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狼的蛇甜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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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为了芺浓浓,毫不犹豫地服下了第一次的宝冠灵芝……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一抵达鬼王沼泽,就看见一脸担忧的罗玲。
罗玲一见安达等人,连忙快步上前。「安老大,对不起……」
话刚出口,她眼眶就红了,多霖见状将她搂住,细声安抚,「不哭,安老大不会怪妳的,把眼泪收起来,咱们去把芺姑娘救回来!」
一颗心全放在芺浓浓身上,而且正承受着剧烈疼痛的安达没有心力去安慰罗玲,他只希望能快点将芺浓浓找回来。
于是他对罗玲点头示意后,就回头问宝娃,「依我想,他应该会把浓浓带回南烈密林去,妳觉得呢?」
宝娃想了想,然后回道:「最终是会,但之前为了摆脱我们,他应该会绕路走,所以我想咱们还是先追着他们移动的迹象去找他们,免得咱们到了南烈密林而他们还没到,那样反而浪费时间!」
「好,那就照妳说的做,走吧!」
瞬间,由紫狼、银狼、黑狼及花虎组成的队伍,就从鬼王沼泽的西边飞奔而去,依着芺浓浓被掳走的方向前进……
但痛楚却消耗了安达的体力,当他们感觉到芺浓浓就在不远的前方时,安达却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也正好是快要过了药效的倒数时分,安达明显地露出疲乏模样,但还是走向宝娃,「把药给我……」
「先休息一下,否则依你现在的情况,你受不住再一次的折磨,时间还有一点,你先别急,那个男人因为感觉不到你,所以不会加快脚步的……」
宝娃担心安达的身体状况,所以不肯太早让他再经历一次剧痛。
见安达不肯听话,戟连天也出言制止,「欲速则不达,你是教者,这个道理你该是懂的,为了自己也为了浓浓,你要先将自己的状况掌握好。」
「可我担心浓浓……」安达颓坐在地,倚着树趴卧着,眼中的紫光明灭不定,看得出来正承受着痛楚。
「他想要浓浓,就不会伤了她。」不过男人想要女人时,会使出什么手段这就不一定了,只怕……
戟连天话只说了一半,实际的状况会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他是不会,但我怕浓浓性子太烈……」
安达闭上了眼,将他的担心经诉出口,就怕芺浓浓不肯顺从那个男人,而伤了她自己呀!
没有人敢答腔,全都保持着沉默。
然后,时间在众人的静默间到了,宝娃不敢再有延误,怕安达的气味会被那个男人发现,于是示意戟连天从她脖子上的药囊中取药递给安达。
安达同样不曾犹豫地将药送进口里服下,然后静待药效发作。
他颤抖着身子,紧闭着眼,将头埋在两爪之间,咬紧的牙关间发出压抑不了的痛苦轻吟及抽气声。
他的痛苦看在其它人眼中,就连自身都感到了疼痛。
安达真是太勇敢了,已经尝过痛澈心扉的滋味,他竟然还敢再来一次,为了芺浓浓,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真是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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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怀里取出火珠放在地上任它发出狂炽火光的俊挺男人,芺浓浓脸上没有惧意,对这个将她掳走的故人,她只维持着淡淡的冷漠与基本的有礼,「放了我吧!」
这是三天来她说的第三句话,每天一句,而每句都是相同的话,要他放了她。
站在火前,他的俊颜被火光照射得更显妖异,垂眸看着闪烁的焰火,藉以掩饰眼瞳中的暴戾。
良久,他开口了,醇厚的嗓音非常悦耳,「除了这句,妳能说些别的让我听吗?好不容易逮到了妳,妳自己说,我可能放了妳吗?小浓,别跟我说分离了这些年来,妳真忘了我的性子了。」
「王,你这是何苦呢?我的心从来不曾为你心动过,族里比我娇、比我美的女人多得是,你的妃子爱妾更是多不可数,为什么非得要得到我?」
要她说别的,那她就如他所愿多说一些,可她能保证她说的绝对不会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抬眼看着她美丽的倩影及她不畏惧的神色,赫尔笑了。
他挥袍绕过炽烈的焰火走到她身前,用手支起她的下颚,「妳眼里的不驯吸引着我追逐妳,小浓,妳在我面前毫不畏缩、昂首傲然的模样,就是我所钟爱的……这些,我的任何一个妃子及爱妾都做不到!」
总算知道这些年来他对她不曾改变过的执着是因何,芺浓浓反而发自内心地笑了开来。
她抬眼直视着他幽暗的眼,那双眼不知迷惑了多少艳麟族女子为他交心,但没想到那些女子的温柔都是白白付出,他竟然不知珍惜,而去追逐不爱他的眼神。
