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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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他的原话:我有好几块类似地玉佩,都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了。哪一块都是几十万以上的身价。一块给儿子带着,一块给老婆带,玉要养,越养越润。听出来意思了吗?为了保护这块玉佩,他把敌人的目光吸引到家人的身上。”吴警官说。
“所以说他是兵行险着啊!他知道,在找到真正的信物之前,对手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毒手的。他的家人是一个路引。只要信物不被找到,他的家人就总是安全的。也许,他把东西交给我只是一种临时的措施,待他布置好后,他会想办法再要回去的,他知道我不会把这件玉佩据为己有。他曾经试探过我,对的,就是试探。”李畅想起了叶清知托自己买烟、丢下钱包、买单多付钱等几件事,当时以为他是心不在焉,神不守舍,没想到却是大有深意。
“这中间还有漏洞。他如果连自己都保不住,又怎么能保护他的家人呢?反正叶清知也死了,对手只要下点狠心,把他的家人都绑架了,还怕逼问不出信物的下落?”
“所以啊,叶清知把这件事牢牢地瞒住他的家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对手知道他的家人对此一无所知,就不会去动他们了。所以,这几句话里也传达了这个信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并且,叶清知可能有绝对的把握,知道对手在没有找到信物之前,不会对他的家人不利。
还有一件事,吴警官,你注意到了吗?自从叶清知出事后,叶子前后经历了五次暗杀事件,五次,死了五个人,叶子却依然安然无恙。你说,这有多大的可能性?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手根本就不想杀叶子,他只是在给叶子施加压力,他要试探叶子是否知道信物的秘密。换言之,如果叶子知道信物的秘密,并且手里有信物,他肯定扛不住这种生死尤关的压力,一定会用这个信物去换取自身的安全。这样,信物就暴露了。叶子身边肯定盯满了监视他的人。”
“可是,现在叶子应该是安全了,他们把目光盯上了你。你的性命他们不会顾忌的。可是,他们是怎么发现的?”吴警官皱着眉头,“李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要知道,现在只有警察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警察真的能保证吗?”李畅反问。
吴警官无语。
李畅脑子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自己昨晚回到酒吧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来自哪里了。就是在酒席上,有人发现自己胸前佩挂的玉佩后,那种惊愕的目光!那个人就是赵志库!
第36节、玉佩的秘密
在那张舒适的帆布躺椅上已经躺不住了。
没想到叶清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演了这么一出戏!
日头底下黑。越是司空见惯的地方,越不会注意。狡猾的老狐狸,利用这一点,成功地瞒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要不是昨晚的酒席,要不是那个小子喝酒脱衣,自己还真的被蒙在鼓里了。
针对叶子的几次行动,居然就成了笑话,这个老狐狸,在十八层地狱还在嘲笑我的愚蠢吧。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临晨秘密行动的失败,警察的介入,玉佩已经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了。
内线已经报出信来,三个行动的人,一个死亡,两个受伤。两个受伤的已被警察捕获。内线很明确地告知,在警察到达李畅的住所时,这三个家伙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内线告知,玉佩已经作为证物交给了警察。李畅现在把自己已经摘得干干净净。
三个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高手,居然没能收拾得了一个毛头小伙子。对于李畅这个大男孩,赵志库要重新估量一番了。
莫非李畅是叶清知有意布下的一着暗棋?这个人身份有点特殊啊!不凡的棋艺,高明的身手,遇事的冷静。还有,对金钱的淡然。一个普通的服务生,从小地方出来的打工者,能做到吗?
可是,没这个必要啊!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自己暴露了没有?警察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吗?
证据?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这三个行动人员。并不是自己直接联系地,中间绕了好几个弯。不会追查到自己头上来。
只要把这一切放下。自己还是可以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富家翁。可是,那个信物所代表地金钱和权势,真的能够放下吗?
放下?不放下?放下?不放下?
赵志库仿佛在玩小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摘一条树枝,一片一片地摘去上面的叶子,摘一片叶子。说一句去上课,再摘一片叶子,说一句不去上课,摘下最后一片叶子时,所说的那句话就是最后的决定。
赵志库哑然失笑,难道自己地命运还要由一条树枝来决定吗?下棋时的那种淡定和谋定而后动的从容哪里去了?是不是碰到那个酒吧小子后,自己的棋艺就受到了压制?
可惜了,这个小子有点油盐不进,要是他能为我所用,绝对是一个大将之才!
东西在派出所的保险箱里。这个消息已经明确了。要是能够把它偷出来?
赵志库突然发现,自己是太悲观了。目前的情况比预计的要好得多,至少这个东西已经暴露了,并且知道了在谁的手里。这比起以前瞎猫碰死耗子的乱闯,已经进步了几分。下面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它偷出来。
这个培养很久地鼹鼠是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只要自己出地价钱合适,鼠不会舍不得他的那身虎皮。好在这样的鼹鼠也不少。基本上每个地头发展了一个,自己的生意铺得开,方方面面都需要人帮衬。所谓鼠,其实只是一个名称,平时各忙各的,只是关键时刻能帮上忙,而这个忙帮得还是在职权范围内,你好我好的事情,都愿意做。
只是目前要做地事情,风险大了些。可是。偷一个价值50人民币左右的玉佩,至于杀头吗?比起即将得到的好处。冒这点风险,值得!
