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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残月莲夜 by 麒之离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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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知七弟有什么见解,不妨说出来,也省得这么多的大臣们各聚己见,众口难辨。”太子高坐在上面,一双眸子平静的望着我,完全不受我刚才动作的影响。

    我抬首用平静的声音回他道:“只是有几个问题不解罢了,想当面向高大人咨询清楚而已,谈不上什么见解。”

    “你惮说无妨,就算有不对之处想必高大人也是会见谅的,”太子淡淡说着,又望向高溪道:“高大人孤所说可是如是?”

    高溪呆立片刻,即而面上堆笑道:“太子所言极是,极是。”

    见太子哥哥也允许了,我便踱步到高溪的正面前,面带笑容,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他,从他的头发丝到脚尖上的一丝一线,直到把他看的脸色渐变,额头上冷汗直冒。

    等到他心绪不稳时才慢幽幽的开口说:“高大人,我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你不要害怕。”
第十九章 语出惊人
    高溪被我看得全身不自在,还不时的拿衣袖擦拭额上的汗。瞧着他慌乱的神色,我都要认为我的设想是正确的了,压下满心的讥诮。是虎是鼠就看你自己的了。暗暗稳了心性,开口问他。

    “这第一个问题嘛,我问沧州的丝绸,真有高大人说的那么供不应求吗?还是你虚报了实情?”

    高溪抬起眼,直起身,微皱眉的对着我说道:“沧州丝绸名满天下,启是我高溪一人之口吹捧出来的。且不说苍澜国内对丝绸的需求,就算其他边境的国家也无不向我苍澜购买的,这白纸黑字的买卖收据我高溪一人怎么能糊弄的出来。”

    看着他有些恼怒的样子,我不搭理他继续问道:“皇上今年因为良田改桑田的事情,有没有提到到底是要改多少没有?”

    “原先皇上是没有提到具体要改多少的,只是微臣和众多当地官员算了一下,沧州现有良田一百二十十万亩田,当地百姓主以织布为业,农田中收割的粮食主要用于自家糊用,而主要的钱财来源还是当地的丝绸作坊。为了提高丝绸产量,解决蚕丝不足的现象要扩展桑田,所以用于改桑田的良田约为五十万亩。如果粮食产量不足的话,可以向邻村的购粮,其价格远远比不上丝绸买卖得来的利润,所以微臣认为五十万亩是可以的。”

    我停下脚步,伸手摸摸下巴,五十万亩田地,那将有多少的百姓要失去耐以生存的土地啊。在古代,夺百姓的土地就相当夺走了他们的所有,没有饭吃,怎么能让他们听命于你呢?

    “这第三个问题我问,既然你们都筹划的这么完美无缺了,那么沧州巡抚为何要阻挠你们进行这么好的计划呢?”

    听到这话,高溪明显一楞,但是立刻正色的回答道:“沧州富裕安太柏占据沧州已久,更何况沧州离皇都遥遥千里,天高皇帝远,他安太柏坐视一方正好不得意,如今皇上改革良田,分派了不少的新的官员调往沧州,安太柏害怕有人来分瓜自己盘踞的富裕之地,所以处处与我们作对。知道我们听从了皇上的命令要善待百姓,所以肆意鼓动百姓到处闹事,如此行为才使得微臣不得不汇报朝廷啊。”

    眼珠转了转,我走到他的身侧,拉着他的衣角问:“刚刚高大人口中的安太柏像似嚣张跋扈的土霸王,那么我就奇怪了,安太柏要是真如高大人所讲的那样,为何老百姓还要帮他,不是应该很恨他才是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永远受苦而不让新的人来解救自己呢?”

    问道这里,朝廷上的人也纷纷附和了起来。的确,百姓的心里是最公正的,谁好谁不好他们比谁都清楚,没有必要帮着家里的老虎,赶跑来猎虎的猎人。所有的人都开始疑惑起来。太子哥哥和母后在台上交谈着,齐未眯了眼睛,一只手慢慢地捋着他的山羊胡子,看向我的眼睛里精光四射。

    高溪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们,有些着急的解释道:“那定是安太柏用一些好处收买了当地百姓的,才使得老百姓大举的闹事的。”

    “那你再说说,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说的动那么多的百姓为了他,在明知道可以为自己带来无限好处的官员们面前大肆的引起骚动呢?”

    高溪不说话了,身子有些不稳的颤动着,绞着衣袖的手指关节也渐渐发白,他没有开口。他不说,可是朝廷上聪明的人多的是,想一想就知道答案了。果然有人轻声的说道:“那一定是比丝绸利润更好的好处。”满场哗然,都望向了我,想知道我又会说出什么来。

    “民以食为天,如果一个人连吃饭都成问题,我请问高大人,面对那样的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的心?”

    高溪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了:“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也许是安太柏他的诡计。”

    “高大人一下子就费了他们五十万亩的良田,试想一下谁会接受?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家人就瞅着那几亩田过日子的,可是一天之间他们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你让他们要如何是好?安太柏的诡计?你到是说说他的计谋到是怎么个诡计法?”

