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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京城四少第二部)玩的就是心跳 作者:泽无旁代(晋江2014.2.28完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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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用本就比自己养车贵。”
  邵佳佳翻了他一眼,拉开抽屉,拿出支票本,从笔筒里抽出笔,在上面填上金额。撕下来,递向他,“不要被发现了,这是做侦探的基本功。被发现就是前功尽弃,坏了我的事,尾期一分没有。”
  杨勇眉开眼笑地接过支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笑容更谄媚了。“这个你放心,我的绰号就是变色龙,到处都是保护色,我不说,谁也别想知道我在跟踪他们。”快活地弹了弹那张支票,他冲着她抬抬手,“有了钱,我现在得出去工作了,争取有好消息给你。”
  盯着杨勇出了办公室,邵佳佳身子一松,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到沙发上,闭上了眼。办公室萧萧瑟瑟的气流压在她的眼皮上,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发青了,思想里仿佛有只怪兽正张牙舞爪地盘踞在那,露着白光闪闪的牙齿。稍许,她再抬起眼皮的时候,眸子里窜起那种类似野兽博弈前的寒光。
  “宁可儿,许桡阳。”她念了一遍两人的名字,两个人的名字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去的时候,那语气是沁着寒冰,漾着杀气的,她被自己语气里的那份狠绝生生吓了一跳。吐出了一口气,她振作了一下,慢慢把椅子转向身后的落地窗,然后,起身站了起来,重新走过去,凭窗而立。
  窗外的雨依然没有停,漫天扬着,二十九层楼的高度看不见地上的景物,只能看见那灰蒙蒙的天。暮色在云层中翻动,玻璃窗上被厚厚的水汽遮着,凉丝丝的风从窗缝中渗进来,眼前的一切却都是混沌的,看不清的。但是,她无意于将玻璃窗上的水汽擦掉,因为天快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5 章

  宁雪还没到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在厨房忙开了。一大早,她就到菜市场买来了新鲜的肉和菜,摆了整整一案板,把个小小的厨房挤得狭隘不堪。厨房小,勉强可以挤得下两个人,可儿外婆就时不时地窜进来,从她身边硬挤过去,东瞅瞅西瞧瞧,嘴里不忘叮嘱上一句。“可儿不喜欢吃虾皮,做这个千万不要放了。”“可儿不喜欢肉太老,这个要加生粉。”
  宁雪应着,一边洗菜,一边用耳朵捕捉着隔壁房间的音浪。可儿正在那压着声音盈盈私语地讲电话。虽然,她听的不太清楚,但是,依稀可以感觉到,女儿那满身的幸福正无遮无拦地向外扩散着。这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心满意足的欣慰和喜悦。她在越来越柔软的情绪里,深切地体会出,女儿的幸福原来对她如此的重要。
  房间里的声音时高时低,宁雪有点忍不住了。她悄悄放下手里的菜叶,悄悄移动脚步,悄悄靠到门框的地方,往房间里看。
  倚在门框的地方,她充满感情地注视着她的这个小女儿,深有体会地观察着她身上的喜悦,感受着那充盈在她全身毛孔的那份爱情。电话那端的人一定又说了许多暧昧的情话,因为她看见可儿已经羞臊地嘟起了小嘴,脸比刚刚更红了,表情比刚刚更动人了。
  按断电话,可儿没有立即放下手机,而是将它扣在胸口的地方暖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一种回味的表情,她唇边的笑靥一点点向耳畔晕染开来。外婆的咳嗽声又在隔壁响了,她惊觉地收好电话,转过脸,想要过去。
  看见母亲正靠在门框那儿,带着一副了然的洞察的笑容深切地注视着自己。看那表情,应该是靠在那儿很久了。想想刚刚她和许桡阳那几句打情骂俏的话,她不禁脸热了,有点难为情地走近母亲,“妈,”她拉长了声音,故意不满地撅起嘴,“你偷听人讲话,没礼貌。”
  宁雪怜爱地揽过她,用手捋过她脸边垂下的一缕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嘴里轻声问:“你一定很爱他对么?”“嗯。”可儿坦白地点点头,眼里有两束闪着光的火苗跳了两下。“很爱很爱。”她慢慢投到了宁雪的怀里。搂紧母亲的腰,贴着母亲的胸口,她动情地说:“妈,许桡阳是个无赖,他让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家。”
  “你怎么说?”宁雪俯眼含笑着看她。可儿抿起嘴唇也微笑了,一边笑,一边摆弄着宁雪胸襟上的扣子 。“我说你太霸道了,我都多久没回来了?我不能有了你,没有了我妈吧!不准我留下,我就一个月都不回去。”她的微笑在唇边得意地绽开了。“许桡阳立即妥协了。”
  宁雪俯眼继续看着可儿,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问出了口。“你们总不至于就这样下去吧?你生日已经过了,算是够年龄了……。”可儿顿了一下,随即往宁雪的怀里蹭了蹭,“我不管,”她说:“我爱他,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和他在一起。”她低低地用充满感情的声调说:“他如果不要我,我真的就活不成了,妈。”
  宁雪愣了愣,唇边的肌肉不自禁地凝住了,忽然间,有抹凉飕飕的感觉就窜到了后背上。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可儿,摸索着她的头,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可儿,”她颇为担心地说:“这么严重么?是不是有点太用心了?”她犹豫着措辞,想找个妥帖的说法。“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应该还有别的,女人不能把全部身心都挂在男人身上,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知道,”可儿说:“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无法做到留一手。如果真的能够做到留一手,那是不是就说明你没有真正的爱进去。”
  可儿忽然扬起了头,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宁雪。“妈,你当初是不是也爱我爸?如果你不爱他,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毅力生下我?你当初生下我是舍不得一条生命,还是想和他有个联系?”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宁雪击倒了。她仓皇之中想要逃开这个话题。推开可儿,她转身就走。可儿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她不想放过这个问题了,压抑了整整二十年的问题无法再压下去了。
  “妈,”她热烈地攥住宁雪的胳膊,眸子里燃烧着一种迫切,从来没有过的迫切和执着。“告诉我,妈,我活了二十年,没有遇到许桡阳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生命存在的意义是这样的,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活的幸福,我真正感觉到了生命的意义,所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想知道我的爸爸是谁,那个缔造我生命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我什么地方更像他?他优秀么?帅么?他现在在哪儿?他叫什么名字?”
