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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购男频道 by 岩希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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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不过是一个领他们家微薄薪水的人,为什么生命要处处受到威胁。
  
  之前,斐月形阴狠的胁迫自己要参加他的计画,现在自己又差点被斐星夙砸死,他今年一定是犯太岁,才会厄运连连。
  
  ‘滚!’ 斐星夙失控的怒喊。
  
  有一个没人性的斐月形就算了,反正自己对他的欺凌已经麻木,但没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竟然也不知死活的来参一脚。
  
  看着不愿离开的白圣,斐星夙越看越生气,既然有人一心求死,他倒乐意帮这个小忙,给他一个痛快。
  
  斐星夙捧起身旁迟迟舍不得砸的古董花瓶,大方且毫不客气地砸向碍眼的白圣。
  
  然而,被丢飞在空中的花瓶却被刚踏入门的斐月形接个正着。
  
  ‘我大哥又在任性了?’ 斐月形问着一旁差点血溅五步,呆若木鸡的白圣。
  
  任性!斐星夙真不敢相信最任性外加没人性的人竟然义正辞严的说他任性。
  
  这傢伙也不想一想,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他没跪下来向自己忏悔认错就算了,竟然还敢在这里指责他,斐星夙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是到日本动一个手术,有那么痛苦吗?’ 斐月形露出一个足以教人沉迷的笑容,试图要说服眼前打死不从的人。
  
  虽然斐月形明知道斐星夙的忧虑,但谁教自己已经答应某人的条件,如果他失约的话,那肯定会被打成残废并且拖到日本街头当乞丐。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身的安全,斐月形只能选择牺牲斐星夙。
  
  ‘我绝不会让别人碰我的腿!’ 斐星夙坚决的说。
  
  士可杀不可辱,与其被外人知道自己有一个可笑的弱点,还不如选择一辈子坐轮椅来保持自己的尊严。
  
  ‘你放心,那个人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统,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脸丢到日本去,我相信那个医生绝不会因为你有惧血症而笑你的。’ 斐月形好心的安抚他。
  
  「斐月形!」
  
  ‘对啊!更何况动手术的时候你是昏迷状态,你不会有看到自己的血昏倒的机会。’ 一直躲在斐月形身后的白圣忍不住插话。
  
  ‘斐月形,把花瓶给我!’ 被说中弱点的斐星夙火大的吼着。
  
  白圣明知道他最大的禁忌就是说出他怕血的事,没想到他还故意说那么大声,想必是活太久嫌腻了,想下地狱走一趟。
  
  ‘斐月形你耳聋是不是?快拿给我!’ 斐星夙失去耐性的对始终保持沉默的斐月形大吼。
  
  天杀的!斐月形那个变态不把花瓶给他就算了,还死盯着自己不放。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发现一个更适合的替代品,一把硬实的红木椅,保证一次砸死两个人都还不会坏。
  
  ‘你要!’ 斐月形拿着花瓶慢慢的走向斐星夙,他发现时间已经到了,该送大哥到机场了。
  
  ‘废话!’ 伸手想接过花瓶的斐星夙还没能搞清状况,就被斐月形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 斐星夙用手抚着自己后颈的刺痛,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向只敢跟他顶嘴的弟弟竟然拿花瓶砸他。
  
  斐星夙想骂出口的话瞬间全被一阵晕眩感吞噬。
  
  ‘月形!’ 天啊!斐月形竟然对自己的亲大哥下毒手。
  
  白圣震惊的用手捂住差点尖叫的嘴巴。
  
  ‘我只是让他睡一下。’ 斐月形轻柔的说出施暴的原因,并将手中毫无损伤的凶器摆回原来的位置,轻松自若的神情,彷彿他刚才敲昏的只是一只蚊子。
  
  ‘圣哥,麻烦你上楼帮我哥拿行李好吗?’ 斐月形扶正已经昏迷不醒的斐星夙,简简扼要的吩咐呆若木鸡的白圣。
  
  ‘行李?’ 仍处於震惊状态的白圣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叫救护车吗?
  
  ‘有问题吗?’ 斐月形微笑的问,一只狭长的凤眼凌厉的看向白圣。
  
  他只不过是做了个快速解决问题的举动而已,白圣有必要吓成那样吗?
  
  ‘我马上去!’ 看到斐月形皮笑肉不笑的恐怖笑容,白圣迅速的移动脚步往楼上冲去,他相信顺从绝对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看到白圣逃命似的上了楼,斐月形才将视线放回呈现昏迷状态的人身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斐星夙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仔细的端详着他。
  
  斐星夙天生有股王者的气质,刀削般的立体五官,加上一只遗传的丹凤眼和长期运动而锻炼出来的壮硕体格,纵然是坐在轮椅上,仍不减他的独特魅力。
  
  斐星夙就像一时受困的狮子,虽然失去行动能力,但依旧骄傲而美丽。
  
  斐月形轻轻的吻了斐星夙的唇,一个捉弄的想法自他的脑中闪过,如果某人知道大哥的初吻被自己先夺去了,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圣哥……’ 斐月形眼角瞄到了一抹手忙脚乱的身影。
  
