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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别总在相逢时作者:养气人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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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磨好些。

  「好吧。」小可苦笑,试着慢慢推进杜绝体内,又紧又热的甬道令小可忍不住想呻吟,强忍着欲望的勃发,小可一寸复一寸地推前,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直到没底,才颤着声音轻问杜绝还好吧?

  「。。。。。。嗯,还好。」知道小可心疼他,再疼再不适,杜绝都忍得住;完全包覆住另一个男人的欲望,居然令杜绝幸福得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想让小可快乐。。。。。。只是这样而已。

  「你。。你怎么不动?」杜绝喘着气,泪水早已模糊他的视线,他不清楚自己的脸有多红,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热更烫。

  「嘿嘿~因为你夹的太紧了,害我想动也动不了啊。」小可不改调皮,说话的同时也开始慢慢抽动,杜绝本想骂他几句,小可这么一搅和,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娇喘连连,吐出唇间的呻吟他已经没有自觉了。

  知道杜绝害羞,小可不再故意说话逗他,进出甬道间的快感也溶化小可的理智,不自禁越动越快,耳边听见杜绝的吟哦、一时间忍不住欲望就射在杜绝体内──

  毕竟是第一次,小可红了脸,杜绝感觉到一股热液喷入体内,轻唤一声小可,因为小可还埋在他体内未抽出,小可笨手笨脚靠上前亲他一口,抱着杜绝说:「对不起啊~等会儿我会做的更好。」小可眨眨眼,另一只手开始在杜绝身上游移。

  「还没结束吗?」杜绝不懂,小可在他的脆弱处轻捏一把,杜绝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可亲亲他的下颚,奸诈一笑:「还没呢~我还没吃饱,而且你也还没有。」

  杜绝没有力气推开小可,小可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后面渐渐习惯小可存在,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小可温柔的手轻捏抚摸他的欲望,又吻又咬他胸前两点红珠,受到刺激的欲望在小可掌心颤抖着抬头,前端滴出液体催促更多更重的抚慰。

  「嗯。。。。不要。。不要玩了。。。。。。」杜绝欲哭无泪的眼半掩在散乱的发丝间,杜绝一手抹着泪、另一手忍不住去拨动小可的手,小可怎舍得罢手,他压住杜绝的手,再度激起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

  「啊。。小可。。不要了。。。。啊──」小可突然一个挺进,令杜绝浑身一颤,感觉十分奇怪,像是被触到某一个点,杜绝全身颤抖、快感像电流般流窜,麻得他连手指都无力。

  因为精液仍旧留在杜绝体内,小可再度动作变成较为顺畅,听见杜绝惊叫却不是痛苦的神态,小可猜想是否因为杜绝也有感觉了,用力一顶,杜绝差点失声尖叫,面上潮红更盛。

  「不要。。。。呜──」杜绝用手臂掩住眼,另一手抓紧被褥,紧紧咬着牙关,生怕一个不留神,让自己的呻吟声惊动全家。

  「小可。。小可。。。。。。。。」杜绝想哀求小可停止律动,杜绝带着哭腔的呢哝声令他差点失去理智,若非真心爱到心坎里去,小可差点停不下来;小可扶起杜绝,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柔声要杜绝抱紧他,杜绝双腿环在小可腰部、双手紧抱住他,尽管一切是那么的羞赧,杜绝还是顺从地将自己依靠在小可身上。

  感觉到小可更重更深刻的入侵,杜绝在他的耳边轻轻啜泣,抽抽搭搭地,如此无奈又令人怜爱,小可的吻如同棉絮落在脸上、耳际与颈项间,这一刻的爱恋绝对不是虚假,杜绝告诉自己──这样就够了,一生就此一次,永志难忘。

  泪水不间断的滑落,只有杜绝心知,这一刻的泪水是为何。

  8

  第二天杜绝起来时,已过中午。

  他是在自己的房间清醒,他想起约莫二个时辰前,小可叫醒他,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诉:「娘突然要我送几件衣服上山给爹,你先回自己房间吧,省得到时在你房里找不着人。」

