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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报恩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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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三白沉吟着点头说道:“我不能不承认尊驾说的是理……尊驾离‘普济寺’所在地多久了呢?”

  李剑凡道:“快三个月了!”

  陆三白道:“从‘普济寺’塌毁到尊驾踏进关将军的家乡,其间有多少日子?”

  李剑凡道:“差不多也有三个月。”

  陆三白道:“尊驾挖开‘普济寺’废墟之后,看见的只是一具空棺?”

  李剑凡道:“不错!’

  陆三白略一沉吟道:“阁下可曾在那具空棺里发现过什么?”

  李剑凡点头道:“有!那是一种像腊,而又比腊略硬的东西,厚厚的一层铺在棺木匠,而且还有一件女子衣裳……”陆三白脸上变了色,一抬手道:“尊驾,够了,我不瞒尊驾,现在我敢说那淳朴的乡下人没有无中生有,谎言欺人,那具空棺中确曾有过一具栩栩如生,令人难辨真伪的女尸!”

  李剑凡目光一凝,道:“前辈是根据……”陆三白一叹说道:“尊驾发现的那种像腊而又比腊略硬的东西确是一种腊,但却不是普通的腊,是普通的腊渗上一种特制的药物做出来的东西,它凉了以后比普通的腊略硬,而且也比普通的腊难化,不过要是在三天前撒上了一种特制的药粉,一旦到了该化的时候,它却又远比普通的腊化得快,不幸的是我那位生死交擅雕木像,尤其精擅用这种东西塑制人像,他曾经为我塑过一尊像,要是我模仿那尊像的姿态跟那尊像站在一起,我敢说连我的生身父母也难辨真伪,塑人像并不难,要它像也不怎么难,难只难在能如生、能传神,他的手艺高就高在这地方,这也是别人永远学不了的地方、达不到的境界。”

  李剑凡两限之中闪漾起两道异彩,道:“那么前辈现在该相信……”陆三白轻叹一声道:“不管怎么说,尊驾刚才曾经伸手拉了我一把,我既然相信我那位生死交跟这件事有关连,尊驾这个’我不能不帮,只是我只能告诉尊驾,我这位生死交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朋字,号称‘巧手鲁班’,却无法告诉尊驾,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剑凡微微一怔道:“前辈这话……”

  陆三白道:“我跟欧阳朋每三年有一回聚会,三年前的一次聚会在‘开封’‘大相国寺’前,我们兄弟俩尽三日之欢,临分手前约订三年后的昨天在‘大明湖’铁公祠前见面,我在一个月之前来到这“大明湖”“铁公祠”前,可是直到如今,约期已过,还没有见他到来……”李剑凡道:“这么说,他是误了约?”

  陆三白点头说道:“不错!他是误了约。”

  李剑凡道:“也许是路上有什么事耽误了。”。”

  陆三白脸上掠过一丝异样表情道:“但愿他是路上有什么事耽误了,刚才……”目光忽然一凝道:“尊驾可知道刚才伤在尊驾手下,那人是谁么?”

  李剑凡道:“我初入江湖,对江湖事知道的有限,前辈指教?”

  陆三白道:“此人姓索,叫索步高,外号‘虎牙狼心断魂手’,是江湖上近几十年来,关东道儿上的第一好手,他也是找欧阳朋来的……”李剑凡微微一怔!

  道:“前辈怎么说,他也是为找欧阳朋来的?”

