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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鲛人之禁脔作者:午正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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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
  “快看,还有个纸鸢!”
  阿脔刚刚进屋,只见个身穿翠绿色衣裳的宫女手里拿着个纸鸢,那纸鸢很是面熟,阿脔一下子没想起来。
  清秋一见那纸鸢,脸色大变,从那小宫女手里一把夺过纸鸢,呵斥起来,“公子的东西也是你们能乱动的?没规矩!”
  那小宫女急的脸色通红,连忙跪了下来,“公子恕罪,奴婢,奴婢原是收拾那青木箱子,这才发现了这纸鸢……”
  清秋眼神一怒,急声道,“一味只知道分辨,东西也不知收没收好,出去好好看看!”
  小宫女被这么一吓,急忙出了屋。
  阿脔看着这纸鸢,想到清秋刚刚生了大气,好奇道,“不就是个纸鸢么?清秋你做什么生气呢?”
  清秋件左右无人,小声道,“公子不记得这纸鸢了?这是当年还在王府时柳等闲柳大人送与公子的纸鸢,皇上被来就不喜公子和柳大人走得太近,奴婢一见这纸鸢,是怕宫女嘴碎告诉皇上,惹得皇上不高兴,这才斥责。”
  阿脔听清秋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这纸鸢的来历,伸出手想拿过纸鸢,没想到清秋却把这纸鸢往怀里一收,陪着笑道,“这东西徒惹皇上不快活,奴婢还是快些把它收起来的好。”
  阿脔想到刘细婉放在在小亭中的话,一时间怒火中烧,哼了一声,愤恨道,“我管他快不快活!”说完一把从清秋手里抢过那纸鸢,使劲攥在手里,力气大得都戳破了那纸鸢。
  “谁又不快活了?”
  阿脔只听得一阵笑语,扭头一看,谢拂身笑意盈盈地进到屋内,只盯着阿脔瞧。
  清秋心跳得厉害,不知为何很是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纸鸢所致,只是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阿脔气呼呼的看向谢拂身,看着谢拂身的笑脸只觉得刺眼,觉得谢拂身这笑怕是因为宫里来的新娘娘,而非自己,阿脔这么一想,心里不爽快极了,觉得谢拂身出奇的讨厌,心里又酸又怒,愈发不想同谢拂身说话。
  谢拂身见阿脔生气,又见阿脔手里拿了个纸鸢,轻柔问道,“这纸鸢年色已久,不大好看,我让内务府给阿脔换个新的,可好?”
  阿脔死死拿着那纸鸢,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不好!”
  谢拂身微微一笑,“新的纸鸢颜色漂亮,飞得也高,这样才好玩,当着不要?”
  阿脔瞪着眼,眼眶微微泛红,“不要!不要!不要!”
  谢拂身叹了口气,不知阿脔今日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耐下心来好好问道,“这是为何?”
  阿脔心里就像着了一把火,火苗越烧越旺,烧的阿脔心都乱了,“这是等闲送我的,除了这个,我都不要!”
  谢拂身一听“柳等闲”这三个字,心里就像扎了根刺,刺的谢拂身眼前发黑,谢拂身眼底幽暗,往日里秋日一般的眸子变得深黑,黑的就像那不见底的深潭,好像要把人溺死一般,“你倒真喜欢这柳等闲……”
  阿脔被谢拂身那一眼看得发慌发冷,心里却委屈极了,鲛人天性最是长情,一旦认定对方,必定从一而终,绝不辜负,可谢拂身虽然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可是这转眼间却又添了新人,可见平日里那都是些谎言,阿脔真真难过极了,心里虽然难过,可眼前也不示弱,越说越来气,“容你喜欢新的娘娘,就不许我喜欢柳等闲么?我偏就喜欢!你走!你去陪那新来的贵人!”