  杜绝记得那是娘同他约好引开小可用的借口,娘也早在昨日下午便捎信给爹,要他晚一天下山、多陪陪许久未见的老友;知道小可要他先回房是怕他为难,他苦笑着撑起又疼又软的身子,小可心疼地扶着他,一边交代说已经帮他清理过、一边要他好好休息,还吩咐管事别让人来吵他,他得好好休息。

  杜绝听见管事问道要不要找大夫,小可叫管事多让杜绝休息就好,其馀的别管,管事应了一声,杜绝才安心睡下。

  杜绝拖着身子下床,穿上鞋袜,自桌下拿出准备好的包袱,缓慢走到门外喊人。不一会儿管事就带着几个家丁过来,管事应该在小可出门后就在娘那处知晓他要搬走的消息,此时才会带上人手来帮忙。

  「房内的桌椅全带上,茶具水架什么的也一并带走。」用了一年多的事物,总比买新的顺手,「再到厨子那里领套厨具,全部带到新住所去。」管事应好,也没多问门号,手脚流俐跟着家丁开始动手打包。

  杜绝拎着包袱先往小妹院里走,十三岁的女娃儿已见貌美,坐在院里百花丛不见逊色,万紫千红衬得一个水灵姑娘更是不落凡尘;小妹手握一卷书,杜绝来了她只是微微一笑,手中书册交给随身丫环让她下去。

  「大哥怎么来了?」杜绝走得极慢,她也不多问,若非她的笑容甜美可掬,几分灵气中倒颇有乃母之风。

  「来给你样东西。」杜绝拿出一对木雕龙凤簪,平日无事,杜绝一手雕工倒还过的去,「大哥没为你做过什么,现在仅能送你一对簪子,聊表心意,日后若有心仪对象、权当定情之物也不差。」

  「大哥是取笑小妹来着?」说是说,脸红了一点,纤纤素手接过簪子,还用一方花帕细心收藏起来。

  「怎么会,女大当嫁,只是迟早,要嫁还是嫁自己喜欢的人、那才是如意郎君。」杜绝轻抚小妹玉雕般的粉颊,骆小颖应了一声,突然问道:「大哥是要走了?」

  思及母亲已向小妹编排过理由,杜绝点头不多说。

  「哦。。。。那往后小妹能去探探你吧?」小颖大略知道杜绝要走,不过搬的不远,就在两里外的那间废宅,就算她一个大闺女也能在丫环陪同下过去的距离。

  但是母亲说过不许,她想偷偷过去也不困难才有此一问。

  「不能,娘怎么说你就怎么辨。」摇摇头,他连母亲都不能见了,小妹怎能来。

  「可是我想你怎么辨?还有二哥呢?也不见吗?」她想二哥一向亲大哥,兄弟两人感情甚笃,说不见谈何容易。

  「谁都不见了,你乖,想大哥时。。。。。。就拿出簪子瞧一瞧,小妹记得大哥这份心,大哥永远记得的。」杜绝握紧她的手,说声保重便起身往院外走。

  小颖连忙唤了声大哥,杜绝回首望她一眼,女孩扯出一个似花艳丽的笑容,柔声要他保重,杜绝点头,再往前走已经看不见女孩的泪水。

  拜别母亲反而说不上话,母亲没有多说什么,仅是问他决定了?

  他答,决定了。

  这是母亲难以察觉的母爱,他懂的,却不能接受。

  谢过母亲生养之恩,希望父母健康万福,代他向父亲拜别之后,杜绝头也不回地走了;六岁那年,他离开骆家,一再回首望着父母弟妹的身影,那时他没有哭也不敢哭,怕一哭就想回家;十六岁这年,他离开骆家,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看,泪水却不由自主流的急,待他回过神,已经站在曾是废宅的那座院落木门前。

  他定定望着眼前的门,吸一口气,抹去泪痕推开门──这就是他终老此生的场所。

  这个决定,他绝不后悔!

  9

  骆小可想起当年,一脸波涛不惊、面色不改。

  但是他永远记得、每当午夜梦回、惊醒时身畔空无一人,万般苦、万般恨、万般怨、万般爱──还是系在同一人。

  杜绝杜绝,难道你真以为世上有人能够杜绝一切吗?

