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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李凉-杨小邪发威-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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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邪苦笑:“怎么办?只有发挥神力,来场狂风暴雨,飞霜走雪,像瓦刺公主一样变魔术一样地脱困啦!” 
  “那……那只是神话……” 
  小邪眼见已走进绝路,又见众人为自己而忧愁,倒不如来个苦中作乐……笑着迸棺材总比哭着好。纵使会被腰斩,也该如此。 
  “我就是神!漏斗神?”他已较开朗地笑着,“神话对我有效!” 
  小丁凄怅道:“就算有效,哪来的狂风暴雨?哪来的飞霜走雨? 
  小邪对这些倒挺有把握:“自己造啊!” 
  阿三急道:“北边还情峰已有飘雪,在军都山上。” 
  他如此之急,并非急于解开小邪身上绳索,而是想看看小邪“神力”是否仍有神奇效力?以及那幕情景又是如何? 
  欧阳不空耽心道:“这绳索……你移动了,可能会再收缩……” 
  “你们抬我去啊!” 
  “你当真要去?” 
  “不去行吗?”小邪白眼,“等着你来救,我还是去当我的漏斗神来得有希望。” 
  阿四频频点头:“这叫:死马且当活马医!” 
  阿三伸手猛掴他脑袋:“去你的!老说些不吉利的话?你不会说:活马且当活马医?扫把!” 
  阿四被掴得无话可说,自挨了。 
  小邪自我解嘲的笑着:“我看是:活马且当死马医,去吧!显灵去!” 
  众人寄望的,也是奇迹能再现,看小邪能否像传说的公主一样,再传神迹? 
  白雪皑皑之“还情山”,峭峰插天,雪白一片,彷佛倒置之利剑,晶亮光华,透着冷森森寒芒。 
  小邪已坐在一处两边高耸之山谷。不大,只有七大步宽。 
  阿三在崖面五丈高,刚好凸出一块六尺见方之积雪岩石。崖并不陡,随时可以抓取瑞雪使用──他乃负责造飞雪。 
  阿四位于小邪左斜方,谷中本已结成冰之小溪已被他敲敲,随时可以泼向小邪。──他负责暴雨。 
  欧阳不空和朱陵各立于小邪前、后方,准备以掌风制造狂风。 
  这就是小邪所设计之小型狂风暴雨、飞霜走雪。 
  小丁和李弦则立于阿四后方,准备随时应变。 
  阵势就这么敲定。 
  茫茫一片白,死寂的静,更让人觉得冷。 
  小邪已像在基穆山上那股神威,双手合十,摆出一尊佛像姿态,幻想自己是“多斗神”,以能再造神迹。 
  蓦地 
  他已狂喝:“漏斗──” 
  阿三、阿四跟着喊,声音似如有形天龙卷掠苍穹,啸窜最高峰,霎时已震得整座尖山隆隆抖颤。 
  就在此时,欧阳不空和朱陵已发掌击向小邪;两人原为江湖绝顶高手,双手掌劲足可碎石裂岩,猛然扫出之际,海啸旋风似狂流已刮带地面较松雪片疾卷小邪全身。 
  阿四更不敢怠慢,手中脸盆舀水就往其脸面泼去,倒像在泼洗脚水,泼得他呵呵直笑。 
  冷水进入狂风区,霎时被卷成漩涡,快捷无比地打向小邪全身,打得他身躯不自主猛然抖颤,一股寒意已直窜四肢百骸。 
  阿三的飞雪也从天而降,砸得不亦乐乎。 
  小邪忍着强风袭来,衣衫早已湿透而冽冽作响,发梢如千万条细蛇扭掠飞窜,又急、又快、又乱地捣海翻江,戏浪破涛。 
  “漏斗──杨小邪──” 
  啸声再起,那种无以匹敌之动力贯穿雪堆山岩,震得山晃雪崩,轰隆隆追滚山坡低处。 
  “再猛──不够猛──” 
  小邪仍未体会出心目中所幻想之狂风暴雨,已急切厉吼。 
  众人闻言,也管不了是否伤害杨小邪?还是制造奇迹重要──绳索能解,其他的伤已不是问题。他们已全力以赴。 
  劲势更猛,小邪衣衫已被撕碎,露出被击冻而红之肌肤,亦露出腥红要命的绳索。 
  持续半刻,阿四已笑不出来,连续的泼水,已使他双臂发痛,但为顾及效果,他仍狠命的泼。 
  阿三虽较轻松,由上往下砸,但也好不了多少,砸雪之际已苦丧直叹暴风雪之难造。 
  欧阳不空及朱陵最惨,流的汗,恐怕可以和小邪衣衫相比拟,湿透了全身。 
  小邪身躯已凝结冰块,快速旋风已化水溶于雪花再往其身上罩,久了自有雪花,而渐渐成为冰块,已然似蚕茧般裹住小邪全身白亮晶晶。 
  终于,众人也已歇手,想再造暴风雨,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阿四瘫痪地,苦笑道:“原来神迹是这么难造?至少需要一万脸盆的水!” 
