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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鱼吃大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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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中的恶斗一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群豪人多势众,黑豹子金八等八人势孤力单,显然处在下风,不仅未能将群豪驱逐,反而被对方逼得节节后退,已接近三小饮茶之处。
  桌飞椅翻已有数人倒地了帐。
  掌剑交挥,杀得全场天昏地暗。
  一方不惜牺牲性命,决心要将乌剑、太极棍弄到手,寸土必争;一方肩负绿林盟主之命,抵死相抗,寸地不让。打得惨烈,斗得辛辣,杀机四伏,凶险万分。
  一声惨叫,一股血雨,黑豹子金八冷不防挨了一刀,当场仆倒在地,其余七人兵败如山倒,群豪像洪水一般杀过来。
  “妈的,杀呀!”
  “妈的,宰呀!”
  “妈的,砍呀!”
  三个人,三声吼,好似出水箭鱼,更像炸弹开花,三小从座位上激射而出,凶狠猛锐的把式也随即连环出手。
  “锵锵锵!”是断刀折剑的声音。
  “哇呀呀!”是伤亡倒地的哀鸣。
  风头最健的是太极棍,阿呆拉动扣环,射出一蓬毒针,立有一大片人应势趴下去。
  伤的伤,亡的亡,昏迷的昏迷,刹那之间,安然无恙的还剩下一半不到。
  三小好不威风,顶天立地,傲然卓立,小鱼儿环顾四面,杀气腾腾地道:“上呀,哪一个不死心就站出来,本座保证叫他开膛破肚,头破血流。”
  大家都被小鱼帮凌人的气势震住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乌剑、太极棍的重要性甚过他们自己的生命,皆彼此观望,蠢蠢欲动,没有一个知难而退的。
  从人群之外,大马路上,大踏步的行来一位身穿黑袍,年逾五旬,道貌岸然,不怒自成的老者,人还没有到,使自爽朗时笑说:“自古冤仇宜解不宜结,打打杀杀终非福,看老夫薄面,请就此终。”
  黑袍老者似是身份不低,无疑是一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大家伙纷纷闪身让路,拱手为礼,不论是黑白二道,无分和尚道士,皆执礼甚恭,异口同声的说:“是张庄主,失迎,失迎!”
  凤儿迅速的翻开她的小本子,照本宣科道:“张文光,开封逍遥庄庄主,人称逍遥居士,五十二岁,为人乐善好施,安贫乐道,早年无藉藉名,晚年异军突起,广结善缘。
  颇有如日中天之势,望重黄河南北,黑白二道的人莫不敬他三分。”逍遥居士张文光笑呵呵地道:“三位帮主客气了,萤火之光怎敢与星月争辉。”
  一名身材瘦高,长着一对斗鸡眼的大汉趋前说道:“张庄主,这三个娃儿,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失踪已久的乌剑、太极棍——”
  逍遥居士张文光打断他的话,不疾不徐地道:“自古神器名剑,唯有德者居之,强取豪夺,必难善终,何必为身外之物,伤百年之身。”
  瘦高大汉心有不服,但碍于逍遥庄主的情面,却不敢多言辩驳,一时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好。
  张文光转对三小道:“三位帮主英雄出少年,威震群豪,将来必定轰动武林,传为千古佳话,假如不认为老夫是别有居心的话,欢迎至寒庄一叙,以便面聆教益。”
  这话突如其来,三小压根儿没料到张文光会邀他们作客逍遥庄,不由皆愕然一楞。
  阿呆以目传语道:“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老小子没安好心。”
  凤儿亦以眼睛说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论是龙潭虎穴,何妨闯上一闯,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小鱼儿眉目传语道:“好,就这么办,误打误闯,闯进了土匪窝也说不定。”
  心意已决,不再三心二意,小鱼儿当即一口答应下来,道:“云情高谊,却之不恭,张庄主既然如此说,小鱼帮就姑且叨扰一次吧,请!”
  “请!”
