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作者:茗香宝儿(言情小说吧金榜vip2014-06-26完结)-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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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昨晚上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舒然心里一跳,那原本迷糊的心智也突然清醒了过来,心跳如雷,垂下眼眸时紧紧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怎么办?她--
都是她一时情迷,说好了暂时分开,连刚开始来苏黎世的这几天都是分开休息的,可是昨天晚上,她--
尚卿文看着她那内疚又自责的表情,心里微微一疼,用额头挨了挨,低笑,“傻瓜,你喊的是我的名字!”
舒然心口一震,真的?
尚卿文轻轻一笑,轻笑时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啄,“你说,你爱我,你喊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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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再这么嗅了,连吃早餐的时候都被对面坐着的尚卿文看得满脸通红,她昨晚上做过什么倒是有些印象,但是说过什么,意乱情迷时说的话她怎么可能记得?
她昨晚上真的说那句话,还说了一晚上?
舒然觉得自己此时真像变成一只鸵鸟,在尚卿文如此打量的目光下能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地底下去。
对面的男人心情却是特别的好,看她脸红,也不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看,脸红的女人当然是别有一份情/趣在。
“啪--”舒然把手里的叉子放了下来,抬脸去瞪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见他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座上,一脸笑意盈盈,而她却因为脸红心跳而身体紧绷,顿时觉得落了他的下风,磨牙,尚卿文,你讨厌!
尚卿文脸上的笑容却如昙花绽放般晕开了,把吃的东西都移到她面前,兴致勃勃地告诉她待会要带她去苏黎世大教堂还有市内的一些博物馆,说舒然一定会去的地方就是博物馆,待会会好好陪她去走走,舒然气鼓鼓的表情还没有褪下去便被他那迷人的笑容看得心口微震。
他就因为她的一句话高兴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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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决定是正确的!”朗润在放下电话时低低吁出了一口气,最开始他也不同意尚卿文带舒然过去,毕竟舒然的梦境里反复出现过苏黎世这个地方,他是怕舒然一去了境况会适得其反,可是,恰恰相反!
“这叫什么现象?”朗润问身侧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含笑解释,“大脑个人差异,跟个人的意志力也有关系!”
朗润正想说些其他的,被张晨初打过来的电话给搅了思路,郁闷地接起来,“毛病!”一般这个时候,这厮是不会跟他打电话的。
张晨初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我看你最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你赶紧想想办法,疏通一下!”
“什么意思?”朗润挑眉,疏通什么?什么事情他张晨初办不了还需要他来做?
那边张晨初见这边的榆木疙瘩还没出窍,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司岚要出事了!”
朗润凝眉!
司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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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巴黎医院,护工在为病人擦拭身子时突然感觉到对方的手动了一下,他以为是惯性引起的也没有在意,慢慢地将病人放回去时,正要收回手臂,眼睛就对上了那一双睁开的黑眸,顿时吓得‘啊’了一声!
醒,醒了???
V章268:是我!
更新时间:2014…6…8 19:33:10 本章字数:6098
醒,醒了???
苏黎世阅兵广场,刚从巧克力店出来的男人握着手机的手臂微微一顿,抬眼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目光飘落在不远处站在那边此处观望的女子身上,觉察到她正朝自己挥手,因为心情颇好,她挥手的时候还垫着脚尖跳了跳,脸上的笑容在湛蓝色的碧空下纯净而奔放,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收好,微笑,快步朝那边走去。
“哇,巧克力哦!”舒然还没有等到他走过来时就奔跑着迎接过去,眼睛珠子就瞄准了尚卿文手里提着的巧克力,伸手去拿,“阅兵广场的巧克力,每一部瑞士旅游路线图上都有介绍,新鲜制造!”
舒然说着,脸上带着一抹兴奋的期待,用手指勾着被微风吹散的短发,一手解开盒子,“哇”了一声,其实之前也有朋友到瑞士这边旅游的时候给她带过巧克力回来,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打开巧克力盒子盒子的心情跟曾经的是大不相同,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什么东西经过什么样的人手里那种效果就是不一样的,就如她今天在尚卿文的陪同下从班霍夫街一路逛过来,东西没买,走到阅兵广场这里尚卿文主动去排队买巧克力,她则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身影,那么多人的背影她却能牢牢地盯住他的影子。
她的目光落在那造型小巧可爱琳琅满目的巧克力上,眼睛不由得弯成了月牙形,这么漂亮的巧克力,她都不忍开吃了,然而就在她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拿哪一个时,盒子边缘那一朵静静安躺着的火红色玫瑰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紧束着的花瓣边缘还缀着几颗水珠子,翠绿的叶子上有锯边小齿,连那茎杆上的刺儿都有着饱/满色泽,可见这是一支刚从花茎上剪下来的玫瑰。
舒然在打开盒子时都没想过盒子里居然另有乾坤,也难怪,她脑子里只想着巧克力,等自己目光终于落在那朵玫瑰花上时,她月牙儿似的眼睛比刚才弯的幅度要更加大一些了,表情还有些微怔,听见头顶飘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浅浅的无奈,“只有巧克力吗?”
