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腹黑老公+作者:独爱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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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骗你的。”童心爱循循善诱:“她就怕你吃得比她胖,力气比她大,会把她抢回来当老婆呢。”
“什么是老婆?”
童心爱抓到机会了,“来,吃了这口,妈妈就告诉你。”
为了深入学习知识,付小宝吃了那口饭。
“唔,老婆就是……”童心爱斟酌着词句,“你最想跟她玩的那个人。”
原来如此。付小宝心领神会点头。
一旁的小宝爸爸实在看不过眼,起身,接过饭碗,无奈地说:“我来喂吧……”
童心爱一万个巴不得,扔了饭碗就看电视去了。
入夜,童心爱正纠结于电视剧中女1如何打败女2抢回男1,付一驰啪一声把电视关了。
“干嘛干嘛?” 欺负人哪?正关键呢。
“老婆,我想你陪我玩。”
一晚上玩得不亦乐乎中。
小别胜新婚
即使眼下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我的心还是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心头弥漫开来。
脑海里总忍不住把我们走过的路重来一遍。从结婚开始,到蜜月旅行,到我们一次次的磨合,一路走来,时间并不很长,为什么能让我就这么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可人这种动物就是非常奇怪。关系没确定吧,就总在迷宫里不停兜圈,兜来兜去的,为的就是最后能找到个出口。等终于把那团浆糊抹干净了,又开始怀念起迷宫里的日子,那种有时候喜有时候忧有时候烦恼有时候开心有时候紧张有时候放松有时候气愤有时候释然的感觉又闹心又有点喜滋滋。
原本不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我是非常大无畏的。你付一驰价值连城家财万贯那都与我无关,反正我也不想要你一分财产,你付一驰再多么英俊潇洒美女环绕我也都不在乎,反正伤不了我半分。
等稍微来了点感觉但是没搞清楚之前,脑子累得很,他是不是喜欢我啊,他是不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啊,他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啊,诸如此类的。等终于把人给搞定了,又轻松不了两天,开始思考,这男人可靠不可靠啊,会不会很会玩女人啊,背地里会不会有小三啊之类的。总之说来,感情这件事就是个磨人精,不会让你有一刻轻松。
于是在我们堪堪确定关系的当口(没错,确实算是堪堪确定关系。以前那是纯粹animal的,不算。),我找到了为人老婆的自觉,打算行使我做人老婆的权利。
“我上次在电视台的节目上看到你了。”得选好一个切入口。
“哦。你老公帅不帅?”看不出来,此人以前也只是拌闷骚啊,挺臭美的。
马屁还是要拍的。“嗯,帅啊。帅呆了。”我这也不算睁眼说瞎话吧,付一驰样貌没的说,“诶,那个女主播长得也挺好的呀,怎么样,她本人好不好看?”终于进入正题了。
付一驰看我一眼,漠然回答:“不记得了。”
“不会吧,好歹一起做过节目的,怎么能就忘记了呢?”这人才是睁眼说瞎话吧,一看就是假的。
“你关心她干嘛?我知道你本人好看不就得了?”付一驰这个人的嘴不得不说还是挺甜的。听了他的话,我傻傻笑了笑。
不行,正题正题!严禁跑题!
“就是,呃,我有个朋友想追她来着,所以打听打听看她漂亮不。”
付一驰怀疑地看了看我,“你哪个朋友想追?我怎么不知道?”
你管我哪个朋友呢!我就想知道你们熟不熟!
这么兜圈子套话不是我特长,可真够烦。我自认为功力不够,特别是面对这么老奸巨猾的狐狸,干脆就铁了心,直接问:“你就直说吧,你跟她到底熟不熟?”
我就知道这句话称了付一驰这厮的心啦,他嘴角立马扬起,一脸正经对我说:“原来你想问这个啊?你想问你就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我快要发飙了,“你快说!”
“我跟她啊,熟啊——”
“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
我掐着他手臂,狠狠瞪着他,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我这是什么眼光啊。
“痛,痛,老婆,我这也是肉啊……”付一驰夸张地叫。
“哼,先放过你好了!”
这人嘴巴里就吐不出什么真话,以后再慢慢调查。现在本姑娘肚子饿了,解决主要矛盾先。
在我大快朵颐的时候,付一驰跟只讨食的猫一般坐在旁边耐心地看我吃东西。本来嘛,谁能在别人盯着还能吃得畅快,奈何我太饿了,也就懒得理他了,自顾自吃得欢快。
“诶,我发现一个问题了。”吃到半中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唔?”嘴里包着食物,开不了口。
“你刚刚瞪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眼睛真像桃子啊!”他撑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默默念着,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话果然不假。
于是我们一下午就耗在房间里。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四个字形容——耳鬓厮磨。
到最后,付一驰洗了个澡,难得他没有叫我进去做伺候丫头。这实在不符合他大老爷的作风,我还纳闷了很久,结果最后他果然把我叫进去了。不过不再是帮他搓背,是帮他刮胡子。
能在付一驰脸上耍着玩,那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我乐呵呵接过刮胡刀,听着他的吩咐,喷了他一脸泡泡。
一脸白泡沫的付一驰很搞笑,不再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甚至想到了圣诞老人,虽然他还没那么老。我搓着下巴在一旁行了很久注目礼,直到他不耐烦地踢我小腿一下。
嘿嘿,一不小心,又沉浸于美色良久了。
可真到了要下刀的时候(这个字眼很恐怖),就有些束手无策了。该从哪里开始?