  陆三白点点头道:“不错!不过他找欧阳朋的目的跟尊驾不大一样……”他把索步高找欧阳朋的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李剑凡沉吟说道:“要照前辈这么说,索步高此人找欧阳朋的目的是为杀欧阳朋,而且他熟知欧阳朋父女,也知道欧阳朋每三年跟前辈有一次聚会,甚至连欧阳朋父女的生辰八字,都一清二楚……”忽然抬眼凝目,接道:

  “前辈!三年前,前辈跟欧阳朋订下三年后之约的时地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陆三白道:“这个……除了我,就只有……”脸色一变道:“莫非欧阳朋已落在他……”李剑凡道:“不!前辈,只能说欧阳朋可能曾经落在过他们手里。”

  “对!’陆三白一点头道:“要不然,索步高不会知道他父女的生辰八字,要不然索步高不会知道昨天我跟欧阳朋有‘大明湖’‘铁公祠’前之约,要不然索步高也不会跑到这儿找他,照这么看,应该是欧阳朋曾经落在过他们手里,后来又脱逃了……”李剑凡霍地站了起来,道:“这么说,我找索步高问一问,恐怕也是一样,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前辈!我要找到索步高,再不然,我就得在索步高找到欧阳朋之前,找到欧阳朋,我不敢再行耽搁,就此告辞!”

  他一抱拳就要走!

  陆三白跟着站起,一抬手道:“慢着!尊驾,会不会是欧阳朋在不得已的情形下,为他们做了什么之后脱逃了,他们怕欧阳朋泄露机密,因而要追杀欧阳朋灭口?”

  李剑凡道:“我也这么想,但愿如此,可是我怕的是这两字灭口!”

  陆三白脸色大变,道:“抱歉!尊驾,我要先走一走了!”

  他是说走就走,人从李剑凡身边掠过,出屋腾起,破空飞射而去!

  李剑凡比他还急,一步跨出屋跟着就要腾起,可是旋即他又刹住腾势快步走了出去!

  李剑凡尽管比陆三白还急,可是有些事往往是欲速不达的。

  李剑凡快步出了“铁公祠”,就在这时候,离铁公祠不算远的“大明湖”边有一艘画舫靠岸,画舫上有个云髻高挽,环佩低垂的宫装绝色女子站在船头迈步,伸莲足就要登岸,她一眼看见了刚出“铁公祠”的李剑凡,一双美目中异彩疾闪,接着地娇呼一声,身躯幌动,粉臂挥舞,完全一付没站稳模样,眼看就要掉进湖里去。

  她这一声娇呼,惊动了李剑凡,李剑凡也一眼看见了那付险状,一急之下,腾身掠了过来,行空天马般一个起落便已扑到,恰好在宫装女子要掉下去的时候,伸手扶住了她。

  宫装女子惊魂未定,一双美目瞪得老大,香唇边却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

  “你……谢谢你………”话声无限甜美,还带着轻颤,那付娇模样更动人。

  李剑凡道:“不客气,姑娘……”

  “姑娘”两字刚出口,脑后风生,一缕劲风疾袭“玉枕”要穴。

  李剑凡的身后,永远像有一对眼睛,他不敢放了宫装女子,画舫还在摇幌,他唯恐地站立不稳再掉下去。

  他左脚后滑,一侧身,那缕劲风从眼前射过,“叭!”地一声,画舫那支棚的一根柱子上添了一个洞。

  李剑凡转头看,一个年纪跟他不相上下的俊美白衣客站在一丈外,满脸寒霜,煞威懔人。

  这白衣客年纪跟他不相上下,论俊美也跟李剑凡并称一时瑜亮,然而他的眉宇间却比李剑凡多了一股子阴骛跟暴戾煞气。

  李剑凡怔了一怔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俊美白衣客冰冷说道:“你还不放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船上坐的是什么人?竟敢伸手轻杯…”好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李剑凡松了画舫上那宫装女子,倏然一笑道:“阁下误会了,我是看见这位姑娘站立不稳,摇摇欲堕,特地跑过来搀扶的,阁下要是不信,尽可以问这位姑娘!”

  俊美白衣客冷笑一声道:“你还怕我不问么?”

  转眼望向那犹立船头的宫装女子道:“小妹!是这样么?”

  李剑凡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可是偏偏这时候这位美艳宫装女子,她娇属酡红,螓首低垂,闭着樱唇一句话不说!

