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韶光艳 作者:欣欣向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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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打晌午就没吃饭,这会儿却饿上来,摸索着下地,寻到桌子边上,摸到火镰,刚把油灯点了,便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柳枝儿真唬了一跳,忙问:“谁?”
却听呵呵呵数声笑过:“是我,怕你饿,给你送饭来了。”听着像丰儿的声儿,柳枝儿就着灯亮往那边瞅了瞅,就见丰儿端着一个托盘立在门边上,近了两步,瞧见他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柳枝儿哪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虽说如今木已成舟,心里却着实不大不乐意,到末了配个小厮过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便退后一步,坐在炕上赌气道:“我不饿,不想吃,你回去吧,莫理会我。”
丰儿听了暗暗冷哼,这是瞧不上他呢,他上赶着过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她当自己多金贵呢,落到他手里,还不是得让他骑的货,当他丰大爷好脾气呢,今儿不收拾的她哭爹喊娘,不知道她丰大爷的厉害。
思及此,把手里的托盘咚一声撂到一边,人直接就扑了过去……“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唔唔唔……”
柳枝儿后头什么都喊不出了,被丰儿堵住嘴巴狠亲,亲的气儿都快没了,却还要挣扎,更勾起了丰儿的性来,按住她几下扒了衣裳,抽出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胳膊绑在背后,一只手在她奶,子上又掐又捏,疼的柳枝儿一个劲儿的叫唤,叫唤也没用,丰儿今儿晚上本还有些怜香惜玉的心,刚头被柳枝儿一嫌弃,哪里还存半分,下了心思要降服她,哪会留情,抓住她两只脚腕子一拖一劈,便张开去,下手抠摸半天,呸一声道:“早不知让几个男人入捣过了,还跟爷这儿装个屁 ,落到你丰大爷手里,今儿晚上让你好生受用一番。”
脱裤子露出那物儿,直挺挺便入将进去,柳枝儿忍不住一声惨叫,虽说被州判那老头收用过,却哪里比得丰儿,那州老头都六十多了,又半生好酒色,弄到如今,那物事硬起来都不易,硬了弄一回,也不过几下便完事,再说,那老头稀罕弄花样儿,也知他自己如今年岁大了,举凡入捣柳枝儿这样的青春少女,事前都备着yin药,弄的动情了才入上几来回,且缓出慢进,哪似丰儿,直挺挺便杵将进来,把个柳枝儿疼的,叫唤起来一声比一声惨……
丰儿想起刚头她在爷跟前那个软语莺声,梨花带雨的样儿,怎到了他这儿就跟杀猪一般了,越把丰儿恨上来,脱了袜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翻过身去,拖拽住她两条腿到炕沿边上,狠力捣,弄起来,嘴里还骂道:“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小yin妇,在爷跟前浪成那样儿,恨不得撅过腚去让爷入死你才好,到了你正经男人跟前,倒成了贞洁烈妇,从今儿起,旁的心思趁早丢了,若让你丰大爷知道,你勾那个野汉子,丰大爷有的是手段收拾你这yin妇……”
还觉不过瘾,放开她一条腿,过去掰她的膀子,把她整个身子掰的悬在炕沿边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扭转过来道:“就是□,也只能浪给你男人,听见了?”
