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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裂痕 (原名:其实不想走;又名:魔域交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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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摇说道:“可是我刚才从窗户看了一下外面,人们是有些怪,但并看到杀人放火的行为啊。”
  “哦对了,”祈源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刚刚也觉得奇怪,一进入你家的这个街区,好像平静很多哦!”
  “其中有原因吗?”秦摇若有所思。
  “那是因为,”树精答道,“这里是魔鬼要攻克的最后一个堡垒。”
  
  祈源对秦摇说:“现在,可以把你这位朋友介绍一下了吗?”
  “哦,这位是樱桃树精。事情是这样的。。。”秦摇把灵山村的历险大略跟祈源说了一遍。祈源听完,久久不说话。看了一眼树精,突然站起来拉着秦摇的手:“来里屋一下,我跟你说句话。”
  树精闪身上前拦在两人前面:“有话在这里说。”
  祈源冷冷说:“我想单独跟她说。”
  “不行。”
  “为什么?”祈源眼里现出怒意。
  “非常时期,谁都不可靠。”
  “我跟她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不可靠的?你给我让开。”祈源拉着秦摇的胳膊往旁边拽了一下,秦摇不由的轻声惊叫了一下。
  一道黑影突然掠过眼前,紧接着听到一声痛叫,那柄桃木剑刺穿了祈源的肩部,祈源松开拉着秦摇的手,跌倒在地上,捂着肩头,鲜血从指缝里涌出!
  秦摇呆住,旋即大叫一声冲上去扶住祈源:“你怎样?你怎样?”又扭头冲到树精那里,狠命推了他一把:“你干吗?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伤他?为什么?”
  树精却是一脸的错愕神情,结结巴巴道:“明明是觉的他身上带了一股阴寒之气,却为什么中了桃木剑后没有出现妖魔应有的激烈挣扎,那个伤口里甚至没有一丝阴气外泻!真的是我判断错了吗?”
  秦摇暴跳如雷:“你怀疑他就直说嘛,犯的着杀一剑啊?你把他捅死了怎么办?”
  树精赶忙做揖道:“对不住对不住,是老身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已被妖魔附身了呢。。。”
  祈源已由岳阳扶到椅子上坐着,捂着伤口,痛得脸色苍白,冷汗滴滴冒了出来。一双眼却犀利的看着树精,冷冷道:“您老从荒山野岭跟了来,自称来自另一个世界,从头到脚都充满神秘,我们没怀疑你的动机,你倒怀疑起我来了。”
  大家听了这话,恍惚一愣,心中暗动,暗暗向树精偷眼看去,见他表情淡漠平静,不露声色。
  秦摇心里猛然一片冰凉。妖魔的世界自己一无所知,树精一直以来仿佛一个向导。如果他不怀好意,那冥宗岂不是已到了魔鬼的嘴边!

