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事务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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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我猜测,做这事的并非人类,而是某种异类,具有出色的力量,甚至能够在光滑平整的墙面上爬行。”我努力让语声显得平静。
她说:“还好只是扔进来几只死猫,如果扔只人头或者其它更可怕的东西进来,我可能会被吓死。”
☆、联想
我突然有种感觉,也许我离开之后,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有几只血淋淋的人头扔进来,甚至有可能扔一具大部分零件都齐全的尸体进来。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谁这么无聊?
谁有能力这么干?我猜不出。
对于白珍珍母女俩的生活我缺乏了解,不知道她们到底做过些什么事,得罪过什么人。
以白珍珍胡作非为的个性,有人想要吓唬她,甚至想弄死她,都属于预料中事。
她驾车在街横冲直撞的时候,不知闯过多少祸,弄伤甚至弄死了多少人,平时在其它方面恐怕也有与人发生冲突的时候。
想来她应当不止一次动用过她爹地的势力,呼唤那些马仔出面帮忙修理人或者摆平麻烦事。
无论拥有多么神奇和伟大的靠山,总有一天还是会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
我这样设想,白珍珍某天在大街上可能与某个特别顽固的人发生了冲突,然后动用她爹地的势力来摆平,然而这人有一定经济实力,吃到苦头之后愤愤不平,老想着报复,这人或许是个很普通的白领,或者是一名商人,平时待人温和,有礼貌,但是遇上不公平待遇之后心中的怨气却久久不能平息,于是找到了某种报复的手段,通过某种渠道,雇用到某些奇异的势力为其帮忙,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
可以肯定,扔进死猫仅仅只是一个警示,接下来必定还会有其它更糟糕的事出现。
现在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才能找隐藏的敌对方。
我把上述分析对辣妈大致说了一下。
“珍珍自从小学毕业以后就喜欢胡来,有时很过分,我也管不了她。唉,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满脸忧虑。
“得把她叫醒,问问最近有没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我说。
她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伸进脑袋观看,然后小声呼唤,稍后示意我过去。
白珍珍躺在一张大床上,棉被和床单全是粉红色,两条有些瘦却很结实的腿伸在外面,两只光溜溜的胳膊同样露在外面,棉被只盖住了躯干部分,从我所处的角度看过去,感觉她好象什么都没穿。
这一发现让人容易产生某些联想。
☆、闯祸精
白珍珍很容易就被叫醒,两只大眼睛神情迷茫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辣妈问她最近有没有惹事。
白珍珍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干脆地说:“多了去,两只手的手指头加起来都不够数。”
辣妈问:“都干了些什么?一件件说来听听。”
白珍珍:“上星期三还是星期四,记不太清楚是早晨还是下午,我开车撞了一辆助力车,不知道弄死人没有,我也没停下,就这么溜了,后来爹地的手下打电话来,说这事已经摆平,只是赔了一些钱。然后还有一件值得提一下的事,那天我在一家忘了什么品牌的专卖店里看衣服的时候,跟一个婊子模样的臭婆娘撞到一起,她骂我,于是我掏出包里的猩猩爪子,在她脸上弄出几道伤痕,她吃了亏,转身冲出店门跑掉,我还没打过瘾,于是就追出去,刚跑出没几步,专卖店的人跑出来了,拦着我,叫我赔偿那个跑掉的女人身上的穿的衣服,还说如果那人回来付钱的话,保证会还给我。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好像其它没什么了。”
辣妈冲出去,几秒钟过后,拎着一只很漂亮的包过来,走动的同时在里面翻找。
一把可以折叠的小刀掏出来,扔到椅子里,然后是一只很袖珍的左轮手枪,也不知是不真家伙,反正看上去挺沉挺结实,还有一瓶防狼喷雾,一只小巧玲珑的电击枪,接下来,那只猩猩爪子被找到,这东西已经干枯,显然经过专业的防腐处理,指甲尖锐,五指呈弯钩状,看上去很像人手,只是背面的毛多了一些。
辣妈问:“就是这只手吗?”
白珍珍点头:“是啊,很好用的,抓到那个臭婆娘脸上,立即弄出五道红色的印子,又抓了一下,腮帮子上出现了三道血印,很解气啊。”
辣妈:“叫你别带着凶器出门的,你就是不听。”
白珍珍:“社会多复杂多危险啊,我身为一弱质小女子,出门在外,不带点防身利器怎么行,很多美国人都带着枪上街,我这也是向国际惯例靠拢嘛。”
辣妈:“这只枪是真还是假的?”
白珍珍:“你拿过来让我看看。”
辣妈递过枪的同时说:“买这种东西干嘛?”
