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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与诸葛孔明(原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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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你先到屋外去。”我柔声说道,“我和你哥单独谈谈。”

“恩?可是……”无容虽有些担心,但仍然出去了。

“你是来嘲笑我的失败么?”无幽冷森森的问道。

“我并没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我不急不徐的说道,“只可惜你的心术不正,注定只能是奸雄。”

“胜者为王,败者寇,你现在怎么说都可以。”无幽红眸大亮,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

“我只想你认清形势,不要再起无谓的纷争。”我毫不避讳的迎上无幽锐利的目光,朝他步步走去。

“你,你已经不受我能力的影响了?”无幽见状有些吃惊。

我步履轻盈的来到无幽面前:“巴蜀地区人鬼杂混 、巫妖横行,残害百姓,青城山就是鬼魔盘踞的‘六天鬼域’。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应该也是鬼域中人。”

“是,我是鬼域座下大弟子。”无幽极度诡异的笑道,“现在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能摆脱我的控制?”

我信手弹掉身上沾染的灰尘:“摄魂之法对两种人不起作用,一种是意志极度坚强的人,还有一种就是意志极其不集中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无幽往前大跨一步,阴寒的气息环绕在我的四周,“那你是属于意志坚强的人?”

“我也是刚发现的,否则也不必三番四次的受制于你。要比意志力,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我的目光直直地灼入他的心底,“无幽,认输吧!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

“认输?”无幽健步上前,单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将我的双手,牢牢的扣在我身后,他的鼻息浅浅的交错着我的,“你好象忘了,我是个危险的男人。”

“是么?”我依旧气定神闲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无幽唇畔扯了抹邪邪的笑,“我若是诸葛孔明,就算是折断你的羽翼,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所以,你永远也及不上他,我也不可能爱上你。”我语带讥讽的笑道,“难道没人告诉你,同样的招术不能用两次么?”

“什么意思?”无幽呆愣了下。

“就是这个意思!”我迅如闪电的起脚踢出,无幽立时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随即一个旋身,抽出腰间的匕首,往他的咽喉刺去。

无幽侧身一让,匕首轻擦过他的颈项,划开了一道细细长长的口子。

“好利落的身手。”无幽伸手抹了把颈上的血,“你会功夫?”

“刚学的。”我坦然道,孔明走后,我便缠着糜芳教我功夫,时间仓促,只学了些皮毛。匕首是糜竺送给我的,让我用来防身。

“你真要杀我?”无幽眼眸中红光大盛。

“我并不想取你性命。”我平淡如水的说道,“如果你仍苦苦相逼,我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人将会血溅当场。”

“罢了,你走吧。”无幽冷然的语调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不会归降的。”

“不行,无论如何也要带你一起回去覆命。”我定定的望着他。

“如果我死了呢?”无幽徐缓地勾勒出一抹媚笑,“难道你能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不成?”

“你?你想寻死?”出乎意料的答案令我一惊。

“有何不可?”无幽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事到如今,我的一切均已破灭,死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不,”我坚定的摇摇头,“你决不是会寻死的人。”

“是么?你进这个屋子的时候,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有,那味道,难道是……我睁大眼眸:“是油!”

“对,我本来就想引火自焚。”无幽魅惑人心的俊美容颜此时有些扭曲,他伸手拿过桌上的烛火,“你要和我一起死么?”

“大哥!”无容冲进屋里,“大哥不要!”

“小容,原谅大哥不能再照顾你了。”无幽凄楚的回头对我笑道,“月,你会好好照顾小容吧?”

“我会!”我立时点头,“但是,你可以不用寻死啊!”

无幽再无言语,只将手中的烛火往地上丢去。

火上加油,无幽身边迅速窜起熊熊大火,火舌张狂的扑向半空中。

“哥!”无容痛呼一声,便想扑上前去,我连忙紧紧的拉住她。

火光中,只见无幽一身的红衣,似已和火焰溶为一体,火红的妖眸闪着非比寻常的精芒,他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月,我是决不会这样死去的,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一定会……”

这样的无幽显得悲情而壮烈,他如魔咒般的话语,更让我全身颤抖不已,心激烈的摇荡着。

“小容,快走!”我好不容易恍过神来,立时发现火势已经蔓延开来。

“不,大哥!”无容哭喊着,仍是不肯走。

“你冷静点!”我重重的扇了无容一记耳光,“你再哭,你再叫,你大哥也回不来了,难道你真的想和他死在一起么?”

无容抬起泪水模糊的双眸,痛苦地吐出:“月,我大哥真的死了么?”

“小容,你要哭,等以后再哭吧!”我搂紧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逃出去!”

火舌肆无忌惮的到处乱窜,空气里充斥着灼热而焦躁的气味,屋里屋外全陷入火海中。

我拉了无容,尽全力往外奔去。

屋顶上的木梁早已被火舌吞噬,摇摇欲坠,终于有一根顶不住压力,轰然落下。

“小心!”我只来得及推开无容,在那种惊人的速度下,我能做出反应已实属不易,那木梁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地压住我的右手。

“啊!”我低呼一声,忍住右手被强劲力量压迫住的疼痛,“小容,不要管我,快逃出去!”

