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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冷面神捕-第45章

小说: 冷面神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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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对灭度的了解,是决不会相信他是什么杀人凶手,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只能暂且将灭度关进大牢。
        但他没有马上升堂审案,而是以真相仍有待查证的理由,安稳住糟乱的百姓们。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灭度竟是如此不得民心,过去的一年里,不知他是如何撑过来的?
        孤独的人,绝望的心,时常面对着一具又一具来历不明的尸体,这样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支持着他活到了现在?
        给读者的话:
        马上要过年了,最近几天大概会很忙,更新的晚了,亲们表介意哦!





    正文 【卷二】011:医馆求助
     更新时间:2011…3…1 8:19:08 本章字数:5841

        灭度入狱的同时,衙门里已然派人前去后山,对死者进行了初步检验后,便抬回了城里,等着他的家人来认领。
        知府衙门的大牢,灭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第一次是助人越狱,这次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这里,仍旧像三年前那般,除了几个关在一起的犯人,其他牢房里都空荡荡的。而他因为是杀人重犯,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灭度都十分敬重何敬儒的为官之道。“樊州城”在他的治理下,虽称不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一片繁荣安宁之气。
        正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狱卒们恭敬地声音,缓慢地朝他靠近。
        灭度稍稍凝神,透过栅栏之间的空隙,看过去。
        少顷,便见何敬儒与范德易,在两名狱卒的“簇拥”下,出现在眼前。
        “把门打开。”何敬儒看着里面一动不动地人,对着旁边的狱卒吩咐道。
        其中一名衙役立刻领命,急急忙忙跑过去打开门,随即让开身子,低着头请两人进去,
        “你们先下去吧。”范德易跟在何敬儒身后,跨进门时,转头对两名衙役说道。
        灭度一直静静看着他们,没有着急,没有激动,直到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亦是那般的淡定。
        “灭度兄,本官只问你一句。”何敬儒走到那个靠墙而坐的男人身前,低头认真道:“你可是清白的?”
        灭度抬起头,定定望着他,轻飘飘的声音,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是清白的。”
        一瞬间,何敬儒与范德易脸上的神情,都逐渐放松了下来。
        看到这般情景,灭度竟也轻轻笑了起来,缓缓站起身。
        “灭度兄,将你在后山所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何敬儒再次开口,不是命令的语气,倒像是朋友之间的谈话。
        范德易亦定定看着他,彷佛是在鼓励他一般,配合他们一起找出真凶。
        灭度明白他们的心思,亦知他们是为了自己好,而他本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于是便将后山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难道后山并非无人居住?”范德易疑惑地说道。
        “即便是无人居住,想必那个黑衣人也应该就在后山附近栖身,否则他不可能接连两天在那里杀死两个人。”何敬儒分析道。
        “对了,仵作为何会突然去义庄?”灭度忽而开口询问道。
        “昨夜光线太暗,韩仵作虽为死者验了尸,但难免会有些误差。今日清晨他便说要再去义庄验一验,或许能有什么新的发现。本官听后觉得有理,便让他去了,谁知他却将灭度兄误认为了凶手,哎。”何敬儒解释着,叹了口气。
        灭度听后,眼中闪着忽明忽暗地光芒,彷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如今除了后山,便只剩下黑衣人匆匆丢下的凶器,仅凭这些线索,怕是很难找出真凶。”范德易捋顺思绪,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忧。
        何敬儒显然也十分烦恼此时,一连两日有人被害,他身为一方父母官,岂能容忍罪恶延续。
        但依目前的形式来看,这很可能是一桩连环杀人案。
        首先,两名死者的身份各异,这就说明凶犯杀人的目的,很可能不是单纯的劫财或者仇杀。其次,凶犯完全不将衙门放在眼里,接连两天都在作案。他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合情理,通常犯人在杀了之后,为了避风头,都会隐匿一段时间。
        而此案的凶手,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如此急着杀人,究竟有何目的?或者又是为了什么?
        以他这种手法,怕是还会有人遇害,而且间隔很可能不超过两天。
        越往深处想,何敬儒便越觉得此案十分棘手,而他身边除了范德易,没有几个是可靠地。陈俊虽是捕头,却只懂蛮力,抓人他在行,但在破案上,他几乎帮不上忙。
        至于其他几名官员,也有各自的公务需要处理,根本无暇分身。剩下的那些捕快衙役,与陈俊也是一般无二。
