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霓虹作者:梓园郁金(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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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以后会经常给我礼物吗?”
云枫吻了吻他的鼻尖,笑着说:“我的宝贝,你什么时候想要,哥哥都会给你。”
“那么,现在要,可以吗?”
云枫十分意外,说:“小杭,你不能受累,今天足够了,明天哥哥再给你,好吗?”
云杭眨动了一下弯弯的睫毛,“可是,哥哥还没有尽兴。”
云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微笑着说:“小杭,哥哥尽兴了,从未有过的尽兴。只不过,在小杭身边,哥哥永远都会有欲…望。”
云杭笑了一下,把头埋在云枫的颈窝,左手搭在云枫的肩头。
云枫拿起云杭的手,吻着他的指尖说:“小杭的手,长得真美——真正的黄金比例。”
云杭却像是在想什么事。过了一会,他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地问:“哥哥,不是说开始会很痛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觉得?”
云枫用手指轻轻抚…摸云杭粉…嫩的唇瓣,“我的宝贝,哥哥爱你爱到骨髓里,怎么会舍得让你痛?况且,小杭一路都在欢迎我,更不会痛了。”
云杭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凝望着云枫,“哥哥,我爱你。”
云枫搂紧云杭,揉着他的后心问:“宝贝,不累吗?要不要睡一会?”
云杭摇摇头,说:“哥哥,我现在觉得很舒服,胸口的闷痛一点都没有了,好象病好了一样。哥哥的爱,是我最好的药。”
云枫吻了吻他的眼睛,“宝贝,那可太好了,哥哥真高兴。”
说是不累,可是躺在云枫的怀里,感觉是这样的舒适,云杭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沉睡过去,弯弯的长睫毛静静地投下两道优美的暗影。云枫望着云杭绝美的容颜,一颗心被绵绵不尽的爱填得满满的,涨得生疼。
你的气质,我无法形容,
我只知道——当我轻触你的面颊,
漫天的花瓣,
如雪含胭,纷纷飘落。
生活是多么奇特,爱情会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诞生。从他第一次见到云杭,与那双清澈似水的眼睛对视,云杭就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所有对未来的规划,所有对宏伟目标的追求,都变得模糊不清,退为背景。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守护住云杭,爱他,爱他,爱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云枫低下头,小心地吻了吻云杭的眼睫,低声说:“小杭,我的珍宝,你不会明白,哥哥爱你有多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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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两段诗歌引自西格弗瑞德·萨松。
西格弗瑞德·萨松(Siegfried·L·Sassoon,1886…9…8~1967…9…1)英国诗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著名“良知反战者”,身为战斗英雄,在参战的同时反战,他的声音格外强烈。
《夜的霓虹》梓园郁金著——第二十四章(下)此爱绵绵
夜的霓虹 上卷·挚爱 第二十五章(上)——偶遇韩戎
章节字数:3037 更新时间:10…03…10 02:44
25。
被爱充满的日子,甜美缠绵。接下来的三天,基本上就是在云枫的卧房里度过的。他们相依相偎,柔情似水,每一次交…欢,都绚丽无比,灿若朝晖。欢爱之间,只要可能,云枫什么事都不让云杭做。饿了喂他吃饭,累了搂他入睡,听他喜欢的音乐,看他喜欢的影碟,为他读诗,与他说笑,总之一句话,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宠他才好。
云杭怀着感激让哥哥宠爱着自己,沉溺在哥哥的深爱之中。他的心里,却生长着难以名状的恐惧;这样完美的爱,怎么可能持久?一旦失去哥哥,他又怎么继续?他不知道危险隐匿何方,但他本能地感到,黑暗之中躲藏着某种怪物,正伺机等候,觊觎着他们的幸福。然而恐惧之外,他又有着一种宿命的无畏。哥哥的爱,铭刻在他的心里,流淌在他的血中,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与他剥离。
又过了一星期,学校里放期中假,云枫便带着云杭去牛津玩。
十月下旬,天气爽脆明亮。高远的蓝天下,古色古香的牛津城好像蒙着一层透明的金纱,充满诗情画意。这个季节,租船的人很多,各学院的船房周围都有些挤嚷嚷的。因为云杭喜欢莫德林学院临河的树林,云枫便让他去那里等候,自己去船房把事先订好的船撑过来。
沿着河边的小径,云杭一面走,一面观赏着眼前的景致。四周的灌木乔木,都已染上了秋天的颜色,红黄棕紫,斑驳绚烂。拐过一个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的那张长椅,已经被人占据了,不免有些失望。踌躇片刻,继续向前走,同时礼貌地侧过头,对坐在长椅上的人道了一声午安。
那人站起来,略带迟疑地问:“三三,是你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并且已经过去了六年,云杭还是立刻就认出了韩戎。连忙停住脚步,带着笑意回答:“是我,戎哥,真是巧遇。”
韩戎上下打量着云杭,微笑道:“我有点不敢认,三三长大了——长成翩翩美少年了。简直是宛若玉树临风前啊,夺人心魄!”
