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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又见喜脂花(下)----美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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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被软言细语也无法再发火,更何况对方是那个从来不肯向人低头的秦雅泽,柔媚的攻势让吴子键无法抗 

拒,就这样从门口又被拉了回来。 
被按坐在床沿上的自己一开始还不解,直到秦雅泽在自己面前跪下来,裤链也被他慢慢拉开,吴子键才慌张 

地阻止。 
“现在做这个不太好吧,你明天不是要动手术吗?” 
“反正也不做到最后,……好久都没做了,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 
秦雅泽那抬眼一笑的妩媚使吴子键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接着自己便沉浸在许久也不曾有过的至高快感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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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借着余韵的轻松,吴子键挤在秦雅泽的单人病床上,手指所触及的肌肤,光泽又富有弹性,一点也看 

不出是被病魔缠身的躯体。就这样心动地抚摸着,看似睡熟的人却突然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从那嘴里发出好象自言自语般的轻叹。 
自己与各种各样的性伴做过也不下百次了,却惟有这个人如此评价自己,虽然感觉很怪异,却比那些评价自 

己性技巧高竿,荫茎粗大的恭维话更使人舒服。吴子键不知不觉笑了。 
“等你出院之后我会对你更温柔的。” 
对方也笑了。伸出手摸摸吴子键的眼皮,好象抚摸着易坏的瓷器。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特别兴奋哦。” 
“那么什么能让你兴奋呢?” 
“更兴奋的事……” 
对方用手指按住下唇稍微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说, 
“我想上你,如果你答应等我出院之后就让我做一次的话,我想我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的。” 
“为什么?你没上过别人吗?那种滋味没享受过?” 
对自己的疑问,对方撇着嘴回答, 
“就是想尝尝你经历过的感觉而已啊。” 
不会吧。吴子键在心里咋了一下舌,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已为然。 
“那好啊,做一次也无妨,再说我本来就欠你一次嘛。” 
“说定了啊。” 
望着秦雅泽那张兴奋得绯红起来的脸,吴子键想那种事真的值得那么高兴吗?再说这种要求还是等到你从手 

术台上爬下来再说吧。不过那时的自己说不定就会有别的想法,没准会找到更好的代替品。 
这样想想,自己干吗还要一脸无趣地呆在这里和一个病人定什么契约,做完爱后的吴子键开始觉得不耐,抬 

头看看天色,已经暗到不能再暗的天空,雨好象还是下个不停。 
自己的感情也和这盛夏的天气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定是这样的。事实上,自己呆在这房间里越久就越 

会产生一种无从排遣的寂寞,这寂寞啃噬着自己的心。吴子键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折磨人的感受,无论是在疯 

狂的Zuo爱之中,还是紧紧拥抱着身体贴在一起,离得越近却越仿佛无法结合,成为一体。这种感觉让自己害 

怕。 
望望身边的秦雅泽,他和自己一样的沉默,对方在想什么?自己的心情他可能体会得到吗?不敢问也不敢说 

。 
“明天做完手术后,你过来看看我吧。” 
吴子键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要是没什么重要事情的话,过来一次没什么妨碍吧。” 
“看你什么?刚动完手术一定难看死了。” 
自己想打趣,这么说完之后对方也笑了。 
“那就当是我自己想要看看你好了,你过来嘛,我想麻药过后醒来时,看到一个比刀口疼痛更讨厌的人的脸 

。” 
不行了。这个男人就算在开玩笑时还是会伤到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个男人身边,走得远远的 

。是不是那种传闻?在手术之前一定不要去探访病人,不然对方手术之前的那种焦虑和悲伤一定会传染给自 

己。明明就不关自己的事,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自作自受,可是为什么这些悲哀的感情要让自己承担。 
说来说去,只要把它想成特定的气氛不就好了,就像看一场滥情的电影,感情太投入,结束后茫茫然只换来 

一场空而已啊。 
吴子键一面在心里说服自己,一面匆匆地穿上外衣。 
“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自己讲不出别的话就这样没什么情调地逃出病房。那个男人没有挽留,仿佛有自知之明般默默注视自己离开 

。可是,即使这样也还是不行,吴子键就算跑到外面裸露的天空下也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胸口又闷又紧 

。那个男人最后对自己说了声“谢谢”,可即使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也让自己觉得沉重到无法消受。 
“我一定是疯了吧。” 
就这样站在灰色的冷雨中喃喃自语的吴子键,明明反复说服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却依然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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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工作会议开得异常沉闷又冗长,下属几个部门的报告无聊到几乎使人不忍去听的地步,其间吴 

子键无数次地看表。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想要去确认时间,尽管那显得有够无聊,然而自己却连惯常的一个 