  宁雪的脸色发白了。她怔怔地瞪着可儿,瞪着她面前这张脸。陡然之间,这张脸上就多了一份执着,一份不知道誓不罢休的倔强。
  “妈,”可儿不管不顾地将她拽到床上坐好,她面对着她,两眼期待,神情激动而亢奋,宁雪迟疑的神情给了她希望,将她骨子里那份好奇全部燃烧了起来。“妈,你爱爸,你一定很爱他,如果你对他不是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你当初不会生下我,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深有体会的知道你只有非常的爱一个人,你才会执着地想要留着他的孩子。”
  宁雪眼里的光束集中了,清楚了。在可儿那迫切的神情中,她的心里突然漾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你是舍不得我这条生命,还是想和他有个联系?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把我拿掉?”她这个多么聪慧的解人的小女儿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恍恍惚惚地把目光投到可儿的脸上。我什么地方像他?
  她忽然激动了,这二十多年来,她努力克制的那种情绪毫无预兆地在她身体里出现,迅速点燃了她的血液,使她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在脑子里自问了一句,心里升起一丝惨切酸楚的悸动。“可儿,”她困涩地开了口,“我想,是不是我给你做了错误的示范?”
  她把身子背了过去,避开了可儿目光。她直直地望着她面前的那浅粉色的地砖,声音低而酸楚:“无论怎么说,这不是一段值得歌功颂德的爱情。我想如果不是有我当初的一意孤行,也不会再面对你的一意孤行的时候,我无言以对,无地自容。也许,桡阳的爷爷说的对,我没有给你做一个好的表率。”
  “妈。”可儿叫。她摇头,冲口而出。“爱情是没有错的,爸虽然有家庭,可是,他的家庭并不幸福,没有爱情的婚姻本身就是不道德的。”宁雪错愕地瞪着可儿,“你怎么知道他有家庭,知道他的家庭不幸福?”可儿怔了一下,嗫嚅着,“我几年以前就知道了,我缠着外婆,她告诉我的。”
  宁雪定定地瞅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略有怅惘地低声说了一句:“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身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你猜也猜的出来了。”“妈,”可儿摇着她的胳膊,目光发亮,神情热烈,“我现在知道,只有你特别去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要留下他的孩子,所以,以此类推,我爸他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宁雪注视着可儿,有一会儿的功夫,她重新把目光转到地面上,她尽量放平语气。
  “他长得很高,应该有一米八二,肩膀很宽。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喜欢穿深色的西装,衬衫,打领带。喜欢浅浅地笑。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人很帅,五官最漂亮的就是眼睛。”她把目光收回来了。专注地停在她的脸上,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就是来自于他的遗传,”她的目光继续在她的眉宇间逡巡,越来越热切了。眼底有两束火光在瞳仁边缘闪动。“还有你的眉毛,你的额头都是来自与他。”
  可儿条件反射地用手摸了摸脸,这份相像搅起了她心底的那份血缘亲情。她眼睛更加发亮地盯着宁雪,着急地攥住她的手,声调微紧地问:“妈,他叫什么名字?”
  宁雪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几十秒,末了,她垂下了睫毛,平静地说:“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只要我说出他的名字,你即刻会找到他。”
  “妈。”可儿急了,“我向你保证妈,我不会去认他,我只要看一下他就行了,见一面我就不再打扰他。”她警觉地集中了眼中的光束,“什么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我会即刻找到他?他很有名么?他是做哪一行的?”