「不!你错了,在我爱的男人面前,我眼里没有丝毫不驯,只会充斥着对他的爱意;而我的傲然在我的男人面前也会变为你那些妃妾所有的顺从及温柔,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都是一样的……」
芺浓浓清澈的眸光充满了对安达的思念及爱意,让她看起来与方才的冷漠截然不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感觉到捏住她下颚的手失了控制的力道,她眉心轻蹙,但没有停止说话,「你喜欢的不驯、不畏、昂首傲然,皆是因为我不爱你……啊!」
芺浓浓突然痛呼一声,接着整个人被赫尔从地上拉起后进他强壮的怀里。
她的长发被他的手紧紧缠住,迫使她头颅后仰,「好疼……」
阴森的语气从赫尔口里轻逸而出,「也许,我就是太纵容妳了,所以才让妳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小浓,如果照妳所说的,妳也能温柔顺从,那妳为何不为我展现妳的柔顺?」
她的话刺激了他,让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质。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你呀!我不爱你!」芺浓浓不顾头皮的刺痛,一心三思说出心声,「王,你该收手了,我心里有了人了,我爱他,我求你放过我吧!」
赫尔收紧手臂将芺浓浓扯到身前,让她紧贴着他。
他俯脸将唇凑近她的红唇,在她唇上低语,「小浓,就算我喜欢妳的不驯,不过妳也太不知收敛了,妳知道吗?我开始后悔自己对妳的尊重,让妳有机会投身别的男人怀抱……」
「早知我就该狠心地要了妳,也不至让别的男人平白得了便宜!」赫尔伸舌舔了舔芺浓浓饱满的唇瓣,「我不在乎妳已经有过男人,我相信尝过欢爱的滋味后,妳能让我更加销魂……」
赫尔毫不掩饰的爱欲吓到芺浓浓了,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感受到真正的害怕。「不!我不要……」
她无法接受安达以外的男人碰触她,就连想象都无法。
芺浓浓眼里的害怕让赫尔更为阴鸷,「把妳眼睛里的惧意给我收拾起来,我不喜欢!」那种眼神让他觉得手里抓着的芺浓浓就跟其它的女人一样平凡无奇,不再是他渴望追逐的特殊。
「放开我!放开我……」芺浓浓挣扎了起来,试图从赫尔的箝制中脱逃。
「妳!」赫尔烦躁了起来,对她改变的态度非常不满。
正当他们拉扯不休之时,安达突然窜到他们身侧,近得让赫尔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把狼刀险险地按压在赫尔的颈动脉上,「放开她!」安达反手将狼刀握紧,侧着身子抓住芺浓浓的手臂。
赫尔不但没松手,反而更收紧了力道,蓄意逼出芺浓浓的疼痛呻吟,「如果我不放呢?」
「由不得你不放!」暗暗压制住推心刺痛,不让表情泄漏出正承受的痛苦,安达手腕有技巧地施力,让锋利的刀刃在赫尔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同时间,戟连天、盘子刚及多霖也围上前来了。
赫尔没有看向安达,更没有拨神去理会战连天等人摆出的阵仗,他凝神仔细观察着芺浓浓在安达出现后神色中的改变。
就如同她说的,在她金橘色的眼里,他再也找不到一丝倔强及不驯,他所能看到的,就跟围绕在他身边讨他欢心的妃子一样,充满爱恋及似水柔情,而那让他感到厌恶。
赫尔盯着芺浓浓,芺浓浓却一心向着安达,从安达出现后,她的眼中就完全只剩下安达的身影了。就因为如此,她立刻发现安达的不对劲,对他的担心让她根本忘了她还被赫尔箝制着。
「安哥哥,你怎……」安达瞥来的一眼让芺浓浓顿时噤口,想说话却碍着他警告的目光而不敢发出声音。
正当安达打算发狠将刀完全推入赫尔颈中时,赫尔突然在众人措手不及时将芺浓浓给甩到安达怀里,突来的情势逆转让人错愕。
现在是怎样?抢匪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所以将人质主动释放了吗?
那他们摆出的阵势不就变成多余了?
宝娃及罗玲也不顾戟连天的交代从林后走了出来,刚好看到赫尔以不屑的神情斜睨着拥抱在一起的安达及芺浓浓。
芺浓浓还来不及开口,赫尔就抢先了一步,「爱上男人后,妳的眼神让我厌烦,小浓,真是可惜,少了追逐妳的乐趣,我的生活将会顿失重心……」
芺浓浓闻言笑了,笑得好甜好甜,甜得让赫尔倒退了两步,「我的王,你也该要长大了,玉琳及菲菲她们都是真心爱你的,静下心去了解她们,试着去爱她们,她们才是你应该珍惜的女人。」
别看赫尔冷峻成熟,实际上他比芺浓浓还小五岁,他是艳鳞族的王上,而芺浓浓则是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姊。
不知是成长环境的君王式养育造成他的性格偏差,还是他天生个性就有缺陷,这个英挺的王谁都不爱,谁也看不上眼,偏偏就喜欢向来对他不假以辞色,敢与他作对、怒骂,表现出真实脾气的表姊。
当他成年后,他竟然在蛇王朝堂上宣布要娶芺浓浓为皇后,将芺浓浓逼离了南烈密林。
拜托,她对这个表弟完全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要她嫁给他?她才不要咧!