呵欠也打不出来。或许自己真的打了呵欠的话那些家伙就会注意一点时间了吧,想到这里的吴子键故意张张 

嘴巴做出一个厌倦的表示,果然,读报告的人脸色明显黑了下去,低头几乎不敢看自己似的用比平时更磕巴 

的语速重复着无聊的数字。 
真是一群讨厌的东西! 
不停地看手表,吴子键自己也说不出为了什么,却一再重复这个动作,别说是时针了,就连分针今天也挪动 

得特别慢,好象故意跟自己为难似的以龟速爬着格子。 
“呃……以上数据是……本学期后勤组呃……准备上报的收支总结……” 
总算又结束了一个慢得像乌龟的家伙,吴子键不耐烦地摆摆手,制止了后勤科长傻瓜般的干笑。 
“还有谁没讲,抓紧时间,别磨蹭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过了几分钟,身旁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说话。 
“这,这是最后一个……” 
“够了,散会!” 
吴子键马上站起身来,扔下会议室里一屋子面如土色的科长、主任,大踏步走进电梯。虽说自己也说不出这 

么急噪的原因,不过在按电梯层数时,自己却想也不想就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直到坐进自己的车里,一路冲着中心医院的方向狂奔,吴子键才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意义。 

安静的医院肿瘤区走廊被男人巨大的脚步声所惊动。路上遇到了塞车,结果等不及疏通的自己就这样置自己 

的爱车于不顾,一路跑着到了医院,然而手术预定的时间还是早就过了。 
那是开始就预料到的,在昨天自己也明明白白对他讲不会按时赶来,今天又有一个不能躲开的年度会议。可 

是无论如何,吴子键就是不能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 
来到秦雅泽病房中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自己总算是遵守了一半的承诺赶过来看他,可是对方人呢?就这样 

跑来跑去地在手术室与住院处之间乱闯,护士小姐也被自己的脸色吓到,还没等自己去逮就偷偷摸摸躲起来 

。 
往医生值班室飞奔过去的自己,在走廊上和穿白大褂的人猛地撞到一起。 
吴子键连平时用来保持风度的道歉都不想说,推开那个人刚想跑时,胳膊被一把扯住了。 
“你怎么才来?手术都结束两个钟头了你知道吗?真不晓得你是怎么搞的,差劲!” 
严厉而苛刻的语气,吴子键与年轻男人的目光倏地对上了。 
“少废话,快带我去见他。” 
“你还是这么讨厌,不过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晚了。” 
“什么意思?” 
“太晚了,不明白吗?” 
年轻男人不带任何表情地直视着吴子键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仿佛从那瞳孔中有什么可以渗透进去的东西。 
“在加护病房,跟我来吧。” 
忽然男人低语。并且不再理会吴子键的表情,一个人径直往前走。 
在迷宫般的医院里在转了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吴子键的理智渐渐回归到身体时,隔着加护病 

房的透明玻璃墙,自己看到身体插满了管子的秦雅泽,仿佛熟睡了般静静地躺在对面的床上。 
这就是人手术后的样子吗?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这么安静?从外表看去秦雅泽的脸和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会不会是因为失血的缘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吴子键总觉得那个仿佛安然熟睡的男 

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醒过来。 
喂,我来看你了。吴子键轻扣了一下玻璃,就遭到身边男人的白眼。 
“敲了也没用,他不会醒的。” 
“为什么,是麻醉药效力还没过吗?” 
“你在说什么外行的话,居然在这个时候显得这么天真,真是好笑。” 
男人不屑地瞅了自己一眼,带着对自己深恶痛绝的表情,牢牢地闭紧嘴巴。 
这真是太不寻常了,为什么麻药效力已经过了他还不睁开眼睛?不是说好了要第一眼看到自己这张比疼痛的 

刀口更讨厌的脸吗?难道说这又是一次撒谎?吴子键将脸贴上玻璃窗,尽力向里张望。房中秦雅泽紧紧闭合 

的眼皮,黑黑的睫毛覆盖着的丹凤眼,仿佛轻轻吹上一口气就能眨动似的,不过他就是不愿意睁开看看自己 

。对方的身体,裹在白白的床单下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就是一动不动,明明一阵风吹过来就仿佛要飞 

起来般没有重量的感觉啊。吴子键的眼睛看酸了,但是眼前的一切却总是那么不真实,这是在演戏吗?不行 

,自己还要更仔细地看看他。 
虽然床是白色的,床单也同样是白色的,加护室里一切都显得干干净净,一丝灰尘也染似的。不过与那白色 

相对比,是横七竖八伸到被单下的身体中,另一头被各种闪着光的仪器所连接的细长管道,所有的一切都叫 

人看了不舒服。就像感受到莫名的暗示一样,吴子键觉得胃开始隐隐抽搐。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对面,神经恍惚地游荡了许久,失重的感觉直到胃部的疼痛开始剧烈时才骤然消失。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自己恢复了理智后第一句话就是问向身边的男人。对方就像早就在等着这一刻,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好!谁叫你来得这么晚!” 
就算早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吧!吴子键明明很委屈,但是却不想向男人反问。胃疼的越来越厉害,自己悄悄 