  刚说完这句话,阿脔就看到那黑暗无际的瞳孔中一丝冷意缓缓凝聚,令阿脔仿佛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破裂的声音,就像冻结的薄冰遭遇外力时“咔吱”一声的断裂,谢拂身的黑眸腾的燃烧起一丝暗红色的幽火,血腥的暗红犹如一抹腥甜的血渍浸染在那双眼中。
  阿脔当着怕了,身子不自觉微微发抖,“我……”
  谢拂身一把夺过那纸鸢,伸手慢慢撕着,边撕边对阿脔说话,声音发淡,不带一丝感情,“阿脔,你要是敢喜欢柳等闲,这纸鸢就是他的下场,你知道,我可不爱开玩笑……”
  那纸鸢本就做得不牢,一会就被谢拂身撕坏了,只剩下一条条的泛黄的白纸,谢拂身挑着嘴角,牢牢盯着阿脔,把那纸鸢碎片仍在地上,“近日政务繁忙,一批完折子我就来看你了,都未曾顾上那新来的贵人,既然你叫我走,那我就去看看她……刘启,摆驾秦贵人的永昌宫。”
  阿脔呆呆坐着,眼睛通红,看着谢拂身明黄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阿脔本是个爱哭的性子,心里虽然痛极,可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是眼眶通红,越发让人看着可怜,心生不忍。
  秋风吹了进来,吹走了屋内仅有的一点热度,阿脔觉得,秋天真是冷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乡亲们,写这个真的不是为了虐,而是为了让阿脔明白自己的心意,要相信短小君呐!偶可是亲妈的……

  49、被罚

  秦璨骤然得宠。
  连着五日来,谢拂身都是在秦璨处用的膳,晚间虽未曾留宿,但这陪膳已然是极大的荣宠,往日里这份恩宠都是阿脔的,却被秦璨分了去,宫中流言四起,都说是阿脔失宠。
  秋日风凉,阿脔坐在屋中也觉出了些凉气,这几日谢拂身不曾过来,往日里热闹的阳春轩也冷清下来,阿脔这几日来睡得不安生,起得也早,窗外的草地上还笼着一层秋雾,前些日子移植来的枫叶正红,红如泣血,只残留了一点些微的青色。草丛中不知名的秋虫叫得正欢,让人越发觉出这瑟缩悲秋。
  阿脔早膳用的不多,也没什么精神,靠着窗看着屋外发呆。
  阿脔本就生得羸弱,肤色宛若那夏日里银白的茉莉,先下这么倚着窗户坐着,仿佛要和那窗外的白雾融为一体,好似随时都会消散一般,不由得让清秋看得心里发堵,君恩如流水,也不知谢拂身是否就如那流水一般,一去不回头了。
  清秋打起精神,弯起点笑意,“公子别这么坐着了,奴婢听闻弘玉堂前的银杏正是叶黄,这几日落下许多,把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就跟铺了金砖一般,好看极了,而且踩上去相当松软,噗噗作响,很是好玩呐!”
  阿脔闷闷不乐,虽然听得想去,但是懒得动弹,摇摇头道,“不想动……”
  清秋接着道,“不光是这银杏好看,这弘玉堂还有鹅卵石路,平日里这地上铺的都是地砖,平平整整,可这鹅卵石路不同,路上铺的全是鹅卵石,一个个都翘起来,走在上面就跟又是指头戳着似的,酸酸痒痒,很是舒服……公子当真不去?”
  鹅卵石路阿脔是从未见过的,现下这么听清秋一说,心里烦闷稍稍散了些,歪着头想了想,终是未递过好奇,点点头和这清秋一道去了。
  秋光晴好,秋色正浓,银杏苗体高大,姿态优美,夏日里翠绿的树叶如今变得金黄一片,甚是好看。银杏叶叶似扇形,细细一看,好似一把把黄橙橙的小扇子,秋风一吹轻轻摇摆,好似纸扇迎风。一片片银杏叶被秋风吹下,打着旋子落在地上,地上陪着厚厚一层叶子,向那厚实的地毯一般。
  阿脔从未见过银杏,一时间来了兴致,在那银杏林中走来走去,只听得满院脚踩树叶的“吱吱”声。
  “清秋,这地方真不错!”往日里的烦恼也被这银杏叶带走了大片,阿脔不觉笑了起来。
  清秋笑着道,“这银杏不光能够观赏,等过几日果实熟了还能食用,据说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阿脔抬头一看,只见树叶只见果然挂着圆乎乎的果实,想到能吃,阿脔笑得眼睛都弯了。
  秦璨早起道皇后处请了安,这会子经过弘玉堂,远远见到银杏林中有人,其中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看着装扮是个宫女,另一个穿着白衣,容貌倾城,这纯白一片穿插在这银杏林中,好似那从天而降的谪仙一般,不得不叫人看呆了眼。
  秦璨心里一惊,压低声音问向身旁的宫女闻喜,“那人是谁?”
