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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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阳道长搖首含笑道:“没有发生什么!”
自欺霜迷惘地望着倪有庆道:“庆哥,华山方面没有什么事?”
倪有庆答没有,旋即问道:“霜妹几时来到此地?”
自欺霜答道:“昨日黄昏。”
倪有床满腹狐疑地道:“其他各派有否消息?”
木阳道长微笑道:“未见其他各派前来传告。”
倪有庆摇头道:“这就奇怪?”
白欺霜道:“奇之何来?”
倪有庆两道湛湛神芒一射,道:“霜妹,难道你不感觉有点蹊跷?”
白欺霜忽然一悟,脸色稍变道;“是不是太玄教临时又变了主意?”
倪有庆点头道:“为兄是有此感!”白欺霜惊叫起来,那么其他各派岂不危急万分?”
倪有庆耸耸肩膀,道:“可能如此!”
白欺霜急急道:“那我们赶快调派高手分赴驰援!”
倪有庆摇头道,“已经迟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先向那一派下手我们不晓得,若将人力分散,反而给敌人有隙可乘!”
白欺霜心里一急,道:那我们就是在这儿眼见其他各派 惨遭厄运?”
倪有庆镇静地道:“话不能这么说,敌人可能会采声东击西之策,现在我们先派人暗察敌人行踪,然后再谋商对付方法。”
木阳道长听二人之语,巳知事态严重,但他乃是六派之尊,接口道:“贫道已经派人出去监查敌人的行动以及分赴转告其他各派,不出三天定有消息传来,小施主一路辛苦,贫道不再打扰了。”
话罢,告身引退,倪有庆白欺霜一时摸不出敌人的诡计,只有暂时待在武当清虚宫等候消息。
一天无话,二天已过。
到了第三天中午,少林寺方面派人前来转告说未见敌人来犯,这时,倪有庆等三人越觉事态不简单,到底太玄教在玩什么玄虚?第四天又过,半点消息全无。
第五天,事情已经来了,武当派拨往监查敌人行踪的悟因道人,业已回山,被人扶着来到木阳道长面前,只说一句:“敌人分成二队人马已向……”已向什么还没说出,口吐一道血箭,便栽身而倒,气绝身亡。
悟因道人是武当派悟字辈硕果仅存的前辈长者,木阳道长的师叔,功力高绝,掌门人因他辈份高,见识广,经验多,才请他出山担任探查敌踪之责,想不到这一去竟然遭了毒手,凭着一口气赶回武当山未把敌踪说出一半,就一命归阴。
变起瞬间,木阳道长全身一抖,俯首查看悟因道人的死法,只见他的胸口印了一只乌黑的掌印,别无他伤。
这只乌黑的掌印是那门子的功夫,木阳道长连闻也没闻过.不要说倪有庆和白欺霜更不晓得。
木阳道长眉梢紧凑,—句话也没有说,倪有庆心里—动道:“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木阳道长如梦初醒,叫人在悟因身上搜—搜看,果然从他身上找出一只精巧玲珑的“拘魂令”旗.上面附有一些白笺,写道;“字谕武当掌门:你们再不量力,想要反抵拘魂令,此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下面并未署名,只见一个骷髅人头。
木阳道长似是被白笺上那个骷髅人头惑住了,眉头緊锁.呆呆地望着手中白笺,茫然无语。 倪有庆目瞥木阳道长出神的怔态,低声道:“掌门人,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语提醒梦中人,木阳道长自觉失态,汕汕地一笑,将白笺交给倪有庆,道:“贫道从未有过像今天这等神态,请小侠过目看看那个记号是代表什么?” 倪有庆一面伸手过去接白笺,—面替他打圆场,道:“掌门人因为萦念各派的安危,以及痛失—位高手过甚,才会有此现象。”
说着,放日睹及笺上字句之后,由鼻中发出不屑的冷哼,道:“真是邪魔外道,贻害武林!”