  秦摇替祈源包扎完伤口,抬眼看到岳阳趴在电话上疯狂的拨打。拨了一个又一个,终于把听筒丢回去,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
  “怎么?”秦摇问,“一个都打不通吗?”
  岳阳无力的摇头。呆了一会,突然跳起来,嘴里嘟囔道:“打外地的电话!”拨号的手却停住,皱眉苦思外地朋友的号码,终于想起一个,拨通了:“喂?我是岳阳啊!”
  “岳阳?你好!”
  “你那里没事吧?”
  “会有什么事?我还是老样子。”
  “你们那里有没有出现什么怪事?”
  “怪事?哎,我长的这么帅却没人要,奇怪哎。”
  “哦,那就好,那就好。”
  “咦,我找不到老婆你开心什么啊?”
  岳阳没心情跟他贫嘴:“你听我说,替我跟你们那里的警察局报案,说我们这里被妖魔入侵了,死了很多人!”
  “我的天啊?真的吗?”
  “是真的。”
  “老天爷,我马上报案。”
  “谢谢你能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愚人节快乐!哈哈哈哈。。。”
  对方在大笑中挂了电话。岳阳张口结舌。半晌咬牙切齿道:“愚人节?愚人节?”
  “没错。”秦摇同情的望着他,“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岳阳抓狂:“天杀的愚人节!!”
  转身又扑到电话上,一时间却呆住。
  “怎么了?”秦摇问。
  “电话线路被截断了。”岳阳说。愣了一会,突然又是一跃而起,吓了秦摇一跳。这次却是扑到了电视机上。
  电视里像平时一样播着各种节目。岳阳一个个的换台。换到本地地方台时停住了。
  电视里播放的好像是一个厨艺节目。主持人穿了厨师的衣服,污秽的沾染着斑斑血迹!只见他举起沾血的手指在嘴里舔了一下,对着镜头说:“无心美人这道菜妙就妙在,你掏空了她所有的内脏,她却还活着,那痛苦恐惧的眼神,就是食用时最好的佐料。。。” 镜头下移,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被扭曲成反转的环形,腹部朝上,开了一道宽阔的口子,一双眼睛从身子底下看上来,充满求死不能的痛苦神情!
  秦摇不由的尖叫起来,岳阳扑上去关了电视。大家哆嗦着,恶心欲吐,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树精道:“杀人为乐,食人为生。这是妖魔的本性。”
  岳阳说:“好在看来似乎是只有我们这里被妖魔侵占了,外地还是照常。不过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呢?”
  树精说:“那当然是冲着冥宗来的。”
  “还有一个原因。”秦摇突然想起了当子曾说过的话,“因为灵山是万里之内,至阴之地。”
  树精耸然醒悟:“对了,正因为如此,魔域的裂隙从灵山开始出现,这小城离灵山如此之近,才会第一个沦陷。”
  “所以说……”秦摇面色发白。
  “这仅仅是个开始。”树精郑重接道。

  时间慢慢流逝。时钟秒针的颤动在秦摇听来似马匹狂奔的蹄音。眼看着危险逼近却不知所措。
  “我们该怎么办?”秦摇一边问话,一边把心儿小猫抱在怀里抚摸。心儿渐渐放松了对她的敌意,有些迷恋她的抚摸了。既然变成了猫,就有了猫的软肋,经不起一摸,顺一顺毛骨头就酥了。秦摇对付小猫向来是有一手的。
  树精愁苦的皱着眉头,叹气道:“连盏指路的灯都没有,怎能看清前方的路。”
  岳阳突然一愣。喃喃道:“看清?看不清?看不清?”脸上现出迷惑的神色。
  “你怎么了?”秦摇问。
  “哦,”岳阳说,“我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觉的这句话耳熟。”
  “哪句话?”
  “看不清。”
  “看不清……”秦摇亦觉的耳熟,突然想了起来。“喂,这是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嘀咕的梦话啊。”
  “梦话?”
  “是啊,我听见的。”
  祈源插嘴道:“他说的梦话你怎么会听见?”
  秦摇并没提跟岳阳同睡一室的事。正要解释,岳阳突然说,“对了!昨天晚上做了个很怪的梦,梦见我在看一幅图,好像是地图的样子,我努力的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
  树精点头道:“你身为护卫,其梦境恐怕也是有特殊意义的!你想一想,梦里还有什么提示?”
  岳阳皱眉苦思半晌:“好像没有。”
  树精翻白眼:“冥宗啊,你到底安排了出什么戏啊。。。”
  秦摇忽看到岳阳在揉胸口。细心的问:“怎么不舒服?”
  “昨天被你那石子电了一下,隐隐的疼。”
  “你没事吧?”
  “没事。很轻微的感觉。”岳阳站起来走进洗手间。
  秦摇一回头,看到祈源脸上很臭的样子。只听他不阴不阳道:“你挺关心他啊。”
  秦摇分辩道:“哪里有?”又调皮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祈源说:“说不准,好像是吃醋了。”
  “切。”秦摇嗤之以鼻,把这话当成玩笑。认识祈源也有好多年了,没理由到今天突然冒电火花。
  