云杭笑笑,“戎哥一点没有变,还是喜欢拿我开心。”
韩戎和云杭握了握手,“三三,你身体好吗?当时听毛毛说你病得很重,实话讲,我很惦念的,可是上门探访又太唐突了。”
云杭从领口下掏出玉牌,说:“戎哥送我的护身符——我还没有当面谢过,很失礼。”
韩戎十分意外,“三三一直戴着?我很荣幸。”
云杭说:“这是戎哥的心意,荣幸的是我。”
韩戎指了指长椅,“我们坐下谈。”两人坐下后,韩戎仔细看着云杭的脸,说:“三三气色很好,不象有病的样子啊。怎么每次见到毛毛,都说你心力衰竭,经常发病,全靠输氧维持的?难道是给我编故事?”
云杭也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在意,笑着说:“有一段时间,情况确实不大好,到阎王爷那里去过好几次呢,一定是戎哥的护符帮我把神鬼都驱走了,我才能回到人间。”
韩戎笑了笑,解开领扣,露出挂在项上的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说:“这一对玉牌是我的命牌,我出生前就刻好了,灵鹫寺的主持给祈的福,有佛祖保佑。你戴的那块,刻的是我的名字,这一块,刻的是我的属相。”
云杭把韩戎的玉牌翻过来,看见上面是一条龙。
韩戎继续说:“三三是属虎的,所以,没敢把这块给你。龙虎斗嘛。这些事,说不清楚,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三三觉得我愚昧可笑吧!”
云杭握住自己的玉牌,眼睛有些湿润,诚挚地说:“戎哥,谢谢你!”
韩戎把领扣扣好,“不要说谢。我相信我和三三有缘。”又问,“三三一个人来玩?”
“不是,我等哥哥,他取船去了,一会就来。”
“毛毛吗?我也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是枫。毛毛在伦敦。”
韩戎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我和枫还没有正式见过呢。”
云杭问:“戎哥是在等张大少吗?”
韩戎看了云杭一眼,说:“不是。早就不等了。”他把目光投向石桥,怅然地说:“我这也算是重温旧景吧。我和他,有缘无分。我这次来牛津,没有告诉他。”
沉默了一阵,韩戎笑着问:“三三还喜欢牌戏吗?记得那次在蒙特卡罗,你玩二十一点玩得很开心。”
云杭笑了,说:“还是喜欢。不过现在玩扑克比较多。”
韩戎有些惊讶,问:“真的?技术怎么样?”
云杭说:“戎哥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我很少输的。”
“那么这个周末到蒙特卡罗来玩吧。我在那里有一间俱乐部,叫新伊甸。”
云杭睁大眼睛,“新伊甸是戎哥开的?玩脱衣扑克的?”