  杜绝发际的香气、无奈却为他流露出微笑的神态,所有过往他深刻在脑海里;杜绝或许绝了他的情,却断绝不了在他心里片片思念。爱一个人并不容易,不爱一个人、难道能少去几分辛苦?

  十年前他抓不住杜绝,他不会说当时年纪小、一切都是无可奈何。

  是他笨、是他傻,蠢得以为年少无知的自己能够一手撑起两人的天,杜绝的苦与愁、情与爱,他只挑了自己想看的那一面;总以为杜绝愁不必要的愁、苦不需要的苦。时过境迁,他慢慢想通,人的心个个不同,自个儿不怕不愁,怎能当做枷锁往别人身上套,要别人承受一样的苦痛。

  当时不懂,现在懂了;正因为懂了、他更不能放弃。

  那一天夜半在门外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是杜绝一句:缘尽了。

  他想过以死相逼,逼杜绝出来,那怕只是见他一面、他都有辨法迫使杜绝跟他走,走到哪儿?天涯海角各一方,他就不相信天下寻不出两人容身之处;但那不是杜绝要的,杜绝果断否绝一切,他以死相逼,杜绝也是淡淡让他去死,他还记得杜绝当时的口气,冷冷地,告诉他:「死了就死了,身后多少人为你伤心泪流、你永远不再知道,死了倒也没什么不好。」

  这番话,打得他浑身颤抖,一瞬间,他不敢相信杜绝竟然如此绝情,本意只是用死招来打动杜绝,当下真的连想死的心都存了。

  他一再回想杜绝这番话,拿着刀的手顶在心口,只消一出劲、什么苦痛烦恼再没有;回过神,天已大亮,他已经在家中院子里晃荡,正在想为何自己回了家,小妹从院内走出,见他一脸失神落魄,即刻冲上前搂住他痛哭。

  「大哥真的不再回来了是不是?」小妹哭得断肠、他何尝不是。

  他紧抱住小妹娇弱的身躯,才想起自己返家是因为舍不下亲人,寻死前他还想再见见这个家,顽皮古怪却可爱的小妹、不善言词但慈祥的父亲以及。。。。。。冷漠淡然的母亲,拆散他与杜绝的母亲!

  早上是母亲让他送东西上山,明知赶回家已是夜晚、小可还是一路风尘返家;回到家已晚,家人几乎睡下,小可自然不放在心上,他在乎的只有那一盏灯,无论他多晚返家,永远为他点起的那一盏灯。。。。。。

  出乎意料,与他一墙之隔的房间幽暗一片──

  难道因为昨夜的不适延续到今夜?

  小可轻轻推开杜绝的房门,借着月光打入屋内,小可当场呆立门前。

  什么都没有了!!

  床上没有被褥、桌椅全部不见、连装饰在壁上的山水画也消失无纵,可这些都无妨,只要杜绝仍旧站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如往常对他微笑。。。。。。不!那怕是皱着眉头数落他、他都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心像被撕裂的那种痛苦。

  他转身冲回自己房间,碰地一声推门而入,还是找不到杜绝──

  小可开始每扇门、每间房的闹,吵醒人就问杜绝去哪儿?

  丫环不知道、他就问仆佣,仆佣不知道、他就去闹管事,夜半好梦正酣却被打断的管事只能颤颤巍巍请他去问夫人,其馀一概不知。小可极怒,一掌拍向木桌,桌脚抖了抖却没断,他也顾不了,直奔向母亲门外,也不去想找借口理由,往门上直拍。