“先右边吧。”他提醒我。
我举着刮胡刀小心地从他右脸刮过,泡沫一点点跟着我的手移动的方向消失。
等全部泡沫都不见的时候,才发现他脸上拉了一道小口子。
虽说他一个大男人,皮粗肉厚的,可还是会痛吧。
我有点歉疚地看着他,他倒不在乎,也是,刚刚刮的时候也没见他动弹一下。
“痛不痛?”洗净了脸上残余的泡沫,我伸手摸摸那道伤口。
他的手覆上来,我摸着他刚被凉水洗过的脸,清清爽爽的,刮过的脸庞泛着青色,摸上去有点点刺人。
我忍不住把嘴唇贴上去,嗯,小小的胡茬微微摩擦着我的唇,一种淡淡的温暖上了心头。
嘴唇渐渐移到他的唇,我忍不住伸出舌头。
咳,说起来挺不好意思,我和他也算是这么久夫妻了,洗澡前刚kiss完,才一会儿的功夫又忍不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蜜期?
我们这厢正吻得热烈,那边厢却传来一阵恼人的敲门声。
“别理他。”付一驰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也很想不理的,但这门外是谁都不知道呢。是jason还好,万一是楚叔叔那也太不好意思了。付一驰他妈就别指望了,肯定不会登我这门。
我拍拍付一驰安慰他,抽出身去开门。
原来是jason。
他贼兮兮地关上门,扫了一眼房间,没见着付一驰,立刻就踱到浴室门口了。
这小子,真奸。
他站在门外隔空喊话:“付老兄啊,美人服侍着沐浴很爽吧?”
“知道你羡慕,羡慕就赶快找个老婆。”
Jason讪讪摸了摸鼻子,大概是戳到他软肋了。
“你们两个,一下午待在房间孵蛋啊。你妈发火了,赶紧下楼!”原来他上来是传达太后旨意的。
太后实在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付一驰一看就是个孝顺儿子,要完全搞定他,似乎必须过得了太后这一关才行。
咳,前途堪忧啊。
付一驰见我一脸沮丧,捏捏我的脸颊,命令:“开心点,笑一笑。”
我瞅他一眼,这娘俩似乎都是个大王命啊。一样的高傲,爱使唤人。
我跟那太后渊源太深,怎么想怎么害怕,根本没法和解的嘛。
战战兢兢地打算跟在付一驰后边下楼,哪知道付一驰就是不肯做这个马前卒,非把我拎到他身边,还搂着我一起下楼。
好吧,我就是个做靶子的。
果然,远远就望着桌旁的太后阴沉着脸。听到脚步声后,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那脸色更阴了,直逼乌云,冷冷发话:“一下午都窝在屋里不见人,还有没有一点家教?”
偶卖糕,又来家教问题了。
好吧,那付一驰怎么算,他也窝在屋里啊。
还好,太后没徇私,立刻就指出来了:“一驰,我教过你多少次,你一回来就这么急着躲开我们跟个女人厮混,有什么出息?”
“妈,别生气了。”付一驰上前,坐在太后身边,低声说。
“哼!”太后冷哼了声,又转向我:“请问你这位客人,现在可以开饭了么?”
“您说了算您说了算。”我忙点头哈腰的。这夹枪带棍的,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啊。
主位上的楚叔叔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大概是在为太后的态度而感到不好意思吧。
Jason也在一旁打圆场:“吃饭了吃饭了。”
咳,这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是女人之间除了抢老公之外的最激烈的斗争,更何况,我这婆婆连我这个媳妇都不肯承认呢。
郁郁寡欢啊郁郁寡欢。
底下伸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我的手心一下。
我看看旁边的付一驰,为了他,忍就忍吧。
吃过饭,还没等任何人开口呢,太后就叫住了付一驰:“你跟我上楼,妈妈有话要对你说。”
这一句妈妈,真是勾起了我无限的思念。
妈妈在国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一直我都没敢打电话回家。觉得实在是没脸再要求妈妈哥哥们给我亲情了,他们对我这么好,可我从来就没做过任何事去回报他们。
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在家里有困难的时候,我也就只知道逃走。即使不是童家的亲女儿,也是受过童家恩的。
再想想付一驰,太后带着他一个人来美国,总归是受过苦的吧,要求付一驰做任何事大概也都是不过分的。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差了很多。
在国内也是一团乱,在这里更是一团糟。我这个人怎么做得这么失败呢?