“月,我怎么能不管你!”无容徒然的推着纹丝不动的木梁。

“小容,你听我说。”我暗自叹气,再不走,两个人都要死在这里,“以你的力气是推不动的,你逃出去后,再找人来帮忙。”

“可是……”无容迟疑着。

“快去!”我厉声喝道,“难道你要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么?”

“那你要撑住啊!”无容咬了咬下唇,起身往外跑去。

看着无容渐渐跑远的身影,我松了口气。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就观察过,这附近根本没有人家,等无容找到人来帮忙的时候,恐怕我早已葬身火海了。

火焰轰然扩张数倍,并在我的周身燎烧开冲天大火,使得周围的温度一下子热得烫人,加上手上传来的巨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我在那剧痛下险些昏过去,咬牙忍痛的结果是将嘴唇咬破了,使得唇角冒出许多血丝。但我已顾不上疼痛,一心寻思着脱身的方法。

右手被紧紧的压在木梁之下,想挣脱根本就是徒劳。

既然手没办法挣脱,那就索性不要了!我的眸中精光大闪,只有这一条路了!

想着,我艰难的伸出左手,拔出腰间的匕首。

匕首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异样的血色光彩,我抿紧早已伤痕累累的唇,刚想挥起匕首往右手砍去,脑后便重重的挨了下,眼前立时一黑,意识渐渐离我远去……

“轰隆”一声,千创百孔的屋子终于应声倒下,火光染红了半边的天空。

不,我还不能死,我答应过孔明,无论如何,都会回到他的身边,我不能死,不能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物是人非
(更新时间:2005年03月11日  本章字数: 3564)


“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歌亦断肠。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砂砾般难听的嗓音轻轻吟诵着,我微靠着栏杆,偏过头,望着夕阳。
落日,如喷涌而出的岩浆,沸腾奔流的热血,没有花哨的霞光,只有熊熊燃烧的火焰赤红一片。

火焰,这个词,令我蒲柳似的身躯,轻颤了下。

我徐徐举起双手,纤瘦的十指修长,但手面上触目可及的是隐隐的褐灰色疤痕,色泽并不浅淡,在苍白的手上显得格外刺目。

手轻抚上颈子,上头也密布着褐灰的疤痕,一直没入衣领中,能够想像在长袍覆盖下的身子里究竟还有多少密麻的疤痕。

指尖轻划过脸颊,可以清楚的触摸到凹凸不平的疤痕,我的面容,已在那场大火中,彻底的毁了。

那日我刚打算砍断右手脱身,屋顶上便又落下一根木梁,正打在我的后脑上,我立时昏了过去。

而无容逃出火场后,幸运的遇见两个上山砍柴的樵夫。

那两个樵夫都是热心人,听到无容地呼救声,遂闯进火场,将我救了出来。

我能苟活下来已是万幸,比起烧得焦黑、支离破碎的尸身,这些疤痕就像蚊子咬过一般,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右手虽然没有砍断,但由于遭受重压,筋脉大都坏死,除了握筷子和毛笔,再也不能做别的了。

由于吸入过量的浓烟,我的肺部受到严重地损伤,连嗓子都被熏坏了,声音变得沙哑难听。

我的心脏本就不好,现在身子更是虚弱,连跑几步路,都会令我喘不过气来,时常发病,只能终日与药罐为伍,浑身上下尽是哝烈的药味。

原本光亮如丝的长发,也被烈火烧掉了大半,如今枯黄而毫无生气的披在我的肩上。

木梁砸中我的头部,醒来后,我遂记起过去的一切。我若真是曹操的女儿,便和孔明是敌对的,我们今生注定是不能在一起。

被救出后,我先是住在樵夫家里,很快,我便和无容离开了成都,隐居在乡下。

我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这个荷包,我一直挂在胸前,爱若珍宝,即使经历过那场大火,也未损伤它分毫。荷包内是一缕头发,发色依然漆黑闪亮,象征着它的主人无限的生命力。

孔明,凌儿不能再见你了……

凌儿已容颜尽毁,身如枯木,由于间歇不断的发病,我只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熬过一天是一天。

我缓缓站起,眼前一花,弱不禁风的身躯摇晃了两下。

我捂住胸口,想从貧血状态中恢复,破碎的心又感到痛楚了,我急促的喘息着,胸口好疼,又要开始了么?那永无止尽的折磨……

心底深处的那个人,又浮现上来了,孔明,多少次曾试着把你遗忘,但是多少次都屈服于自己无法放手的感情。

我愿意忍受着寂寞和绝望的痛苦,与你一起活在这个世界上,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所以,我决不能死去,我一定能熬过这个痛苦!