  母亲的声音很快就回应,等到屋中灯火亮起,母亲唤声进来,小可才压着怒气推开门。

  母亲披着外衫,见他怒气冲冲,也不多说推托之词,只是淡淡陈述杜绝走了,但不远,就住在两里外的旧废宅,要他想去便去,三更半夜不许再大吵大闹。

  他哼了一声,甩上门就往废宅跑。

  结果却是如此惆怅。。。。。。

  推开怀里的小妹,他冲进大厅却寻不着人,父亲还在山上未归,他随即转往书房,母亲无事都在书房前莳花弄草,三步并两步,果然在书房前院找到一脸平静的母亲。

  母亲手拿剪子,专心修剪养得正好的牡丹叶枝。

  小可强压怒气,他一定要问个分明。

  「你为何赶他走!」不是疑问,小可肯定是母亲说了什么。

  「我没有赶他,是他自己走的。」骆尔婕目光一瞥,「若真要赶、我赶的也是你。」放下剪子,她正视小可的愤怒。

  「你──什么都知道了?」小可冷漠地望着骆尔婕,他到底是跟着她长大,冷漠的模样与她有七成神似。

  「知道。」

  「你知道便知道,为什么要妨碍我?」若非怕吵闹声会引来小妹侧目,若非知晓眼前这个他叫娘十几年的女人武功高上他十倍不止,他早就跳上去给那张冷淡到可憎的脸孔两巴掌了!

  「那不,看着你们兄弟逆伦,我这个做母亲的还得恭贺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骆尔婕脸色微变,扭曲的面孔有些凄然、有些惨淡,更有说不出痛苦。

  「兄弟。。。。兄弟又如何?我们除去面貌相似、根本就是陌生人,就算流着相同的血液又如何?」首度发觉母亲也有悲痛欲绝的一面,小可语气不自禁放软,但他就是不明白,这些理由怎能阻止他与杜绝在一起?

  「小可,你能够任性一时、但不能是一世。」杜绝想得远、他什么都明白,所以选择让任何人都不为难的方法,同是一胞同胎,骆尔婕虽然从不表露,可她怎会不心疼。「明知与你一起不能长久,他却还是错了,现在他只是让错的事恢复重来,他不是为了自己,你就不懂吗?」骆尔婕语重心长,孩子走错了,做母亲的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再让他们错下去,谁能指责她无情?

  「我懂?我能懂什么?」小可身躯摇晃,他连站的力气也没有,失去杜绝他还有什么?他一生在骆府养尊处优又如何,他真正想要的、真正想做的事没几样,眼下最想要的不过是和杜绝永远不被分离,但是梦已碎,所有人包括杜绝都不认同,他还需要懂什么?

  他处心积虑让杜绝爱他、也不过想圆一场梦,虽是纠缠一辈子,他也是拿出自己一生去相伴,决心要相依到老的。

  「你与他都还年轻,眼下看的到一生、比你所想的来得漫长许多,你真能扪心自问、你想的够多够远?」骆尔婕苦笑,这个儿子她知道得透彻了,虽然精明却不够了解世事,关上门在自家能永不出去吗?他能守着这个家多久?错过青春年少、往后还有多少时间能错过?

  他拉着杜绝、绊着杜绝能多久?他不怕下人碎嘴、也不替年华愈盛的小妹着想?人言可畏最是伤人,骆尔婕怎么不懂,她懂也要他懂。

  这番话或多或少打动小可,他眼神微转,看见小妹带泪的脸悄悄依在院外瞵望母亲与他,一瞬间脑海翻腾不是别的,小妹自幼也是拉着他的衣角长大,转眼间也是个大姑娘、再眨眼或许出嫁之期就在眼前;两人吵吵闹闹也是兄妹情深,不是爱上杜绝那种打自骨子里的刻骨铭心、却也是真心诚意的疼惜,他在此刻突地醒悟,自己任务妄为、随心所欲确实什么也没去想,他与杜绝的事不可能瞒一辈子,东窗事发后。。。。。。小妹何去何从?

  还有好人家敢要、肯要她吗?

  有太多太多的不该,他一时纵情,全盘不去考虑,现在细想,错的全是他,担下这个责任的却是杜绝。

  「我懂了。。。。。。」小可失魂落魄离开书房前院,经过小妹身边,抬手轻抚小妹乌黑长发,「往后替我多去瞧瞧大哥,他一个人总是寂寞。」

  「二哥你要去哪?」小妹慌张扯住小可,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只知道自己失去大哥、不能再失去二哥了。

  「别慌,我只是。。。。。。回房想想,如此而已。」小可笑了笑,他知道杜绝不会再见他,他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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