  俊美白衣客脸上马上又增添了三分寒霜,霍地转望李剑凡,冷笑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是听见她一声惊叫跑过来的,我看见你伸手抓住了她……”李剑凡转过脸去道:“姑娘!你怎么……”宫装女子扬起娇靥开了口,一双柳眉扬得老高:“你的身手不错,手里也有把剑,你就这么怕事么?”

  李剑凡听得一怔,刚要说话,忽地又一缕劲风袭到,这回袭的是他左“太阳穴”!

  本来就够误会了,这一来弄巧成拙,误会更大了。

  俊美白衣客的指风快捷而且凌厉,李剑凡顾不得再说话了,退后一步往后闪去,道:“阁下!这是……”“少废话了。”俊美白衣客跨前欺了过来,道:

  “要想保住性命就留下你那只脏手。”

  他双掌齐出,一连攻出八掌!

  这位俊美白衣客的身手不弱,攻势连绵,一掌比一掌威力大,立时把李剑凡圈在满天掌影之内。

  站立船头的宫装人儿,那双水灵灵的美目里,这当儿又射出了两道令人难以言喻,但望之却令人心里生寒的异彩!

  李剑凡脚下不动,只上身前后左右移挪,一连躲过了八掌,每一个身法都是灵妙无此,尽管俊美白大客掌势凌厉快速,却是连他一点衣角也没沾上!

  宫装女子的一双美目睁大了,那种令人难以言喻,却又望之令人心中生寒的异彩也更盛了。

  俊美白衣客一连八掌落空,两眼之中暴射厉芒,第九招忽然变掌为指,一缕凌厉的指风疾袭李剑凡心窝要害!

  显然他是恼羞成怒下了煞手!

  李剑凡忍无可忍:心头火往上一冒,扬眉说道:“不问青红皂白,便要置人于死地,阁下未免太蛮横、太狠毒了。”

  话落人动,只看见他身形一闪,没见他怎么出手,俊美白衣客已闷哼暴退,左手握住右腕,一张俊脸成了铁青色。

  宫装女子一双美目不只是睁大了,简直就瞪圆了,忽然间,她满脸堆笑,笑得好美、好娇、好动人,风摆杨柳般走下船头,向着李剑凡袅袅走了过去,人还没到,檀口轻启:“哟!好俊的身手哇!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剑凡心里突然泛起了一丝厌恶感,冷冷说道:“姑娘会说话啊!我还当姑娘不会说话呢!”

  只这么一句,二话没说,转身走了!

  刹时!宫装女子那如花娇靥上的娇美笑意凝住了,不笑了,一张吹弹欲破的娇靥涨得通红,连娇嫩的耳根后都红了,她人怔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第四章 义救娇娃
 
  突然!她一双眉梢儿扬了起来,眉宇间掠过一片浓浓的煞气,她望着李剑凡逝去处,一双目光像两把利刃:“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我这样儿,你居然敢……”“小妹!”俊美白衣客一步跨到,他一脸的狠毒色,道:“别生气,这口气自有我……”宫装女子霍地转过头来,娇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布上一层浓浓寒霜,她冰冷说道:“你本事大,刚才你干什么去了,有心替我出这口气,就别让他走!现在人家走得看不见了,你要替我出气,你真是个有能耐的大英雄啊!”

  转过头去往李剑凡适才逝去的方向,飞掠而去!

  俊美白衣客一怔!抬手要叫!

  一条白影掠了过来,那是个身材瘦高的中年汉子,他落地躬身,道:“少主!

  司徒姑娘怎么了?”

  俊美白衣客脸色一沉,道:“少废话,我现在追司徒坫娘去,传我银龙令,调‘银龙八卫’随后赶去,接住!”

  他左手一扬,一点银光飞投中年白衣汉子怀中,他腾身掠起,行空天马般往宫装女子奔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白衣汉子怔了一怔!旋也腾身掠起飞射不见!

  ※※※※※※

  红日西斜,暮色初垂!

  李剑凡在这条黄土厚积的大路上低头疾走!

  这条路黄土厚得连马跑都听不见蹄声,偶而一阵风过,刮得黄尘满天,任何人碰上都会弄得满头满脸,鼻子、眼里都是!

