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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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萧艳递来的茶杯,“谢谢,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一早就出去了,估计下午三四点就能回来了吧,”她笑道,“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不用了,”我看了眼手表,指针刚好停在两点整,“我再等等吧。”
“那好吧,我还有些药没有配好,就不陪你了,你自便,”她说。
“好的,你去忙吧,谢谢。”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我才松了口气将杯子放到茶几上。
“你不觉得那个女人的态度很奇怪吗?”夏语冰转身坐到茶几上,和我面对面。
我四肢展开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从她来给我开门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敌意太明显了,”夏语冰皱着眉道,“可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呢!”我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见我态度恶劣,他又笑嘻嘻地倚了过来,抱我进怀里,“我看那女人居心不良,要不你别住这儿了,一会儿见过岳父、岳母我们就回自己家去吧!”
“去你的,别乱叫!什么岳父、岳母的!”他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正打闹着,透过落地窗我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门口,然后司机下车开门,爸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推开还赖在我身上的夏语冰出门迎接。
他们在看到我的瞬间都愣在了原地,“爸、妈,我回来了,”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们,只好低下头看着脚尖。
回答我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声带着哽咽的埋怨,“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
“老爷、太太,你们回来啦~”听到动静的萧艳也跑到了楼下,“怎么站在外面说话,快进来呀,别受凉了!”
相隔十年,一家人再次团聚,围坐桌旁却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我埋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茶水,其实也不是很渴,只是想借这个动作缓解尴尬的气氛。
“这次回来……打算住下来吗?”妈妈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我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嗯,打算住几天。”
“只住几天?”爸爸不满地看向我,“你把咱们家当旅馆吗?还不如不回来!”
“老头子!”妈妈制止他,“儿子能回来就了不得了,你还说这些!”
“行了,妈,我知道爸他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说。
妈妈她却突然低下头去抹起了眼泪,“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不会原谅我们了……”
“姐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个结我早就解开了,只是不知道用什么脸面回来见你们罢了……”我握紧她的手安慰说。
她紧紧回握住我的手,“回自己家,天经地义,需要什么脸面?!我和你爸想你想得头发都花白了!”
“你受重伤昏迷那段时间,你妈天天给你炖汤往医院送,就想着你醒来的时候就能喝上热汤,日夜守在你身边。你苏醒以后怕影响你情绪就再也没敢去过……”爸爸也终于放下坚持叹息道,“我们这一家子人啊是造了什么孽!”
“爸,你也别说丧气话了,我多住段时间还不行吗,今年就留下来陪您过春节!”我发誓保证。
听到这里,两位老人才渐渐露出了笑颜,妈妈高声吩咐萧艳说:“艳儿,赶紧去把少爷的房间收拾收拾!”
待房间收拾好,我借故整理行李回了房间。房间的摆设还和十年前我走前一样,不大的房间里只有床、书桌和衣柜。书桌临窗,上面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姐姐并肩而立,身后是倾泻而下的黄果树瀑布。
反锁上房门,我从行李包里找出换洗的内衣和家居服,“累死了,语冰,我进去泡个澡,你帮我把行李给收拾了吧。”
正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这儿摸摸那儿瞧瞧,看什么都新鲜的夏语冰听到我的吩咐后立马窜到了我的面前,“我给你搓背!”
“也行,”我说,“但事先说好了,只许搓背,不许碰其他地方!敢乱来我就找个道士把你给收了!”
“好!”他爽快答应。有时候我真觉得给他条尾巴,肯定能从早摇到晚。
氤氲的浴室里,我将毛巾敷在脸上,整个人仰躺在浴缸里,“舒服~~”
“你别光顾着享受呀,”夏语冰抓着我转了个方向,让我面朝墙壁背朝他,微凉的手掌在我背上画着圈,“我觉得住这儿不好。”
“为什么?”我取下毛巾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会对你不利,”他皱眉道,“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虽然我也有同感,总觉得她的视线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但好歹这里也是我家,量她也不能拿我怎样,于是安慰夏语冰说:“我自己小心点就行了,况且不是还有你吗?”