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整个人又转了回去,下死力捏她胸前一对奶,子,柳枝嘴里堵着呜呜哀鸣,却哪里反抗的了,想到自己今后都要落到这丰儿手里,心里越加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这一掉眼泪看在丰儿眼里,更是不痛快,扯着她的头一阵狠戳猛顶,管她受不受的住……也不知折腾了多长时候,丰儿才算爽到顶儿,抖了几抖,从柳枝儿身上翻下来,就着桌上的灯亮,只见柳枝儿一张小脸上泪痕点点,好不可怜,倒不觉升起几丝怜惜,拿开她嘴里堵着的袜子,松开捆着手腕的腰带,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道:“从今儿后,你安分的跟我过日子,只不再生旁的心思,我也是个知道疼惜婆娘的汉子,可咱这儿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敢勾野汉子,打量你丰大爷甘心当个活王八,便错了主意,日后离爷远点儿,若敢眉眼往来勾搭,今儿这番尚且不算什么,管教你半月下不来炕。”
这一番吓唬过来,瞧她眼里埋下惧色,丰儿才算满意了,让她收拾穿了衣裳吃饭,柳枝儿是真怕了,这丰儿简直就是个折磨人的能手,哪敢不依,慌忙打点好自己,还伺候着丰儿穿了衣裳,才吓叽叽的坐在炕上吃饭,这会儿心思是收了,就不知道日后如何……
☆、27章
翌日;顾程跟大姐儿吃了早上饭,旺儿便进来传话道:“前头厅中尹二爷到了。”
顾程知道新上任的千户大人估摸也给尹二下了贴儿;他这是过来要跟自己结伴过去呢,想来怕人家嫌弃他的礼轻了;折了他的面子;傍依着自己到底好看些;却怎不跟他爹一块儿过去;岂不更便宜。
刚想让旺儿把尹二请进书房院来;忽瞥见大姐儿,又变了主意吩咐旺儿:“让他在厅中稍候,说爷这就到。”
旺儿应了一声出去;顾程下了炕;对大姐儿笑道:“昨儿打发了柳枝儿那丫头,从今往后,爷这身边伺候的活儿可都指望你了。”
徐苒却道:“只你不嫌我手粗心笨就成。”顾程听了嗤一声笑了,伸手摸了她的小脸儿调笑道:“爷可用不起你,前儿让你研磨,把爷一方好砚都摔了,你可知那砚可是爷前年去京城里买来的,足使了爷一百两银子呢。”
“一百两?”徐苒倒抽了一口凉气,当时他要写什么贴儿,指使她研磨,她哪干过那些,研了几下,倒把砚台给研到了地上,这时听说值一百两银子,把徐苒悔的肠子都青了,忙道:“没怎样摔坏,只缺了一个角,想来还是值几个钱的吧!”
顾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怎生了个钱串子的脑袋,什么都是钱,成日就惦记这个,你一个丫头纵然得了金山银山,有什么用。”
徐苒心道,谁说没用,老娘要是有金山银山,还在你这里受什么鸟气,早出去爽了,先买一栋大宅院,也买上三四十个下人伺候着,一个丫头不要,选一水小厮,都要唇红齿白模样清俊的,书房里也弄上俩,让他东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不敢骂鸡,到了晚上,扒了衣裳让他们在自己跟前跳艳舞,敢不跳,皮鞭蜡烛一起上,哈哈……
想着得意,不禁笑出声来,顾程见她那贼兮兮的样儿,着实让人稀罕,搂着她亲了个嘴道:“跟爷说说,自己一个人乐什么呢,倒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一般?”
徐苒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乐什么。”一抬头撞上顾程的眼,忽的发现,其实这厮生的也蛮清秀,哈哈……实在忍不住又咯咯笑了起来。
顾程掰着她的膀子问:“说是不说?不说爷今儿不走了,留在家里审你?”