咳……
我叹口气。
四个字,前途堪忧。
放下吧放下吧
不冷不热地在这里待着,付一驰的妈妈还是那样,好脸色没有一个,不过我也不甚在乎,本来她不喜欢我我也不见得就喜欢她。
这晚和付一驰躺在床上,就那么躺着,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感受着难得的安静。
我转身抱住他手臂,头靠在他胸膛,喃喃:“怎么办?”
他的胸膛里发出沉沉的声音:“没头没脑,什么怎么办?”
“还有什么,你妈呗……”我嘟着嘴,叹了口气,“她不待见我,其实无所谓。可你这么夹在中间,我看着都累。”
“这么说你是在关心我喽?”付一驰伸出手捏了捏我鼻尖,带着笑意说。
“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转移话题!”我才不会承认呢。
“没什么怎么办啊。”他无所谓地说,“她讨厌你就让她讨厌呗。”
这什么话?太不负责任了!我气愤:“那这日子也不好过啊!”
“傻瓜——”他亲亲我额头,“你真以为你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啊?你想,我还不想呢。”诶?那回国?他看了看我,接着说:“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玩一玩,之后你要是想回国那咱们就回国,不想回国,那就随便挑个国家。反正哪里都有生意做。”
“真的?”我乐得一蹦三尺高,被付一驰胳膊勒住没跳起来。
其实我还是挺想回国的,毕竟那里才是我生长的地方,可是……怎么面对曾经的家人?
前两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哥哥打来的。
才知道童氏已经被收购,虽然童家还占着股份,却终究不再是属于童家了,只不过还保留着童氏的名而已。
太久没听到哥哥的声音,都有了微微的陌生感。他语气中的疲惫我听得出来,却无法开口安慰一句,只能默默心疼。
哥哥说爷爷中风了,和爸爸妈妈一起移民去了加拿大,但哥哥还是坚持留在国内。
其实我知道,哥哥不是像他表面上的那样,只是纨绔子弟,他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和想法。
我很想说两句支持的话,可是,曾经再亲的我们,经这么些事,总觉得有些无法逾越的隔阂横在我们中间。就连多说一句客套话都觉得是刻意,不仅达不到作用,反而分外尴尬。
“怎么?还是想回国?”付一驰轻轻地问。
我点了点头。
“那就回去。”他说,“之前我已经邀请你哥哥继续做公司总经理了,他也答应了,等你爷爷他们一走,他就能走马上任。”
哥哥?他竟能……
“你哥哥都放得开,你又有什么放不开?”付一驰拍拍我脑袋,“如果不是继父坚持收购,恐怕此时童氏已经不存在了。”
“别再想了,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我们把那些东西都抛开,过我们想过的日子”他淡淡地说着,仿佛注视着我又仿佛根本都没看我,“我有我的难处我的立场。14岁之前,我也是个一帆风顺意气风发的少年,有良好的家境有看似恩爱的父母,可就是一夕之间,生活环境巨变,家里的公司破产,父亲自杀,那种从云端跌落直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我一直都记着。那一年我看尽了那些所谓亲朋好友生意伙伴的嘴脸,我家遭此重创,他们或落井下石或置之不理,这些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小爱,这一次,对童氏,我对你觉得抱歉,却不后悔。”
他从未和我说过他曾经经历过的这些。现在听他轻描淡写地说来,觉得沉重非常。一个那么小的还是孩子的少年,却在一夕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对他,对他妈妈,都是很大很大的打击吧。
“小爱,你能理解我么?”顿了许久,他问。
“嗯。”泪水悄悄地滑落。为那个14岁的孩子,为现在的付一驰,我心疼他。那么小却要承受那么多,一路走来,他吃了多少苦?
“傻瓜,怎么哭了?”
他粗厚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帮我擦去泪痕。
“你在美国的时候一定过得很辛苦是不是?”
“呵呵。其实,并不太苦。”他笑着说,“破产把家里的财产耗光了,来美国的第一年,我和妈妈过得是不太好,妈妈已经很久不工作了,但是为了供我读书,只能出去找工作,我则半工半读补贴家里。但好在只有我们两个,什么花销都不大,也撑下来了。之后就碰到了继父,他一直暗恋妈妈,直到在街头重遇,便坚持要妈妈辞掉工作,送我去最好的学校。之后就一直这么下来了。所以说,我并没受太多苦的。”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我明白。
吸吸鼻子,挤出个笑容:“我都明白。以后你要快快乐乐的,过得棒棒的。”
“是我们要快快乐乐的,过得棒棒的。”他纠正我。
“嗯!”
“小爱。”
“嗯?”
他把头凑近我颈窝里,深深呼吸,“咱们再度次蜜月吧。”
“啊?”我愣住了,“去哪,我不要在这里度蜜月啊。虽然这里的景色也很美啦……”
“当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