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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百年杀人重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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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请客。我不知道凯塞琳的事呀!”
  “求求你,我快被革职了!”
  “你知道吗?”说到这里,我隔着木村的肩膀,看到达尔坦尼安笑眯眯的脸。
  “不行!”
  说时已太迟了。
  飓、飓、飓,有东西划过的声音。
  “来,走吧!”达尔坦尼安催促我悦。
  “可是……”
  “他没有生命危险的。”
  “是吗?”我踌躇一下,想到在这种时候没法子了,于是迈步走。
  “等等——”
  木村正要开步走时,长裤唰地掉下,搭住脚踩,木村咚一声往前仆倒。
  路过的女孩发出嘻嘻的尖笑声。
  “好可怜。”我边走下酒店地库边说。“他受的精神冲击一定很大。”
  “本来想替他的头顶开个天窗的,后来打消了念头。”
  达尔坦尼安说。
  “没什么好自夸的。”我苦笑不已。
  “待会想去哪儿?”
  “我想见见那个跟被杀的三原讶子住在一起的过京子。我见过她一次,但她不肯相信我,这次应该没问题了。虽然已经太迟了。”
  “三原是第一号牺牲者吧!”
  “在第二号出现以前,必须找到积克,可是——”我蓦地停下来。
  “怎么啦?”
  “我觉得刚才好像看到什么吸引我的东西。”
  “怎么说?”
  “不清楚——也许遇见什么人吧!”
  “不认识?”
  “也许对方也不认识我,不过肯定——”
  我转过身来。
  这里是地下商店街,行人很少。
  “你想怎样?”
  “回头再走走看。”
  某种非搞清楚不死心的不愉快心情。
  我们回到刚才定下来的楼梯处,从那里开始再走。
  大街的左右两边是精致的橱窗。
  邻近酒店的关系,全是适合外国人的相机店、音响店、书店、导游指南、药局……
  我倏地停下来,我知道了!
  我慌忙回到导游指南前面,注视那里贴出来的一张海报:〈牧邦江钢琴演奏会〉。
  海报上面,斜斜地贴了一张“中止公演”的纸条。
  “呃!”达尔坦尼安走过来说。“这不是那位钢琴专家么?”
  “身份终于揭晓了。”我详看那名面对钢琴的女性侧脸。“为何至今不知道她是谁?”
  “警察大概对钢琴不太感兴趣吧!”
  “尽管如此……”
  我把主办的音乐事务所名称和电话号码记下来。
  奇怪得很,像这样有资格贴海报的钢琴家失踪了,为何事务所不报箐?
  如果报警了,新闻媒介当然会报导才是。
  “看来另有内情。”我说。“还是改变行程,到这间音乐事务所看看好了。”
  “到底有什么事?”绷着脸说话的是牧邦江的经理人,五十岁左右。一见就知道是出不了头的类型。
  “我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我说。
  年轻的关系,冒充学生也很方便。
  “突然打搅,对不起。”
  这间事务所没有所谓的会客室,在乱七八糟的办公室一角,随便摆着完全变了色的沙发和小几。
  “我很忙,拜托快一点。”那男人说。
  “我想无论如何都要邀请牧邦江小姐,到我学校来公演一次。”
  “不行。”那男人冷淡地说。“你不知道吗——”
  “演奏会中止的事,我是知道的。”
  “那就好办了。她病啦!生病了,现在不适合谈这个。”
  “很严重的病吗?”
  “不是太严重,很快就会复原的。”不知何故,男人显得慌慌张张的。
  “那就延后一些也行,时间看牧老师的方便——”
  “那么,再看时间好了,可以了吧!我很忙,再见。”
  这样子没法子着手了。
  他为何慌慌张张?
  我没法子,出到外面时,有人喊住。
  “等一下。”
  她是事务所的女职员,年纪相当大的阿姨辈女性。
  “哦?”
  “你是来问牧小姐的事的?”