眼睛的焦距开始涣散,意识渐渐模糊,我四肢乏力的往冰凉的地上倒去……


每一回我病发,从浑沌中的黑暗里挣醒过来是那么的艰难,每一回昏厥过去的剎那,我都怕这是最后一次看见这明亮的世界。

“小容……”我缓缓张开双眼,便看见无容哭得红肿的双眼,正坐在床前呆呆的看着我。

“月,你醒来了!”无容见我醒来,立时站起,欣喜地叫道,而泪水却又从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涌出。

“小容,不要哭……”我幽幽说道,吃力地伸出消瘦如柴的手,轻抹去无容脸上的泪水,“我还活着,我很快会好起来的……所以,你不要再哭了……”

“恩,月,对不起……”无容哽咽着说道,“是小容不好,还要你来安慰我。”她将我扶起,轻靠在软枕上,转身端过一碗汤药,“月,趁热喝了吧。”

望着那黑如墨汁的汤药,我心底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想不到,如今我的性命,竟只能靠着这难喝的药汁来维持,真是可悲啊!

无容见我怔怔的望着汤药,却又不喝,便不胜悲哀的说道:“当日你真不该救我,否则你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付模样。”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平静地说道:“我从不后悔那日将你推开,因为即使我落到这付田地,但可以救你一命,我认为,是值得的。”

“月,我知道你很痛苦,”无容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哭出来吧,你哭出来会好些。”

哭?呵,如今泪水对我也是奢侈品。痛苦的感觉的确无时无刻地纠缠着我,但已没有泪水湿了眼眶的欲望。

“对了,小容,”我忽然记起,“我们好象没有多余的钱财可以买药,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恩,是,是赵员外借给我的。”无容双颊微红,支吾着。

“借?”我轻笑一声,“怕是有借无还吧?”

我和无容,离开成都,来到乡下,便一直寄居在当地富豪赵员外庄上。

我久病在床,早已无力维持家计,而无容是个大小姐,更不可能知道如何赚取钱财,一切开支都仰仗赵员外。

而赵员外如此热心,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是个豪迈仗义之人,还有就是,他倾心于无容,所以才会有求必应。

无容一提到他,便会红了脸,眼眸里闪耀着晶莹的光芒。看得出来,无容对他也有着同样的感情。

“小容,”我缓缓的开口,“你喜欢他,是么?”

“我,我……”无容的双颊立时绯红,结结巴巴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唉,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了。”我长叹一声,“赵员外是个好人,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了。”

无容立刻变了脸色:“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傻丫头,你始终是要嫁人的。”我费力地撑起身子,“你一直照顾着我这个,一旦昏睡就不知是否还会醒来的废人,你一定很辛苦吧?”

“月!你不要这么说!”无容的泪水又掉落下来。

“小容,别哭。”我的眼眸望向窗外,嘴角漾起一丝浅笑,“不用担心我,我已是将死之人,无所谓艰难和挫折。可你不行,你正是如花的年纪,不能因为我而耽误自己的幸福。”


“月,你真的要走?”无容拉着我的衣袖,眼里已有泪光闪烁。

“恩,一定要走。”我身着一袭黑衣,头戴着将我的脸层层遮盖住的黑纱帽。

披在我肩上的灰黄头发,是生命即将流逝的象征。抬头望着那喧哗满树的火红的凤凰花,瓣瓣就像只只欲飞的蝴蝶。或许,将死去的只是这不堪的躯体,仍活着的是这颗欲化蝶飞去的心啊!

“赵员外,”我看向站在无容旁边的赵员外,“请你尽你所能的疼爱我这最重要的妹子,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幸福。”

“我发誓,我一定会!”赵员外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会心的点头,偏过头对无容说道:“小容,我很遗憾不能看见你成为新娘的模样,祝你幸福。”

“月,祝我幸福?”无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那你自己呢?你的幸福呢?”

幸福?这是个离我多远的词啊!

忍冬花早已歇于地,化为泥,辗作尘,一瓣复一瓣地交错着,重叠着,我的幸福就似这花,开时千垒,绚丽得令人称羡,落时亦萧瑟得叫人心碎。

“我的幸福,便是看着你幸福。”我望着无容,真诚地说完最后的祝福,便翻身上马。

呃,一瞬间,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我平顺着呼吸,轻捂住胸口,紧咬着下唇,等待着这痛苦慢慢地过去。

“驾!”我的左手拉住缰绳,一扬鞭子,马儿便飞快地奔跑起来。

我微启双唇,沙哑的嗓音却唱出天籁一般的歌声,随风飘扬:

悲莫悲过 人生短 相思长

哀莫哀过 相逢春已老

挥长剑无奈斩断情丝 今生最恨

怨有情人伤别离

愁莫愁过 秋雨落 花飘零

痛莫痛过 多情似无情

肠寸断不知酒醒何处 今生无悔

叹我心悠悠谁人来怜

来生再续缘 与你共缠绵

生生世世相爱 岁岁年年共度

来生再续缘 与你赴红尘

繁华落尽 只愿比翼双飞

我望不穿心事天涯 生死两茫茫

怪苍天戏弄人间 如梦如烟   (歌手:王杰 歌名:来生再续缘)


“大哥,原谅我这么久才来看你。”站在周瑜的墓前,我喃喃说道。

轻柔吹拂的凉风,吹动了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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