当他移目触及下面骷髅人头之时,心头一震,低头沉思起来。
白欺霜凑近倪有庆身旁,低声问道:“庆哥,你发现什么?”
倪有庆指着笺上所划的骷髅人头,道:“霜妹,你在太玄教可曾见过这个记号?”
白欺霜搖头道:“这个死人头的记号很显眼,我今天第—次见到!”
木阳道长也说道:“据贫道所知,冥府至尊从未用这种记号!”
倪有庆锁眉道:“他座下那个魔头也没有用过?”
“没有。”
倪有庆把那笺上的记号看了再看,半晌才道:“我在王屋山千秋谷曾听大头野和尚说过,有一个人曾用白骨骷髅头做记号,一口气之间杀死十几个归隐几十年的魔头,但他们的尸体我亲眼看过,他们的死法跟我这道人的死法不同,笺上这骷髅头记号不知是否出自千秋谷那位自称什么‘白骨骷髅令主’主人,我就不敢断定。”
木阳道长和白欺霜二人闻毕,同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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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武当山上惩叛徒
单是太玄教主冥府至尊和太上教主玄魔女二人,已够头痛,于今又突出来一个叫做什么‘白骨骷髅令主’的人,武林浩劫,委实无法挽回。
木阳道长还未开口,白欺霜已经忍耐不住,问道:“庆哥,那位叫‘白骨骷髅令主’的人,你看过吗?他生得如何?”
倪有庆点头道:“看过,他穿着一件青衫,年约四旬左右,生得眉清眼秀,除了一脸狂做之态,看不出他是个邪恶之流,不过他与家父惨遭暗算之事,好像有点关系!”
白欺霜低哦一声,道;“真有这回事,那他怎与太玄教套上交情?”
倪有庆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掌门人,你知道‘野皇帝’这个人否?”
木阳道长脸色一变,道:“小施主,你怎么提起此人?” 倪有庆道:“那个‘白骨骷髅令主,自称‘野皇帝’是他的祖父!”
木阳道长脸色再变道:“当真?”
倪有庆道:“不错!”
术阳道长全身微颤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江湖多事了!”
就在此时,一个武当弟子神色仓惶地跑进来,恭声道:“禀告掌门师伯,门外来了一位女施主,说是华山来的,有急事要见掌门人.”
华山的女弟子,有急事求见?木阳道长和倪有庆白欺霜三人同是一惊,木阳道长挥手道:
“快请她进来!”
那武当弟子应声“遵命”退了出去,不久之后带了一位杏眼柳眉,粉面朱唇,年约二十五上下的女人进来,这女人倪有庆白欺霜二人都不认识。
那女人一见木阳道长,停移莲步,衽裣一礼道:“华山弟子蓝家凤参见掌门伯伯。”
木阳道长道:“家凤女侠不用多礼,有何急事见告,不妨说来。”
蓝家风顿时脸色泛白,眼圈一红,“哇”的哭出声来,道:“我们华山派尽遭毒手,除我一人之外,无一人幸免,请掌门伯伯替我华山派做主,掌门家师他老人家死得好惨呀!”
说完,业已泣不成声,这些话恍如五雷轰顶,木阳道长等三人直愣当场,不知所措,到底女人比较知道女人的心,白欺霜趋前走到蓝家凤的身边,道:“这位姊姊快别如此仿心,到底贵派发生了什么事,请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以便商议安善之策,替贵派报仇!”
木阳道长这时才回过神来,道:“对,对,家凤女侠就把华山派遇难之事,请从头至尾详细说来。”
于是,蓝家风忍住了悲伤,说出下面一段话:那是倪有庆离开华山的第三天。
华山派拨出二队分赴少林,武当驰援高手,前后遭人暗算被人抬回,华山掌门梅望春目睹此景,肝胆皆裂,痛不欲生。
检查死者身上除了发现一只‘拘魂令’附上一张素笺之外,找不到任何致死的伤痕,由他们的尸体判断,是死于一种至阴的手法。
那张白笺上面写着:“字论华山掌门:你们胆敢妄图反抗‘拘魂令’拨派高手支援少林,武当二派,限你明天午时之前,竖起一面白旗做为服从‘拘魂令,的信号,午时一过,不竖白旗,视为违抗,他们即是整个华山的榜样!”