李畅现在还不能把玉佩的秘密告诉叶子,那样对他是有害无利,不知情也许更好些。现在,叶清知死了,唯一知道玉佩秘密的人已经把这个秘密带入了阴曹地府。就把它当作一个价值50块人民币左件吧。
送走吴警官后,李畅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再也没有做恶梦。
九十点钟起床,洗漱,玩了一会游戏,耗到午饭的时候来到酒吧,朱珠已经到了,陈阳也已经起床。
“昨晚没事吧。”陈阳问。
“听说你们那里昨晚发生了入室盗窃案,你那里没事吧?”朱珠问。
“没事,没事,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不知道这个事情。我又没多少值钱的东西。小偷光顾我的居所,注定是要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李畅,很准时嘛,掐着点来。”张艳说。
陈阳说:“跟我来一趟,有话跟你说。”
李畅跟着陈阳走到办公室。
“门外的宝马是叶子送你地吧?”陈阳问。
“是啊。”
“他没有邀请你去他那里工作?”
“邀请了,说给我一个高管的位置。”
“你要过去吗?”陈阳有点担心地问。
“我已经拒绝了。那不是我喜欢地事情。”
陈阳
口气:“为什么不去呢?在运腾集团工作,工资比我要高得多啊,说起来也好听得多。前途也比做一个酒吧服务员要强得多。我不明白你的想法。”
“虚伪了不是,陈哥。你怎么也做起我的思想工作来了?莫非酒吧要炒我鱿鱼了?”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知好歹的家伙!如果你要去运腾,我绝不拦你,而是真诚地为你高兴。”
“陈哥,只要你不赶我,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陈阳呵呵笑道:“我怕我雇不起开着宝马来上班的服务生,比老板还牛。我一个月得开你多少钱才合适啊?”
“陈哥要给我们长工资了?好事啊,希望这样的好事每个月多来几次。”
“去去,长什么工资?这个月生意不错,月底多发点奖金。跟你商量件事,酒吧搞一个乐队来怎么样?”
“你一向不是喜欢做静吧,怎么想起搞乐队了?”
“搞个乐队,能吸引一些年轻人来,并且,乐队演出地时间也有限,只在周末,每晚上两个小时。”
“你是老板,你决定就行了。”
李畅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碰到朱珠和张艳正在嘀嘀咕咕。张艳看见李畅,马上就喊道:“李畅,带我们兜风去。”
“好,吃完饭就走。”李畅招呼一声,新车刚买来要磨合。正好带她们兜兜风。
上五环,然后奔西山,看见新开的楼盘就停下来,折腾售楼小姐带他们去看房。售楼小姐见来人开着宝马,身穿范思哲休闲装,以为生意来了,对李畅热情得简直让朱珠吃醋。几个人对着样品房横挑鼻子竖挑眼,鸡蛋里面挑骨头。特别是朱珠,在她眼里,几乎就没有好房子,挑剔地售楼小姐差点要发火,可是看看朱珠地穿戴,又不敢得罪主顾,只得咬着牙默默承受了。倒是张艳,看见一套两百平米的大户型时,很是眼热了一阵。
走的时候,服务小姐追着让他们留下电话,李畅念头一转,就把朱胖子的电话给留下了。
看了几处房产,然后再上五环,绕五环兜了一圈才回到酒吧,已经下午五点了。
李畅兜风回来时,吴警官的电话也过来了,让李畅去派出所找他。
李畅办暂住证时去过派出所,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车子停在院子里,看见吴警官正在送一个客人,李畅就站在门口等着。
“发生什么事了?我正在带着两位美女兜风呢。”吴警官送客回来,李畅笑问道。
“你倒是潇洒,我这里天要塌了。”
“怎么了?”
“屋里说。”吴警官把李畅带到办公室,“玉佩丢了!”
“丢了?”李畅真的是惊讶了,放在派出所保险柜里的东西都会丢失,李畅不得不佩服某人的神通广大。“还不快去找!找我来干什么?”
“你是最后一个拥有这块玉佩的人,也是它的真正的主人。我们把你的玉佩收起来,只是为了破案,案子完结后,还要归还给你的。现在玉佩丢失,我们有责任要告诉你一声。”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多大个事呢,好吧,丢了就丢了。你们是不是怕我索赔?”
吴警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正在追查,也不一定找不回来。索赔的事情还早了点吧,先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也是应该的。”
吴警官这是探自己的口气来了。这块玉佩,说它便宜,也的确便宜,赔偿起来,50元就足够,这是主人自己做的判断,还有可是,说它贵,也可能贵得没边,因为它可能含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如果主人咬死这一点,派出所怎么赔?
