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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正邪天下-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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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而去… 

  众人目送这辆由双目失明之人所驾的马车,直到它完全消失于远处的街角,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被困于此地的路人死里逃生,幸免遇难,这时便匆匆四散而走,转眼间,街上只剩下范离憎、莫胖子与黑瘦的师姓中年人。 

  范离憎感觉到此人身上没有——丝一毫武者的气息,就相信此人定非江湖中人,却也有一副铮铮铁骨,心中对他不由暗萌敬意,于是道:“师先生若是要投店,不妨与在下同去如 

  何?”他担心风宫柳断秋诸人会折返而回,届时只怕“师先生”会有危险。 

  黑瘦中年人哈哈一笑,道:“少侠心意,师某心领,不过少侠放心,师某自有保全性命之策!” 

  范离憎自也不便再多加勉强,于是与他辞别后,在镇子中寻了一间客栈,匆匆用了晚饭,就上床歇息了。 

  因为牧野栖的出现,使范离憎心情格外激动,既为重遇故人而高兴,又为牧野栖不肯承认真实身份而疑惑,一时久久难以入睡。 

  莫胖子在对面床上问道:“你可知今夜终骇的马是被谁所杀的吗?” 

  范离憎本就毫无睡意,听他发问,思忖了一阵子,道:“如果真的不是风宫中人所做手,那……可就有些蹊跷了……” 

  莫胖子嘿嘿一笑,道:“风宫中人即使杀了二百个人,也不会不敢承认,何况是两匹马?” 

  范离憎忽地灵光一闪,脱口道:“莫非……莫非暗中出手的人是你?”话刚出口,即暗觉此言多半有误,当时自己与莫胖子近在咫尺,又怎会察觉不出? 

  不料莫胖子却郑重其事地道:“不错,你总算想到了。” 

  范离憎一骨碌翻身而起,吃惊地道:“真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莫胖子道:“我想知道能劳风宫柳断秋亲自出面拦截的人是何方高人!” 

  “难道在此之前,你就已经察觉到了柳……柳断秋的行踪?”范离憎惊疑道。 

  莫胖子道:“风宫四老中,以禹诗武功最高,炎越性子最烈,柳断秋行踪最为诡秘,所以即使见了柳断秋,许多人仍是认之不出,而我却是个例外。”顿了顿,他又道:“其实即 

  使我不出手,风宫拦截的地方仍是会选在我们所在的那一带,你我照样无法置身事外。” 

  “为什么?”范离憎忍不住问道。 

  “其一,那儿是镇子几条要道交会的地方,在那儿设伏,不会扑空;其二,要道交汇处地面势必相对开阔些,对设伏一方来说,可以利用箭矢等武器远距离攻击,在保证自身安全 

  的前提下,攻击对手;其三,地势开阔,目标就毫无遮拦地暴露于他们的视野中,难以抽身 

  逃脱!” 

  范离憎本以为风宫属众之所以在那儿出现,只是因为牧野栖的马车突然停下,可谓是一种偶然,经莫胖子一番话,才知这是一种必然! 

  莫胖子道:“我暗使手段,看似无理,其实此举可牵制风宫,有利而无弊!” 

  范离憎失声道:“这……又如何说起?” 

  莫胖子道:“双马突毙,车上的人势必提高警惕,如此一来,风宫若是再以箭弩突袭,只怕就难以凑效了,柳断秋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其次,两匹马意外倒毙途中,却不是风宫 

  所为,如此一来,风宫中人势必认定在附近另有高手潜藏,因此会有所顾忌!” 

   

  感谢扫描的书友,红胡子OCR、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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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江湖秘闻  
    
  
  范离憎怔怔地听着。 

  他忽然发现莫胖子看似不像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中事了若指掌,而自己虽然已有一身武学,却对江湖中事知之太少! 

  莫胖子叹了口气,道:“‘天眼’终骇在三十余年前,就已名声赫赫,后不知为何突然不知所踪,三十五年前,他可以因为赤焰门一名弟子讥笑他双目失明而孤身杀入赤焰门,三 

  进三出,江湖哗然!没想到如今他却甘愿为一少年驾车,也不知这任玄是什么来头,又怎会 

  与风宫结下怨仇。” 

  范离憎心道:“他们如何结下怨仇我无法得知,而牧野静风突然收回成命,不许属下继续追杀牧野栖,我却能猜出一二,想必牧野静风已得知自己要追缉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 

  儿子!若真如此,那么牧野栖的安危就不必担忧了。” 

  他想到思过寨之事,忍不住道:“你们将我易容成戈无害,究竟有什么目的?” 