底下没有下款,只划一个骷髅头。
华山掌门看完这张素笺之后,气得全身发抖,想不到救人未成反先遭殃,他心存与敌一拼,一面派人分别前往武当告急,一面令人下葬那些遭难的高手。
翌日。
夕阴西坠,大地已被一片乌云掩盖,黑暗而又凄清!华山,静悄悄地毫无一点声息,幽暗,又恐怖,显示正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突然一一华山上塔冲起一道白姻,这是华山派发现敌踪的信号,信号响后又归寂静。
掌门人梅望春座镇应武厅指挥,对于发现敌踪信号之后,他以凝神以待。
足足等了二顿饭的工夫,乃未见有何动静,他不禁锁眉起疑,就在疑念甫动之际一一一阵悦耳动听的银铃声,由四面八方响起,这铃声乍听起来,柔和悦耳,渐渐地变为靡人心神,令人无法提起精神。
这时,功力较差的弟子已经倒地打滚,呻吟之声,卒不忍闻,掌门人梅望春发觉事不对劲,但已太迟了,全身瘫痪无力,不禁悲从中来,长叹一声,道:“看来这是天意,才会有第二次天目山百丈峰那幕惨剧重演!”
正当梅望万念俱灰刹那一一“咯……咯……咯……”
一道银铃似的娇笑声,悠悠传至。
这银铃似的娇笑声,有如一道强心剂注入梅望春体内,颓靡不振的心神,一闻这娇笑声,顿时烟消云散,精神大振。
娇笑声好大的魔力呀,他心念未转,那靡人的钤声和振人的娇笑戛然丽止。
铃声和笑声一停,应武厅前广场上,不声不响地出现一批人,为首那人正是太玄教西域分坛坛土“神秘铃声”段木坤。
此时华山派几个实力较深的人,大半已经恢复了功力,随同掌门人身后来到广场。
“神秘铃声”段木坤嘿嘿冷笑,道:“姓梅的,你有多大能耐胆敢反抗“拘魂令’,我看你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梅望春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与他饶舌无益,冷哼一声,哂道:“总比你姓段的去当人家的走狗还有价值!”
“神秘铃声”段木坤目露凶光,阴森淼地道:“本坛主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竖起白旗还来得及,你姓梅的斟着办吧!”
梅望舂沉声叱道:‘住口!华山一派全军覆没也不会屈服魔教之下!”
“神秘铃声”段木坤,阴森森地笑道:‘自找死路还不简单,本坛主成全你的心愿就是!”
语音一变,回头扬声道:“杀!一个也不准留!”
一阵吆喝之声,刀光剑影,喊杀连天,双方一场生死激斗!太玄教的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个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华山派这边人数较多,功力也不弱,以二敌一而搏,应付绰绰有余。
梅望春的功力稍逊“神秘铃声”半筹,但有华山五剑掠阵,六人联手围攻,神秘铃声一人反占优势。
这一战,可说旗鼓相当,棋逢敌手,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惨嗥声不绝于耳。
双方已经都有死伤,“神秘铃声”给华山五剑缠得喘不过气来,节节后退。
就在双方杀得难分难解当儿,一声震人耳膜的锐啸,遥空曳至,久久不绝。
场上肆杀主人闻锐啸声,不约而同地自动停手,愣立当场!但见一条青影挟着一股惨兮兮的阴风,在场上转了一圈,接着“叭哒!叭哒!”有人应声而倒,倒下去的都是华山派的弟子,梅望春连那条青影都未看清,整个华山派的弟子,除华山五剑与他本人之外,没有一个倖免。
这种杀人于无形的罕绝手法,直令梅望春駭然色变,怒从心起,未待他有如何举动,那条青影恍然如鬼魅般地向他和华山五剑这边欺来。
梅望春早就怒火攻心,青影未至,他已平胸推出一掌,华山五剑也同时向青影攻去,这青影刘于六人的攻势,视若无睹,青影微晃,闪开六人的攻势,在空中转了—圈,未闻惨嗥声,梅望春等六人便已倒地,可怜一代掌门人,连对方身形如何都未瞧清就命归黄泉。
这时,一条纤小的人影飘落场中,抱起梅望春的尸体,泣声欲绝,道:“师父,师父,您死得好惨呀!”