  阿三已乾脆躺在雪堆滑了下来,一脸倦容:“奶奶的!这趟雪下得比生孩子还困难!” 
  欧阳不空拭去额头汗珠,苦笑中仍带一丝担心:“不知小邪如何了?!” 
  朱陵苦笑:“也尽了力,由他去吧!” 
  欧阳不空无奈道:狂风暴雨也刮了,神迹能显灵,也该显灵了! 
  猝地,小邪已破冰而出,一声狂呼叫起:“哇哈!神迹出现啦──你们看!”抖着手中红绳,呼声更狂,“我就是漏斗神,说显灵就显灵了!” 
  当真神迹已现?不知多少年前之神秘动人传言,会真有这回事? 
  见着小邪手中红绳,复原的腰际,任谁也知道他解掉了红绳──在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就此解去。 
  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众人已禁不住心头欣喜而激动而欢呼。 
  阿三蹦跳数丈高,方才倦态已失,张牙舞爪,尖笑不已:“漏斗神发威啦!就这么容易,奇迹就滚滚而来啦──” 
  小丁亦喜上眉梢直拍手惊喜而叫:“太棒了!小邪好厉害啊!” 
  阿四趾高气昂而叫嚣:“什么缠天七缩扣无人能解?碰上漏斗神,他妈的全不管用!” 
  阿三已冲向小邪,想拥抱他:“小邪帮主,你的神力真叫人难以相信,只叫几声漏斗!什么都滑出来啦!神迹!神迹!真是神迹!” 
  “神迹个屁!”小邪狠狠地喝住他,也喝住了众人欢愉,惊愕地全往他瞧来。 
  “他妈的!这是什么神迹?全是一群呆头鹅!”小邪狠命地又把红绳缠向腰际,还猛拉猛扯,像要自杀似的。 
  “小邪你不能──” 
  几乎所有众人都喊出此话而骇然地想冲往小邪。 
  小邪已快速地抓起地面雪块往红绳抹去,狂谑直叫:“这是什么神迹?什么中者无解?全是胡说八道!就这么简单,用雪花涂上去不可以了!” 
  他很快又解下红绳,简单得就像绑草绳一样,戏谑瞄向阿三、阿四:“显什么灵?这神迹比小孩换尿片都来得容易多多!哈哈……” 
  他已大笑,笑的是别人,也是自己,笑他方才那副自以为是神的化身,还有板有眼地直叫漏斗神,就像在玩家家酒一样,陪他玩的却是一群老头子。 
  众人哪晓得“缠天七缩扣”会那么容易就被破解?容易得让人不值!让人发窘!想起方才那一幕累个半死在造暴风雨,所为的原因却是为了“拿”雪花去抹红绳? 
  “拿”这趟雪,所花的功夫未免太大了吧? 
  他们只能窘笑、苦笑、傻笑,又能如何? 
  阿三不是味道的抹着鼻子:“捧雪抹红绳,也算是最简单的奇迹啦!” 
  阿四自我解嘲道:“我的奇迹就神奇多了!”他道:“一口气泼了一万脸盆的水,面不改色!而且还是:泼小邪冷水!” 
  小邪笑够了才道:“该泼,奶奶的!我早该想到那公主的传言就是在暗示此绳若用冰雪就能破去!没想到却因为它是神话的传言而忽略了!” 
  阿三愕然:“公主当真也如此脱困?” 