  宁雪再盯着她,心里一点点混乱了起来。然后,她蓦地从床上直跳起来,急切地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不要问那么多了,不要去打扰他,他有他的无奈和苦恼。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爸爸很优秀,身上有优秀的基因,受过高等教育。至于,他的名字,我不会告诉你。”她人说着话,脚步已经逃似的地出了房间。
  门外,可儿外婆站在那儿,看样子,似乎在那儿站了很久了,见她出去,与她的目光深沉对视了一眼,“做饭吧!”可儿外婆平静地说。还想要再说两句,一阵剧烈地咳嗽堵住了她下面的话。她摆摆手,涨红着脸,弓着腰,用手捶着胸口的地方往自己的卧室移动脚步。
  宁雪呆呆地注视着母亲的背影,父亲去了,母亲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二十多年前,母亲那个时候,不知有多健康,有多美丽。二十年的时间,母亲的健康和美丽全部被抽走,当初自己一个决定毁了自己,也毁了这个家,毁了自己的双亲。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许,这一家人的命运都会改变。她的鼻中一阵发涩,心口一阵刺痛,有份苦涩和怅惘的情绪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再度抓住了她。
  站在水龙头前,宁雪心神不定地淘米,放进电饭锅,机械地按下开关,盯着电饭锅上的那个红色的按钮发着呆,眼神放空,脑子里迷迷惘惘,像被塞了一团乱麻。久远年代里的那个影像被这挑开的记忆带了出来,清晰醒目地在她面前晃动,使她的全身痉挛,心脏抽痛。她屏着气息将那影像甩掉,振作了一下,拿过砧板,菜刀,将小碟子里事先准备好的小料逐样切好,开始准备晚饭。
  隔壁的房间,可儿似乎又在打电话了。她模糊地捕捉到了几个飘在门口的音符。电话看样子又是打给许桡阳的,她在把她们刚刚的谈话内容转述给了许桡阳。她可以听得出可儿那声调中的兴奋和喜悦。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可以去找他么?他现在怎么样呢?是不是已经忘了她了?或者他已经不记得她这个人了?她甩了一下头,硬是把脑子里的人影给甩掉了。不论如何,不应该再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6 章

  夜色,在窗口的地方慢慢铺开。书房里,一灯莹然。乔风坐在书桌前,默默地抽着烟,眼神没有落点地望向窗外。
  这是一个宁静而祥和的夜晚,月光皎洁,星光璀璨,空气中似乎飘过一股淡淡的菊花的味道。早上刚下楼的时候,小保姆兴致勃勃地过来告诉他,院子里他种的那些黄/菊结包了。今年的菊花似乎比往年开的都早,还没出八月呢,就大部分有了影子,摇摇曳曳,飘的满院子都是。北方一到这个季节天与地之间就都成了灰色,连人都是灰色的。这栋小小的庭院,因为有了这些菊花,而多了几分颜色,多了几分活气。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谭俊玲穿着松松散散的睡衣走进来,脸上贴着白色的面膜,头发束在毛巾帽里。人毫不避忌地走进来,坐到沙发前,面对乔风坐下,嘴里又重复了早上的话题。
  “我看,那些菊花都应该拔掉,今早上隔壁那女人说,怎么,你们会在院子里种这么多菊花呢!种几棵到还好,一种就种了满院子,看上去太奇怪了。知道的是你们家先生爱好,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到错了地方呢!她说的时候竟然还掩嘴窃笑,你说可气不可气?”她气呼呼地把身子转了转,把脸直接对着乔风了。“你也是,这十几年了,你就不能换点爱好么?我以前倒没觉得,这会儿,我看着这些菊花也觉得别扭了,满院子都是,简直就像到了陵园一样。”
  乔风终于把脸从窗口的地方转过来了。他把目光投到谭俊玲的脸上,盯着她脸上的那张面膜。他随手把烟头掐灭在烟盅里,在眉宇之间掠过一丝忍耐,声音却是和气的。“你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大家是邻居这么多年,一件那么小的事这么多年还放在心上,有意思么?你觉得人家是故意针对你,说不准对方可能早就忘了。”
  “她才没忘呢!”谭俊玲嗤了一声,“她本来就是个小气的人,不过就是仗着她那暴发户的老公挣了点钱,就尾巴翘起来了。”
  乔风又看了她一眼,看不到她面膜后面的脸。只看到那面膜纸就不断地翕动,面膜后面的嘴似乎越来越快了,像个电影特写镜头一样在他面前放大,放大。他把目光转开,眼里掠过一丝落寞,嘴里淡淡说了一句。“做面膜的时候能说这么多话么?”
  谭俊玲立即醒觉地用手压了压脸上的面膜纸,继续她的话题。“把那些菊花拔了,种些美人蕉,鸡冠花也行。我看,种点不登高都比这菊花强,味道又怪,简直难看又难闻。”
  门口有人敲门,不等乔风应声,谭东城直接推门进来。正想和乔风说话,一眼瞥见沙发上坐着的谭俊玲,皱起了眉,“妈,多大年纪了,还弄这个?能有效果么?估计那皮肤神经反应都没那么冷敏了吧!”
  谭俊玲哼了一声,用手压着面膜,“你少来,年轻人谁用这个?”看见谭东城,乔风仿佛看见救星似的自然地把话题转移了。“看你这个表情,”他注视着谭东城,“肯定不是走错了门了。”
  谭东城没回答他的话,坐到沙发上。面对着谭俊玲那张脸,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走了一道:“妈,同样作为一个男人,我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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