  张文光倒是一个爽快的人,说走就走,还顺便邀请在场的群豪同行。
  大家心里雪亮,一入逍遥庄,就是他的天下,凭张文光的功力修为,他若属意乌剑、太极棍,绝没有群豪的份儿,反之,他如执意充好人,大家也休想抢到手。
  于是,大伙儿皆托词推倭,并无一人应邀同行。
  已经上了马路,阿呆忽然转回头来,道:“各位朋友,昏迷的人另有灵方妙药,请听清楚,只要在他的头上撒一泡热腾腾的尿,便可悠悠醒转。”
  原以为逍遥庄必是龙潭虎穴,逍遥居士张文光必然居心叵测,但料,一入逍遥庄,便以上宾之礼款待,饭前饭后,谈论的不是一些奉承恭维的话,便是海阔天空地胡扯一通,自始至终,绝口不提乌剑、太极棍的事。
  甚且还将庄上的总管执事,乃至他十四岁的女儿张婷婷介绍给他们,使三小有如宾至如归,如同回到自己家里的感觉。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已经过了三天,迄未见到张婷婷生身的娘。
  在张文光一再的盛情挽留下,平静地度过三天,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只有温馨、欢乐、与惬意。
  这是第四天,此刻夜色已深,三小刚刚吃过宵夜,在张婷婷的陪伴下,正向宿处行去。
  凤儿忍不住,终于说出了她心中想说的话:“婷婷,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娘,是不是不欢迎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
  一提到母亲,张婷婷就显得有点局促不安,道:“哪儿的话,我娘单独住在后院,可能还不知道有贵客临门。”
  阿呆道:“那我们明天一早去拜访一下吧,这是起码的礼貌。”
  张婷婷却更加不安道:“不用,不用,我妈喜欢安静,从来不接见外人。”
  言语间,已至宿处,张婷婷道了~声:“晚安!”领着凤儿,进入西厢她自己的香闺。
  “明儿见。”
  阿呆、小鱼儿则走进东厢。
  拧熄油灯,二人和衣而睡,显然戒备之心并未放松。
  小鱼儿依你着,张文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谁知道,反正不是好药,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
  “哪一点?”
  “张文光是一只老狐狸。”
  “那就宰了他,拔光他的狐狸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们明天就走总可以吧?”
  “既来之,则安之,并要等他露出狐狸尾巴来不可。”
  “可是,玉镯未得,糟老头交代之事未完。”
  “咱们现在正在办这件事。”
  “游全河如石沉大海,怎么办?”
  “阿呆,为什么不用一用你自己的大脑。”
  话至此处,隐约中听到有一阵步伐之声远远传来。声音极细极轻,如非有极深的内力修为根本听不到。
  小鱼儿和阿呆却听到了,而且判知系往自己的房里来。二人的应变既快又无缺,以被褥做了一个睡眼中的假人,启开后门,翻身上了侧旁北正房的房顶。
  倒下去,用爬的,静默无声地爬至屋面的前掾。
  凝目下望,马上看到,有两个人已进入中庭拱门。
  二人皆一色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身份貌相不明。
  鬼鬼祟祟,鬼头鬼脑,好似幽灵魑魅,无声无息的分向东西二厢游行。
  到得窗下,各自取出一个吹筒来,弄湿一块窗纸,小心翼翼地伸进去。
  三小虽系初出茅芦,但在野人山十年苦修,在千面人魔的巧妙安排下,各式各样的江湖诡诈伎俩,早已演练千百遍,耳熟能详,称得上是经验老道十足的老江湖,一见这种情景,立知来人是想使用迷药,将三人迷倒,然后再下手夺宝。
  小鱼儿心想:“奶奶的,果然是个土匪窝!”
  阿呆亦暗道:“妈的,你们找借对象啦!”
  互望一眼,心意已通,宛若天降瑞雪,轻如鹅毛,悄末声息地落在那两个黑衣蒙面人的身后。
  两个蒙面人正在全神贯注地往屋里吹迷魂药,冷不防觉得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待要转身时,麻、哑二穴已被人制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呆呆地楞在原地不动。
  大柱子领着一名手下,已及如闪电赶到,小声道:“属下一步来迟,请帮主恕罪。”
  小鱼儿噤声道:“哼,后知后觉的马后炮,如非本帮主警觉性高,怕不早已是奈何桥上的观光客。”
  目光四下一扫,接着又道:“发什么呆,还不将这两个家伙的衣服剥下来抬走。”
  “是!是!”