  闻喜抬眼望了一望,啐了一声,“娘娘,那便是皇上的男宠,阿脔。狐媚子一个,前些日子迷得皇上专宠与他,可亏来了娘娘,这才镇住了这狐狸精!”
  秦璨这些日子得了宠,有出身名门,心高气傲,自然看不上阿脔,当下冷笑一声,“男宠还敢满处乱跑,不知规矩,我们过去看看!”
  “哪来的奴才,好不懂规矩,见到贵人也不行礼!”
  阿脔在林子里玩的正欢,忽的听到有人这一喊,停下一看,只见两个女子和几个太监站在鹅卵石路上怒眼看着自己,其中一人满头宝簪,衣饰华贵。阿脔那里是什么会行礼的人,听到这话心里不高兴,皱着眉不动。
  远远一看,秦璨就觉阿脔容姿貌美,近了一看,才觉阿脔当着美貌惊人,虽为男子,可却把这整个后宫的女子都比了下去。
  清秋心里一惊,见来的是秦璨,心里暗叫不好,想必这秦璨是故意来刁难阿脔,往日里都是不需害怕,但今时不同往日,阿脔身份尴尬,无任何名分,在这宫里过活靠的完完全全就是谢拂身的恩宠,谢拂身多日不来,好似阿脔失宠一般,而这秦璨今日里很是得宠,清秋掂量的清楚,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得罪秦璨,只好挽了个笑脸,拉着阿脔走了过去,“奴婢见过秦贵人,还望贵人见谅,刚刚公子在林立,这树叶茂密,一时间才未见到贵人。”
  阿脔咬着唇看着秦璨,既不开口也不行礼。
  秦璨心里窝火,又恨阿脔貌美,心想谢拂身不碰自己怕是为了阿脔,神情越发狠戾起来,咬着牙冲着阿脔道,“你为何不跪?”
  清秋心跳得厉害,连忙拉了拉阿脔的衣袖,示意阿脔行礼。
  阿脔只当不知清秋之意,站得笔直,挑着眼看着秦璨。
  秦璨满腹窝火,眼神毒辣,带着一股子傲慢,“你一个低贱的男宠还敢如此,宫里尊卑森严,你竟敢这等不懂规矩!罢了,今日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懂点规矩!小安子,叫他跪下!”
  其中一个太监得令,站到阿脔身后,一脚踢在阿脔小腿,阿脔一时没站住,向前跪了下去,忽的又来个两个小太监,见阿脔跪下,连忙死死按住阿脔,阿脔又惊又怒,使劲挣扎起来,怎奈力气微弱,丝毫没有作用。
  清秋见阿脔受辱,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忙跪下磕头,“娘娘息怒,我家公子不是有意冲撞娘娘,还请娘娘赎罪!这鹅卵石路坚硬磕人,实在不能跪啊!”
  秦璨粲然一笑,岁面容清秀,可神情恶毒,“为何不能?我看你家公子跪的就挺好,我也没时间和你们在这耗着,小安子,给我按住了!不到一个时辰不准他起来!我倒要看看,他从此以后会不会跪!”
  阿脔脸色烧的通红,咬着唇不肯言语,倔强的仰着头看着秦璨。
  秦璨气的一甩袖子,怒目而去。
  清秋气的眼泪直掉,掉在那鹅卵石路上发出脆响,又怕阿脔受不住疼,连忙道,“公子,您忍忍,您不是最爱吃桂花糖糕么?奴婢,奴婢回去就给您做……”
  阿脔死死咬着嘴角,一双唇越发红了起来,脸色苍白,看的人心生不忍。
  元墨兰宫里的宫女沛柔远远见到阿脔被罚,想到元墨兰待阿脔极好,连忙回了寿宁宫,向元墨兰禀告。
  元墨兰听沛柔一说,大吃一惊,即刻向着弘玉堂来了。
  “大胆!是谁让你们处罚阿脔的?还不松开!”元墨兰见阿脔被罚,心疼的都要落下泪来,语气也疾厉起来。
  几个太监见皇后一来,吓得松开了阿脔,跪在地上道,“回皇后娘娘,奴才们是奉了秦贵人的旨,这才……”
  晚色怒道,“混账东西,阿脔岂是你们能随便罚的?还不滚!”