  小邪道:“也许!但绝不会像我们那么惨!”他又道,“神话是真是假,我们不必去猜,最主要的是它却是真的有效,因为在沙漠的瓦刺国,根本不可能下雪,若下雪,岂不就是奇迹?公主在一阵暴风雨后在凝结冰天雪地里解脱。这暗示已经很明确了嘛!真笨!” 
  欧阳不空道:“谁又会想到神话中另藏玄机?” 
  小邪道:“不只如此!瓦刺国那位老夫人也说过,此绳形柔而性刚,若能找个形刚而性柔,以物物相克之理破解,这‘形刚性柔’分明就是冰嘛!当时为了急于赶回来,没仔细想,这罪是白受了!” 
  冰,外貌硬,为刚,可溶于水,为内柔。缠天七缩扣,身如软糖,外貌为柔;刀切不断,为内刚。 
  阿三道:“小邪帮主你还是有想到神话嘛!否则你怎会来此?” 
  小邪道:“我宁可没想到!也不必来此当呆头鹅!” 
  小丁娇笑道:“你若不来,又怎能知道这秘密?否则你就糟了!” 
  小邪瞪眼:“你知不知道活着的呆子比死人更可怜?” 
  小丁为之一笑:“你呀!我倒真希望你呆些好!” 
  小邪已黠笑:“虽然这是一项错误的选择,不过我很容易就能更正,因为这错误是暂时性的,所以我马上又变成最聪明的人了!” 
  转向众人,笑的更是谐谑:“来呀!要不要试试?创造神迹?阿三先来!” 
  提着红绳就已往阿三追套而去。 
  阿三拔腿就跑,急叫:“小邪帮主,大雪已停,神迹不再,使不得啊!” 
  虽然众人已明白红绳解法,但若要以身尝试,总仍有一点丁毛毛忌意。 
  小邪也只是吓吓阿三,见其落荒而逃,已止步,笑的凛凛威风而捉狎。 
  众人也跟着笑起,一场不该惊惶的虚惊才告化雨春风,解了冻。 
  李弦晃着已少了两个指节之食指,苦笑:“这指头断的好冤!” 
  小邪笑道:“也不尽然,利用你的缩骨功再把它揪长不就得了?” 
  李弦苦笑:“说的也是……” 
  伸出右手已往指头拉去,果然又揪长了不少。 
  小邪圆目瞪大,故作欣喜,急切地叫:“对呀!就是如此!你们看,断了等于没断!” 
  转向众人:“只不过细了一些而已。” 
  众人见他如此逗人表情,不想笑却不行,只是心头笑意各有不同罢了。 
  朱陵道:“最聪明的人,你现在想干啥?” 
  “洗澡!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然后直捣韦亦玄老巢!” 
  “你知道他躲在哪?!” 
  “当然知道!” 
  “在哪!” 
  小邪神秘而狡黠的歪着斜眼,一字字道:“天、机、不、可、泄露──”豪迈挥手,“走吧!洗澡去──” 
  神秘自得笑着,他已先行,众人随之追向他,松宽心情仍挂着一丝迷惑他怎知韦亦玄躲在何处? 
  见其如此自得表情,似乎对此事早有安排。 
  *──*──* 
  舒服的热水洗却月余来仆仆风尘,小邪已显得容光焕发。阿三、阿四亦是精神抖擞,一口气吞下一只牛,似乎也是小意思。 
  不过,他俩现在却对鸡甚有兴趣,不是母鸡,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 
  会生蛋的公鸡。 
  小邪一口夸张他的那只会生蛋的公鸡。 
  公鸡就在古宅客厅中那张圆桌上,被缠着左脚,只能转着桌面,虽见怯惊,还算安定。 
  除了李弦己先行离去以外,众人好奇地围在四周,想看看这只超凡入圣,会生蛋的公鸡是如何生蛋。 
  那股专注,比老太婆在穿针引线还来得聚精会神。 
  什么韦亦玄?等公鸡生蛋再说。 
  小邪的公鸡当真会生蛋? 
  看他捏紧双手,咬牙切齿的直吼:“漏斗公鸡,生蛋最灵!”就可猜知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从中午,他们已等到了黄昏,这只鸡足足生了半天的蛋,还不见蛋。 
  众人虽烦躁而心急,但仍不愿失去这“不敢想像”的奇迹。 
  他们还在乾等。 
  阿三捉押而笑:“小邪帮主你算了吧?有哪公鸡会生蛋?呵呵!蛋是没有,屎倒有两三堆!” 