  大柱子多一个也不敢说,急忙剥下黑衣蒙面巾,一人扛一个,匆匆离去。
  阿呆早已拢过来,道:“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小鱼儿边穿黑衣,蒙黑巾,边道:“冒充他们,继续做这两个家伙的工作。”
  阿呆以最快的速度,将黑衣黑巾穿戴好,道:“好计谋,守株待兔,将那只老狐狸给钓上钩。”
  “也许另有其人。”
  “谁都一样,只要犯在小鱼帮的手里,就没有好日子过。”
  “咦,怎么没有见小凤?”
  “她可能在睡觉,我听到鼾声。”
  “差劲,老江湖的警觉性怎么这样低,莫非——”
  “不要紧,阿呆先生到她房里去瞧一瞧。”
  “不可以,男女有别,怎可乱闯姑娘的香闺。”
  “那该怎么办?”
  “我自己去。”
  “哼,自私!”
  二人迅即分开,而且还调了班,小鱼儿到了西厢,阿呆则回到东厢窗下。
  “小凤,小凤”
  “凤儿,凤儿!”
  小鱼儿接连小声的呼唤两遍,屋内竟无半点反应。
  不禁有点心焦,忙从窗纸小孔望进去,小鱼儿随即看到,两位姑娘正玉体横陈地倒在一张牙床上。
  时值晚春,天气已热,凤儿和婷婷都没有盖被子,仅穿着一条短裤及小肚兜(奶罩),一样的曲线玲珑,一样的臀肥腿长,凝脂般的胴体,每一寸皆散发着令男人心跳的魅力。
  尤其是张婷婷,肤白胜雪,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香喷喷的粉团儿。
  “哇塞!女孩的身体原来这么美,这么迷人。”
  “奶奶的,才十四五岁,将来一定是个尤物。”
  “秀色可餐,古人说的话果然是经验之谈。”
  “妈的,凤儿是俺的,只不知婷婷会便宜了哪个浑小子。”
  看得入神,看得入迷,看得神魂颠倒,气血翻腾,小鱼儿一时忘情,竟忘记再将凤儿叫醒。
  有人来了,又是一个蒙面人,小鱼儿急忙收回眼睛,将吹筒放进去。
  蒙面人停在小鱼儿身后丈许处,低沉的声音道:“昏了吧?”
  小鱼儿半侧转身子,点头不语。
  “去把她俩的衣服剥光,老夫等一下要好好乐乎乐乎。”
  “两个?”
  “两个!”
  小鱼儿听得一呆,暗道:“怪哉,再混蛋的老子也不会强奸自己的女儿呀,难道—
  —”
  心念未了、蒙面人已兀自离去,来到东厢门口,问阿呆:“里面的情况如何?”
  阿呆以假嗓子低声道:“睡得跟死猪一样,早就昏头啦。”
  蒙面人没再言语,推门走进去。
  阿呆拿起筒来,猛往屋里吹迷魂烟。
  突闻蒙面人大吼大叫道:“混蛋王八蛋,人都迷倒了,你还吹个鬼,可是存心跟老子过不去?”
  余音未落,人已破门而出,身子跌跌撞撞的,显然害人不成反害己,已经中了迷魂药。
  阿呆身如灵猿猛虎,乍然一长身,端起吹筒,照准蒙面人的头部又吹了一口,道:
  “你答对啦,阿呆先生就是存心跟你过不去!”
  蒙面人闻言大惊,劈面一掌攻过来,可是,招式才递出一半,陡觉一片黑暗铺天盖地而来,双脚一软跪下去。
  不!并未真的跪下去,被小鱼儿及时上前架住,召来张大柱,当场将他绑在一根柱子上。
  阿呆和小鱼儿先将自己的黑衣黑巾脱去,然后才扯下蒙面人的蒙面巾。阿呆大吃一惊道:“是逍遥居士张文光!”