  莫胖子忽然显得有些愠怒道:“你要时刻记住,你就是戈无害,而不是易容成戈无害,如果淡忘了这一点,极可能为你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我之所以再三提醒你,是担心被你牵累!” 

  一番话,让本就糊涂的范离憎更是云里雾里,静默了片刻,说道:“虽然我想破解有关戈无害与风宫之间的谜,想知晓所谓的‘罪恶门’、‘血厄’又是什么,但假的又如何能乱 

  真?一旦我遇上了真正的戈无害,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你永远也不会遇上真正的戈无害!”莫胖子淡淡地道。 

  范离憎暗自一震,心道:“莫非……真正的戈无害已死?” 

  莫胖子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道:“明日我自会将思过寨内部的情况一一告之于你。” 

  “你们试图让我做的是什么事?”范离憎道。 

  “抢在风宫白流之前得到‘血厄’!” 

  范离憎将身子缓缓坐直,沉声道:“为什么你们与风宫中人都要得到所谓的血厄?血厄究竟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要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 

  莫胖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凝重:“血厄是什么? 

  血厄是旷世无敌,血厄是绝灭万物,血厄是死亡!“他一字一字地道:”血厄是悬于世人头上的一件万物披靡的魔兵!“范离憎静静地听着,他从莫胖子略略发颤的声音中,隐隐 

  感受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压抑。 

  是来自“血厄”吗? 

  “血厄”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神奇之处,以至于可以让风宫白流为它付出诸多努力? 

  ※       ※       ※△△荒郊外。 

  车轮辘辘,晚风习习。 

  车厢中传出一个清朗之声:“终叔,停车吧。” 

  一声轻喝,车速渐缓,滑行几丈后,终于停下。 

  牧野栖撩开帷幕,跳将下来,随即对着车内道:“敖总领、慎统领,风宫诸人皆已远去。” 

  车厢内有人“嗯”了一声,算作应答,随即有两人先后从车厢跃出,正是黑白苑黑道总领敖中正,白道“高”字堂统领慎如是! 

  敖中正仍是一袭黑衣,脸蒙黑巾,唯有腰间缀以白带,双目阴鸷如鹰,寒意逼人。 

  慎如是纸扇轻摇,神容清雅,一身白衣,唯独腰间系着一玄带。 

  原来车厢内所载的根本不是阿雪、段眉。 

  敖中正冷声道:“可惜柳断秋没有出手,否则我定让他们所有的人有来无回!” 

  慎如是道:“牧野静风突然改变主意,是何缘故? 

  难道他已察觉敖总领也在车内?“ 

  无论是敖中正,还是慎如是,都不知任玄就是牧野静风的儿子牧野栖,所以他们无法猜到牧野静风改变主意的原因。 

  牧野栖道:“我总觉得方才与思过寨戈无害在一起的车夫有些不同寻常,他提出将马匹让给我们,更让我吃惊不小,敖总领阅历丰富,定知其中缘故。” 

  敖中正双目微垂,缓声道:“此人欲借助于老马识途之本性,探出我们的身份门派,这两匹马定被他驯养得极为娴熟,可以引着他寻找他想要找的人。” 

  牧野栖笑道:“此人倒也有些心计,竟将马匹也利用了,可惜终还是没能逃过敖总领的目光。” 

  敖中正沉声道:“我们到黑白苑后,将这两匹马杀了,就绝无后顾之忧!” 

  ※       ※       ※范离憎吹熄了灯,刚要入睡,忽听得与自己紧挨着的房内传 

  来“啪啪啪”的声响,像是有人用力拍打皮肉的声音。 

  范离憎初时不以为意,但过了少顷,“啪啪啪”之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密集。 

  他的眉头渐渐皱起。 

  他断定邻室必定住着一位绝顶高手,因为这种“啪啪啪”的击打声到后来已快不可言,电闪石火之间就须得击打十数次,其速之快,已是惊世骇俗! 

  范离憎大为好奇,想到这个镇子极可能仍在风宫的控制之中,他不由悄悄侧过身形,面向木板钉制成的隔墙,微抬上身,自一条细缝内向邻室望去。 

  这么一看,范离憎几乎失声而叫! 

  他看到的邻室与这边无异,也有两张床,但房内的两个人皆在同一张床上盘腿坐着,一个背向自己,看不见面目,见他上身衣衫已脱去,可知是一个男子,而且年岁颇大,两鬓微 

  有白发。 

  与此人对面而坐的是一个和尚,面目丑陋,满头大汗,颈上竟挂着两串佛珠。 

  范离憎一眼就认出这和尚是五年前曾与幽求一战的天师和尚——以劝恶向善为己任的天师和尚! 