从那时起,他们就展开了长年的追逐游戏。
不论芺浓浓逃跑几次,赫尔仍然追得乐此不疲、兴致盎然,直到芺浓浓在醉心湖寻到了怜心月见草后,她才得己稍微喘息,不用再四处寻觅躲藏的地点。
只是她真没料到,这么多年了,久到她以为他终于忘了她以后,他竟然还是逮到了机会将她掳获了。唉!她对这个表弟还真是没辙,不过还好现在他主动放弃……不!是他终于嫌弃她了。
「哼!」骄纵地丢了声轻哼响应芺浓浓,赫尔没好气地看着在他眼里重新变回亲人而不再吸引他的表姊。「我就是不喜欢她们一味讨好我的样子,那让我心烦!」
「小尔,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你最好找个母夜叉来治你!」当赫尔不再有威胁性后,属于亲人间的亲情再度回到芺浓浓的心底,所以她也用自家人的口吻跟赫尔说话。
她怀疑……不!她真的觉得这个英俊的表弟是个被虐待狂!
别说戟连天等人看傻也听傻了,就连抱着芺浓浓的安达都快忘了揪心的疼痛,只顾着看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
没耐性与芺浓浓再啰唆,赫尔满脸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云姨跟姨爹很想妳,找个时间把那个毁了妳的不驯的笨狼带回族里来给族人看一看,听到没?」
挥了话,赫尔也不待芺浓浓回答,自顾自地化身为一条散发着莹彩虹光的美丽巨蛇,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个闹出一场救人风波的罪魁祸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退了场。
芺浓浓不但不介意赫尔的反复无常,还将小手圈在嘴边,朝着赫尔消失的方向娇呼道:「跟我爹娘说──再过一阵子我就会把他们的女婿带回去见他们了──」
远方立刻传来响应,「知道了──不过要妳的笨狼别用笨方法了,把避香符给他,就可以带他回来了──」
等到赫尔的声音完全消散后,芺浓浓在安达的怀抱里转过身子,用小手捧住他冒着细汗的脸庞,「你到底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身子不舒服?安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安达忍着痛将芺浓浓的小手拉下,「他……到底跟妳是什么关系?」
对对对!到底是什么关系?戟连天、宝娃、多霖、盘子刚还有罗玲全移到他们身边,等着听芺浓浓的回答。
用手背替安达拭去额上汗水,芺浓浓歪着头用可爱的表情说道:「你说小尔呀?他是我表弟呀!他呀,怪人一个,认真起来谁都无法阻止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听完了芺浓浓详尽的解说,众人全都浑身发软,没想到大家到头来全是白忙一场,呃……不过真正的冤大头还是倒霉的安达。
他的苦头算是白吃了!
不过只要芺浓浓能安好无恙地在自己怀里,要安达为她再吃一次苦,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谁要他爱上了个麻烦蛇甜心呢?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安达无力再去计较芺浓浓以往语意不清所造成的误会,更提不起精神来怒骂这对折腾人的表姊弟了。
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要问清楚,「他说的避香符又是什么?」
这时大伙早就坐到了地上,芺浓浓整个人窝在安达怀里,「那个是拿来系到怜心月见草上的符咒,有了它,男性的艳鳞蛇就不怕怜心月见草的气味啦!」
她话声方落,四周立刻传出哀号声,安达也松开环抱芺浓浓的手,整个人像被抽光了气力似地向后瘫倒在地上。
环视众人一遍,芺浓浓转身趴到安达胸膛上,眼对眼地问这:「好了,关于我跟小尔的事都交代完了,安哥哥,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一直冒冷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你怎不回答我呢?」
安达不想搭腔,径自闭眼养神。
他现在只希望宝冠灵芝的效用快点过去,等他恢复了精神后,他一定会好好修理芺浓浓一顿!
「说话呀!安哥哥……」用小手推了推他。
「……」
「为什么不理我?安哥哥……」温柔地替他拭汗。
「……」
尾声
「不要了……安哥哥,我不……啊嗯……」
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娇声嘤咛,不断从紧闭的房门内发出。
「容不得妳不要!乖乖的,把腿再张开点儿……」霸气的男声随之响起,将女子的哀求当作过耳东风,完全不加以理睬。
没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他就不叫安达!
身下娇声捱受安达强力耸弄的芺浓浓,小屁股逃过了一顿好打,但却不能不接受另一种惩罚。
将她平安带回福临悠境后,他将她关在房里已经两天了。
他没日没夜地伏在她的身上向她倾注他的热情,除了基本的生理需要外,
他没让她有机会下床一步,从宝娃那儿拿来的逢魔夜香真是效力卓著,让他精力充沛,浑身充满了用之不竭的力量。
在抽送中,他伸手扶起娇软无力的她,将她搂在怀里,窄臀仍不停止地在她流淌着蜜液的嫩穴中抽填着,「浓浓,跪好!对,让我尽情地爱妳,来,告诉我,妳觉得舒服吗?」
面对面地跪坐着,安达有力的健腰狂野地前后摆动,将腿间直挺偾发的男性一次次地朝着她湿漉漉的花心推送,挪出空来的大掌也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