  望着桌面几堆鸡屎,他笑得更狎。 
  小邪绷紧神经,没时间理他,仍专注地盯着鸡尾巴:“别吵!就快了!”双手再用力,“快生!生出来好替我增光!快!” 
  “快快快──”阿三风凉话直说,“快是快!太阳快要下山罗!” 
  小邪再催几次,仍不见效果,疑惑道:“奇怪!照理来说……时间已到了才对……” 
  阿四谐谑道:“我看是超过了!哪有鸡生蛋,生那么久的?” 
  “生是那么久……”小邪突然激动而恍然大悟,“那一定是难产!” 
  骤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众人忍不住已猝笑。 
  朱陵笑别的脸:“鸡生蛋也会难产?” 
  小邪呵呵笑道:“母鸡不会,公鸡就不一定啦!” 
  欧阳不空轻笑:“这只公鸡很特别!” 
  小邪得意道:“不特别怎会生蛋?” 
  阿三含有嘲谑道:“这真是天下第一鸡!” 
  小邪睨眼而自得:“也不见得!这是我所有鸡中,最差的一只!你不懂就别乱说!” 
  阿三道:“那……你的第一鸡,要生多久才有蛋?” 
  小邪稍作冥想:“差不多……二十年吧!” 
  阿四笑道:“这不就是‘鸡婆’了?” 
  “什么鸡婆?”小邪瞪眼,“我养了二十年,它都还没生蛋,那来的婆?是鸡小姐!呀……不对!是鸡少爷!” 
  众人已轻笑。阿三、阿四笑的更狎谑。直叫:“对对对,鸡少爷,鸡少爷!” 
  鸡少爷不就暗指着小邪? 
  小丁本就困窘在看这场戏,听及他们老是说些让少女“不好意思”的话,嫩脸已热,道:“我不看了!生了那么久还没结果,你们又一直说那个……我先回房,有结果再告诉我!” 
  说着就想转身离去。 
  “等等!”小邪抓住她,呵呵笑道,“不急嘛!马上就有结果了。”他又笑,“如果没母的在场,我们这些公的就算拼老命说给人家听,他们还是不会相信。”斩金截铁道,“我们须要母性的见证!” 
  “看你!还尽说些粗俗话!”小丁扭头又想走。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没办法嘛!我就懂得那么多!你留下,我马上叫它生!” 
  小丁白眼瞄向他,这才勉强留下。 
  小邪呵呵一笑,转向公鸡,拎拎袖子,邪笑不已:“好小子!一样是公的!你这么不给面子?想来个难产?哼哼……你难产,我就给你催生!” 
  双手猛抓公鸡,就那么拼命压挤,霎时鸡叫连天,羽毛纷飞,果真难产。 
  阿三、阿四全往鸡尾巴瞧去,想看看:到底有没有蛋? 
  “生啊!你不生,我可要开刀了!”小邪叫道,“不曾看过刀,也该听过什么叫‘杀鸡取卵’?快生!生不出来,用吐的也可以!” 
  猛然往鸡腹靠尾巴处压去,公鸡惨嚎。 
  蓦地,啪然一响,一颗白莹圆蛋已从鸡尾巴掉落桌面。 
  众人一阵愕然,不信与欣喜,直瞪着那颗公鸡下的蛋,半晌说不出活来。 
  纵使此蛋长得并不怎么大,仍是公鸡生的。 
  “呵呵……”小邪放掉公鸡,笑的真是惹人,“没骗你们吧?杨家有鸡初生蛋。虽是求来不易,总算也如愿以偿啦!” 
  阿三愕然道:“这什么蛋?那么小?简直和鸽子的差不多嘛!” 
  小邪轻轻一笑:“那是我刚才太用力压小的!” 
  阿三道:“哪有这回事?这么一压就变小?” 
  “怎么没有?你都相信公鸡会生蛋;把蛋压小又有什么了不起?” 
  阿三一时也找不出言词反驳,抽抽嘴角,乾笑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它……比较像鸽蛋!” 
  “也差不多啦!”小邪得意道,“我的鸡要生什么蛋就生什么蛋!已达到为所欲为的地步了!” 
  众人感受一番惊奇之余,仍觉得公鸡根本不可能生蛋,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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