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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七色之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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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俩招手,笑道:“你俩的骑术进步很大呀,我也想骑马了,你们谁带我一程?” 
在我心中他俩仍是小孩,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限制。他俩明显也没有想过与我男女有别,只当我的话是圣旨,我说什么他们想都不想就遵从。 
丘陵道:“姑娘来我马上吧,小峰骑术还不太熟练看摔倒姑娘。” 
我笑道:“他不行,我行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骑马。”但还是拉住丘陵伸给我的手,借势坐到他的身前。 
我跨坐到马上,不由兴致大发,回眸对丘陵笑道:“我们快跑一阵可好,我好久没骑马了哪。” 
丘陵银眸带着温暖笑意,点头道:“随便姑娘。” 
我心中温暖,朋友有时比爱人更令人舒服。我微笑回头,眸光对上双森寒银瞳,桑海·狼正转头看我,冰石般的银瞳中森寒无绪。 
我心情才好,不想再因他坏掉,便假装没看见的双腿用力夹持马腹,娇喝声中胯下马疾驰而出。 
我纵马奔驰,把所有的烦恼都统统抛到脑后,心情大好禁不住纵声大笑。见丘陵不敢搂我纤腰,只是紧张的抓紧马鞍,在我身后摇摇欲坠。 
便大笑道:“傻瓜,跟我你还害羞什么,抱住我的腰呀,若真不好意思的话抓住我的衣服好了,别掉下去摔断了你的小脖子。” 
丘陵听话的伸手抱向我的腰间,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凌空提了起来,我才脱口惊呼,就落入了个温暖健硕的怀抱中。我仰头看向始做蛹者,桑海·狼板着个扑克脸目视前方,面部线条虽然十分俊挺但太过冷硬冰寒,让人望而却步。 
我心中不觉委屈,回头怒瞪他道:“喂,是你把我抓过来的唉,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吧,你为什么摆脸色啊?真是莫名其妙。” 
他不理我的抱怨,冷声道:“不是让你少出来吗,怎又跑出来了。” 
我气闷道:“我都快被憋死在里面了,你不是说没人跟踪我们了吗,为什么还不许我出来透气?” 
他冷冷道:“出来透气也不用非得骑马吧,还和男人那么亲密的共乘一骑。” 
我诧异的转头看他道:“你不是在吃醋吧,吃丘陵那小孩子的醋?” 
他一呆,银瞳倏的收缩,迎视我的目光冷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为你吃醋?” 
我被他的冷漠态度所伤,我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人啊,那受得这样的对待。 
我吸气挺腰假笑道:“是琥珀唐突了,不过琥珀既然不是大将的什么人,大将这样与琥珀共乘一骥也有失礼数吧?”我用力推拉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挣扎要跳下马来······   
第一百节关系   
我用力推拉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挣扎要跳下马来。 
他肢体反应的手臂倏的加力,把我圈定在他的怀中。 
我正在气头上,见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便口不择言的大喝道:“放开我,你这个大冰块大石头冷血无情不知所谓的大怪物·····” 
他身子一僵,横在我腰间的手臂突兀的松开,我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他的手臂,迫不及防之下,直直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我扎手扎脚的呈狗吃屎的姿势爬在雪地上,雪地松软我摔得虽然不怎么痛,但半边身子都几乎扑入雪中,躯体四肢头脸口鼻无不沾满了积雪。我趴在地上又气又痛又恼又怒,咬牙切齿却吞进了一口雪,我抓狂的努力想爬起来却脚下一滑又扑倒。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抓住我的双臂,把我半扶半拽的拉起来。我怒瞪向那双手的主人——桑海·狼, 
他森寒的银瞳中闪着心痛,避开我的怒目俯身伸手捏揉我的四肢关节,我知道他的手艺,极痛的关节被他一撸一捏就会得以缓解,但我那里肯让他碰我? 