  “嗯。”
  “你说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真的吗?”
  我迟疑一下,说:“其实是胡诌的。”
  “我就猜到是!你是周刊记者?”
  “不错。”我正经地说。“听说牧小姐失踪了,真不真?”
  “真的哦!刚才你见到的经理人,他是牧小姐的丈夫。”
  “嗬?”这真叫我大吃一惊。
  “牧小姐好像是跟男人私奔去了,因此她丈夫才那样拼命掩饰遇去。”
  “嗬,原来是这样。”
  “你可以写出来哦,那家伙很小气,我最讨厌他。”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我向她挥手告别。
  “已经十二点五十分了。”福尔摩斯说。
  “会不会真的来?”我低声说。
  “我想会的。”
  地库停车场十分安静。
  我和福尔摩斯,夹着一个玛莉·安,即鲁潘变装的冈田君江(很麻烦的说法),站在车和车之间的昏暗处。
  鲁潘建议“到亮一点的地方没问题”,然而福尔摩斯认为站在太亮的地方反而不自然,最后大家依从他的意见。
  实际上,鲁潘的扮装的确了不起,虽然没怎样化妆,看起来却和冈田君江一模一样。
  就是有人很清楚她的脸,譬如她丈夫冈田,即使看到了,也肯定在刹那间相信是自已的妻子。
  四周一片寂静。
  “还有五分钟。”福尔摩斯说,声音像在呢喃一般低沉。
  七、认错
  “你们回来啦!”
  穿出隧道,不是雪国,而是老样子的第九号楼。
  达尔坦尼安在迎接我们。
  “哎,累死了!”我叹息着,等候福尔摩斯和变装为冈田君江的鲁潘从隧道上来。
  “结果如何?”达尔坦尼安问。
  我摇摇头。“不行。”
  “怎么说?”
  “结果杀人魔积克并没有出现嘛!”鲁潘从隧道飓地跳出来说。“我的变装也徒然无功。”
  “辛苦啦!”我说。
  福尔摩斯最后嘿一声上来了。他比鲁潘年长些,似乎身手不够他轻盈。
  福尔摩斯一看到达尔坦尼安就问:“有无特别的事发生?”
  “平安无事。”
  “她们呢?”
  福尔摩斯所说的她们,当然是指自称玛莉·安的冈田君江、依莉沙白的牧邦江,凯塞琳,即门仓丽美,以及玛莉·珍的北山惠子四个人了。
  “她们都安静地入睡了。”达尔坦尼安骨碌碌地旋转手杖。
  “是吗?那还好……”福尔摩斯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总之累死了。”我说。“到休息室喝杯茶吧!”
  杀人魔积克指定凌晨一点钟来,我们为慎重起见,等到三点钟,当然筋疲力竭了。
  的确很想睡,但在上床之前,无论如何需要一杯红茶。
  大川一江在休息室等着。
  喝下匆匆泡好的茶后,终于有从死里复活的感觉。
  “说起来,他为什么不出现?”我说。
  “我正在想这个。”福尔摩斯又显得忐忑不安。
  “是不是被他识破变装的事?”
  达尔坦尼安的请使鲁潘气忿不平。
  “绝对不会被识政的!”他反驳。
  “我也认为不会。”福尔摩斯点点头。“如果来到近距离窥望还有可能,可是没有任何人接近可以识破的距离呀!”
  “大概对方只是胆虚了。”
  “是吗?”福尔摩斯侧侧头。“可是,那种凶手通常自我表现欲很强,而且自信过剩。怎会在没有靠近我们之前胆虚呢?”