韩戎笑,“什么都有,也有经典的。但是三三放心,我不会让你输到当众脱衣的。”
云杭倒是不以为意,说:“我怀疑我脱衣的几率会很大。”
“嗬,三三,这么自信?”
云杭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望向河的上游,脸上绽开笑容,轻轻说了声“哥哥”,起身迎上前去。那笑容是如此璀璨,韩戎觉得差点晃花了眼睛。他的目光跟随着云杭,看到一只船很快地驶过来。撑船的人大约有二十一、二岁,身形矫健,英气逼人。他把船停在云杭旁边,手里攥着船绳下了船,把云杭搂在怀里亲吻,那情深意切的样子,让韩戎感到一阵刺心的疼痛,不得不移开目光。曾几何时,他也象那样在此地亲吻过心爱的人。河水依旧,石桥依旧,钟楼钟声依旧,然而物是人非。
云杭显然已向云枫作了解释,两个人手拉手走过来,云杭有些羞涩地冲韩戎笑了笑,为他介绍云枫。云枫彬彬有礼地伸出手,说:“幸会。”
韩戎当然知道,此时在云枫眼里,自己的存在,比在野餐会上赶不走的马蜂还要讨厌,嘴角不觉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说:“枫少,打扰了。三三喜欢扑克,我想请枫少这个周末带他到我的俱乐部来玩玩。能赏光吗?”
云枫看看云杭,见他眼里满是期待,不禁宠溺地笑了笑,点头说:“好的,那就要麻烦戎哥了。”
韩戎邀请他二人星期六下午一起坐他的私人小飞机去蒙特卡罗。云枫婉言谢绝,解释说:“我们开车去。”
这次来牛津玩,决定不住在学院的宿舍,而是下榻在伦道夫旅馆,所以云枫开了那辆很拉风的帕伽尼…纵达C12S。云枫买这辆车,原本是打算暑假期间好好玩玩速度,没想到整个暑假都陪在了云杭的病床边,这辆高速跑车也就一直委屈地蹲在车库里。现在倒是一个玩车的好机会;带着云杭,一路飞车到蒙特卡罗,太让人向往了。但不知路况如何,有没有可能跑出时速350公里的潜力。
和韩戎告别后,云枫撑船往上游去。云杭面向云枫坐着,隔了一会才说:“戎哥和张大少分手了,很伤心。”
云枫问:“小杭,你很关心他?”
云杭望着河面的水波,说:“戎哥待我很好。很诚的心意。”
云枫有些不解地问:“小杭,你以前只见过他一次吧?谈得上好还是不好吗?”
云杭用手指挑起脖颈上的丝绦,说:“这个玉牌不是戎哥随便从哪个店里买来的,而是他自己的命牌,对于他很珍贵。听说我病了,就送给我作护身符;我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又不是他的家人朋友,这不是证明他很善?”
云枫淡淡一笑,“确实很不平常。但是,这只不过证明,小杭给他印象很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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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霓虹》梓园郁金著——第二十五章(上)偶遇韩戎
夜的霓虹 上卷·挚爱 第二十五章(中)——在路上
章节字数:1958 更新时间:10…03…10 02:39
星期六一大早,云枫把云杭叫起,吃完早餐便启程上路。清晨的牛津城,阳光灿灿,莺啼婉转。云枫微笑着看看云杭,扭动了车钥匙。引擎立刻咆哮起来,把四周的静谧击了个粉碎。云杭忍不住哀叹:“扰人清梦,没有公德啊!”
话音未落,车子就把旅馆甩在了身后。5秒钟之后,这辆纵达的时速已经达到120公里。上了空荡荡的高速公路以后,跑得更加欢畅,电蓝色的车身,好像离弦之箭,带着呼啸,飞驰而去。云枫伸手揉揉云杭被风吹乱的额发,笑着问:“小杭,好玩吧?”
