用尽吃奶的劲也没爬起来。右肩胛处的创口火烧火燎的痛,由于一夜左面侧睡,左半身几乎完全麻木,左手不比右手好使多少。一直被我关在腰间皮囊中的球球大概饿了,努力的拱着皮囊盖想取得自由。昨天被我刻意忽视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叫起来向我提出抗议。 
安静之极的房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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