  “那才叫人担心嘛!”我说。“换句话说,目的是为了诱骗我们出去。”
  “不错。”福尔摩斯点头。“可是又没事发生,奇妙得很,叫人真不明白。”
  “对方会不会迷路了?”达尔坦尼安说。
  这时,朝田走了进来。
  他已听说积克没出现的事,自然知道无法得回白川美子和北山美保二人了。
  “很担心吧!”我站起来,上前搭住朝田的肩膀。
  “不,她一定没事的。”朝田挤出笑脸:“美女肯定有救——大部分电影都是这样。”
  “我们也尽全力了。”福尔摩斯说。“总之,现在先睡觉,然后再行动。”
  我对一江说。“一江,如果积克再来电话就糟了,回家去吧!”
  “是。不过,若是不在家时打来,也许录音下来了。”
  “现在只好等对方的联络啦!”朝田用轻松的调子说。
  “那可不一定。”
  福尔摩斯的话,叫所有人面面相觑。
  “福尔摩斯,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我的问题使他额上的皱纹加深,福尔摩斯吞吞吐吐地说:“也说不上是想法,只是……”
  “有什么使你耿耿于怀?”
  “嗯,想法还没整理到可以说出来的地步,等我睡觉时好好想一想吧!”
  福尔摩斯比平时更用力地握住他的烟斗。他自己大概没有意识到吧!
  仿佛掌握到什么,却又找不到结果。这种时侯,不要随便告诉旁人的好。
  福尔摩斯和达尔坦尼安各自退回房间后,朝田说:
  “我可以做点什么吗?”
  “我明白你的心情……”说着,我突然想起。“对了,我太粗心啦!”
  “什么事?”
  “惠子的丈夫北山哟!不仅美子,连小美保也被绑架……”
  “对,他一定大受冲击了。”
  “大概是的。”我点点头。“我去见他的话,搞不好怀疑到我头上来,但实在有必要去探听他的倩形。”
  “交给我吧!”朝田即刻说。“我会做得很顺利的。”
  情人被绑架了,他想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好。不过,多多小心哦!”我说。
  我和大川一江两人再度穿过隧道,离开第九号楼,回到自己的公馆去。
  由一江负责开车,我一坐在车上已经睡着了。
  梦中,白川美子的脸蒙胧地浮现。不,我很快忘了那是梦,只记得美子出现的事。
  电影上,美女通常不会死。电影,对,电影就是这样。
  电影……电影……不知何故,那个字眼在我脑海中不停地盘旋。
  “几点了?”早野恭子有点惊慌地说。
  冈田仍然昏昏欲睡。
  可不是吗?已经过了半夜十二时了。
  对于一大早就要上班的受薪职员来说,本来这就是应该熟睡的时间才是。
  “嗯……”
  冈田揉揉眼睛,从床上伸手去拿床头几上的腕表。他在微暗中凝目去看数字。
  “喂,已经凌晨两点啦!”冈田坐起来,甩甩头。“我不得不走了,明天要回公司。”
  “我无所谓。”早野恭子趴着爬过来。“哎,在这儿过夜好不好?”
  冈田光治和早野恭子,下班后约好碰头时间,一起走进这间酒店。本来打算缠绵一番就立刻离开,结果纠缠到现在。
  “不行啊!”冈田一口拒绝了。
  恭子哼地背向冈田,蜷起身体。冈田觉得说得太冷酷无情了些,于是轻轻抚摸她的肩膀说:
  “你要谅解我呀!现在不是时候,是不是?”
  恭子咬紧嘴唇,眼泪沿着脸腮掉下,冈田完全没察觉到。
  “君江那厮变成那个样子,很多人说我闲话。我和你的事,在公司内也传出谣言了,你知道吧!”冈田轻轻摇晃恭子的裸肩。“如果在这种时候,被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想会怎样?因此我们必须谨慎才行。”
  恭子用泪眼注视房间的黑暗一角。
  “我当然爱你。”冈田接下去说。“可是君江入院了,我总不能就这样任意地跟她分手吧,是不?别人会说我无人情。等君江复原回来了,我会好好的弄清楚一切,真的。”
  恭子不让冈田发现,悄悄用手背抹掉眼泪。然后慢慢坐起来说:“我先去淋花洒。”
  下床走向浴室时,恭子从背后的动静知悉,冈田已经松了一口气。
  恭子觉得虚空。
  她将身体沐浴在热花洒中,希望藉此忘掉一切。
  冈田提出妻子入院的事,只不过是借口而已,恭子早就察觉了。
  在君江自称玛莉什么的人院之前,恭子和冈田的关系已在持续。那时冈田就三番四次地说:
  “君江很神经质,如果突然提出分手的事,她可能会神经病。我会让她逐步地知道,忍耐忍耐吧!”