“索赔嘛,那是一定的。好歹是件东西是不?吴警官,”李畅见吴警官的脸色都变了,赶忙停止忽悠,“算了,到时请我吃顿饭就行。不过,先打个招呼,50块钱可是请不了一顿饭的。”
吴警官见大事搞定,脸色轻松了下来。不过,他的脸色只是好转了几秒钟,马上又晴转多云,虽说经济赔偿的风险没有了,不过,证物被偷,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解决不好,自己的前途也会受到影响。
“不对他上手段吗?”李畅低声说。
“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头衔太多,影响太大,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轻举妄动。再说,你的想法还都是推测,一点实际的证据也没有。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上面也不会同意。现在只能从证物被盗这条线索入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摸到某人身上。”
第37节、真的如愿以偿吗
于被偷了出来。赵志库如愿以偿。
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赵志库迷惑起来。这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那块玉佩吗?太普通了,普通得好像根本不能承载如此的负重。
那只鼹鼠已经被打发了走了。对于太直接的威胁,赵志库总会有直接的办法。
玉佩的影像资料已经通过特殊渠道送了出去,等待是最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消息就通过特殊渠道传了回来,玉佩真正的主人愿意相见。
赵志库知道自己赌对了,这块玉佩是真品。是自己苦苦寻求的那块信物。
晚上七点,赵志库按照约定,准时出现在佳茗茶楼门口,一间很普通的茶楼。
七点零一分,一辆普通的桑塔拉出现在茶楼门口,赵志库刚上车,眼睛就被一条黑布蒙上了。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对不起,赵先生,这是规矩。”
黑暗中,赵志库觉得汽车总是在转弯,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道之后,赵志库又被带下车,换了一辆,然后又是转弯,行驶,停止,然后下车,又被人牵着前行,赵志库感觉牵他的那只手清凉润滑,柔若无骨,应该是一个美女的手。妈的,转得人晕头转向,碰到美女引路时,却只能感觉,不能眼观。这点令赵志库颇为不满。
推门的声音,赵志库跟着进去,终于停了下来,赵志库站了一会,有人帮他解开了黑布。赵志库眼睛睁开。又猛地闭上,房间太明亮。赵志库的眼睛还有点不习惯,眯缝了一会,待眼睛习惯了房间地亮度后,他睁开了眼。
这是一间明亮的会客室。沙发上坐着一个气宇轩昂地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赵先生,请坐。”男子很礼貌地说。
待赵志库坐下,男子免除了一切寒暄。开门见山说:“听说赵先生拥有一块命运之匙?”
这个时候,赵志库才知道那个所谓的玉佩叫做命运之匙,这个主人还不是一般的狂妄,也许他真的有狂妄的本钱。
“有幸得到。”赵志库欠了欠身子。
“好地,我们只认牌不认人。请赵先生把命运之匙拿出来吧。最后一块终于收回来,老爷子总该放宽心了。”
赵志库打开随身携带的手包,手伸了进去。
赵志库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变得灰白,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冒了出来,而那只手。却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怎么了?赵先生不舒服吗?”
赵志库的牙齿打起战来:“先……先生,命运之匙不……不见了!”
“不见了?赵先生跟我们开玩笑吧。”男子脸上虽然还含着笑。语气却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
“我……我不敢跟您开玩笑,明明是放在这里边的,可是,现在不见了。”
“你能肯定?”
“上车的时候我还检查过。可是现在不见了。”
“你不会是怀疑我们的人拿走了这件东西吧?”
“不敢,不敢,可是。我明明……”
“好了,不用说了。”男子站了起来,“你既然能找到我们,自然就知道规矩。”
赵志库的身体在沙发上已经撑不住了,慢慢地滑到了地上。
李畅没有想到自己地一个复制品会造成这样的一个效果,他脑子里想着复制品,念完那条咒语地时候,正好迎来酒吧今晚的第一个客人。
那天晚上,李畅接到吴警官的电话,在等待吴警官的时候。就用咒语制作了一枚复制品,交给吴警官的玉佩是李畅用咒语复制出来的。并且能够随时消失地复制品。而真品,被李畅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玉佩的秘密,激起了李畅的好奇心,他决定要揭开这个秘密。
他之所以这个时候念动咒语让复制品消失,是因为刚刚接到了吴警官的一个电话,吴警官在电话里告诉李畅:“在门头沟的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恰恰是派出所的一名干警,玉佩失窃案的怀疑对象,已经失踪24个小时,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20小时。身上没有发现失窃的物证,但是通过痕检,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几丝纤维,这些纤维地化学成分与玉佩的系带是一致地。由此,可以推断是该嫌疑犯偷窃了玉佩。线索到此全部中断。”
李畅开玩笑道:“看来你要请我吃饭了。”
这句话说了之后,李畅马上让那枚玉佩消失了。
这世界乱套了。
第三天,叶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