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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劫缘 by neleta-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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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马未作停歇地走了三日,衣惜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一点失望,看来月行云是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也罢,反正他也不打算再继续和他有瓜葛了。对月行云的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断了联系也好。

    又行走了一日,衣惜住进一家客栈,打算休息清洗一下再上路。让店小二抬来热水,衣惜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道指风袭来,衣惜侧头闪过,可就在他想跃出浴桶时,他却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客栈,却不是他原来的房间,衣惜动了动身体,没有一丝力气的四肢让他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可究竟是何时何地……眼前出现阴影,衣惜抬头,颇为意外地看着床边站着的人,然后就见他弯下了身子。

    “啊!”脖子被人狠狠咬住,衣惜疼得冷汗直冒。他以为月行云走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半路等着他。究竟是有人出卖了他的行踪还是月行云一直在跟着他。

    月行云抬起头,嘴上是血,衣惜的脖子被他咬出了血。舔舔嘴唇,月行云一把扯掉衣惜身上的薄被,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月行云,看不出你也会用这种给人下迷|药的手段。”衣惜喘着粗气,嘲讽地看着月行云,“有本事和我打一场,若我输了,随你处置,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月行云太冷静了,冷静到让他都止不住地心里发寒。看到月行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衣惜冷笑两声,扭过头,原来是找他做这档子事,说不上来心头什么滋味,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嘴被人强行撬开,一粒药丸送了进来,还不等他尝到药丸的味道,药丸就进了他的肚子。而当衣惜开始浑身发热时,他终于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

    “月行云……你想要就直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须用上春药呢。”衣惜露出他招牌的媚笑,月行云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他格外紧张,他宁愿月行云真的和以前那样直接拔刀相向。

    月行云自始自终一句话都不说,而衣惜体内的药性完全散发出来后,他上了床,分开衣惜的双腿,在他呻吟之际,冲了进去。

    “大哥,你说我把衣惜交给月行云是对还是错?”和离殇散步于花园内,刘离担心地问。离殇紧握了下她的手,表明对她的支持。

    “衣惜分明就是对月行云有意思嘛,还死鸭子嘴硬。”刘离撇撇嘴,接着道,“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若月行云能喜欢上衣惜,他和饕哥哥之间就没什么问题了。今后饕哥哥有了喜欢的人,月行云也不会来捣乱,毕竟月行云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嘻嘻,月行云听到衣惜说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时,我知道他生气了,这下又有好戏瞧了。”

    手又被紧握了下,刘离笑起来,她就知道不管她做什么大哥都会支持她。

    “总之,今后衣惜会感激我的。如果月行云敢伤害衣惜,我也不会饶了他。”

    离殇点头,他明白他的离儿做什么都会有分寸,不会乱来。


    一年后

    “尉天。”衣惜腰肢款款地走过来,刚想趴到尉天的肩膀上,对方就闪开了。

    “何事?”对这个突然造访的人,尉天没有相见的喜悦,虽说如果不是对方他就不会有宝儿,但他就是感激不起来。

    “尉楼主还在记我的仇啊。”对尉天的态度没太多感觉的衣惜坐到一边的石块上,向对方抛了个媚眼后,看了看四周,“小赐儿呢?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和宝儿在宫里抓鱼。”尉天淡淡道。

    衣惜笑笑,朝尉天勾勾手指:“尉天,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别人听到。”

    尉天警戒地看着衣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有关小赐儿的。”衣惜的眼底闪过愤恨,尉天看到后走了上去。衣惜在尉天耳边小声道:“小赐儿闯荡江湖时,偷走‘追魂’,嫁祸给‘影盗’的人是刘离。”

    “刘离?!”尉天的身上窜出了多年未有的寒气。

    “正是。”衣惜点头,“那把剑过几日我就让人给你送来。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可我这一年脱不开身。”