  也许就因为这样,这条黄土大路上从早到晚看不见几个行人,能避开的都避开了,能绕道的也全绕道了,这当儿,这条黄土大路上只有李剑凡这么一个行人,空荡荡的,显得怪凄凉的!

  这条黄土大路上的黄土厚归厚,连马跑都听不见蹄声,那是指一般人,可不是指李剑凡,练武的人,都有一付敏锐的听觉,跟上好的眼力,何况是李剑凡这种身手。

  他现在就听见了一阵马蹄声,这阵马蹄声是从前面传过来的,急得跟骤雨一般!

  大路上有人放马疾驰,这算不了什么,大路上本就是让人放马疾驰的地方,可是健骑铁蹄翻飞,一阵风般驰过带起了满天的黄尘,扑得满头满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剑凡停步抬眼,他马上看见了,可是他一怔!

  一骑健骑飞也似的从前面驰来,但是马鞍上那个人,却是爬着的!

  就在他这一怔神工夫,那匹健骑已然驰近了五十丈内,李剑凡心念转动,一条右臂立即凝聚了真力!

  那匹健骑铁蹄翻飞,卷起一天黄尘也驰到了,李剑凡一步跨到路中央,伸手便抓住了辔头,那匹健骑猛可里打了一个飞旋,差一点没躺下,但它到底没能再往前冲一步地停下了。

  马鞍子上是爬了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健骑突然停下,猛作飞旋,他并没有从马鞍上摔下来,因为他是被人五花大绑,绑在马身上的。

  马停下了,右边镫子上有血,鲜红,顺着锦袍汉子的头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李剑凡伸手扶起了锦袍汉子的头,一脸的惊恐神色,似乎临死的时候受了极度的惊吓,但是他的头跟脸上并没有伤痕,血是顺着他胸口流下来的!

  李剑凡扭断了那小指般粗细的麻绳,扳起了锦袍汉子的尸体,他看见锦袍汉子的致命伤了,他神情一震,脸色倏变。

  锦袍汉子的致命伤确在胸口,正心口处一个大血洞,鲜红鲜红的,看伤痕像是被什么抓的。

  这是谁下手这么狠毒?

  他下意识地抬眼往前望去,黄土大路笔直,一直伸到远处的暮色里,空荡荡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身后远处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衣袂飘风声,来人身法不慢!

  他扭头往后望去,他看见了,暮色里,来人已近五十丈!很美好的一个身影,是个女子,一个穿宫装的女子!

  李剑凡眉锋刚一皱,一声惊呼已经传了过来:“你这是干什么?”

  五十丈距离,几个起落已到近前,同是走的这条路,李剑凡身上没怎么样,宫装女子头发上、脸上、身上却布上了一层黄尘,她一到近前便睁圆了美目叫道:

  “这是我司徒世家的人,你为什么杀他?”

  李剑凡就对她没好感,这一来对她更没好感了。他懒得解释,双眉一扬,冷冷说道:“这是你司徒世家的人么?那最好不过,我把他交给你了。”

  话落!扭头就走!

  宫装女子娇躯一闪,带着一阵醉人的香风,人已到了李剑凡面前,她道:

  “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追上你!”

  李剑凡冰冷说道:“你追我干什么?难道你害我害得还不够?”

  宫装女子娇靥一红,旋即扬起一双柳眉,她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候,李剑凡看见了一椿奇事黄土大路上,远远地出现了两点灯光,这两点灯光颜色发绿,似乎随风飘动般冉冉飘了过来,看似很慢,其实很快,李剑凡刚看见时,这两点灯光不过半个拳头大小,就这一转眼工夫间,这两点灯光巳变得碗口一般大小了,而且也已经清清楚楚看见提灯的人了。

  那是两个人,都穿黑衣,没见脚动,居然也跟随风飘行般飘了过来!

  李剑凡看着看着,脸上不由地流露出诧异色!

  宫装女子本来是扬着一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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