        只靠他与范德易两人,想破案定然非常耗时耗力,倒不是怕麻烦,只是案子拖得越长,就会有越来越多的遇害。身为一方父母官,他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或许,有一人能够帮得上忙。
        何敬儒眼前微微一亮,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三人又讨论了片刻,在两人准备离开时,灭度忽然叫住了他们。
        “两位大人,这段时间,能否麻烦你们先帮在下照顾着麟儿?”灭度抱拳对他们作揖,询问道。
        “灭度兄尽管放心,麟儿就交给我们吧。”范德易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保证道。
        何敬儒亦对他抱了抱拳,接收到他感激地眼神后,又对他笑了笑,方才离开。
        出了大牢,看着外面的天,已是下午申时。
        “马上派人去后山附近搜查,尽快找到两名死者的亲人,我们也好让他们入土为安。”何敬儒边往前走着,边吩咐道。
        范德易一一听着,点头应是。
        何敬儒没有回书房或者内院,而是直接去了马厩,让马童牵出自己的马来。
        “大人这是?”范德易不解地问道。
        “我要马上去‘临域镇’一趟。”何敬儒围着那匹马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后,便牵着往后门走去。
        “难道大人是想……”
        “不错,贤弟虽然已经改名换姓,但他断案的本领,本官一直自愧不如。”来到门外,何敬儒翻身上马,说此番时脸上闪着真挚而敬佩的光芒。
        “大人一路小心,衙门里的事,下官一定会好好处理,大人不用担心。”范德易大力点点头。
        何敬儒莞尔一笑,满眼地信任,冲他一抱拳,说道:“后山那里,最好还是派人一直盯着为好,如此照顾麟儿也方便些。”
        “下官明白了。”范德易抱拳,骇首。
        一切都安排妥当,何敬儒也再没有什么牵挂,扬起马鞭朝城外奔去。
        临域镇,念生医馆里,素雅的布置,简单的装潢,偶尔进进出出的病人。一切地一切,都是那般的平常。
        今日,念生也是坐诊了一天,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会有病人。但镇子里,只有他这一间医馆,自从三年前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乡亲们对他们一直非常热情。
        镇子里终于有了一间像样的医馆,大家伙都十分高兴,平日里身子只要稍微不舒服,他们便会跑来让大夫诊治。
        念生自小喜欢研究医术,如今自己又身为大夫,他深知“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倘若不是什么必须服药的小病,他总会耐着性子,为那些讲一些调理身体的方法,既不用吃药又能将身体治好,乡亲们自然也非常乐意。
        这两年也有不少人跑来,要为念生搭桥牵线,但都被他婉言推辞掉了。他明白,乡亲们能够不在意他满头的白发,已让他十分感激。可他的心里,始终只能容下一个人,即便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他仍没有娶亲的念头。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在面对所谓的妻子之时,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他不愿拿任何人,用任何事,去玷污了半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亦不想毁了别人的一生。
        这个世上没了半生,他只能选择孤老一生。
        “念儿,你累了一天,快回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吧。”念母的声音忽然响起。
        念生猛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又瞧瞧寂静大门口,这才站起身。走过去朝娘亲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后院。
        念母看着他渐行渐远地疲惫身影,心里一阵酸痛。
        关于三年前那场变故,个中缘由她早在劫后余生之时,就已经全部明白了。
        自家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甚至为了那个男人而抗旨悔婚,如此违背人伦的事情,她始终没办法接受。
        但既然那个男人已经为了念儿跳崖,她也不好最追究下去。但她仍是不能理解,他们如此互相为了对方而丢掉性命,究竟是为了什么?
        日日看着儿子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伤怀着,她的心里既无奈又心疼。现在,她已经不求儿子能够平凡地娶妻生子,只望下半辈子过的踏踏实实。
        念母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正准备去关门,却听外面传来一道马嘶声。不多时,何敬儒便一脸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敬儒?”念母稍稍一愣,随即走过去,问道:“你这孩子,怎的会突然跑来医馆?看你这模样,定是赶路赶地太急了吧。”
        “老夫人,贤弟可在家?”何敬儒对着她摆手笑笑,示意自己没关系,随后急急问道。
        “在,在的。”念母被他突然急切地问话,搞得有些蒙蒙的,指着后院又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城里发生了案子,我想请贤弟过去帮忙。”何敬儒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并未看到人,想必是在屋子里。
        “这……”一听有案子发生,念母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念儿早已不再是三年前的六扇门总捕头,更不是人人所敬仰的神捕,以他们如今的身份,这种事还是少惹为妙。
        但敬儒又是自己人,她一时拿不出主意来,也不知到底该不该让路?
        给读者的话:
        暮暮要请两天的假,今天和明天都只有一更,到2月1日那天,再恢复两更哦!