  几个小太监也刚进宫不久,被着么一吓,赶快跑了。
  元墨兰见人一走,连忙蹲下扶住阿脔,柔声道,“阿脔别怕,别怕……”
  阿脔一见元墨兰,心里的委屈就像那洪水一般倾泻了出来,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看得元墨兰心都要碎了。
  “多谢娘娘前来,不然……”清秋语气哽咽,全完无法成句。
  元墨兰眼眶泛红,拿出帕子轻轻给阿脔擦着脸,忍住泪光,“阿脔不哭,乖……”
  晚色搀扶起清秋,怕这弘玉堂前人多口杂,小声说道,“娘娘,还是先回阳春轩去吧……”

  50、出宫

  元墨兰带着阿脔回了阳春苑,阿脔的腿本就是尾鳍所化,从未跪过,这么一跪,腿直发酸,痛的让阿脔眉头都皱了起来。
  清秋怕阿脔腿破皮,把裤脚掀起来一看,顿时止不住,眼底泛起晶莹,只见阿脔两个膝盖上全是青紫,竟没有一块好肉,阿脔皮肤白皙,这么一看,越发显得吓人。
  那青紫之色直直刺入元墨兰心底,刺的元墨兰胸口发疼,“取了药膏过来,我给阿脔揉揉。”
  清秋拭了泪,找出药膏,给元墨兰递去。
  “你们都下去,我和阿脔说会话。”元墨兰拿过药膏,细细给阿脔揉着。
  药膏闻到清幽,带着股凉气,稍稍舒缓了阿脔的疼痛。
  元墨兰手上不停,幽幽看着阿脔,轻声道,“阿脔,自古宫里都是这样,踩高上低,没了恩宠,这日子……”
  阿脔心里难过,想到自己在近乎无忧无虑的日子,几乎又要哭了出来,阿脔吸吸鼻子,声音软糯,小声道,“我想家了……”
  元墨兰叹了口气,想到自从阿脔进府以来,自己还从未问过阿脔来自何处,“阿脔,你家在何处?”
  阿脔鼻子一酸,“怀州,我想回去了……”
  阿脔本就长得惹人怜爱,现下眼中带泪,鼻尖泛红,看得元墨兰好生不忍,元墨兰看着阿脔,眼神一变,“阿脔,你当真想回去?”
  阿脔点头。
  元墨兰定定看向阿脔,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我不愿见你受苦,这宫里,罢了,也不是适合你的地方,这四四方方的天拘了你,阿脔,你本该就是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回去也好,才能做一个真正的你。”
  阿脔听的糊涂,迟疑道,“福晋,我听不懂。”
  阿脔阿脔不愿改口,仍然称呼元墨兰为福晋,在阿脔心里,这宫里的娘娘有许多,可这福晋就只有元墨兰。
  元墨兰柔柔一笑,“我帮你出了这宫门,回怀州,可好?”
  阿脔惊喜不已,脱口道,“当真?”
  元墨兰心里发苦,见阿脔满眼喜色,稍稍安定了些,伸手握住阿脔的手,只觉阿脔手指纤纤,白如春雪,不该是个受苦的命,“当真。只是这出宫并非易事,单单宫内不行,须得里应外合。”
  阿脔心思单纯,不知道这些个事情,当下也就问道,“里应外合?”
  “我能把你送出宫,可是出了宫,也得要有人来接,这般方才能将你送回怀州。”
  “那谁来接我?”阿脔脱口道。
  元墨兰细细想了一番,“柳等闲柳大人。我母家和柳家世代交好,柳大人以前在王府时,我便听说与阿脔你有些交情,况且我曾经听家父提过,柳大人为人热心,喜帮人忙,见阿脔你深陷这宫墙之内,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今夜皇上在宫里设宴,犒赏萧彧将军镇守边疆有功,定然没有时间过来阳春轩,趁着今晚柳大人进宫,我便把你送到宫门外,由柳大人将你护送出去,这样人不知鬼不觉,阿脔你便可出宫了。”
  阿脔没想到这么快要走,心里又欢喜又失落,这一走怕是再也见不到谢拂身,想到此处,脸上不禁有些愁容。
  元墨兰又怎会不知阿脔的心情,当下握紧阿脔的手,面色关切,“阿脔,你可想好了?你若是舍不得皇上,那……”
  阿脔垂着头,忽的见到自己青紫的双膝,怒气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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