徐苒撇撇嘴推开他道:“不走了,你舍得?不是还奔着你的锦绣前程去呢吗,这会儿不去,回头当不得官,再怨上我,我可担待不起。”
顾程笑着去里屋拿了衣裳穿上,一边整理下摆一边道:“你这张嘴,被爷宠的越发刁,这会儿爷且顾不上你呢,等爷回来再说。”
穿了鞋袜,戴上一顶新罗帽,打点齐整便往外走,到了门边上又折返回来道:“如今进了夏,日头大,这会儿莫往外头去,若腻烦了,做些针线耍子,再不然我书房架子上有双陆棋,你自己照我昨儿教你的自己下着玩玩。”
徐苒道:“那是两人才能玩的,我自己玩什么?”不怎么耐烦的挥挥手道:“快些去,别在我这里啰唣些有的没的,那模样儿真是嫌弃的不行。”倒把顾程越发逗乐了,指着她道:“也就你这丫头敢嫌爷啰唣,爷是怕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趣罢了。”往前走了两步,又转回头嘱咐:“今儿不定要闹到多早晚,你莫等爷,天黑了就让婆子把前后门闭了,爷家来叫门,自有看门的婆子来开,不怕进不来,你只管睡就是了。”
徐苒听了却笑道:“说的是,爷怎会进不来,实在不成,还能翻墙头呢,倒是惯做些偷香窃玉的勾当。”
顾程知她这是拐着弯的重说自己呢,想起那时三更半夜翻墙进到廉哥院里,虽荒唐,却得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可心丫头,也难说是什么缘法。
摇头笑道:“你当爷听不出你话里的刺儿呢,这会儿有正事,待爷家来,看爷怎么收拾你。”撂下这话才算去了,他前脚一去,徐苒就窜进自己屋里,把门插了,翻出包袱来把里头藏的荷包拿出来一抖,把里头的东西抖了出来,挨着个的数着算着,琢磨着再敛多少就能出去了过舒坦日子了,越想越觉有个盼头,一想到顾程,却也有些愁,现如今如何顺利摆脱这厮出去,却又成了问题。
再说尹二,本来他家住的地方离着郑千户府上甚近便,便是不乘轿,走着走也不不远,却偏偏骑着马转到顾府来,寻顾程一块儿过去,这里头却有个缘故心思。
日在顾程的书房院门首撞上上大姐儿,心里便存了念,虽说从旺儿哪里得知,姐儿是顾程收用的丫头,可到家中一思及大姐儿那粉染双颊似嗔似恼的模样儿,怎生也撂不下了,盼着得个什么机会,好去顾府里走上一遭,若能再撞上那丫头,即便不能如何,瞧瞧也是好的。
这色心起来,变着法儿的钻营起门道,赶上这日郑千户新到任上,在府中摆酒宴客,给他也下了个贴儿来,闻听顾程也在被邀之列,一大早便赶着来了顾府,本想着以往顾程都请他进去书房说话儿,想如今那丫头在书房里伺候,免不得就能见上一面,却哪里想到,在厅中巴巴望了半日,旺儿回来却说:“爷就到,这会儿正换衣裳呢,劳尹二爷在此稍候。”让人捧了香茶来待客。
尹二心中念头落了空,未免有些讪讪,吃了几口茶,却又假作不经意的问道:“哥昨儿宿在了书房吗?怎没去后宅两位嫂子那里?”
旺儿眼珠子转了转,心说,这位尹二爷别还惦记着大姐儿呢吧,如今大姐儿可不是爷的心肝儿肉一般,谁敢惦记着,可尹二爷不问旁的,偏问起这些事,这心思恐还没落下呢,便嘻嘻一笑低声道:“也不瞒着二爷,如今我们府里,数着书房里的大姐儿最得爷的心,这不都大半月了,都宿在书房里头,一时一会儿都离不得呢,前儿还听说,三娘跟爷提了,要纳了大姐儿进府,爷倒是也有此意,只忌讳老太爷丧期刚过,说是要过些日子,怎么也得过了百日孝期再说,才暂时搁下了,不过,我们当奴才的私下里瞧着,这位大姐儿别瞧以前如何,早晚我们要唤一声四娘的。”
尹二听了,满心里的热望刷一下凉了个透,若真成了顾程的侍妾,可再谋不得了,正想着,顾程迈脚走了进来,尹二急忙起身,两人寒暄过了,拉着手出了顾府,骑着马让小厮抬着贺礼在后头跟着,一同到了郑千户府上。
刚到了府门前,便见好不热闹,车马轿子沿着千户府门前的街,直停了有半条街远,来往贺喜的客人络绎不绝往府里头进,瞧打扮衣着车马小厮很是体面,却好些生脸儿,想信都县中,凡有些名望的士绅商贾,顾程多有结交,便无私交,也会过面吃过酒,这会儿倒是有一半不识的,真不知这些人从何处来的。
便问尹二:“何故来了这些生人,却一半都不识得。”
尹二听了低声道:“想必哥也知道咱们这位郑千户的来历,在咱们信都县里走过过场罢了,不定一两年中便升将上去,想这千户府因辖着兵,府邸落在咱们信都县,却是隶属州府,虽如今无战事,大小也是个五品官,加上郑千户的娘舅又是京里头万岁爷驾前宠臣,平常这些人便是想送礼都寻不得门路,好容易赶上郑千户上任,还不赶着过来,大半都是州府里的,虽未穿官衣补服,说不准就是个什么官儿呢。”
顾程却暗里点点头,这些人哪是来贺郑千户上任的,分明就是来给上头哪位舅舅送礼来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又暗道了一声侥幸,不是昨儿收了那两箱好货儿,今儿却拿不出体面的贺礼,只送些金银等物,未免落了俗套,也太过惹眼了些,莫如这些东西既价值千金,却又不怎起眼,便让旺儿送了礼单上去,跟着迎客的管事进到府里。
宴席摆在千户府的花园子里,依着一两层轩阁,开了足有几十桌,顾程一路走来,遇上不少相熟的故交,均拱手为礼寒暄片刻,便坐在席上,耳朵边上听着邻桌说话儿,口音仿似是官话,莫不是也有京里头来的,自己那些礼也不知中用不中用,又一想,横竖礼到了,便是没好处,横是也没坏处,这什么事都的讲一个运道,若果真无运,也是没法儿,这么想着,心里倒踏实了。
却忽见那边一个伶俐小厮过到这边席上问道:“哪位是顾员外?”