我用力拍开他的手,怒道:“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死我活我所有的事统统都与你无关统统不用你管!你给我走开。” 
我使劲推开他,一瘸一拐的走向远远跟上来的马车。 
一股大力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得倒退回去,我回头怒目撞进一双痛苦挣扎却火热炙烈的银瞳中, 
荒芜与希望、痛苦与愉悦、决绝与眷恋、犹疑与不顾一切,那样激烈而不可调和的矛盾使得他的银瞳闪亮若星,璀璨如阳。 
我被那双美丽炫目的银瞳迷惑,呆呆的停止所有的动作,心中隐隐知道我若再推开他怕从此之后就真的要咫尺天涯,他的世界将被仇恨彻底占据。 
他的银瞳不断变换出各种情绪后一寸一寸的冰寒起来,我心中惊痛犹豫,转瞬间痛下决心若我是他唯一的救赎,那么我愿意付出自己。我在他的银瞳完全冰封起来前,扑入他的怀里。 
“我收回刚才的话,从今以后我死我活我所有的事统统都与你有关统统要用你管,所以你是有责任有义务有负担的人,不可以把自己封闭起来不管我们。”我紧紧抱住他线条完美的腰背,刻意耍赖的嚷道,心中却在厌恶唾弃自己的虚假。 
他僵直冷硬的身体慢慢变软,缓缓的轻轻的珍重的抬起双臂把我紧紧搂住,低低的却暖暖的声音道:“说出来的话怎能再收回去哪?” 
我偎在他宽阔健硕的怀中,霸道的道:“可以呀,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有不同意见吗?” 
他叹道:“这也太不讲理了······” 
我踮起脚尖,狠狠的咬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迫不及防之下咬得他轻呼出声。 
我得意的抬起头,眯眯笑道:“我讲不讲理?你同不同意?” 
他讶然的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象他施展爱情手段,由刻意保持距离到撒娇耍赖尽显女儿态,他当然不适应。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噢,你是要我跟你讲理哪,还是要我不跟你讲理?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不要后悔呀······”我瞪圆通透明亮的大眼睛威胁的挑眉道。 
他那么聪明的人,立时明了我的意思,若要我对他讲理那我们的关系就是一如从前,若我对他不讲理就表示我们关系将发生转变。 
我见他银瞳闪烁似在认真考虑怎样选择,心中怕他死脑筋选择仇恨,便又用力咬住他的脖颈,好久没咬人了很怀念哪······ 
他吸气被我完全打乱思路,揽着我纤腰的手臂骤然一紧,低喃道:“你是小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我扬脖道:“是又怎样?狗咬狼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无奈的摇头,银瞳忽一闪,把我轻轻推开,我以为他到底选择仇恨,心中焦急害怕,抓住他的手才想继续纠缠。他长手一紧握住我的纤手低声道:“别闹,车队过来了。” 
我回头见车队果然已经接近,我俩的情形怕已经被骑在马上的丘陵丘峰菏泽看到了眼中,我面上不由一红,心虚的努力往后缩身子。他挑唇摇头,轻哼道:“现在才怕了,不嫌晚些吗?” 
