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爱 by 梨花烟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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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秀丽的少年,被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红肿的小穴内,一根粗大的男根正在尽情的抽插著,过度的粗暴令脆弱的肠壁黏膜不堪如此对待,鲜血和著白浊的精液顺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
少年的身上满布伤痕,两颗乳首早已被捏挤的肿胀变形。看上去就像两团紫红色的肉块。下腹的玉茎上,密密麻麻的缠绕著柔韧的鱼线,紧窒的束缚让整根玉茎都充血发红。底下的两颗小球,也被一只大手粗暴的揉搓著。挤压著。整幅画面既淫秽不堪;又惨不忍睹。
在暗殿的遭遇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恐惧。方随风忍不住就要尖叫起来。
看到他的反应,少年连忙心急的摇头阻止。坚定的眼神望著方随风,仿佛是在给他安心的力量。
尖叫声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停下。少年的眼神很温暖,也很坚强,莫名的,方随风因为这样的眼神而感到安心。他静静的看著少年被惨无人道的对待,大大的眼睛里,划下两行清泪。
从把自己封闭的那天起,方随风就不再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了。但这个少年,却让他的脑子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感到难言的疼痛。
少年的眼神像一团火,温暖而热烈。即使身体被残酷的凌辱著,但那团火焰却从未曾有过半点的黯淡。他默默的忍受著,只有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才低低的呻吟出来。
男人终於满足了,放开了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身体:“很好,不愧是风云岛上最能让人尽兴的奴隶,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等会到帐房那里去领赏吧。”
灰烬缓慢的穿著已经凌乱破碎的衣服,动作不时因为牵拉到伤口引起的疼痛而停顿:”我不在意赏钱,但是史密斯先生,您答应过我,不会再打斜阳的主意,希望您能言而有信。”
“放心吧,我史密斯是何等样人,岂会出而反而。”男人轻蔑的笑了,转身离去。
方随风呆呆的看著他,双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的走过去扶起灰烬,说不出安慰人的话,他只是不停的流泪。
“怎麽了?是我的样子吓到你了吗?”灰烬温柔的笑著,明明比方随风小很多,但看起来却像是他的哥哥一样。
迟钝的摇了摇头,很奇怪,方随风就是感觉自己能听懂灰烬的话。
“我这个样子很可怕吧?你不用安慰我,直接说出来,我不会难过的。我们这种人,是不会为这种小事而伤心的。只要能活下去,已经是令人开心的事了。“
对这番话,方随风并不完全理解,灰烬看到他这副迟钝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也是个脆弱的孩子,只是这副样子,要如何接客呢,岛上是不要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的。不过别怕,我会尽量保护你的,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来,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啊?”
方随风摇了摇头,然後眼睛亮亮的看著灰烬,那可爱的表情不由把灰烬也逗笑了。
“你是在问我吗?”灰烬认真的问他:”那我告诉你吧。我的名字叫做灰烬……”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但灰烬认真严肃的表情,掷地有声的话语,却仍然萦绕在方随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他仍不能理解这是怎麽回事。
第一次的会面,灰烬便因为有客人而匆匆离去,但他已经在方随风封闭如死水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惹起阵阵涟漪。
“随风;在想什麽?”黎耀武来到他身後,用强壮的双臂拥住他,明知方随风不会回答,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当然还是等到了一阵沈默。
屋里面有人喊黎耀武接电话,他亲了亲方随风的面颊:“随风,别乱跑,我一会儿就回来啊。”
双眼无神的凝视著楼下的草坪。细细的石子路上,忽然出现一个蹒跚而行的身影。
“灰……烬”艰难的吐出这个名字,方随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灰烬。
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注视,灰烬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中,他眼中的惊诧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哀。2D9C0E595902A欢迎光临秋之屋
“这群混蛋,竟连这样的人也不放过。”灰烬喃喃的咒骂著,美丽的嘴角一弯,向著方随风露出一个大大的,坚定的笑容,然後低下头,扶著精致的雕栏,渐渐远去。
一颗泪珠轻轻的滴落,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方随风并不知道心里像是被锤子重重敲击的感觉是什麽,他只是用手紧紧捂著心口,任泪水肆无忌惮的爬满秀美的脸庞。
“随风,怎麽了?”黎耀武接完电话出来,便看到心爱的人儿在那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大惊失色,转念一想,又不禁喜上眉梢:“随风,宝贝,你都想起来了?从自闭的思想中走出来了吗?”
但方随风仍是一丝反应也没有,黎耀武才知道自己是白欢喜了一场,向楼下望了望,并没有什麽事发生,不解之余,他只得将方随风抱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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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你回来了。”怯怯的声音中透露著担忧,焦虑,还有一丝丝的愧疚:“有没有受伤?”
“受伤是难免的,毕竟是去应付这种客人,不过你放心了,一时半会死不了就是了。”灰烬安慰的拍了拍眼前清秀的少年:“光,斜阳他们呢?”
