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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裂痕 (原名:其实不想走;又名:魔域交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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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阳大奇,难道这位妹妹要拿手机砸他不成?那成本可高啊。
  却见秦摇按下通话键,把手机举到耳边。原来是有电话打进来了,手机调到震动上,岳阳没听到铃声,不由失笑。
  
  只听秦摇说:“……我就是……好的……我马上去……”
  挂上电话,对岳阳说:“没空陪你聊了,我要到你们单位去一趟。”
  “去我们单位干吗?”岳阳不解。
  “你们单位领导就医院那件案子的要向我请教几个问题。”
  “那叫录口供好不好。” 岳阳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脸上倒平添几分人味儿。“哎,就是今天早上,医院死亡二十多人那案子吗?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秦摇心道,没看见姐姐我一瘸瘸的刚从医院里出来啊?却不想搭理他,哼了一声,跟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外走。
  岳阳跟在后面说:“喂,我开车来的,捎你吧。”
  “我才不要坐警车。”
  “没关系的,是那种不带栏杆的。”
  秦摇被他逗乐了,坐进了他的警车。

  警察局里。
  是祈源要求警方找秦摇来证明他昨天晚上
  秦摇跟负责接待她的警察说明:昨天晚上她去值班室找祈源时他正在睡觉,后半夜两人一直聊天到天亮。
  “为什么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起来聊天?”警察问。
  秦摇迟疑了一下,说:“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呆着害怕,就去找他聊天。”心想,这也不算说谎吧。
  “你们都聊些什么?”
  “……我们是中学同学,聊上学时的一些事。”心想,这就不能算实话了。但见鬼的事跟警察同志说得吗?
  “昨天晚上听到过什么异常的动静吗?”
  “没有,一直很安静。”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从病房走去值班室的时候,在走廊尽头看到过一个黑影,很矮小的样子。速度很快,一下就不见了。”
  “是个人吗?” 
  “不知道。” 
  警察很重视这个线索,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景。记录完毕后,点了点头,请她在口供上签了个字,“如果想起什么,再给我们打电话。”
  “祈源可以走了吗?”秦摇问。
  “现在不行。”
  “为什么?”
  “案情重大,局里决定对他施行十天的刑事拘留。”
  “什么?”秦摇忍不住嚷嚷起来,“你们说关就关啊,没证据就抓人啊?……”说话间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挑衅。
  “喂喂喂喂,”有人拉住了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岳阳。“拘留不等于逮捕,只是为了保证侦查顺利进行的一种临时措施,以防止社会危险的再次发生,过几天没事就会让他走。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合法的。”
  秦摇说不过他,坐在椅子上生了半天闷气,气鼓鼓道:“我要见祈源。”
  “这个没问题。”岳阳笑道。
  
  见到祈源,第一句话就问:“他们没打你吧?” 那架式仿佛只要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她立马就要把警察局铲为平地。
  “没有。”祈源勉强笑了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些人……真的是被挖心而死的吗?”
  “是的。”
  “人的心脏很值钱吗?”
  “那样生生挖出的心脏是没有医用价值的。”
  “生生挖出”这个词让秦摇觉的很堵。
  “祈源,他们说要留你在这里住几天。”
  “没问题,管吃管住的多好。”
  “过几天就会让你走的,别上火啊。”
  “我值班时睡觉聊天,没有及时发现危险,理应重罚。”祈源在深深自责着。
  秦摇说:“你记得吗,我到值班室找你时,你睡的很死。晃了好久你才醒。”
  祈源突然有所醒悟。“对,那很不正常。而且早晨我们去病房查房时,发现所有的人都没醒,也是喊好久才喊醒的。”
  “有人给你们下药了!”秦摇坐直了身子。
  “说不清楚……如果是下药的话,要做到每一个人都麻翻,可不是一件易事……”
  “祈源,我觉得这件事不是你的力量能抗拒的。你不要自责了。事情会弄清楚的。”
  祈源笑一笑,显然还是不能摆脱心理上的重负。
  秦摇叹口气:“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
  
  跟祈源道别后,岳阳提出送秦摇回家。刚才秦摇跟祈源说话时他一直在竖着耳朵旁听,把他俩人依依不舍的样子看在眼里,这时问了一句:“你男朋友啊?”
  “不是。中学同学。”秦摇回答。
  “哦。”岳阳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应道。脸却悄悄的红了。
  
  
  四.灵山新村
  
  秦摇在家休养了两日,腿伤基本好了。
  早晨早早的就起床了,跑到妈妈卧室把妈妈闹了起来。
  “你起这么早干吗?” 妈妈问。
  “您替我煮一锅皮蛋瘦肉粥,我给何越送过去。这几天没人照顾他,可别饿死了。”
  “哎哟,可不是吗,把他给忘了。”
  妈妈赶紧起床,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粥煮好了,妈妈把粥装进保温桶里提出来:“快去吧,盒盖里还放了馒头和泡菜,你们一起吃。”
  “谢谢妈。”秦摇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提着粥赶往何越的住处。
  