我脸红过耳,甩开他握着我的手,象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般飞快的跑向车队,爬上我那辆车钻进车厢中再不肯露头。 
我心中难过痛楚,很是想念水越·流银,又觉得很对不起他自己不配想念他。可怎么办哪,我若放手桑海·狼毫无悬念的会让仇恨主宰他的生命,去那个有去无回的破尖山庄寻仇。我怎能怎忍让这么坚毅优秀的男子,这么鲜活年轻的生命走向死亡?不可以!绝不可以放手!!我暗下决心。   
第一零一节不爱   
银·丹顿元年10月81日(七色630年10月81日)晚,新月如勾,繁星漫天。 
我们夜宿在离绿边600里远的小成山,明天就可以进入桑海·狼的势力范围了,这是我们逃亡之路上的最后一夜。大家心情都很好,男士们搭起了3个简易睡帐后去山上猎了几只山鸡野兔,女人负责清洗烧烤煮饭。 
我撸胳膊挽袖子的泡制琥珀烤肉,自然想起秋猎时第一次做给水越·流银、水越·辉、华泽·琼川、华泽·骁吃的情景,只几个月时间(这里100天一个月)便物是人非,当时的四个人如今三死一失踪,零落成泥无处可寻。我心中悲凉酸楚但面上却挂着浅浅甜笑,我不想而影响了大家的好心情。 
大家都对我的琥珀烤肉吃得赞不绝口,最后开始为谁吃的多谁吃得少计较哄闹起来。我微微笑着看他(她)们嬉笑,自己却因感怀前尘往事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两口米粥就退坐一旁望着篝火愣愣出神。 
桑海·狼不知何时来到我身旁坐下,默默的用匕首把一条烤好的兔子腿切成小块,放到一银碟中递给我。 
我侧首向他懒懒淡淡的笑,说谢谢,可实在是没胃口便摇头不肯接过来。 
他用刀尖挑起一块烤肉送到我唇边,我皱眉转首瞪他,却看到了他银瞳中浓浓的关心担忧怜惜,我把已到唇边的拒绝的话又咽回到肚子里。 
他柔声道:“只吃三块就好,这一路走来你越来越瘦,小脸瘦得只剩下对大眼睛了。” 
我心下感动,乖乖的张开口吞下了那块肉,努力的咀嚼。肉很软很香很滑,带着甜甜酸酸的蓝莓酒的味道,是我钟爱的味道。我不觉胃口渐开,又吞下他送到唇边的第二块烤肉,两腮圆圆的鼓起猛嚼。 
桑海·狼宠溺的看着我,又挑起第三块肉。 
“明丽、明丽不要哭了,他不知道好歹,你不要与那种人一般见识。”淇淇轻声呼叫着,追着前 
我急忙站起拦住一脸泪痕的明丽,用力伸脖子咽下口中的烤肉,模糊的道:“怎么了?” 
淇淇追上来,拉住明丽的手,气愤的对我道:“还不是为了菏泽那不识好歹的人。” 
我三怪道:“菏泽怎么了,他难道竟敢欺负明丽不成?” 
淇淇恼道:“他若肯欺负明丽还好了哪。” 
明丽哭得更大声,哽咽道:“淇淇你别说了,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我揽住明丽哄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姐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也好替你出出主意是不?” 
明丽挨到我的怀里,呜咽不语。淇淇接话道:“对呀,我们有什么话不能与琥珀说的,一向都是琥珀在照顾我们给我出主意啊。” 
明丽抽泣点头,淇淇才道:“自菏泽把太妃与明丽带出水越王府后,明丽就对菏泽暗生好感,那菏泽人看似机灵聪明对感情的事却象少根筋似的,无论明丽怎样对他好他就是不领情。这不,刚才明丽见他抓食烤肉,弄得手嘴都是油,便用餐刀把肉切成小块给他,谁知道他不但不要还说男人那有那样吃肉的只有娘们才那样吃,把明丽气得哭起来了。” 
我扶着明丽坐到我旁边,笑道:“这哭什么,男人的确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他也许只是说者无意实话实说,却被你听者有心借题发挥。” 
明丽抬起雾蒙蒙的美丽大眼睛,看向我问道:“真的吗,男人真的都喜欢大口吃······”忽目光一变委屈道:“你骗我,桑海大将都切开吃肉的。” 
我顺着明丽的目光就见桑海·狼手中拿着匕首,上面还插着一块烤肉,就坐在旁边看着我们。我不由一呆,瞪他道:“那不是他吃的,那是那是······。” 
明丽看看他又看看我,三怪道:“你们······” 
我面上一红,心中暗骂桑海·狼笨,明明听见我们的对话也不知道放下匕首。自那次雪地相拥后,我们虽心中明白彼此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但再没有逾越之处,大家也并没有察觉到我们间的变化。忽然间被明丽淇淇看破,我竟似做贼般心虚起来,面红耳赤的讪讪不能语。 
桑海·狼状若无事的接过话语道:“琥珀不肯吃东西,我怕她饿坏便帮她把肉切碎。我自己是不这样吃肉的,我也喜欢用手抓着撕咬,那才过瘾。” 
明丽淇淇欣然接受桑海·狼的话,我不由暗骂自己没用,还自喻聪明机变哪,这点小事还得靠他解围。不由明眸暗转瞟向桑海·狼,却恰逢他望来,双眸交汇间露出淡淡情意。我心忽的一跳,再不敢看他那闪亮银瞳,唇角轻抿收回目光。 
我见明丽还在伤心的啜泣,便用力拍她肩膀道:“哭什么?天下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他不要拉到,咱还不待见他了哪!别伤心了,我唱支歌给你听好不好?我给你唱支女人立志的歌曲。” 
明丽和淇淇都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同声质疑道:“你会唱歌?” 