  小鱼儿却断然决然地道:“他不是逍遥居士张文光!”
  由于脸部被蒙住,张文光中毒并不深,此刻已完全苏醒,闻言诸愕一下,道:“小杂种,你怎敢说老夫不是张文光?”
  小鱼儿怒溢双眉地道:“道理很简单,再混蛋的老子也不会企图强奸自己亲生的女儿啊!”
  阿呆道:“那可不一定,肥水不落外人田的人也有。”
  小鱼儿道:“不多,不多,多了会人伦大变,大变人伦!”
  在他的脸上一阵端详,伸手取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一面具的下面,是一张阴沉、奸诈、而又邪恶的脸。
  小鱼儿道:“你是谁?如果本帮主的猜想不错,想必定是黄河三十六寨的总寨主浪里白条游全河。”
  “没错,就是他!”
  凤儿应声而现,手里拿着她那本宝贝小本子,朗声说道:“这个老魔头的所有特征,跟糟老头提供的资料完全吻合,绝对错不了。”
  小鱼儿不由得想到了适才所见之事,虽然凤儿此刻服装整齐,小鱼儿的脑海里想的却仍然是她那美丽的胴体,以及浑圆动人,吹弹得破的一双小馒头,心湖一阵荡漾后,寒脸说道:“游全河,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是又怎么样?”
  “是就向你借一样东西?”
  “借什么东西?”
  “玉镯,当朝太后曾经佩用之物。”
  “哼,老夫出身草莽,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拍!阿呆手握麻将牌“东风”,结结实实地打在游全河的左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不算,还打落三颗牙,道:“姓游的,玉镯到底在不在你手上?”
  浪里白条游全河好硬的骨头,咬着一张血口,一言不发。
  拍!又是一声,右脸上多了一张“西风”,牙齿再加三颗,小鱼儿道:“这只是清粥小菜,正餐尚未开始,老小子识时务的话就别自找苦头吃。”
  双颊受创,牙齿脱落,游全河满口是血,痛得他冷汗直冒,终于忍不住说道:“老夫是玉镯主人又怎样?”
  “那就借给本帮主。”
  “不借!”
  “说出在何处,本座自己去拿。”
  “不说!”
  小鱼儿勃然大怒道:“阿呆,给我阉啦!”
  凤儿脸一红,道:“小龙哥,这样不太好吧?”
  小鱼儿道:“妇人之仁,你可曾知道,这个老色鬼曾有强暴你的企图,阉掉他就再也不会凌辱妇女。”
  阿呆随声附和道:“对!割去他的是非根,就不会再惹事生非!”
  凤儿急忙回避,阿呆已亮出一把匕首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阿呆手法迅捷曼妙好似阉猪阉狗一般,割下一串毛茸茸的黑葡葡,扔到墙外去。
  浪里白条变成血里死狗,痛得他当场晕过去。
  哗啦啦!小鱼儿当头给他浇了一头水,游全河醒过来,小龙怒眼圆睁地道:
  “玉镯究竟藏在哪里?再不说出实话,下一次就在你肚子上开一个洞,放满松油点火烧”
  肚子上开一个窟窿,装满松油来放火烧,这情景,多么恐怖,多么吓人。
  游全河不禁透体生寒,心意三转而道:“想要老夫交出玉镯,除非你们肯答应放游某走。”
  小鱼儿道:“你双手血腥,一身是罪,还想活命?”
  阿呆道:“谈判有谈判的条件,阶下之囚不够格!”
  游全河坚决地表示:“不放老夫一条生路,你们就休想得到所要的东西。”
  小鱼儿沉吟一下,道:“可以,只要你交出玉镯,本座答应给你一天的时间逃命,一天之后,本帮再开始追捕,至于能否逃过此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游全河寻思再三道:“好吧,老夫勉强答应,但愿小鱼帮信守承诺。”
  阿呆道:“放心啦,小鱼帮并不是单靠骗人起家。”
  这话有语病,凤儿连忙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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