  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大叫:
  “看清了!”。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愣,一齐跳起来冲到洗手间门口。树精冲在最前面,一把把门推开。只见祈源裸着上身,对着镜子站着,正在目瞪口呆。
  “怎么了?”秦摇疑惑,他小子虽身材健美,肌肉匀称,但也不至于为自己的身材惊艳到呼天抢地吧。
  只见岳阳缓缓转身,面向着众人。
  每个人的眼光都直了。他的胸肌健硕,线条优美,但大家完全没注意到。只看见他的胸口用红色线条描绘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在心脏的位置鲜红一点,分外触目。
  
  
  
  客厅的沙发上,岳阳裸着上身坐着,树精坐在左侧,秦摇坐在右侧,并伸出嫩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线条上轻轻抚摸,脸上满是好奇。
  岳阳的脸红了,祈源的脸绿了。交互辉映,煞是好看。
  “原本没有,刚刚才发现的吗?”秦摇问。
  “是啊,”岳阳回答,“怪不得胸口一直有点疼呢。”
  树精说:“你看,并不是画在皮肤表面的,这红线好像是从皮肤下面透出来的呢。”
  “对哦。”秦摇的手指划过岳阳的皮肤,摸到那鲜红一点,停在那里仔细揉了揉:“咦,这红点是凸出来的!”
  岳阳低头看了看说:“哦,那是个红痣,我自小就长的。”
  “这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秦摇喃喃说。
  岳阳道:“这就是我在梦里看不清的那幅图。我在镜子里一看到它,觉得脑子里一轻,就喊了出来。”
  一直在沉思着端祥的树精突然说:“这是幅地图。”
  秦摇恍然大悟。“对,是地图。这里……像是山峰。这里……像是平地。”一边说一边指指点点。“那么这里呢?”手指指着那一点红痣。
  “那就是我们的方向。”树精说。“一定是冥宗与护卫的身体接触激发了这幅地图!红痣所指示的地方,一定有个提示或答案!”
  “可是这究竟是哪里的地图呢?”岳阳问。
  “这个地方我最熟悉不过了,”一直在旁边不声不响忙些家务的秦爱莲突然插言道,“图上画的正是灵山。”