    “遇到了麻烦?”衣惜一年来没有任何消息,尉天听他这么说,仍是担心地问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衣惜的脸冷了下来,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尉天凝视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半分勉强之色,不再过问,只道:“多谢,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无论是何事。”朝衣惜颔首,尉天快步朝半月府外走去,他绝不轻饶刘离!竟然敢惹他的小芋头哭。

    “呵呵……”尉天走远了,衣惜挑挑眉,刘离这次可是害惨了他,此仇不报非衣惜。

    离开半月府,衣惜换了身朴素的衣服,还戴了顶帽子。隐藏着身形回到一家客栈,他小心地进入自己的房间。

    “宫主。”一名少年抱着一个婴孩,见衣惜回来了,站了起来,“少主刚醒。”

    看到那名孩子,衣惜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上前把孩子抱过来,他轻拍道:“走吧,天黑前我们要离开京城。”再不走,那人就要追过来了。

    “是。”少年熟练的收拾好行囊,衣惜裹了件披风,把孩子抱在怀里,用小棉被包好,“走吧。”

    “是。”

    衣惜带着手下和孩子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冲进了他们的房间。房间里,衣惜身上特有的香气还没有完全飘散,男子转身又急忙冲了出去。

    坐在马车里,衣惜凝视怀里的孩子,越看越不满,明明是他生的,为何长得却像那个家伙。想到孩子的由来,衣惜就觉得轻饶刘离了。她不仅和月行云狼狈为奸“陷害”他,还在春药里放了生子药。月行云原本打算把他绑在床上做到他满意的那天为止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他竟然有了身孕。

    当他知道自己怀了月行云的孩子时,要不是被链子锁着,他绝对会回京杀了刘离。而他以为月行云会让他打掉孩子,可他竟无耻的把他带走,逼着他生下孩子。就算月行云现在说喜欢他,喜欢孩子,他也咽不下这口恶气。等孩子满月一过,他就带着孩子逃了,不逃个十年八年,他绝对不会见月行云!

    马车后方,一人骑着马快速地追来,马上的男子头发凌乱,俊美的容貌却透着疲惫与焦急。马匹路过衣惜的马车时,男子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在马跑出一段路程后,马车内传出了婴孩的啼哭声,就见男子猛然拉住马缰,调转马头,脸上罩下一层寒霜。衣惜,你竟敢带着孩子逃开我,我会永远把你绑在床上!

    而此时的公主府,一名被父亲三月的女子双手叉腰,仰天大骂:“衣惜,本公主和你誓不两立,你居然出卖我!”


劫缘 番外4 “我”的芋头

    御书房内,登基刚满两年的新帝刘韵峥正在和几位大臣商量国事。这时,一道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刘韵峥眉峰紧了下,当他看到门帘边出现一只小手,他冷漠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门帘被小手的主人费力的掀开,不让别人帮忙,他迈开小腿,跨过门槛笑呵呵地朝坐在上位的人跑去。身上装满零嘴的小包在跑动中晃来晃去,屋内的几位大臣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家伙,先是有些惊讶,然后都是一副想把人抱入怀中好好逗弄的神色。

    刘韵峥离开座位,抱住明显是来找自己的小豆丁:“芋头,怎么了?”抱着人回到椅子上,刘韵峥擦掉小脸上的汗,他这个弟弟除非遇到很急的事,不然不会到这里来找他。

    “走。”刚学会说话才半年的刘天赐拽着大哥的手道,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喜悦。

    “走?”刘韵峥让刘天赐坐到他的腿上,问,“芋头要去哪儿?”