    正文 【卷二】012:隐藏的脸
     更新时间:2011…3…1 8:19:09 本章字数:5393

        何敬儒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念母纠结的原因,心里也知,以他们现时的身份,不宜再与“官场”打交道。
        但现时情况特殊,没有念生的帮忙,或许会有更多的百姓遭受残害。而且,对于他与灭度之间的事心里始终有些放不下。
        或许,这次会如此急着来请念生“出山”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案子,还是想趁此机会,能够让他们“重归于好”。
        “老夫人,您无须担心,我只进去与贤弟谈一谈。倘若他愿意帮忙,我一定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决不会暴露出贤弟的身份。倘若他不愿意,我自是不会勉强。”何敬儒上前一步,用着恳请的语气劝慰道。
        念母本就有些犹豫,如今有他这么一说,顿觉自己适才的紧张有些失态。对着他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这才缓慢地挪开了身子,让开路来。
        “多谢老夫人,我先进去了。”何敬儒的面色顿时一喜,冲着老夫人抱了抱拳,快步往里走去。
        念生回屋刚坐下片刻,往事一直在心里纠缠着,令他愈加心烦意乱。忽地站起身,长吐一口气,彷佛要将一世的记忆统统呼出来。
        脑海中那张熟悉的脸,渐渐地与闪着银光的面具重合,一点点吸噬着他仅有的力量。
        此时,何敬儒恰巧走了进来。他的突然出现,让念生始料未及,双眸微微睁大,心痛的心因眼前意外出现的人,而缓慢地平复了下来。
        “何兄?”念生惊讶地低叫出声。
        何敬儒点点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地忧伤与尴尬,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为兄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求。”
        “何兄坐下来慢慢说。”念生会意,侧开身子说道。
        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简单的寒暄已是显得有些生分,听了他的话,何敬儒便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下。
        “何兄所说的要事是?”念生倒上两杯茶,询问道。
        何敬儒不禁将身子坐正了些,直直望向他,一脸的肃然,说道:“灭度出事了。”
        “什么?他出了何事?”念生顿时站起了身,双手紧紧按在桌子上,语气有些颤抖地低叫出声。
        看着他这般激动,眼中的担忧与心痛显而易见,何敬儒稍稍眯起了双眼。
        难道贤弟已经知道了灭度的真实身份?
        “贤弟为何这般紧张灭度兄?你们相识不过几天,为兄话还未说完,你却如此模样,着实令为兄好奇呐。”何敬儒用着玩笑般地语气,旁敲侧击反问过去。
        念生当下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身子微微一顿,快速掩去面上的神情,恢复一脸的淡漠,缓缓坐了下来。
        “何兄……多虑了,小弟只是觉得他看着面善,我二人极为投缘,方才有些失控罢了。”他镇定下来,尽量保持着平和地语气说道。
        “仅此而已?”何敬儒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问道。
        “仅此而已。”灭度用力点头。
        屋子里静了片刻,何敬儒先开了腔,恢复认真地模样,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便接着谈论正事吧。”
        念生看着他,不置可否。
        “最近两日有人先后在义庄的后山被杀,其中一位就是灭度兄那位‘夫人’容夏,而另一位现在身份还不明确。”何敬儒长话短说,先讲出了重点。
        无可否认,在听到他提起容夏之时,念生的心狠狠痛了一下。尤其是那句“夫人”,实在让他难以承受。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不停地去忽视这种痛楚。
        “后来因为一些误会,灭度兄被指认成凶手,现已关进大牢。但是,为兄分析过案情之后,觉得这很可能是桩连环杀人案,我希望贤弟能够随我一同回衙门,助我们一臂之力。”见念生不说话,何敬儒继续说着,“贤弟,可愿意?”
        念生几乎要脱口答应,却在张开嘴口,收了声音。
        “何兄,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如今,我已不再是捕头,更不会再插手官府的事,让何兄白跑一趟了。”念生婉言回绝道。
        当初之所以如此急着离开义庄,就是为了要让自己清醒下来,彻底忘掉灭度。如今,他又怎能因为一时地忍不住,而对自己的感情听之任之。况且,以他现在的身份,亦不适合再去管那些事儿。
        “贤弟,你能否再好好考虑一下?”何敬儒不肯放弃,继续劝道:“此案不仅关系到灭度兄的清白,还关系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今后很可能还会有人被害。为兄能力有限,想要尽快破获此案,只有靠贤弟了。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被害,而无动于衷吗?”
        “小弟相信何兄的能力。”念生坚定地说出对他的信任,心里却有些动摇。
        被他如此一说,何敬儒顿时噎住,不知该如何回他。双眼直盯着他,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身份变了之后,贤弟的性情也变了不少,较之三年前那股难掩的正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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