顾程立起来应道:“正是在下。”
那小厮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道:“我们家大人请员外爷前头叙话。”
顾程略一怔,却也忙正正衣帽,跟着小厮走将上去,原先他坐的席已算十分靠外,别说见着郑千户,连正经儿上席的边儿都摸了不着,这会儿却被请了上来,心下还真有些虚,暗道,难不成是送的礼出了差错。
念头刚至此,却听小厮道:“大人,顾员外到了。”
顾程抬头却已被郑千户拉住胳膊,颇亲热的道:“刚我还说,怎么不见顾老弟,却不知躲到外头去了,来来,我给老弟引见在座各位,这位是咱们真定府中马都监,这位是府尊黄大人,这位顾老弟想必相熟,我也就不多事引见了,闻得顾员外性情豪爽,仗义疏财,怎能不结交。”
郑千户说的正是尹二的爹,如今信都县的县太爷,因跟尹二私交不差,跟这位县太爷也有几分情面在,却也不很稀奇,只那几位,可都是顶大的官儿,顾程哪里想到,郑千户如此抬举他,虽心下疑惑,面上却不带出分毫,跟这些人在一处吃酒说话儿进退得益,言语妥当,被郑千户瞧在眼里暗暗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要出去一天,恐怕无法更新,亲们不要等啦!!!
☆、28章
这郑千户之所以被他舅舅弄到这信都县来;开头还有些不顺意,心想着这么个屁大点儿的小县;能有什么油水,这来了才知;县虽小却很是富庶;虽比不得江南湖广鱼米之乡,却也是一方阜盛之地,心略定;才大肆摆宴;请了信都县内有头脸的官员乡绅。
顾程虽说是这信都县中有名的大户;说句实言,还没落在郑千户眼里;想着一个靠着祖荫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能有什么大出息,却知他跟尹知县的二公子颇有来往交情,便一并请了来,却不想,刚头管事在厅中接礼,接到了顾程的礼,打开箱子一瞧,饶是管事颇有些见识,也险些被晃花了眼,这些东西别说这小小的信都县,便是京城也难见。
忙着使了小厮去请了郑千户过来,郑千户一瞧,心下也不禁欢喜,因下月正是他舅舅的大寿,他这里还正愁寿礼如何打点呢,这不就就有了,这样礼送过去,也不折面子了,暗道这顾程倒是个真有钱的主儿,且出手大方,眼光不差,却也有些疑惑,便询一旁管事道:“闻得这顾程是个纨绔子弟,靠着祖产过活,却怎有这些张致体面。”
那管事道:“大人恐不知,这顾程前些日子刚盘下县前的当铺,那当铺是咱们信都县头一份赚钱的营生,原先的东家,因独子横死,便无心再做买卖,倒让顾程捡了这个大便宜去,故此,他手里很有些好东西,也不奇怪,这位顾员外原先瞧着是纨绔子弟,成日在外胡混,却不想有如此心机,可见真人不露相,大人在这信都县内怎也要过个一两年,倒不如交下这个人,大人一个五品朝廷命官,结交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