    “湖,湖。”刘天赐说着他刚才从爹爹和澈哥哥那里听到的话。

    “湖?”刘韵峥听着不大明白,跟着刘天赐进来的张嬷嬷笑着解释道,“国公和白主子商量今晚到潇湘湖赏月,太皇和阙王都说好,并派人出宫通报显亲王和嵘亲王,小主子听了非要亲自来告诉皇上。”

    “这样啊,朕知道了。”刘韵峥听完,脸上的笑越发明显,看着怀里圆滚滚的小芋头,要不是还有大臣在,他一定要亲上几口。

    刘天赐不懂什么是赏月,只是听到父皇让人来告诉大哥,他就自告奋勇地自己跑来了。

    “芋头,大哥知道了。芋头在这里陪大哥一会儿,大哥马上就好。”还有几件事情未处理完,刘韵峥安抚怀里的小芋头,虽然此时还不到申时,某人已经为晚上的赏月而迫不及待了。

    “月,湖。”听大哥现在还不走,刘天赐嘟起了嘴,“走,走。”他要赏月。

    “芋头,”刮了下刘天赐嘟起的小嘴,刘韵峥哄道,“月亮现在还没出来呢,芋头瞧,现在挂在天上的是太阳,等太阳下山了,天黑了,芋头才能看到月亮。”

    “唔……”刘天赐眨眨眼,不懂,为什么现在不能赏月,太阳又是什么?向窗外瞅瞅,他小声的咕哝,“月……”

    摸上弟弟不解的双眸,刘韵峥心里微微的刺痛,对屋内的人道:“你们先下去吧,关于税赋的事,你们先给朕拟个折子,朕看过后,明日早朝再与你们商议。”

    “是,皇上。”大臣们心知皇上对这位小王爷的宠爱,也知道其中的因缘,马上退了出去。

    抱着刘天赐走到屋外,刘韵峥指着天上耀眼的太阳道:“芋头,那个就是太阳,很亮,很热。”

    刘天赐抬头看去,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睁不开,闭着眼,他问:“阳?”

    “对,这个就是太阳。太阳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出来,到了晚上,太阳就回去睡觉了。然后月亮就出来。”刘韵峥耐心的解释道,刘天赐垂下头,趴在大哥的肩上,想了想,道,“阳,白。”

    “对,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

    “月……黑。”刘天赐马上用力点了一下脑袋,晚上黑黑的,他知道。

    “芋头真聪明。”揉揉刘天赐的脑袋,刘韵峥抱着人向父亲的寝宫走去,虽然他的弟弟不怎么会说话,但只要他能开口,他心里的愧疚才能减少一分。

    “月,湖,黑。”

    “芋头有内有告诉饕儿?”

    “走,走。”

    “好,大哥带你去找饕儿。”

    看着怀里那张纯真的笑颜,刘韵峥再一次暗暗发誓,只要能让他的弟弟一直这样笑着,无论他要什么,他都会给他,哪怕是天上的月亮。

    八年后,当刘天赐要一个叫“天天”的家伙时,刘韵峥却怎么也不愿意给他。

    ………………………………………………………………………………………………

    嵘亲王府里,难得露面的蓝韵嵘在书房里看账册,微眯的双眸,不断的哈欠让他看上去很疲倦,可手里的账册却是一本接一本的看过去,丝毫没有停滞。看完今日的最后一本账册和全国各地送来的简报,蓝韵嵘写了几封信,命人一一送出后,他伸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呷了口茶,拍手传进在外候着的人,问:“小王爷现在哪里?”

    “回王爷,小王爷在花园里赏鱼呢。”

    “赏鱼?”蓝韵嵘站了起来,刚才不是就在赏鱼么,这都两个时辰了,还在赏鱼?走出书房,蓝韵嵘直奔鱼池。

    还没到鱼池,蓝韵嵘就听到了稚嫩的欢笑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响,似是玩得很开心。放慢脚步,他停在假山旁,看着前方不远处坐在鱼池边的小家伙,他刚满五岁的弟弟——刘天赐。鱼池边的水榭里,他的爱人白忻澈则坐在那里,笑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对方看到了他,蓝韵嵘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出声,他则绕过假山,从另一侧进入水榭。

    “芋头一直在玩鱼?”坐到白忻澈身边,蓝韵嵘问。

    白忻澈点点头:“是啊,你瞧他,玩地多高兴。”