“这么说,你是想求我保护你咯?”他突然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我认输,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印上一个亲吻,“是啊,我想要你保护我……”
他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情yu,在我背上游走着的手也滑向我的股//间,轻柔地握住了我的敏//感,“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唔……”配合着他的动作,我张开双//腿跨//坐到了他身上,伏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我真的很有诚意噢……”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这章以后会放慢更新速度,因为真的开始忙了,进入考试周了……
和俺一样在考试的孩子们加油噢~~~
为爱而死
到家的第二天早上下起了大雪,鹅绒般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际飘落,漫天盖地,好似要将大地湮没在它的怀抱之中。
我在夏语冰兴奋的呼喊声中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他半个身子从关闭着的窗户中探出去接着雪花玩耍,这死鬼还真是随心所欲!还不用担心感冒!
“凛远!你看,下雪了!”
我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大清早的兴奋个什么劲儿,老子还在睡觉呢!”
枕头穿过他的脑袋砸到了墙上,他脸上仍旧泛着往日难以见得的红晕,手舞足蹈高兴地像个孩子,“别睡懒觉啦,快起床~!”
自动无视了某个死鬼,我卷上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个蛋卷闭上眼睛继续享受难得的清净,这里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24小时不间断提供的暖气,比那个老旧的公寓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双冰凉的双手塞进被窝贴到了我□的胸膛上引得我一阵哆嗦。
“少爷,怎么了?!”我的尖叫引来了萧艳。
我一巴掌将夏语冰的脑袋按到墙上制住了还想乱动的他,沉声对门外的萧艳说:“没事,我刚看见了只耗子。”
“什么?!家里有耗子?!”
“没、没,是我看错了。”
打发了萧艳,我瞪着独自乐个不停的夏语冰恶狠狠威胁说:“你再敢捣乱我就把你像蚊子一样拍扁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夏语冰举手投降,但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清醒了不少。
“呜棉去答削章吧……”整张脸贴在墙上的夏语冰还不忘艰难地蠕动嘴唇提出请求。
我松开桎梏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书桌旁,双腿不雅地搭到书桌上优哉游哉地赏起了雪景,“打你个头的雪仗,外面都冷死了!”
夏语冰依靠在窗台上,面朝着我余光缺一直翘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神情颇有些落寞地说道:“我小时候家教严,从来不许我随随便便出家门,也没有人愿意和我玩,到了冬天从窗户里看着别的小朋友打雪仗我可羡慕了……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人能陪我打场雪仗,哪怕一场也好……”
这回轮到我举双手头像了,“我输了!等积雪再厚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陪你玩儿还不行吗?”
他落寞的神色立刻被惊喜和期待所取代,“真的?!哈哈~~我的凛远最贴心了~~”说着他还在我脸上啵了一口。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家伙不去当演员真可惜!!!
“少爷,您醒了吗?”正胡闹着,萧艳又来了。
我将又想乱吃豆腐的夏语冰踩到脚下,扬声回答:“有事吗?”
“噢,老爷和太太也起了,想叫你下去一起吃早餐,”萧艳回答。
我看了眼壁钟,刚好九点,于是回答说:“我马上下去。”简单洗漱了一下,我随便裹了件睡衣就下了楼,夏语冰则被我勒紧绑在了房间的书桌椅上,还好早前偷偷和云封要了点能制服灵体的东西,不然我还真怕管不住他。
早餐的样式很简单,味道也很普通,小米粥熬得不够稠,豆浆磨得不够细,鸡蛋煎得太老,反正怎么吃我都觉得还是夏语冰做得好……
“怎么?不和口味?”萧艳突然问我。
我抬头看她,她言笑晏晏我却觉得她眼神如冰刀像是要将我刺穿,我放下筷子淡淡回答:“没有,胃口不太好而已。”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闻言,妈妈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腕,细细把起了脉。
她这一把脉,一边本来专心吃早餐看报纸的爸爸也放下手上的东西,推着老花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我,“肾阴虚,有些纵欲过度……”说着她竟皱起了眉,“你这孩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带到家里让我们两个瞧瞧!”
我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心虚地收回手,“妈,你诊错脉了啦!”
“你妈几十年的老中医了,怎么可能诊错了,”爸爸重新拿起报纸,假装读着嘴上还是不住的打听他“儿媳”的情况,“那姑娘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爸!”我开始怀疑他们当初是不是抱错了,易泽昊那八婆才是他们亲儿子!
“哎呦喂,还害羞了!”