舒然怎么感觉从这句话里听到了淡淡的失落,抬眼望过去,就见尚卿文正垂眸看着她,眼底笑意深深,舒然觉得自己又险些被他的情绪所惊,见他笑容依旧懊恼心起,伸手胡乱抓起一颗巧克力往自己嘴里塞,咕哝,“当然只有巧克力!”
尚卿文是没料到她这接话着直接就找台阶下了,他这原本一个好好的惊喜,本以为她打开盒子第一眼就能看到,结果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巧克力,他无奈地笑,正要把巧克力盒子收回去装进袋子里,却被奇快伸手过来的舒然一手夺了过去,抱在自己的怀里,嘴巴里还鼓鼓着,不同于往日那在外都矜持沉稳的模样,她把盒子抱在自己怀里,从他身边错过去,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尚卿文是没听清,她便像一阵风似地跑到他前面去了,尚卿文看着一袭长裙的倩影蹦跶着一溜烟跑了,他目光微敛在触及到她那转过身来微红的脸颊时,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婚礼那天,他原本是要给她一个惊喜,从国外空运过来一大车的玫瑰花,可是谁也不曾想到当天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他准备好的惊喜也没能亲自送到她眼前,自那天以后,结婚这么久他都没有送过她一支玫瑰花,刚才在排队买巧克力时突发奇想地想送给她一支。
舒然步伐轻盈地跃至他前面,广场上人不少,夏季是瑞士的旅游旺季,来这里度假游玩的人也特别的多,她一袭果绿色的丝质长裙在人群里格外的耀眼,手里抱着那只巧克力盒子,嘴里包裹着的是牛奶巧克力的丝滑浓香,她都不用转身看,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绕在她的身上,步伐越发地轻快起来,抱着盒子跑得欢快。
她低头,抿嘴轻笑,嘴角不由得拉成一条直线来,手心贴在那巧克力的盒子上,心里跟掌心一样的暖,玫瑰花--
从来没有想过他送自己一支玫瑰花,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此时此刻她只知道自己心如这广场泛起的微风,在这湛蓝如海的天际下,被涤洗得润朗清明。
手被紧跟过来的尚卿文轻轻握住,他们像广场上很多情侣一样,十指紧扣,沉浸在不言而喻的情感之中的男人却听见耳边一阵不满地嘀咕,“一支玫瑰花跟人家的万亩薰衣草比起来,你觉得,那种更见心意?”
尚卿文一愣,聪明如他敏锐地发现这个问题有些敏感,垂眸果然看到舒然一脸平静地看向他,脚步也停下来了,抬脸正等待着他的回答。
她的目光不同于方才,这表情看得尚卿文一个呆愣,怎么跟薰衣草挂上钩了?
心里的这个想法一跳,尚卿文立即觉得舒然的表情有些不对了,心底低低吁出一口气来,这个问题是让他措手不及。
“然然!”尚卿文无奈开口,眼神里也是满满的无奈。
舒然可是下定了决心这次不会见好就收,哼哼一声,“有人可是舍得花大笔的钱给别人买下一大块地全种上薰衣草!”
舒然是自己都感觉到了酸酸的味道了。
林雪静一次说漏了嘴,说尚卿文曾经在国外买了大块的地种植上的薰衣草,为了谁来着?
尚卿文这次是瞠目结舌了,这些成年旧事一下子翻出来让他是措手不及,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难得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心情,却又着急得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便匆匆开口,“然然,那个不是的--”
恩?舒然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一直都沉稳冷静的尚先生在自己面前乱了方寸,连说个话都好像是要急得满头大汗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如今被这个话题弄得焦头烂额,又是着急又是在注意看她的脸色,忙活了一阵最后也只挤出了一句无辜的话来,“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样子的,那片薰衣草地皮不是我买的,那是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送给我的,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种上了大片的薰衣草,我--”
舒然心里‘哦’了一声,表面上却平静无波,因为难得能看到尚先生也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就在尚卿文说了一大串的解释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其实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这样的,她最多也只是小小的吃醋一下,毕竟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谁会抱着过去不放呢?他三十有三,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也许在那个花样的年纪对感情也曾疯狂过也曾执念过也曾带着相思相守一身的心态去等待过,不过最终他不是来到她身边了吗?那些被岁月大浪淘沙流逝过的曾经将他打磨得更加精粹完美,也正是因为经历过所以才更加懂得珍惜。
见她突然笑了,着急解释的尚卿文先是一愣,然后眉头一蹙,见舒然笑得都弯下了腰,挑眉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笑恼,“你逗我?”
好啊,这小东西居然是故意的!
看他急得满头大汗的,还笑!