我气道:“我怎就不会唱歌,就是平时不唱罢了。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吗,今天本姑娘就露一手给你们看看!不过······”我眼珠左转右转的笑道:“不好听可也得给我鼓掌喝彩,要不我就不唱了。” 
毕竟年轻,明丽被我岔得哭也忘了,瞪圆眼睛拍手道:“好好好,你唱吧,怎样我们都叫好就是。” 
淇淇更过份,扬声大叫道:“大家快过来啊,琥珀要唱歌了······” 
所有的人立刻都狂奔过来,因为我到水越王府之后就没发过一声类似曲调的声音,猛听说我要唱歌,那有不好三的?连太妃也牵着水越·轻漾走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瞪着“呼啦”围过来的一大群人,心虚的傻笑道:“嘿,那个我是开玩笑的了······” 
大家毫不客气的嘘我,水越·轻漾眨着天使般纯洁的大眼睛道:“姐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谎骗人的吗?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用完全都是我教给他的话来堵我。 
我瞄向桑海·狼想寻求同情帮助,那知那破狼竟然银瞳流露出盎然兴趣,摆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最绝的是明丽,居然又抽打起来,泪眼迷蒙的控诉我道:“琥珀连你也骗我,我不要活了······” 
我心一横脚一跺,撸胳膊挽袖子道:“唱就唱,我歌喉婉转着哪,我就给大家唱一支歌,歌名叫不爱拉到。” 
我前生DSK亚洲区总部在北京,掌管音乐室的女孩是个标准流行乐痴,每天中午休息时轮流播放最新的流行歌曲,中西合璧嘚着就放个臭够,我们总部的职员都被燎毒得精通流行歌曲。这首“不爱拉到”是我死前狂听了三天的“推荐精品”,我们背后都嘀咕那女孩十有八九是被人甩了。 
我爬上一块大石头,吸气叉腰大声唱道:“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选择等我挑······”   
第一零二节拉倒   
我不知道我唱得走没走音,但我知道我唱得很开心,这时空没有卡拉OK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声唱歌这么发泄了。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可恶的嘴角不安的笑 
温柔的词藻感觉不到 
说什么个子小你也不算太高 
胃口变不好心情浮躁 
别转弯抹角我受不了 
说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问号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可恶的嘴角不安的笑 
温柔的词藻感觉不到 
说什么个子小你也不算太高 
胃口变不好心情浮躁 
别转弯抹角我受不了 
说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问号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让开让呼吸变好 
分开沙漠变绿草 
原来没有你打扰 
世界会那么好 
不爱拉倒拉倒 
不需要 
对你一哭二闹想上吊 
你是伤我不了 
要知道 
我的智慧比你高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太多选择等我挑 
太多选择等我挑 
我过瘾的把歌大声唱完,我前生毕竟弹了20多年的钢琴,音准发声都有名师专门教过,但前生我胡泊大小姐要唱歌那能没有伴奏哪?都是跟着音乐唱,不用担心走音跑调。今天没有音乐,唱的又不是我熟悉擅长的英文歌曲,我想走调大概是免不了了。不过好在他们听不出来,因为他们大概根本就没认为我唱在调上过,一个个目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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