  ‘啊?’ 提着两大箱行李的白圣,被突来的叫唤声吓了一跳,差点儿一脚踩空跌下楼梯。
  
  ‘好好照顾我哥。’ 斐月形温柔的说。
  
  ‘喔……’ 白圣怀疑的看着斐月形,这个恶魔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
  
  ‘因为我哥的财产还没过继给我,所以他不能出什么差错。’ 斐月形大笑的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就知道。’ 白圣翻翻白眼,他就知道恶魔是不可能有同情心的。
  
  ‘你照顾我哥,我去看忠伯车开出来没有。’ 斐月形潇洒的挥挥手走向门口,全然不给白圣拒绝的机会。
  
  ‘喂!星夙你醒一醒。’ 白圣用手轻轻的拍着昏迷的斐星夙,可惜斐星夙似乎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该不会是死了吧?白圣吓得连忙检查斐星夙的呼吸和脉搏,直到确定斐星夙生命迹象正常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被卷入他们这场兄弟相残的事件。每当斐月形在设计斐星夙时,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被捉出来当替死鬼,他真后悔告诉斐月形自己要到日本参加研讨会的事,否则他现在也不会沦为代罪羔羊。
  
  斐月形不正常是他家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倒楣的却总是这些认识他的人,想必等斐星夙醒来,自己就可以上黄泉路了。



日本北海道
  
  印象中白雪皑皑的北海道,到了夏季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风貌,到处是一望无垠的花海,随风摇曳起伏;七彩缤纷的色彩花卉、浓郁沁心的芳香,伴随着和煦的阳光,置身其中可撷取满满的田园风光。
  
  位於富良野偏郊区的地方,有一栋十分壮丽且传统的日式建筑,这栋房子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而屋子的主人是中国移居到此地的云氏家族。
  
  原本以医术起家的云家,随着时代的变迁,慢慢的由行医转为经商,也因这个缘故所以云家早已搬迁至东京定居。
  
  此屋一直是交由佣人代为管理,最近因长久居住国外的云家医术继承人回来定居,才让原本沉寂的老屋恢复昔日的风采。
  
  一个宽大的日式庭园里,栽种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正值花期的花草更是相互争奇斗艳;葱郁的银杏木下,有一座原木制成的禅坐台,禅台的四周栽植了一株株吐露着淡雅芬芳的白茉莉。
  
  ‘少爷,人到了。’ 斯文的管家恭敬的对着正在禅台打坐的年轻男子说道。
  
  ‘这么快?’ 男子睁开只眼,调匀气息后平稳的问。
  
  ‘是,提前到了,不过来者的脾气真教人不敢领教。’ 管家屈着身体恭敬的回答。
  
  ‘是吗?’ 男子美丽的薄唇,勾勒出一抹罕见的微笑,他对难缠的人一向特别感兴趣,更何况是自己等待已久的人。`将他安顿好。’ 他端起身旁的温水,吩咐着始终没有抬起头的管家。
  
  男子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教人不寒而栗,即使是跟随他多年的管家也习惯跟他保持距离。
  
  ‘是。’ 管家接到命令恭敬的行个礼,应了一声随即退下,因为他知道主子不喜欢有人待在他身边超过三分钟。
  
  看着来者离开的身影,男子有些不耐烦的撩拨着自己及腰的长发,突来的一阵风吹乱了他原本平稳的思绪。
  
  他脸上扬起一抹冷然的笑容,就像风中夹杂的茉莉花香,短暂却迷人。
  
  他的外貌、天赋和家世背景,让旁人将他当成不可亵渎的神明一样,对他敬仰和畏惧,在外人眼中,他完美得无懈可击,但在他自己看来却是污秽不堪。
  
  看着飘落在身旁的落叶,男子不禁嫉妒起它的平凡。
  
  ‘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男子拿起置於身旁的一叠资料,看着资料上的照片不禁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照片上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蓄着一头半长不短、自然微卷的深黑色头发,高挺的鼻、慑人的丹凤眼、挑高的眉、抿直的唇,流露出生人勿近的讯息。
  
  在他看来,照片中的人就像一只被困住、行动不便的狮子,那么骄傲尊贵,看来是一个可以尽情玩弄的好对象。
  
  正当他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男子露出一丝淡笑,想必是那位娇客为了给他一个特别的见面仪式,正在卖力的演出吧,看来自己需要提前去替他接风,欢迎他的到来。
  
  男子优雅的站起身,拿起身旁的文件,慢慢的朝发出巨响的方向走去。



第二章


‘斐先生,请你冷静一点好吗?’ 年轻的管家川井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十分镇定的安抚着坐在轮椅上情绪失控的斐星夙。

‘马上送我回去!’ 斐星夙用流利的日文不客气的大吼。

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个杀千刀的斐月形竟然真的这么做,此刻他才深深体会出泯灭人性这句话的意思。

‘斐先生请你住手……’ 眼看斐星夙就要将桌上的水杯砸向门口,一向冷静的川井佟急忙阻止,因为那是爷最喜爱的一套杯组。

但在川井佟还没能伸手抢回水杯时,一阵开门声却同时引起两人的注意。

‘白老鼠没有要求离开的权利。’

轻柔的嗓音突然在门后响起,那夹带着挑衅的口吻让斐星夙非常不悦。

‘少爷?’川井佟讶异地看着现身的主子,连忙恭敬地弯下身。

没想到一向不理世事的主子竟然会来到前院,是天要下红雨了,还是这位客人的声音那么有震撼力,吵得连一向身居后院,讲究清静的主子都受不了,要真是如此,那自己真是太失职了。

就在他深深自责时,门外的人已经进到屋内。

‘少爷!’