    “啊哈哈哈……”鱼池边上,刘天赐的小手一挥,鱼儿四处逃散,惹来他的欢笑,接着,他捂住嘴,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等鱼儿又慢慢游过来之后,他再挥手,“哈哈哈……”然后,他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悄悄地等鱼儿再游回来。

    若是旁人,几次之后就会觉得无趣,可刘天赐不同,虽然已经五岁了,他却还不会说话,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机灵,傻傻的,痴痴的,可就是这样的他,却获得了家中所有人疼人心坎的喜爱。

    数日前,刘天赐得了风寒,好几天没有下床玩,脸上的笑都不见了,所以他好了之后,蓝韵嵘马上就带他出宫透气,逗他开心。

    “啊哈哈哈哈……”刘天赐乐此不疲地逗鱼,蓝韵嵘看着也染上了他的快乐。不过他的病刚好没几天,蓝韵嵘虽不愿,却也不能让他的宝贝弟弟玩一天。

    “芋头,来。”出声,蓝韵嵘拿过一块点心,“勾引”对方。

    被打断的刘天赐看了看二哥,捂着嘴的小手慢慢放下,指指下方:“啊啊。”告诉二哥这里又好玩的东西。

    见小家伙不愿意过来,蓝韵嵘走了过去,把人抱起来:“芋头,饿不饿?”揉揉那软软的小肚子,蓝韵嵘听到里面传出的咕咕声,抱着人回到水榭。

    “唔啊……”摇头,刘天赐回头看着鱼池,还想回去。

    “芋头,吃了点心再去玩。”白忻澈拿起一块枣糕,喂到刘天赐嘴边。原本还盯着鱼池的小鹿眼,马上看向点心,想也不想地张开嘴。

    “唔唔。”刘天赐的嘴虽然小,可点心却被他咬下一半,顿时,腮帮子鼓了起来,更像一只小芋头。

    见刘天赐的注意力转移到点心上了,蓝韵嵘朝白忻澈打了个眼色,趁机带走刘天赐,怕他一会儿想起来又要去玩鱼。

    白忻澈在刘天赐嘴里的点心吃完之后,就马上又喂一块,见他吃的欢喜,他都觉得饿了。

    “韵嵘,我真想听小芋头叫一声‘哥哥’。”看着可爱的刘天赐,白忻澈突然语带伤感地说。他的声音一变,刘天赐就看了过来,快速咽下嘴里的点心,他认真地对着白忻澈撅起嘴:“呼呼……”上身前倾,要把白忻澈的难过吹走。

    “芋头……”白忻澈忍不住地揽过刘天赐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几口,伤感立刻消失,变成了感动。

    “啵啵”,刘天赐笑呵呵地在白忻澈的脸上亲了两口,然后张大嘴。

    “呵呵……”白忻澈心中涌上各种滋味,拿过红豆饼,喂了过去,“芋头,多吃点。”

    环着二哥的脖子,见澈哥哥不“苦苦”了,刘天赐喜孜孜地继续吃点心。

    过了一会儿,蓝韵嵘在吃饱的刘天赐开始打瞌睡时,开口:“会的,芋头会叫‘哥哥’的。”他始终相信,他的弟弟总有一天会开口,会叫人,会说话。

    “嗯。”把点心交给身后的侍从,白忻澈把胖乎乎的小芋头抱了过来,疼爱地亲亲他的额头。他和刘韵峥、蓝韵嵘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怀里的这个小芋头,所幸他们的孩子很懂事,不仅不怪他们,反而比他们更在乎小芋头。

    把弟弟嘴角残留的点心抹去,蓝韵嵘道:“带着芋头去睡一会儿吧,晚点我们再回宫。”

    “好。”

    床上,蓝韵嵘和白忻澈一左一右地躺在熟睡的小芋头身边,白忻澈轻轻拍着他,蓝韵嵘则凝视着那张即使是睡着也依然带笑的脸,虽说这个孩子是他的亲弟弟,可对蓝韵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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