纤小的人影只顾抱着梅望春的尸体悲泣,尚不知背后已经有人伸出一掌朝她压下。
突地,一声冷冷的语音,道,“段坛主,不准伤她,我要活的!”
这语音提醒了纤小的人影,她放下尸体,霍然抬起头来,竟是一位杏眼柳眉,粉面朱唇的少女,她就是华山派唯一仅存的女弟子蓝家风。
蓝家风忍住悲哀,放目所及,遍地尸首,眼前太玄教之人虎视眈眈地把她围住,生怕给她逃脱。
她打量眼前情势,一个念头掠过脑际,华山派只剩下她一人,若不赶快摆脱魔掌,落入他们手中不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华山派同时在江湖上除名……
她心念未了,“神秘铃声”冷冷一笑,挥手道:“把她帶走!”
二个黑衣大汉应声而出,伸手向她抓来,她已想出一计,借势一闪,莲是一点,拔身而起,疾向山下掠去。
“神秘铃声”冷实一声:“往那里走,”人随声至,截住她的去路。
只闻一声闷哼,“神秘铃声”宠大的身躯被一股功力弹起二丈来高,蓝家凤只觉眼前绿影一闪,人已失去知觉,当她醒来之时,已身在武当山下一片茂林中。 木阳道长、倪有庆和自欺霜等三人静静地听监家凤把华山派遭难的经过说完之后,木阳道长蹙眉沉思,倪有庆却痛恨太玄教的惨无人道,白欺霜则怀疑那条绿影是她师父,三人各有不同的感触。
木阳道长吁吁一叹,道:“华山一派屹立江湖将近三百年,想不到在一瞬间毁于一旦,那道青影委实辣毒至极,令人寒颤,家凤女侠暂时住 在木宫,贫道誓死也要讨回华山派的公道!” 倪有庆接口道:“照他们的死状看起来,是死于‘太阴枯心掌’之下无疑,使我费解的是那位自称‘白骨骷髅令主’西门鸿,到底跟太玄教有何关系呢?”
倪有庆话音甫落,二个武当弟子扶着一个道家装束的老人,踉踉地闯进来,木阳道长脸色大变,趋前道:“丹引道友怎么啦?”
那道家装束的老人只说:“青城危急。”四个字,口吐一道黑血,颓然栽倒在地上。
一连串的接到华山惨变,青域告急,顿使武当掌门木阳过长忧心如焚,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瞬间拿不出主意。
倪有庆眉头紧锁,俯身查看栽倒于地的道装老人致命之处,只见此人胸前印有一只乌黑的手印,全身冷冰冰地找不出半点伤痕,这与木阳道长的师权悟因道人的死法相同,从他的身上找出一只精巧‘拘魂令’并附有一张白笺,笺上写着:“再次警告武当掌门人:限你三天之内竖起白旗以示服从‘拘魂令’之下,否则,武当—派即将步着华山青城二派的后尘,在江湖上除名。”
下面没有署名,只画一个骷髅人头。
倪有庆看完,绥缓地台上白笺,脸色凝重的指着道装老人道:“掌门人,此人在青城身居何位?”
木阳道长道;“青城掌门丹青子的师兄丹引子,功力不在丹青子之下,想不到竟遭了毒手。”
倪有庆把那张白笺递给木阳道长说道:“从他的死法看起来,颇费猜疑!”
木阳道长道:“疑在何处?”
当他展开白笺一看,不禁愣住当场。
倪有庆低声道:“掌门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