  来到何越租住房的门前,抬手欲敲门,门正好打开,何越正要出门的样子。
  看到秦摇,叫了一声:“摇摇?”
  “你要去哪呀?”秦摇打量了一下何越,几天不见,变得面黄肌瘦,头发乱篷篷的,胡子拉茬。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何越不吭声,把秦摇让进屋里,自个儿坐到椅子上,埋着头沉默了好久,忽然抬头看着秦摇,两眼灼灼的放光。说道:“程程让我去接她回家。”
  秦摇吃了一惊,上前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以为他发烧说胡话了。
  何越推开她的手:“是真的。这几天,她天天晚上回来。第一次出现时候是在那里。”何越指着屋子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是程程在世时亲手布置的,用几个彩色的垫子在地板上做成的一个舒适的席地沙发。
  秦摇说:“你是做梦吧。”
  “不是!”何越肯定的说,“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做梦,很快就发现不是,虽然那是在深夜,但我没睡,我醒着。当时我正在发呆,突然有种感觉,感觉程程就在这个屋里,那种感觉很强烈,很鲜明,就是以前和程程在一起时的感觉,快乐,安详,满足的感觉。我四下看了一圈,就发现了程程,她就像一个透明的幻影,在沙发上慢慢的浮现出来。眼睛看着我,眼里满是凄楚,好像要告诉我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很激动,一时间忘记她已经死了,冲过去想抱住她,可是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她就像水里的倒影,一晃不见了。”
  秦摇说:“是幻觉啊,何越,你不能沉溺在这种幻觉中啊。”
  “你听我说,”何越继续说道,“第二次她出现的时候,是在洗手间里。我正在床上躺着,忽听见洗手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还有程程哼歌的声音,就像她以前洗澡时的情形一模一样,她洗澡时总是喜欢哼歌的。我一步步走向洗手间的门口,手刚接触到门时,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我也不由的停住了手。里面突然响起程程的说话声!她说:这一次不要那么莽撞了,不要试图接触我。
  我回答说:好。然后轻轻推开门。程程,就站在里面,背抵着水槽的台子,微笑着看我。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熟悉的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程程也流下了泪水。她说:何越,我一个人在那里,很孤单。你去,接我回家。
  我说:去哪里接你?
  她说:我被杀害的地方。
  我问:是谁害的你?
  她的眼里突然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尖利的叫道:我死的好惨啊!
  她的头皮突然裂开,全身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从身上剥落,剩下一个血淋淋的人……一瞬间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了……
  之后她又出现过几次,在这个屋里的各个角落。我再也不敢问是谁杀的她,她只是一遍遍的说:我很孤单,接我回家。”

  秦摇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副景象。暗夜里,何越呆呆的坐在一边,程程半透明的身影,身着白色的飘渺的衣衫,在小小的屋子里飘来荡去。凄凉而诡异。
  何越继续说到:“我也一直对自己解释这是幻觉,直到昨天晚上,她走到我的面前,用透明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
  “那又怎么样?”秦摇问。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我的脸,腮上明明白白有一个血唇印!”
  “会不会是你自己梦游,拿口红画上去的?”
  “摇摇,不要跟我争了,不管幻觉也好,程程真的回来过也好,我一定要到灵山去一趟。如果真的是程程的阴魂在要求我去带她回家,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她,怎么对得住她?”
  秦摇无语。这几天频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灵异事件也让她逐渐的相信鬼神之说。是啊,如果程程的阴魂真的流落在外,去带她回家不应该吗?
  “那么,就算是你去,用什么方式带她回来呢?她没让你带个盒子什么的?”
  “灵魂又不是实物,用盒子怎么装?她既然让我去,自然就有办法跟回来。我得走了,再不走回来时该天黑了。”
  “我跟你一起去。”秦摇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何越没有阻止。两人一起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赶往车站。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悄尾随其后,两人都没有发觉。
  
  两人到客车上坐好之后,秦摇捧出保温桶。
  “咦?你带着饭啊。”何越说,“还真饿了。”打开保温桶准备开动,皮蛋瘦肉粥香气扑鼻,两人不由口水大盛,却想起来没带勺子。只好抱着巨大的桶你一口、我一口,发出诸多“吱溜”、“呼噜”之类的声音,引得车上乘客纷纷侧目。
  车向北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在一条土路的路口停下。
  “到灵山村的下车了。”乘务员喊。
  