    被我连连的逼问,高溪也没了先前那种对答如流的姿态,满头的冷汗,稍稍扭曲的面孔。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极其不满。

    忽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微臣有个在沧州当值的属下,听说过那次百姓闹事的事情。”

    一个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走进台下极低的弯着腰,双手抱拳向台上的太子和皇后说着。我认得他,户部侍郎谢云,谢流玉的爹。

    我斜了谢云一眼,他没看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大理石光滑的地面。母后的声音响起:“谢大人,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万事有本宫在,没有人能动你。”

    谢云又叩一首,道:“听我属下说,是因为高溪高大人的枉意而为才使得百姓纷纷起义闹事的,而具体的原因好象是高大人领兵践踏老百姓的秧苗所至。”

    高溪大吼着上前拽住谢云的衣领道:“你污蔑我,你污蔑我,这是没有的事。”

    踏苗,在古代这可是极其严重的事情,带兵踏苗,一个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站到谢云身边,出手打掉高溪紧拽着他领口的手,狠狠的瞪着高溪说:“今年的庄稼在秋天刚收割完,现下老百姓们应该是耕了田,翻了土,种上新的秧苗了,何况沧州地处南面,比我们这个更是暖和,想必这秧苗到如今已是长的挺高的了,这秧苗就是百姓的命根子,高大人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要踏苗?”

    “我……我……”高溪明显的被我问的发窘了,眼睛里满是惧怕的神色,说话也不利索了:“因为要……要改桑田,所以我不得已才会……会那样做的。”

    我哈哈一笑:“父皇改良田为桑田,原本的意思是为了促进沧州的商业,沧州的利益得以维护了才能更好的为民牟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老百姓可以生活的更好一点。可是你却借着名头肆意的欺诈百姓,沧州这几年在安太柏的管理下,丝绸行业才慢慢发展起来的,使得这几年沧州的百姓的日子才过的好一些,那请问到底是你高溪怀有诡计,还是那安太柏怀有诡计?”我咄咄逼人的朝着高溪走过去,眼睛里的戾气越来越剩,陪我的气势吓倒,高溪跌坐在大殿的地上,没有了当初的气度,现在只剩下满面的恐惧和猥琐之色。

    高溪爬到台级下,朝着太子和皇后娘娘不停的磕头认罪,直到额头磕出血来也没有一个人帮他解围。坐上太子哥哥的神色很是难看,英气的眉皱在了一起。掩不住眼中灼灼燃烧的火焰,目瞪着高溪的眼神像似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高溪,你可知罪?”凌烈一巴掌用力拍在椅子扶手上,冷冷的声音叫在场的人全身一惊,像掉进了冰窟窿,让人不自觉的哆嗦。

    高溪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了,瘫坐在地上,面上无神,灵魂好象被人全部抽走了一般。凌烈见他不答话,心上的火更盛了,站在台级上,满面怒气,挥手大声喊着:“来人,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奴才给我拉下去。”

    护在正澜宝殿周围的大内侍卫闻声连忙赶了进来,压起坐在地上依旧神色恍惚的高溪,刚要下去,却被一个脆生生的清冽童声止住。

    “慢着,”我出声阻止了他们的动作,回身向凌烈深深一辑:“太子殿下,臣弟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而不只是纯粹的惩罚。高大人如果能代罪立功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凌烈双眼看着我,深思片刻又转到高溪的身上,嘴角抿出一条刚毅的弧度,说道:“沧州丝绸的事情断不可再继续让高溪一干人等胡作非为,孤就交派给户部侍郎谢云去办。望谢大人以此为戒,务必好生的管理此事,决不可再发生类似的事件。不然孤必严惩不待。”

    “谢云遵旨,定不负太子殿下重托。”谢云上前叩首领命,起身时对上我略带挑衅的目光,眼神一沉瞥开头不再看我。

    这么好的差事还不是托我的福,现在居然就敢摆脸色给我看。转瞬想到谢流玉,才忆起我和他们谢家好象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是非恩怨,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吧,心里讪讪的不再想了。

    听得凌烈又开口说道:“谢大人派人亲自到当地去察访,看看五十万亩的田地是否太多,然后因地而改,与此同时桑田和良田的赋税一致而出不再更改,也不得加税。还有向邻村贷粮以防备严冬的饥寒,让老百姓受苦。”

    谢云一一应下了,随后退到旁边。正当我要开口时,一个身影先我一步踏到台级下。“微臣有话要说。”凌烈抬眼见是齐未,眉头不经意的皱起,随即又收起脸上的不满,温和的说道:“齐大人是宫中的老臣了,亦是父皇身边的大谋臣,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齐未直起身子直直的对上凌烈的眼睛说道:“启禀太子殿下,今年由于对东隋国的战事,使得国库空虚,加之眼下又将到新年。皇宫和朝廷上的花费又必然不是小数目,而其沧州那边的丝绸生意今年又没有什么收益,况且有不少的人私下的霸占了国库的钱财,不知道这个情况要如何应对?”