  此刻,天师和尚正运掌如飞,在另一人身上连续拍击。 

  他的掌势忽阴忽阳,忽前忽后,百变莫测,但每一次拍击到对方身躯之时,所用的力道却全无一致,所以发出的声音极有节奏。 

  范离憎对天师和尚心存好感,此时意外“相见”,心中甚喜,一时却不知天师和尚在弄什么玄虚。 

  此时,天师和尚的掌击已快得不可思议,那袒露上身之人的身侧皆已被掌势所笼罩,仿佛刹那间有数十双掌同时向他击去! 

  那人全身泛红,直至红如赤铁,随即有汗如浆而出,汗珠竟呈乌黑色。 

  范离憎心中一动,顿时明白此人中了毒! 

  倏地,天师和尚沉喝一声,单掌轻按,人已蓦然飘起,居高临下,向那人的天灵盖疾拍而下。 

  范离憎“啊”地一声,惊呼出来! 

  与此同时,天师和尚的右掌在离那人头顶不过半寸的地方倏然而止,旋即贴着他的头部疾旋一圈,身形飘落而下。 

  “哇”地一声,那人狂喷一大口黑血,正好喷在了天师和尚的脸上,身子则缓缓向后倒去。 

  天师和尚用力摸了一把脸上乌黑的血水,极为疲惫地笑了一笑,喃喃自语道:“总算把他给救活过来了!” 

  在那人向后倒去之时,范离憎赫然发现此人竟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华山掌门人游天地!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出人意料,以至于范离憎心中有百般滋味。 

  他一直担忧着游天地的生死安危,此时乍见他被天师和尚所救,就在自己隔邻房中,顿有情难自抑之感,极欲知道游天地的情形如何。何况他知道自己方才的一声惊呼,必定已惊 

  动了天师和尚,与其让天师和尚心存疑虑,倒不如主动现身。 

  心意一定,范离憎便翻身下床,正待推门而出之际,却听得莫胖子梦呓般地低声道: 

  “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范离憎心中忽然有一股怨意腾然升起,他重重哼了一声,顾自推门出去,走至天师和尚门前,轻轻叩击。 

  只听得天师和尚略显紧张地道:“谁?” 

  范离憎略一沉吟,应声道:“敢问高僧法号是一师还是无师?抑或是天师?” 

  五年前,范离憎初遇天师和尚时,曾猜出天师和尚的法号依次为有师、无师、天师,今日他再提及此事,自是为提醒天师和尚。 

  屋内先是一阵沉寂,随即天师和尚惊喜地叫道:“是小重师吗?” 

  范离憎当年与天师和尚一番戏言,使天师和尚认自己为“重师”,没想到一番戏谑之言,天师和尚在五年后还记得,范离憎心中不由一热。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天师和尚那张丑得“别有韵味”的脸出现在范离憎面前。 

  乍见范离憎,天师和尚脸上表情由惊喜转为惊愕,呆了呆,复又恍然大悟地道:“五年不见,重师容貌自然会有变化,我倒糊涂了!重师,你这五年过得可好? 

  怎会在这儿?“ 

  边说话,边将范离憎往屋内让。 

  范离憎心中颇有些感慨,暗忖道:“你屋中藏有一个为毒所伤之人,且是风宫必杀之人,竟如此轻易让外人进入,未免太过大意了!” 

  但他知道天师和尚性情笃实憨厚,此举也在情理之中,进屋之后,他立即反手掩上门,并悄悄指了指莫胖子所在的屋于,挤了挤眼。 

  天师和尚迟疑了一下,大声道:“重师是住在隔壁吗?” 

  范离憎赶紧摇了摇头,复觉不妥,又点了点头,心中既好气又好笑。 

  天师和尚却丝毫没有留意到范离憎的暗示,他又道:“那个白头发,没有手指的剑客呢? 

  你与他仍在一起吗?” 

  范离憎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的游天地,低声道:“游老侠是你救下的吗?” 

  天师和尚点了点头,复而又道:“是我师父让我前去救人的,不过,他又为我立下一个规矩!” 

  “什么规矩?”范离憎追问道。 

  天师和尚忽然显得有些别扭,迟疑了好一阵子,方道:“总之,我师父必有深意,不可责怪他……” 

  范离憎心道:“莫非他师父立下的规矩,有些不近人情,他才如此不安?” 

  当下也不催促。 

  天师和尚不善说谎,也不善隐瞒,终还是如实道:“我师父吩咐说,让我去一个地方救人,而且……而且最多只许救二个人!” 

  范离憎目瞪口呆! 

  他实在无法明白天师和尚的师父如此叮嘱弟子,目的何在。 

  天师和尚神情甚为窘迫,范离憎知他对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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