“斜阳他们去接客了,就剩下我一个在这里。”被称做光的青年呐呐的回答。
“接客?是什麽样的客人?”灰烬的心里一惊,万一又碰上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混蛋,斜阳的身体又弱……
“是上回那个商先生。好象没有这种爱好的。”光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灰烬,你真的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放下心来,灰烬故做轻松的说道,背後血肉模糊的伤口却还是火辣辣的。忍不住“唔”的呻吟了一下。
转到他的背後,光不由惊叫起来:“好严重的鞭伤,灰烬你怎麽样?你会……不会有事啊……”眼泪一下子泛滥开来,就连关心的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我不该让你去替我接那个客人的。我好自私,灰烬……呜呜呜,你……我不该让你去的。”
灰烬无奈的叹了口气:“光,别哭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麽,但是你,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来,扶我进去吧,你再哭,我的魂可真要被你哭丢了。”
光果然勉强的收住了哭声,扶著灰烬走进黑暗的屋子里,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灰烬,我不能再自私下去了,我不想你死掉,如果没有你;我们怎麽办呢?”
灰烬叹了一口气:“人谁无死?我不能陪你们一辈子,总把我当作依赖,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一直在教导你们,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依靠,你们怎麽现在还不明白呢?”本不想说出这麽残忍的话,但近来总觉得心神不宁,咳血的症状也是越来越厉害,灰烬清楚的知道自己大限已近,只想尽快的让这些同伴坚强起来。像自己一样,尽情的燃烧著这美好的生命,才不辜负来这世间走一遭,即便是死,也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是没抱怨过自己的命运,但又有什麽用呢?消极过,抗争过,但到最後,不过是看清了现实的残忍,所以下定决心,只要活著一天,便要坚强乐观的活著。我无力改变现实,但可以改变生活的态度。我虽然是别人的奴隶,却最起码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就是怀著这份火焰般的斗志,他才走到了今天。
“灰烬,你不会死的。你是火啊。”光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最旺盛的火焰,也是会熄灭的啊。”灰烬苦笑了一下:“我只希望在我熄灭之前,能看到你们都能坚强的面对自己美好的生命。”
光的眼里盛满了恐惧,为什麽灰烬近段时间总是说这些话呢?难道真的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幸好此时斜阳和残照也回来了。
为灰烬包扎好了鞭伤,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叙述一下经过,灰烬松了口气:“还好,都没有遇到有虐待癖好的客人。”
“你们知道最近有新来的性奴吗?”脑海里浮现出秀美却有些呆滞的面庞,灰烬随口问道。
“没有啊,灰烬你怎麽这麽问呢?难道你看到了什麽?”斜阳缝补著已经撕的破碎不堪的白衣,这样的衣服不缝补的话,是不能替他们抵御夜里的寒气的。
“是啊,遇到一个,不过可能不是我们这里的吧,说不定是哪个显贵的宠物,只是看起来好象已被折磨成痴呆了,说起来也是很可怜的了。”灰烬伤感的轻叹。
众人也随著感叹了一阵。说了一会话,衣服也缝好了,灰烬便催促他们去睡,毕竟明天会有什麽样的遭遇,谁都说不准。也应该养养精神了。
“随风少爷啊,今天我们出来走走就要回去啊,上次我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儿,你就不见了,香兰的小命都被你吓掉了半条,要不是你自己顺路摸了回来,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拉。”林荫小路上,香兰陪著方随风慢慢的散著步,嘴里尤自喋喋不休的唠叨著。
看见方随风毫无反应的样子,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我怎麽说你也听不懂,什麽时候你能对我笑一笑呢,也不枉我服侍了你一场。”
对面的白衣人影让呆滞的方随风一下子停下了脚步:“灰……烬。”他喃喃的自语。
“随风少爷,你说什麽?”香兰没听清楚,向前看了看,只看到一个性奴被黑山带著向行馆的方向走去,大概又是哪位客人有需要了。不认为方随风的自语会与他们有关,香兰追问了一句後,也就没再往心里去。
方随风的步子不知不觉的加快。紧紧跟在灰烬的身後,香兰不由又惊又喜,看来少爷的身体是真的好多了,连步子也比先前的轻快了。
来到行馆的大门前,香兰制止住他要进行馆的意图,拉他在一株大榕树下坐定:“少爷,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吧,那里是招待贵宾的地方,没什麽可看的,咱们也没必要进去。再华丽辉煌也比不上你的屋子啊。”
方随风回头看著香兰,脑子里就像是有什麽在冲撞著自己似的,完全是无意识的,他故做寒冷的打了几个寒颤。