    凌烈刚欲开口就被徐泔路抢先一步说道:“国库空虚,自然得补充其才行。至于如何来补充,微臣认为,可以提高今年的赋税。”

    齐未一听大怒道:“荒唐,现在百姓生活并不富裕,如若再增加赋税,你让他们如何过活?”徐泔路不以为然的说:“百姓自然是苍澜的百姓,既是如此,他们就有保护苍澜的义务。朝廷保证他们有吃有喝有地方住,提供了一切,他们也该知恩图报,只不过是多交一些税而已,想必他们是能够了解朝廷的苦衷的。”

    齐未衣袍用力一甩,用手指着徐泔路呵斥道:“身为朝廷命官居然说出此番话来,真是……”

    “够了,朝廷上又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要吵等退了朝,随你们吵个够去。”凌烈盛怒之下发起火来,眉头皱在一起,想是气极了。原本各个大臣对太子就是畏惧三分的,如今更是吓得没人再敢开口了。齐未和徐泔路都收了口安安静静的低下了头,退回自己的位子。

    凌烈冷着眼扫了底下的人一圈说:“加税是绝对不可以的。马上就要过新年了,孤可不能让百姓在这个新年里因为加税的问题而出现饿殍满地的状况。没有人可以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解决这个问题吗?”说着目光又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的脸上。看着凌烈坚毅的表情,心里暗暗感叹着,将来真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啊。

    捏着衣角的手指轻轻放开,将肩上的细发甩到脑后,踏着坚定的步子走到凌烈位下,用沉静的声音说着:“臣弟想到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凌烈转身坐到太子位子上去,端稳了身子。看向我的目光充满支持和希望。

    斜着眼睛在各个大臣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后,邪邪的一笑道:“就怕说出来各个大臣们要对我不满了。”眼睛里充满了戏谑的神色,当看到赵峥时,只见他身子明显一抖。不由得暗下一笑。

    “只要你说的办法能够确实的解决问题,就算所有的大臣反对也没有用。”久不说话的皇后娘娘开口了,听了这话使得每个大臣心里都是一惊,皇后都开了口,这下有些严重了,不由得全部都望着我,想知道从我的口中又会冒出什么惊世之语来,每个人都暗自捏了一把汗。

    微微向母后浮了个礼,在转回望着堂上的每个大臣一个字一个字清楚无比的将沉积以久的计谋倒了出来:“上至皇上,下至各个大臣,每天所讨论的都是如何使苍澜国变的更加富有和强盛,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人民放在第一位,国家其次,君在最后。这是因为,有了人民,才需要建立国家;有了国家,才需要有个“君”。国家是为百姓建立的,“君”的位置是为国家而设立的。这里,轻重主次的关系是很清楚的,国家政治,一切以民为本。

    “税,取之于民,更用之于民。但是过重的赋税就是一把沉重的枷锁,时时刻刻压在老百姓的头上,使其不能安生,君者,舟也;庶人,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为保苍澜万年昌盛,希望对百姓是永不加赋。

    “国库空虚的问题可以用另一种办法来解决。臣弟想建立一个库司,何谓库司,就是将平时散于不需要急用的钱财,也就是不动产,尽数的存于库司之中。等到库司中的钱财到达一定的数量以后,便可以将库司中的钱财调用出来,将其用在极其缺钱的地方。等到各个地方的生产产业将赚的钱财在补进库司中间,这样循环的利用钱财,不使钱财在库司中间堆积浪费,这样又可以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又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使之生生不息,连环不断。

    “不过当然的就是,为了不会让存钱进去的人感觉有任何的吃亏,根据所存钱财的数量和时间的长短,会有一定的利息,举个例子就是说,存进去一百两银子,存一年的时间,等到时间到了再取出来的时候就有一百零五两银子,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银子自然的生出银子来。存的越多时间越长,获得的钱的数量也越多,这样的好处想必每个人都是愿意的。

    “不知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意下如何?”轻轻俯身,低头瞟了眼众人,果然每个人都是一副痴然若呆的表情,想必都是被我这个提议给吓得不轻了。

    朝堂上一时间极其安静,落针可闻。半晌,忽地凌烈猛地一拍手道:“好,很好。七弟果然语出惊人,这样的办法都可以想的出来,孤觉得这个办法实是可行,不知各位大臣们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这个确是很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且又是七皇子殿下提出来的,如果失败了也与自己无关,如此两全的事自然没有人出来反驳。

    “既然这样,库司这个办法孤就批准了。”凌烈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了出来。

    看着各个大臣暗然点头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讪然一笑,还没完呢。即而又开口说道:“普通人家自然是没有如此大量的钱财来支持库司的运行。不过不是向来有人说,有权即有钱么?更为难得的是,苍澜国里所有有权势的人,大多积聚在这个正澜宝殿里,所以我认为了,各位大臣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是会有那么一些存银的,与其放在家里藏着掖着,还不如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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