  “灵山!”大家齐声惊叹。居然又绕回了灵山。
  “对了,这峭壁,这山坡。。。是灵山。”树精仔细看着图说。“那么这一点红痣所指示的是什么?”
  秦爱莲仔细看了看,说:“那是山顶的位置,这个位置。。。好巧;那有一座年代很久远的古墓,传说是一位僧人的坟墓。村里人逢年节会去拜祭的。”
   “坟墓?”
  众人顿感一头雾水。
  秦摇突然惊叫一声:“哎,图开始模糊了!”
  大家定睛向岳阳胸前看去,红色的线正慢慢隐去,仿佛渗入了皮肤深处。眼睁睁看着图消失不见,只留一点红痣鲜艳非常。
  树精吁了一口气道:“古墓那里一定有线索。时间来不及了,秦姑娘,护卫大人,准备一下,马上动身。”
  秦摇看了一眼窗外,已是日暮时分。
  “这时候动身,到山上时天一定黑了。”秦摇忧虑的说。想到要在暗夜里去山上探一座古墓,不禁毛骨悚然。
  “太阳再次升起时,世界未必还是原来的世界。”树精讲话有深度。
  “我这就去准备。”秦摇说。
  秦摇进了卧室,祈源也跟了进去。
  树精望着二人的背影,把岳阳扯到跟前低声说:“那个祈源靠不住,快去,不要让秦姑娘跟他单独在一起。”
  岳阳一惊,赶紧起身也进了卧室。
  一进去,就看见祈源拉着秦摇的手臂在说着什么。岳阳上前,抓住祈源的手腕甩开,冷冷道:“你离她远点。”
   祈源眼中寒光一现,却隐忍下来。
  秦摇生气道:“岳阳楼你做什么,他都挨过一剑了,你还不相信他吗?”
  岳阳道:“事关重大,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他人。”
  秦摇苦笑道:“他刚才跟我说的也是这句话。祈源,树精把我从恶鬼手中救出,还因此受伤,这一路同生死共患难,我怎么想也不觉得他有恶意。”
  岳阳逼视着祈源:“我看有恶意的另有其人。”
  祈源压低声音道:“你不明就里,我不跟你计较。你们听着,树精绝不简单,他的出现看似合理,却未免太巧合了。他是在利用你们破解冥宗的秘密。”
  “哦?”岳阳冷笑,“那么你从群魔乱舞的世界里能幸运的存活下来,岂不更是一个奇迹?”
   “好,”祈源咬了咬牙,“你们可以不相信我,那请你们也不要相信树精,对他加些防范,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才不会轻易怀疑朋友,不会轻易怀疑你,也不会轻易怀疑树精。”
  岳阳却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实际上,树精也是有疑点的。”
  “什么?”秦摇愣了愣。
  “是的。”岳阳说,“有次他进了洗手间我不知道,就推开了门,你妈妈在后面说树精刚进去。我往里面看了一眼,洗手间里空空的,并没有人。我没声张,默默关上门,守在门边。过了几分钟,树精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没多考虑,立即叫住他,小声问他去哪里了。他说他穿墙出去到外面望风了。我才想起他会穿墙的。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他想出去望风,大大方方从门口出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里?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秦摇听完,跟岳阳对视,心里暗暗掂量着,两人都是取舍难定。
  树精推开房门招呼道:“抓紧时间,该走了。”
  几个人答应着,秦摇把岳阳和祈源请出去,换了一身运动装出来,开抽屉时看到里面有一把小刀,把它揣进兜里,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暗暗嘲笑自己,怎么想用小刀杀妖怪吗?
  走出卧室看到妈妈站在门外,眼眶红红的。
  想到这一去,生死难料,不知能不能回来再见到妈,心里揪痛,叫了一声:“妈。”拉着妈妈的手,眼看就要滴下泪来,却强笑了一个:“妈,我把问题解决了就回来。拯救世界哦,你闺女从小就梦想这么个机会。”
  妈妈含泪而笑:“摇摇,既然上天赋予了你特殊的使命,那是我拦也拦不住的。可是答应妈妈,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泪水止不住涌出来。
  “我答应你。我一定回来。”拥抱着妈妈,心里虚痛,不知道诺言能不能兑现。“妈妈,你在家里要小心,千万别出门。”
  秦爱莲点头,把一个小背包递给她:“一点吃的东西,拿着吧。”秦摇接过来,一侧的岳阳顺手接去背在自己肩上。
  树精把一行人打量了一圈,目光冷冷落在明显打算一起去的祈源身上。
  “你也要去?”
  “当然。”
  “我们这一去如入魔窟,危机重重,你一介凡夫,去给妖魔送大餐吗?”树精讥讽道。
  祈源面不改色:“秦摇都不怕,我怕什么。我难道会拖你们的后腿吗。”
  树精冷笑:“那倒不是。怕的是你并非一介凡夫。”
  秦摇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想去就去吧。”
  树精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出门。
  心儿小猫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过来,一跃跳进秦摇的怀里。
  “你也要去吗?”秦摇抚摸着它的毛皮,“好吧。”
  祈源最后一个出门,伸手握住秦爱莲的手:“阿姨,我会照顾秦摇的,你自己保重。”
  秦爱莲答应着,目送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回到屋里,禁不住泪如雨下。拿手去抹泪水,突然感觉手掌有异样的感觉。抬起手来看,见手心多了一枚绿莹莹的拇指手印,莹莹发光。
  

  六、重返灵山
  
  暮色沉沉。
  树精在前,秦摇在后,祈源、岳阳分别护在左右,心儿小猫滴溜溜跟在脚后。一行五个,走过气氛诡异的街道。秦摇家楼下的一段路果然是相对平静的路段。
  一走出这个街区,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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