舒然听了他的解释,心情豁然开朗,哦,她还真以为某人会浪漫到为了一个女人花大价钱置地种花只为讨好对方呢,原来也只是以讹传讹啊,呵--
尚卿文见她还笑个不停便伸手去挠她的痒,舒然最怕痒了,便跳起来就跑,尚卿文哪里肯放过她?两人就在广场上这么不顾形象的闹做一团,最后舒然还是跑不过他,被他逮住了抱在怀里,大掌一抚过来,将她鼻尖上的汗珠子轻轻抹去,他的笑容如头顶那湛蓝的碧空,垂眸将自己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
舒然仰着头,唇瓣上温柔一点,从这一点再慢慢地晕开,她怀里紧紧抱着那只装有玫瑰花的巧克力盒子,在他有力的臂弯中慢慢地靠近他,甜蜜得连空气都嗅到了丝丝香甜的气息。
舒然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完完整整地融进他的怀里!
男人的浪漫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润物细无声地慢慢渗透,这个男人给她的,就是渗透进生活里,渗透进骨子里,想戒也戒不掉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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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碧空万里,而此时的D市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得满城惶恐不安,新城区这边地理位置较高,当年选择这一块地规划成新城区也是因为考虑到D市的地势走向,老城区地势较低,九八年洪涝时整个老城区都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老城区的水利疏通因为地势受限得不到更好的改善,十年前D市便开始营造新区,新区分四个部分,重工业,轻工业还有生活区都格局分明,至于老城区那边格局依旧,往往每年的夏季都是最令人头疼的。
前段时间是大雨倾盆,几条街都可以撒网捕鱼,眼看着水位还在不停地涨,有不少拖车忙碌地行使在路上,帮着拖走抛锚的车辆。
张晨初看着撑着一把黑伞从医院大楼走出来的朗家二公子,心里暗道这小子最近都在忙着尚卿文的事情,舒然的耳膜手术都做完这么久了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混着,他家老爷子这段时间盯得紧,朗氏每年年底都会有大事发生,一些重要职务领导人的任免都将在每年年会上提出来,今年朗润都二十八了,听朗姑姑的小道消息说了,今年他要再不去参加年会,估计是要被扒皮了!
张晨初觉得朗家即便是真要扒皮恐怕也轮不到朗润,他这三代单传的,至今无后,除非朗家想绝后!
“啪--”不知道是不是朗润从张晨初的眼睛里看出了些什么,手里的那把伞毫不客气地往张晨初的车窗那边砸了一下,大有你一来就麻烦事不断能不能有那么一次能让我舒服一点的意思。
“吃坏东西了?”张晨初看见上车的朗润,人是上来了,那把伞直接往外一扔,落在了街边的台阶上,‘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张晨初低吁一口气,这家伙惯用一次性的东西,不管经过手的东西有多么的贵或是多么的不值钱,用完就扔,张晨初给他算了算,从小开始有这个癖好之后到现在二十八岁,要不是朗家财大气粗,恐怕这家伙现在是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得一件。
说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他要在女人身上也有像他换衣服那样觉悟,恐怕现在儿子女儿都一大堆了!
上了车的朗润低头看着自己被弄湿了的皮鞋,眉头皱了起来,也不回答张晨初的话,闷闷开口,“你确实有先见之明,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恐怕我们也插不了手!”
张晨初转过了头来,“为什么?”
朗润抬眸,眼睛里精明乍现,“相信你也知道但凡空降到过D市任职的人一般在两年左右都会直升上去,来这里不过是借个道,而且这个人背景特殊--”朗润说着,眉宇间闪过一丝沉郁,“五年前他是聂市/长的最得力助手之一,是聂市/长一手提拔才有了今天!”
“我倒是听说本来五年前要被调到K市的人是姓聂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他拉上去了!”
张晨初说完之后也低低吁出了一口气,“之前我不知道他是空降,现在得到这个消息心里也隐约明白了,最近聂家的事情再次被人提了出来,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张晨初抽烟,因为昨儿个晚上看着司岚是一个劲得抽烟,心里也郁闷至极,那家伙明明就是要结婚了的人了,整天还拉长着一张脸,让他是想说句好听点的都开不了口。
“恐怕司伯伯也考虑到这些了吧!”朗润的言下之意是他们想这么多是没用的。
“唔--”张晨初抖了抖手指尖的烟头,把烟灰弹了出去,闷声开口,“好巧不巧的,聂展柏也醒了!”
张晨初想着当初受司岚委托来跟尚卿文提建议的时候被尚卿文直接反驳拒绝,是,站在尚卿文的角度,这事牵扯到舒然,他不会放任不管,但是他们谁也想不到聂展柏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醒过来,他的醒来意味着什么?
变数!
张晨初觉得自己知道多了就不是什么好事,当初聂展云被处决时,司岚的意思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最开始他是觉得司岚是在为尚卿文考虑,毕竟,舒然因为聂展云的关系会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不舍不弃,情敌虽死但这根刺谁能容得下?拔掉了以绝后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