云杭兴奋地点点头,说:“真过瘾!”又说:“还好不是敞篷型,不然要被风吹死。”
以300公里的时速撒欢跑了一程,云枫把速度稳定在250公里,锁上车窗。车里立刻安静下来,他抽出一张光盘放到CD机里,按下播放键。车内回荡起西贝柳斯的小提琴协奏曲。云杭冲云枫笑笑——这是他最喜欢的。听了一阵,云杭若有所思地说:“芬兰的景色一定很宏伟,所以才写得出这么壮丽的音乐。什么时候能去看看就好了。”
云枫说:“这还不简单。明年暑假我带你去。”
过了海底隧道进入法国,景色就有些不同。有一片片收割过的农田,相比之下,没有英格兰牧草茵茵的田野那么青翠润目。云枫换了张拉威尔的钢琴曲,转向云杭说:“再过一会,我们到前面的小镇停一下,吃一点东西。小杭累了吧?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云杭浅笑着摇摇头,“哥哥,我真的觉得病已经好了。”
云枫伸手爱惜地抚摸云杭的后颈,“那是最好不过。”
………………
法国比英国的最大好处,就是吃东西讲究。随便一个小镇上的烤饼店,都缭绕着咖啡与点心的浓郁香气,连最简单的酥饼,味道也有诸多层次,让人满足。他们坐在街边咖啡馆的小桌旁,那辆纵达,招来了众多的目光。因为心脏的缘故,云杭不能喝咖啡,要了一壶东非香草奶茶。他一手托腮,一手用一根细细的长柄勺搅着玻璃杯里的茶。灿烂的阳光在他的头发上闪闪跳动,弯弯的睫毛垂下来,半掩着那双波光荡漾的眼睛。
云枫慢慢喝着咖啡,静静地凝望云杭,心中翻滚着无限的柔情。对云杭,他真是永远永远都看不够。
吃完茶点,在小镇的主街上略微转了转,他们复又登车上路。
路上的车比早时多了一些,云枫把时速降至200公里。说了一会话,云杭有些困倦,头靠在椅背上,渐渐地睡着了。云枫调低音乐的音量,为云杭盖上绒毯。
云枫从小就喜欢“在路上”的感觉。他十三岁学车,拥有的第一辆车是一部二手的MG小不点,先是在自家领地里玩,后来用艾瑞克作掩护,上了高速公路。那种开车驶向某处的感觉,深深地诱…惑着他。因为在路的尽头有一个某处,他可以体验追求;因为那个某处的飘忽不定,他可以体验寻梦;而一切乐趣,皆在旅途之中。现在,有云杭在身边,与他分享途中美景,共同追寻那终极之梦,真让他有人生夫复何求的感叹。
云杭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云枫转过脸,发现他揪扯着身上的绒毯,头在靠背上不安地来回摆动。云枫赶紧减速进入慢车道,一边摇动云杭的肩头,“小杭,醒一醒!”
前方总算出现了紧急停车区,云枫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横过来停下,打开门锁。他迅速下车绕到云杭一侧,把云杭抱了出来。
抱着云杭坐到路边的栏杆上,云枫低声叫着:“小杭,宝贝,醒过来。”
云杭睁开眼睛,惊恐迷茫地盯着前方,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不要……”
云枫拍着云杭的后背,安慰他说:“小杭不怕,只是梦,没事的。”
云杭眨动了一下睫毛,回过眼眸看着云枫,慢慢清醒过来。他长舒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云枫的肩头,说:“哥哥,对不起。大概是刚才睡觉时把手臂压住了,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血流不畅,就会作噩梦。”
云枫用纸巾拭去他额上的细汗,柔声问:“小杭,梦见什么了?”
云杭沉默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记得了。只记得害怕的感觉。”
云枫理了理他的头发,“宝贝,相信我好吗?我会让你幸福的。”
云杭看着云枫,轻声说:“哥哥,我很幸福,所以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