懒得搭理他们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我起身跑回了二楼。我要好好教训一顿那个让我丢大脸的夏语冰!回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让他痛不欲生的符咒,给他贴上那么两张尝尝苦头!
然而我的脚步却在姐姐房门前停了下来,紧闭着的房门让我觉得恍惚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好似还能听见她在里面来来回回走动的声响,和偶尔尽兴时爽朗的大笑声。
不由自主地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窗明几净的房间全然不似十年前那一晚般狼藉。
那天也像今天一样下着大雪,接连大哭大闹了几天几夜的姐姐总算安静了下来,我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抱着腿坐在墙角唱着说不出名字的歌,歌声如泣、闻者心伤。奈何那时候我尚且年幼,无法理解杜绝啼血的悲哀,只当她是一时昏了头脑,等这阵子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
然而当歌声散尽,蔓延而出的却是刺目的腥红。嗅到血腥味撞开反锁着的房门时,我看到的是手腕整个断裂,已经停了呼吸的她。她带着浅笑的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为爱而死是一种勇气。如果有谁问我,愿不愿意为夏语冰而死,我一定回答不愿意。因为如果没有了我,也就没有了他。所以我想,假如我们之间出现了阻力,哪怕吞天灭地,违背天理人伦,我都要把他牢牢绑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良心发现来更文啦,~(≧▽≦)/~
某人说,听着《风居住的街道》看最后一段很有赶脚,恩,我也喜欢强势的受(喂)
谢谢一直给俺补分的孩子,鞠躬~
烦躁
“老爷他每天都到这房里来坐着,看看书,偶尔自言自语说些话,”萧艳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房里以前住的是……?”
“爸爸他没告诉你吗?”我退出房间将门带上,“是我姐姐,后来出了点意外,不在了。”
“老爷真是个重情的人呢,”她笑道。
“你上楼有事吗?”现在住在楼上的只有我一个人,当然还有夏语冰那个算不上人的东西。
她抬起手上的篮子示意道:“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换下的衣服需要洗的。”
习惯了生活中一切琐碎都由夏语冰打理,我都忘了还有换洗衣服这一说法,“有是有,不过我自己会洗,不麻烦你了。”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我看着眼前抱着洗衣篮子比我稍矮的她,说:“可以。”
“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呢?”她面上依旧含笑,那云淡风轻的口吻好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一样,只是她眼神中透出的深深的仇恨让我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很痛苦吧?那亲人沉冤无法得雪又是什么滋味呢?”
“你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悦地瞪着她。
她却突然一耸肩,口气轻松地说:“没什么,随口问问。”说完她就哼着不成调的歌曲下楼去了,那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独留一头雾水的我愣在原地。
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夏语冰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趴在书桌上,四肢还是被牢牢地捆在椅背上。看到他那模样,我心情莫名其妙的就特别好,萧艳的事儿都被我抛到了脑后。
“被捆得像个粽子样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坐到床上点跟烟,我开始好整以暇地逗他玩。
“我现在特别想去咬死云封那个贱人!”他艰难地挪个位置和我面对面坐着。
“哼,”我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他那张欲哭无泪的脸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扰老子睡觉!”
“不敢了!大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敢了!”他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用含着泪花的眼神瞧着我求饶。
踩在他脸上的感觉很好,所以我又忍不住多碾了两下,反正也踩不坏,破相了我也会要他的嘛,“求我!”
“求您大人有大量,快点给小人我解开绳子吧!勒得好疼哪!”
“这还差不多。”
终于逃脱桎梏的他又开始上蹿下跳像只刚爬出笼的猴子。
“你怎么没回花果山上去?”他来来回回的身影看得我实在眼花。
“我还要陪你去取经啊!”
“是不是还想被捆回去?!”
还是威胁比较管用,他终于听话地盘腿坐到了我脚边,背倚着床沿目光透过紧锁的窗户望向依旧飘着雪花的天空,一片阴霾。
“那个萧什么东西,没怎么样吧?”他问。
掐掉烟头,我把脚塞进他的怀里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轻轻蹭着,“她刚才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一句没听懂。”
“她说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皱紧的眉头诉说着浓浓的担忧。
“没什么,不用担心。”
尽管这么安慰着他,但其实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萧艳那番话有什么暗示在里面,难不成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