白珍珍接过枪,像西部片里的牛仔那样玩耍了几下,慢吞吞地打了一个哈欠:“上个月老是眼皮跳,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一则小广告,联系了一下,花了几千块,就买到这只枪,也没试过到底能不能打出子弹来。”
☆、走火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大声说:“别把枪指着人。”
白珍珍茫然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能会走火嘛。”
话音刚落,‘砰’一声巨响,一道火光闪现。
我身边侧后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洞,许多泥灰溅起,与此同时,白珍珍手里的枪掉到床上,枪口分明冒出一丝烟雾。
我愕然看着她,由于惊恐而说不出话来。
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一个事实,这是我生平距离危险最近的一次,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去,衣服表面的一道小小痕迹可以证实这一点。
就算在那一年多卡车司机生涯里,超过十万公里的公路旅途当中,我也不曾距离危险这么近。
白珍珍发出一声迟来的惊叫,同时活动手腕,因为刚才在缺乏准备的情况下,她不小心开了一枪,剧烈的后坐力让她的手指和手腕非常难受。
辣妈晕倒了,脸朝下倒在床上。
幸好她面前是床,否则的话,摔坏了漂亮的面孔怎么办。
我急忙上前,把辣妈翻了个身,让她呈右侧卧姿势,由于没发现痉挛的征兆,也没用东西塞到她牙齿之间。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枪捡起来,卸下子弹,关掉保险。
白珍珍吐出舌头,做了个轻松的鬼脸,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几千块钱也能够买到真枪,刚才差点打中你,好危险。”
“以后别再玩这么刺激的东西。”我沮丧地说。
白珍珍:“当时还以为买到的是假货,由于销售方是两名看着很像传说中坏蛋的那种男人,而我孤身一个,担心惹上麻烦,所以我赶紧把钱扔给他们,拿了货转身就走,就这么扔在包里,然后差不多忘记了有这么个东西,直到刚才让老妈给翻出来。”
我问:“你妈平时心脏没事吧?”
白珍珍无所谓地说:“好着呢,她每天坚持跑步两公里,每周上健身房三次,你别看她一副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很结实。”
“可是她被吓晕了。”
“根据以往经验,过十几分钟她自然会醒来。”
“难道你妈常常被吓晕?”
“偶尔吧,不算经常。”
☆、荒谬的建议
白珍珍突然提出一个在常人看来极荒谬的建议,叫我趁此良机温柔地非礼一下她的妈咪。
这个提议是如此的怪异和无厘头,让见多识广的我也目瞪口呆。
白珍珍大声催促:“快点啊,春霄一刻值千金。”
说话的同时,她把辣妈的头发拨开,衣领拉开了一些,现在锁骨露出来了,看上去就像是在展示某种品质优良的商品一样。
我愣住片刻之后才缓过劲来,摇了摇头:“这样不好。”
白珍珍:“你害羞吗?我可以闭上眼睛,保证不偷看,你尽管享受就是。”
我仍然摇头。
白珍珍:“你看我妈时那个眼光就跟传说中的色魔差不多,直勾勾的,垂涎欲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小心思,现在给你机会,错过了将来可能会用一生时间来后悔的。”
我:“我看你妈咪的眼光是这样吗?我倒不觉得。”
白珍珍:“有贼心没贼胆,我鄙视你。”
我:“这不是胆量问题,而是原则和底线的问题,在经得你的妈咪同意之前,我决不会冒犯,趁她昏迷时伸黑手,这种事太下作,太离谱,非君子所为。”
白珍珍:“你觉得自己是君子吗?I操。”
“我大概算不上君子或者绅士,但这是我努力的方向。”
“你对我也有过邪恶的念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是个漂亮小妞,我是正常的男生,对你有欲望和兴趣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我决不会用暴力或者其它恶劣手段来达成愿望。”
“你曾经梦想过,如果我和妈咪一起嫁给你就太好了,是这样吗?”
“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这个不难理解,大部分男人都会有关于三妻四妾的美好梦想,只是无法实现而已。不然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为了做皇帝,做领导。”
白珍珍脸上浮现一个挑逗人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辣妈的脸,同时用很友善很善解人意的语调说:“老妈的皮肤很滑很嫩,你想不想摸摸,就让你摸一下。”
我再次摇头,语气显得很坚决:“注意别影响到你妈的呼吸。”
☆、原汁原味
白珍珍的左手继续往下探,已经伸到辣妈的衣领深处,放到柔软而可爱的胸前。
我咽了一下口水,突然希望自己就是那只左手,这样的话,就可以充分体验那种柔软和滑腻以及温暖,以及所有很棒的那些感觉。
白珍珍:“快来啊,老妈很孤独,需要一位温柔体贴的男生给她爱情,得到适当的滋润她才能够保持美丽容颜而不至于枯萎。”
我:“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根据以往经验,老妈晕倒之后要过至少二十分钟后才会醒来,你还有将近七到八分钟宝贵时间。”
躺在床上的辣妈眼睛微闭,表情恬静,唇角微微上弯,似乎在笑,美丽的面容像小动物般惹人怜爱,两只依然放在先前的位置,双腿弯曲,臀部和腰之间呈现出一个柔美的弧形线条。
“别胡闹了。”我努力说出这句话,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觉得自己挺伟大,在如此强烈的诱惑下,并没有逾越底线。
白珍珍笑嘻嘻地说:“想不想把鼻子凑过来闻闻老妈身上的味道,她两天没洗澡了,真正的原汁原味哦。”
我:“你看着她,我去收拾那些死猫。”
虽然这样说,但是脚底下像是无法移动。
多美丽的风景啊,能够多看几眼也好。
白珍珍:“你裤裆中央高起来一块,身为谦谦君子,怎么可以流露出这种动物性的反应呢?太不像话了,嘿嘿。”
我急忙转身,背对着床,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没有的事。”
“过来让我检查一下好吗?”