曲起膝盖。 
“请问他自从手术结束就一直这样持续昏迷吗?” 
“差不多吧……” 
男人叹息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想了一想。 
“对了……只有半个小时之前不知为什么突然睁开一次眼睛,不过什么也没说,好象都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当时只有我和护士在场……那之后一直就这副德行。” 
“……不过你也别太介意了,我猜就算你即使赶到,他恐怕也认不出你来了。癌细胞压迫视觉神经,恐怕那 

个时候已经失明了吧。” 
“怎么会这样……” 
他冷眼看了一眼冷汗直流的自己,撇着嘴笑笑。 
“那家伙自作自受啊,谁让他不早下决心到医院开刀呢?不然也许还能再挺一段时间吧。而且之前说是做消 

极治疗,谁知道身体怎么搞得比原来还不好。你和他同居那么久,难道你就一点没看出来?” 
不是自己没有看出来,而是从来没有把对方的事放在心上。即使是现在,自己心里也一直不断地喊着冷静。 

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不是保持克制吗?亏你还是个当领导的…… 
“算了,反正早就结束了……” 
男人以为吴子键的喃喃自语是对自己在讲话,突然就发起脾气来。 
“什么叫结束啊,小雅的碰到事情怎么都是那么糟糕,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一句结束就完了吗?不行,我一 

定要告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 
“不是说你啦,不用那么恶心地看我。”男人一点都不掩饰对自己的反感。“我是说要告那个胡乱给小雅开 

刀的家伙。都事先跟他打好招呼,红包也送了,头一天都还保证得好好的,结果回家又去喝酒,喝到宿醉差 

点赶不上手术不说,手术过程中还盲目自信。我听麻醉师说,血压都降到危险数字了,还不肯打强心针,不 

肯输血,我看他一定是根本还没醒酒……” 
男人说到激动处,猛地一把揪住吴子键的衣领。 
“喂,你,一定要告倒那家伙,把他告到倾家荡产、身败名裂为止,不然小雅就白死了!” 
一刹那间,吴子键的喉咙里有什么在滚动。死、失明、强心针、管道……这些陌生的字眼在自己的胃里一阵 

翻腾,突然,吴子键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 
不行了,胃真的像炸开锅一样翻滚起来,吴子键努力看着男人放大的嘴型,手指按在透明的玻璃墙壁上,身 

体不随自己的意志般一个劲往下滑。皮肤上的冷汗一层层地滚落下来。 
“喂,你怎么了?” 
男人好象才发觉出异常,不断摇晃自己。 
“胃,胃好疼啊……” 
“胃?” 
男人愣了一下,拉扯自己的动作也停止住了,他放大的脸奇怪地盯着自己。 
“你居然说胃疼?乖乖,难道胃癌也是可以传染的吗?” 
吴子键转过身去不理睬男人,尽管对方的声音从咬牙切齿一下转变为冷笑。“呵呵,还真是巧啊。” 
自己只能当作没有听见。但是胃实在疼得受不了了,谁都好,无论是谁吴子键只想随便抓住一个人。被自己 

掐住胳膊的护士小姐疼得放声尖叫,吴子键只来得及对她说出“胃疼”两个字,然后面部肌肉也疼得抽搐变 

型的自己,一下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低血压,胃痉挛引发急性胃炎,还真是无独有偶,小雅刚动了胃癌手术,现在就轮到你了。” 
吴子键呆呆地望着年轻男人的脸,一副不知道他在讲什么的表情。男人有些恼怒地还要揪自己的领子,被身 

后一个面色显得非常疲倦的男人扯住了。 
“你说得够多的了。” 
年轻男人悻悻地低下头,好象没骂到自己而心有不甘的样子,吴子键感觉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中醒过来,对周 

围的人的对话感到有点奇怪。 
“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是那个一脸苦相的男人在问自己,吴子键记得对方姓李,于是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坐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吴子键还是乖乖地挣扎起来。男人平静的语气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让自己不由自主 

就产生服从的欲望。不过仆一坐起来,头立刻变得沉重无比。 
“我想建议由你代表小雅的学校方面对他的主刀医生提起告诉,如果可能的话顺便也对这个医院提起相关的 

诉讼。虽然称不上什么重大医疗事故,但主治医师在手术前一天晚上还在喝酒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医院方 

面也没有对此作出相应的调整,导致……” 
那个李医生停了停。 
“……手术失败,不管怎么说他对病人的深度昏迷不能推卸责任。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个,而是这是明显 

的玩忽职守行为……” 
那个人的话吴子键只听了一半就听不进去了。跟我讲这些有什么用啊?手术已经结束了,就算把主刀的医生 

抓起来坐牢,过去的事实也不会再重新来过。白费力气的事只能给现在的人造成麻烦而已。况且提起诉讼之 

类的责任应该是由家属负担的吧,秦雅泽的家属至今一个都没有露面,如果没有民事上的财产继承人的话, 

那些医疗赔偿还有个屁用!更何况,早就知道情况的你们为什么当时不阻止秦雅泽做出那种糟糕的选择?同 

样是怕承担责任,还对我讲这些冠冕堂皇道理的你们难道不是和这个烂医院同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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