“少爷冷了吗?”香兰慌忙的站起来:“也是,这天虽然不冷,但在这树荫下,还是凉凉的,何况少爷的身体又弱,你等我一等啊,我回去给你拿件衣服来,免得感冒了,那可不是玩的。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走了几步,香兰到底还是不放心,回头吩咐正在修理园子的几个工人:“看清楚了,那边可是先生的宝贝──随风少爷,我回去拿件衣服就来,你们给我盯著点,若走丢了,回头仔细扒了你们的皮。”
“知道了,香兰姐尽管去吧,这里有我们呢。怎麽著也不能看著他走丢了吧。”
说是这麽说,但等香兰的身影一消失,几个人便低头各干各的去了,一个白痴,怕他能走到哪里去呢。都抱著这样的想法,因此谁都没往榕树下放精神,任由方随风自己在那里坐著。
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尽管方随风还不知道自己这种像是要飞起来的感觉就叫做得意。他其实并不冷,只是看到香兰阻止他後,就不由自主的这样做了,拜他精湛的演技所赐,香兰果然上当离去。
这一切,方随风当然不明白,他只是顺从自己的意志来做。香兰一离开,他便快步来到行馆门前,推门就走了进去。那几个工人一是手里有活,二是没想到这个白痴其实是与别的白痴不同的,因此竟谁都不留心,自然也没看见方随风的去向。
一间间屋子走过来。忽然从一间房前传来细细的呻吟声,方随风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华丽的雕花木门。就闯了进去。
门里面显然是身份非常高的客人,断定没有人敢私闯进来,因此守卫也没有一个,门也没锁,直接在屋里便做起卑鄙的勾当来。
入门是一个精致的回廊,方随风转过拐角,便是一面雕花玻璃,透过它,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屋子里的情形。
灰烬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一头长发柔顺的垂到床上,眉毛痛苦的颦起,樱桃小嘴微微的张著,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胸前樱桃般的果实上,插著几枚银针,在阳光的反射下,泛著邪恶的寒光。
可怜的分身照样被五彩的细绳紧紧的束缚住,两颗柔软的肉球则被几枚夹子分几个方向牵拉著。透明的薄皮微微的颤抖著。
身後的小穴里,被五根正在燃烧著的蜡烛塞的不露一丝缝隙,烛油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小穴周围的皱褶已被凝固了的烛油紧紧的包裹起来,雪白的臀部也满布著一块一块的烛油,娇嫩的皮肤已经发红,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水泡。
方随风静静的看著,身子却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著,呼吸急促起来,他伸手就要推门进屋。
一抬手,便看到灰烬制止的眼神,头轻轻的摇著,阻止他做出傻事,并暗示著让他赶快离开。
心里轻轻的叹著气,灰烬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惹上了这麽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丽男人,他可知道他闯进来的下场,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吗?强压著被虐的痛苦,他频频的使著眼色,可是对方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背对著方随风的男人狞笑著拿起一把闪闪发亮的小刀:“宝贝,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麽吗?我最喜欢你的这双眼睛,从来没有暗淡的时候,就像两只美丽的火把,越痛苦的时候,它燃烧的越旺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心痒痒啊。”
小刀缓慢的落下:“来,看你这张小嘴这麽没用,只能吃的下五颗蜡烛,不如我让它张的更大一些吧,起码也要吞下十颗蜡烛才行啊。”在现实中所承受的难以想象的压力,尽数化成丑陋的,扭曲的欲望,他疯狂的拿著刀,便要向那柔嫩的後庭划下。
灰烬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暗暗的咒骂:真是倒霉啊,竟然遇上了这麽个变态,不过幸好不是光来服侍他,否则真的会被他折磨死的,自己反正已经没有多少天好活的了,究竟能怎麽样,也不值得去害怕了。C欢迎光临秋之屋
“咕咚”一声,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倒听到了重物坠地的声音,连忙睁眼一看,只见那位某国的国防部长,正狼狈的趴在地上。目光移向床边,方随风已不知什麽时候闯了进来。想必就是他把没有防备的威洛部长给拉下来的。此时他正在解束缚著灰烬的绳子。
不顾满身的的伤,灰烬连忙将方随风向外推:“快走,你不要命了吗?这种地方岂是你能来的。快走。”希望等会自己好好的“陪一下罪”,能平息威洛的怒火,不再追究这个可怜的男人。
“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麽大的胆子,敢私闯我的房间。”阴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灰烬的心里一凉,连忙转身挤出一丝笑容:“威洛先生,他的精神有点问题,不懂这些,请您多担待点,稍後想要我怎麽赔罪,我照单全收就是了。”即使知道随後的折磨将会更加难以忍受,灰烬的语气依然是豪气干云。这倒引起了威洛的好奇心。
“呵呵,你又把惩罚揽在自己身上了,他是谁啊?难道又是你的那些柔弱同伴?要靠你来保护?我倒要瞧瞧长的什麽样子?敢私闯我这里。”一把拨开灰烬,正对上方随风绝美的容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