  当君江真的入院时,他又说在她病情恶劣期间,不能刺激她。
  对冈田而言,他和恭子之间的偷情终究是一场游戏,恭子了解这一点。
  恭子所期望的是万一——也许接近不可能——冈田对自己有“诚意”。
  可是,看来是一场虚空
  莽子停了花洒,用毛巾擦了脸,窥视镜中的自己。已经不流泪了,眼睹有点红,但不至于看出她哭过。
  那样比较好,恭子不想让冈田知道自己哭过。
  “怎样?舒畅了吧!”
  出去时,冈田坐在床上抽烟说。
  “嗯。”恭子微笑。“你也冲冲花洒如何?反正醒了。”
  “也好。”冈田把烟蒂揉熄在烟灰盅里,伸个懒腰。
  “我马上好,等我一下。”
  “嗯。”
  恭子等冈田走进浴室后,急急更衣。
  一阵花洒声传来。恭子一个人离开房间。
  出到酒店外面时,恭子停下来回头看。
  她觉得离开的好,这样子了结关系也好。
  痛苦的只是自己,冈田完全不当一回事。
  烦恼是虚空的。恭子迈步往前。
  寂静的小巷,这里连计程车也不来,先出到大马路再说。
  恭子突然停步。
  有人追上来,脚步快得出奇。
  是冈田。除了他还有谁?
  恭子转过身来。眼前有个黑影。她一心以为是冈田。
  好高兴,他追上来了。毕竟他是爱我的。
  “我——”
  恭子想说什么。但在她说话之前,一把利刃往横一切,把她的喉咙切断了。
  “恭子吗?”
  正在冲花洒的冈田,仿佛听见关门的声音,于是这样问。
  可是,没有回音。
  “心理作用吧……”他喃喃自语,又从头淋花洒。
  老实说,他对恭子开始厌倦了,也许是分手的时候。
  冈田是情场老将,女人专家。
  外表看不出来——正是他最大的武器。
  当然不能表示讨厌女人,否则女人不会靠近他。
  他对女性温柔体贴,但不是花花公子。他是认真的丈夫。
  女人最心许的就是这一型的男人。即使是婚外情,女方也相信自己是他唯一偷情的对象。
  靠着这一招,冈田已经和好几个女人有过婚外情,当然君江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冈田绝不讨厌君江,他当她是“老婆”来爱,从来无意分手。
  现在冈田确实有点头痛,盖因君江突然自称另外一个名字。
  想到就这样一生负担君江的住院费时,心情就沉重起来。当然,她也不是没有复原的可能性。
  不过,冈田绝不是正人君子。反正目前君江住院,不必照顾她,不如充分利用这个机会风流。
  妻子住院的事引来女人的同倩,只要善加利用的话,可以多交一两个新情人。
  早野恭子有点难应付,因她看透了冈田的心。
  冈田想,不如跟她分手,改换另一个比较呆、不会太过投入的女人为妙。
  可是,现在恭子还是倩人。
  冈田停止花洒,用浴巾擦头发,然后抹干身体。再用毛巾裹住腰际,打开浴室的门。
  “恭子——”
  房里不见恭子的人影,她的浴巾扔在地上。怎么回事?难道先走了?怎会这样——
  他在房间走来走去,躲在门后的人飓地伸出手来。
  那人的手上拿着套圈的绳。
  绳圈唰地从冈田的头落到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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