斐星夙看着站在门前穿着一袭黑衫的人,来者的相貌正巧被一阵突来的风将其长发吹起而遮掩,所以只见一个高挑精瘦的身影,直到风止,斐星夙才看清来者的面容。

‘啐!’ 斐星夙不以为然的轻啐一声。

来者拥有一张阴柔的面孔,过於精的五官俊美得足以令人屏息,尤其是那两片宛如花瓣的唇所勾勒出的弧线,然而在斐星夙眼中只觉得碍眼。

斐星夙挑眉瞪着眼前的人,这个人根本就跟斐月形那个变态同一个调调,看了就让他有股想海扁的冲动。

眼前这个人,给自己的第一个印象就是非常惹人厌。

‘谁是白老鼠?死娘娘腔。’ 斐星夙按捺着火气,瞪着慢慢靠近自己的人。

竟然说他是白老鼠,依他看他才像极了真子,尤其是刚才进门长发乱飞的那一幕,真可说是鬼片的经典画面,他不去演恐怖片实在太可惜了。

哼!长得像娘儿们就算了,还敢留长头发,真是教人作呕,如果换作自己长成那副德行,一定会剪个三分头来展现男子气慨。

‘斐先生,请你自重。’ 一听到斐星夙如此无礼的骂自己的主子,川井佟连忙捍卫起主子。

‘出去!’ 云峥看了多事的人一眼。

‘是。’ 虽然有些担心斐星夙还会出言不逊,但面对主子的命令,川井佟不敢造次,只能顺从的离开。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一瞧见怒视自己的斐星夙,云峥便觉得心情很好。

‘我要回台湾!’ 斐星夙语气十分坚定的表达自己的要求。

但一看到那张美得像人工精心打造的脸,他就忍不住头痛,他有预感眼前这个人心理不正常的程度,跟斐月形比起来一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也难怪,明明是大男人长得像个女人,难免他们会心理变态。

‘回台湾?’ 看着斐星夙那不畏惧又骄傲的眼神,云峥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他真的很想看看眼前这个骄傲的人脆弱无助的模样,看他是否会像其他人一样抛弃自尊乞求自己替他们解除病痛。

‘看什么看?死娘娘腔。’ 看着云峥直直朝他走来,还死盯住自己不放,被看得浑身不舒服的斐星夙忍不住火大的问。

‘看来你最需要治疗的是你的嘴。’ 云峥伸出纤细修长的手轻拂过斐星夙的脸颊。不可否认,斐星夙天生有股慑人的气势,尤其是那对锐利的黑眸,宛如盯上猎物的狂狮那样骇人,但动不了的猎刹高手,就只有被玩弄的命运。

‘死娘娘腔你敢摸我们!’ 斐星夙错愕的大吼,他用力擦着方才被对方手指碰触的地方,他向来就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尤其是受伤后,他对别人的触碰更是敏感厌恶。

‘你有病啊!’ 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傢伙一定是变态协会的成员之一。

‘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到斐星夙反应那么激动,云峥很满意眼前这个玩具。尤其是斐星夙那么强而有力的咆哮声,他不用诊断就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很好,生命力很强韧,想必是个耐磨的绝佳人选。

‘你的?’ 听到这句话后,斐星夙差点吐血。

‘你这死娘娘腔是不是有幻想症?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谁要接受你的治疗!’

斐星夙觉得自己快疯了,难道这个变态有听障没听到自己要回台湾吗?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说自己是他的,他情愿一头撞死算了。

‘你是我买来的,你不知道吗?’ 云峥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完全不受斐星夙的恶言恶语影响,敢情他以为自己是来度假当大爷的吗?

云峥忍不住替斐星夙感到可悲,不过他会让搞不清楚状况的斐星夙知道,谁才是有资格发号施令的人。

‘什么?’ 买来的?斐星夙皱着眉头。

‘你真的不知道?’ 云峥将手中的文件丢到斐星夙腿上。

果然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可怜虫,但很遗憾他不会同情他。

斐星夙狐疑的拿起腿上的文件一看,是一张契约书,而契约的立约人是自己的名字,更可笑的是,上头还有自己不知何时盖上去指印。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上面的契约内容简直是可笑到极点,斐星夙用颤抖的手死捏着那张契约书,额头上浮现明显的青筋,不难猜想他现在的情绪反应。

他可真是有价值!没想到他的身价竟然比一个回收的宝特瓶还不如,斐星夙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的纸撕个粉碎。

‘是你弟弟送来的,他还明说你完全没有正常的判断能力,现在看来困真是个事实。’ 看到斐星夙那张铁青的脸,不难猜到他真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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