  两人下了车,站在路边上,看着客车扬尘而去。向通往灵山村的土路上看去,窄窄的道路两侧生长着高大的树木,春意已浓,树枝在路的上方交织在一起,树荫浓密,几乎挡住了阳光的照射,只有斑驳的阳光碎片洒在地上。像一条寂静的通道,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秦摇看了看何越,他也在看着这条路,脸上却浮现出迫切的神情。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我要跟他来这里?或许何越是疯了。我居然跟着一个疯子来到荒山野领,想要带一个鬼魂回家!
  只听何越说了一声:“走吧。”就沿着土路走进了树荫的覆盖。
  事到如今,秦摇已经没有退路,只得跟在他身后走去。
  时节正值春暖花开的阳春三月,今天阳光明亮,晒的二人身上暖洋洋的。可是一走进土路上的树荫下,顿感凉飕飕的。路上没有其他行人,很安静。开始时只觉得安静,走了一会儿,听觉变的敏感起来。寂静的路上,响着他们的脚步声。
  沙,沙,沙。沙沙。
  两人的脚步声交织的一起,却又不协调,这让在安静环境下的听觉神经很不舒服。秦摇瞅了一眼何越的脚,调整了一下步子,准备和他齐步走。
  沙沙沙。沙沙。
  还是不对。再调整一下。左,右。左,右。秦摇就差喊一二一了。
  脚步声却越发零乱起来。
  秦摇突然觉查了什么,停住了脚步。眼盯着何越的脚。何越没有察觉,一个人埋头前行。
  沙沙,沙沙沙……
  只有何越一个人在走,可是依旧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何越之外的脚步声是谁的?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太安静,以致于那轻微的脚步声也显得巨大,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方位。
  秦摇前后张望一下,前面是树,后面是树,树荫覆盖的土路好像没有尽头。
  何越终于发现秦摇没跟上来,停下回头问:“怎么了?”另外一个神秘的脚步声也随之停止了。
  秦摇跑到何越跟前压低说:“我觉得……有人跟着咱们。”
  两人一齐向身后看去,路两侧的树木向着路中央微微倾斜,粗大的树干后面似是隐藏着一双窥伺的眼睛。
  
  头顶忽然传来“咕咕咕”一阵怪异的轻笑。两个抬头向上看去,只见树顶一阵摇晃,有什么东西飞快的攀着树枝向前跳跃着跑去了。
  “你看到了吗?”秦摇问。
  “看到了。”何越说。
  “那是什么?”
  “猴子吧。”
  “我们这的山里没有猴子。”秦摇说。“何越,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回去。”秦摇隐约有不详的预感。
  “你回去吧。我一定要到目的地。”何越执拗的说。他的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仿佛在渴望着什么。这种光彩让秦摇感到不安,何越似乎是太激动了些。
  自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还是一起去吧。”
  
  二人重新起程。
  在客车上时他们问过售票员:下车后要走多久能到灵山,她说有四五里地的路程。而这路仿佛是遥遥无尽头的漫长。
  似乎是走了一百年,前方忽然一亮,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前方是大片开阔的田地,一座秀丽的山峰拥着满怀的春色出现在不远处;两人顿觉满眼青葱扑面而来,仿佛是全世界的春天都集中到这里来了。那就是灵山了。程程居然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惨遭杀害!如此美好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罪恶?
  
  这幅美丽画卷呈现的眼前的时候,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袭上秦摇的心头,这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致于她感到一阵晕眩。那郁郁葱葱的植被覆盖的山脊,最高处陡峭的山峰,山峰西侧刀切一般的悬崖,都让她觉得如此熟悉。
  我来过这里。我一定来过。秦摇想。
  而丝毫记不起是什么时候来过了。只感觉这是个特别的地方,对于自己有重要的意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山脚下,卧着一个村庄,三四十户人家的样子。村里村外,是波涛汹涌的樱桃花,粉红的柔软的颜色,小村子象甜蜜的伏在云里,几处炊烟袅袅升腾。隐隐传来家畜的叫声。美好的像一个梦境。
  那想必就是灵山村了。
  何越说:“不知道程程遇害的那座房子具体在什么位置,去村子里问一下吧。”
  “好。”秦摇说。二人向着村子走去。
  走着走着,何越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望着身后的田野。
  “怎么了?”秦摇也回头望去,没发觉什么异样。
  “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何越说。
  “没啊。”
  何越皱着眉说:“我是在农村长大的,阳春三月,应该是农民忙着耕种的季节,可是……你看。”
  秦摇向道路两侧的田野里望去。一块块形状规则的田地里,居然不见一个劳作的农民。
  “真是奇怪啊。难道村里人都去城里打工了?”秦摇说。
  “别管了,走吧。”何越说。
  
  从林荫道路口到村头的一段路非常开阔平坦,看着不远,走起来却不近,走了好一个时候,才看见一块四四方方的石碑,刻着四个大字:灵山新村。
  “灵山新村!”两人异口同声念出声来。
  “不是叫灵山村吗?这里怎么写的是灵山新村?”秦摇问。
  “这有什么稀奇的,”何越说,“或许加个‘新’字是为了纪念村庄的扩建和发展变化。很多地方都这样的。”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最近村子里变化很大,所以才改名叫新村。”说话都仿佛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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