“不行。”
“以后你想我让检查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别后悔哦。”
“男女受授不亲,我尊重这个伟大的传统。”
“你不是号称自己并不缺乏爱情经验,既然尊重传统,那些经验从天下掉下来的吗?还是你通过看电影自学成材?”
“你还未成年,谈论这种事是不合时宜滴。”
“你认为我应当谈什么?机器猫?还是超级女声?化妆品?影视明星还是体育明星?”
“身为一名高中生应当关心什么,教科书上有相关内容,你只需要按照那些要求做就可以啦。”
☆、变态的菜肴
白珍珍低下头,在辣妈脸上慢慢悠悠地亲吻了几下,仿佛在示威,也可能是一种示范,告诉我正确的方法,同时提醒我,就算这样胡闹,她的老妈也不会醒来,所以没事,毫无风险,只有享受和满足。
这样的前景很诱人,相当于白吃白拿,身为一介小民,对此类事非常向往,可惜从来没有机会实践。
然而当看到了机会,我却犹豫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生怕一不留神伸出去接触到自己渴望已久的辣妈。
白珍珍失去了耐心,开始拍打其妈咪的脸,同时亲切而温柔地呼唤:“老妈,醒醒,我叫雷大师把那几只猫剥皮开膛,给你做一锅龙虎斗。”
辣妈幽幽醒转,深沉无边的双眸带着一丝迷茫。
我心里很失落,因为一近芳泽的机会恐怕再也没有了,同时也感到莫名其妙的轻松,因为内心的挣扎和压抑终于可以消停了。
辣妈:“没有蛇,怎么做龙虎斗?”
白珍珍:“可以去超市买几条黄鳝代替蛇,加上现成的猫肉。”
辣妈:“谁知道这些猫生前有没吃过被毒死的耗子,不能吃的。”
白珍珍:“可以砍下三分之一送给邻居,剩下的放冰箱里,过几天之后看到邻居家里的人全都还活着咱们再炖了吃。”
难道这对母女俩经常吃那种变态的菜肴?这个疑问让我感觉颇为难受。
她俩在我心中原本光芒四射的形象顿时变得低矮了一些。
我不吃狗肉和猫肉,也反对别人吃,按我说,连兔子也不应当吃,因为这些全是可爱的动物。
辣妈:“去外面餐馆里吃去,我没空弄这个。”
白珍珍:“那就算了。”
辣妈这时才发现自己衣襟里伸进来一只手,于是很干脆地打了白珍珍的胳膊一下,同时加以斥责:“胡闹什么,你都这么大了。”
白珍珍:“你是我老妈,不是外人,摸摸怎么了?当年我还吃过奶呢。”
她的手抽离衣襟的时候故意往外撑了几下,让一部分可爱的肌肤露出来。
辣妈急忙坐起来,同时严厉地质问:“那只枪怎么回事?”
白珍珍:“五千块跟人买来的,还有一盒子弹。”
☆、喷云吐雾
辣妈离开了床,走到柜子旁边,拉开抽屉,拿出烟盒和打火机,叼上一枝,点燃之后猛吸了一口,往鼻孔里喷出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而优雅。
我从来不曾想到过,抽烟的她也可以这样有气质,仿佛喷云吐雾的龙女,像是云端漫步的仙子。
公平地看,烟雾缭绕中的她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味道。
白珍珍:“给我一枝。”
辣妈:“小孩子家抽什么烟,少废话。”然后转过头来问,“雷大师,你抽烟吗?”
“刚戒了,以前抽过。”我说。
“真不容易,我就戒不了,都抽十几年了。”
“我也抽十几年了,上小学的时候拿家里的烟抽,后来用零花钱在学校门口的小商店里买散烟抽,到十七岁的时候才戒掉。”
“哇,很奇特哦,据我所知,大多数人小时候不抽烟,然后十七八岁的时候开始学习抽烟,以后就做一辈子的烟民,为国民经济做重要贡献。雷大师反其道而行,小时候抽烟,成年之后不抽,确实与众不同。”
“刚才枪响过后你晕倒了,现在没事吧?”我问。
辣妈:“有点头晕,所以忍不住想抽烟,平时我都单独躲在某个封闭房间里抽,不让人看到。”
“其实你抽烟的样子很漂亮。”说话同时,我喜滋滋地猜测,这是否说明她把我当成了较熟悉的自己人?
辣妈:“是吗?我倒没发现。”
白珍珍:“妈咪,你没抽过大麻吧?要不要我带点回来让你试试看?”
辣妈:“谁说没抽过,我不喜欢那个味。”
我说:“我去清理那几只死猫,天快亮了,你们抓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