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休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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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了不少,嘿嘿,所以更新两章啦,看见桃子的发言很高兴啊,希望那些跟着教主的老读者通通都来发言,谢谢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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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甜蜜安乐窝
的确是个僻静所在,有许多暗兵把守,似乎比她的公主府还要安全。
瑾秀和她这个公主脸自然就是开门的钥匙,往前走到处是恭敬的礼节。虽然一路畅通,却让她起了一身的汗。
那肃杀之意不是假的,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闻出来,和这里相比她的公主府就像是废铁做的,漏洞百出。
瑾秀将门推开,容琦几乎是个太阳一起走进这个屋子,然后跟着阳光打量这里的一切。
似乎不像是一个密室。
更像……比她那新婚时的洞房还有几分温馨。
软塌上甚至还放着一件男子的长衫,仿佛是随手搭在那里,让人可以随手就拿起来披在肩膀上。
窗子大大地开着,有几分寒冷,容琦被这温馨的情景感染,几乎伸手就要去取那衣衫。
她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顿时一愣。
瑾秀已经在屋外催促,“公主,时辰已经不早了。”
是啊,她这是怎么了?容琦微微扶了一下额头,按住心中那份异样,快步走向书桌。
桌子上有尚好的笔墨,镇纸,雪白的宣纸铺在桌面上,桌角上放着一本书,容琦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话语晦涩难懂,但她隐隐看出来似乎是一本兵书。
她在书桌前坐下来,小小的空间里流淌着一股不属于她的清香。那封信函铺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取出袖子里那张纸条。
两张纸往前一凑,她心里顿时一紧。
虽然这纸张是用利器割开的,但是其中一处仍旧故意留着一些痕迹,如果单独看不觉得什么,放在一起就一目了然,她袖子里的纸条就是从这张纸上撕下来的。
上面的笔迹似乎也是同一个人的。
她不敢确定,因为那封家书上的字实在太少,只有四个字。
安好,月归。
如果她穿越的时候醒来是这个屋子,看到这封家书,她大概认为这就是她的家了,而她的丈夫远在千里之外。
其实不然,这里只是皇宫一个僻静所在,她手里的书函和那些礼物全都不是来自于她的丈夫,书信上的另一个内容恰恰是让她在洞房花烛夜手刃亲夫。
而那句。安好,月归。是不是也透露了询问的意思。
问她那件事是否进行的顺利。
完夏容琦到底和那位将军有着怎么样的关系?那只盒子不可能是新婚贺礼,没有哪位官员会这样将新婚贺礼送给公主。
况且宫门外那个焦急的将军夫人脸上明显露出一股哀怨的神情,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隐忍。
容琦将家书收好走出屋子,外面的瑾秀已经有些着急了。容琦点点头让瑾秀将屋门关好,木门渐渐合起的瞬间,容琦看到房间角落里的挂着的一副甲胄,旁边还有一尾没有上完弦的七弦琴。
这个房间她以后大概不会再来了。
不单单是因为她实在不具备之前那位公主的偷情技能,而且这种温馨又亲密的场合不大适合她,最重要的是,情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越和公主亲密的人,她越应该远离。
何况她也没有做小三的爱好,和别人共享一夫是万万不可能的。
只不过,容琦脸上浮起一丝讥诮的表情,这世上的事真是千奇百怪,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说的一点都没错。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做庄了。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袍袖里渐渐收拢,“瑾秀,你将这封家书还有这些东西全都送去将军府。”
瑾秀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吸一口气,“公主,您……您是想……”然后恍然大悟,显然理解成容琦要表演什么欲擒故纵的节目。
容琦叹一口气,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瑾秀的思想已经完全被公主腐蚀了,她只能慢慢地正确引导,然后再给她扭转回来。
瑾秀觉得容琦的主意不错,大大崇拜了一把,然后屁颠颠地送东西去了。那将军夫人接到这些东西,再看瑾秀这恐怖的笑容,大概会一晚无眠。
她本来是想要做好事,可想而知人家才不会领情。
不过这样也好,夜不能寐的不该是她一个人。
容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不多久就又看到了大批的官员,证明她的方向感关键时刻还没掉链子。
临到正殿官员已经分成了两派,东西两派有明显的差别。
容琦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应该走哪边。
这一边大人们油光粉面,就连鞋子的花纹也是明绣暗绣极为精美,众人看到她时眼睛闪闪发光,汇聚过来前仆后继,“公主,您可来了,如今将军不在大家都没有了主心骨,看到您这才松一口气啊。”
容琦再悄悄地看那一边。许多官员挺拔如秀竹,颇有清流的风姿。
——我的尊敬公主大人,您要适应您的新生活,此时彼岸人家就是清流。
虽说清流那边的官员眼神闪烁,但至少是有一个人在看她,眼神中是那种打量的意味,他的长发束在官帽里,却难掩慵懒的神色,暗黑的瞳孔外似乎发着一圈淡蓝色的光芒,微微一笑像一只慵懒的猫,然后他从那边走了过来。
这只猫儿那种目光火辣辣地照射在容琦身上,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关注过,不加以遮掩赤裸裸地挑衅。
正当她和他四目相对未分胜负的时候,有一个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跑来,一把拖住了那人的手腕,将他拽到容琦面前,“公主,您还记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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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现在煮饭
谢谢大家的留言,亲们留言啊,教主都会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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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见圣颜
第八章
那人像波斯猫一样的眼睛蜷缩一下,然后笑了,“才两天的事,公主当然记得。→云∞轩↑阁∴ yUNXuangЕ.CοM”
众人全都释然,然后有人想起,在某个聚会上公主似乎颇为喜欢这个人,当时缺少一个人举荐他入公主府,结果让这个小官员取了头筹,这不,公主大婚刚过他就巴巴地将人送来了。
“公主,”那官员压低声音,“您想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这个礼物她似乎没法当众拒绝,而且那官员眼睛中已经闪烁着交易后的光芒。她的态度不能在这个事上前后差异太大,何况这件事对于完夏长公主来说只是稀松平常,她太过在意反而会让人怀疑,她现在最明智地选择就是从这只猫面前走开,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礼节性地笑笑,然后顺着官员们给她让开的路向前走去。
她不认为她的表现有什么不妥之处,骗过这些对她抱着尊敬和一丝惧意的官员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忘记了,猫看起来温顺,其实是最狡猾的动物。
“公主,”那猫儿笑着已经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像是一条丝带轻巧地溜进她的指缝,紧紧地将她五根手指困锁住,微微一歪头。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和长公主调情的话。
他的眼睛眨了眨,略显得有些调皮,“公主,您在害怕什么。”然后用他的手肘轻轻碰碰她。
容琦立刻感觉到手臂一阵酸麻。
“手臂端地这么紧,过一会儿就会酸疼。”
她的身体的确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紧张着又小心翼翼,这毕竟是她第一次以一个别人的身份来面对这些陌生人,就算心态再好的人也会有这种反应。
可是她将这一切都藏在大大的袍袖中,从没想过会被人发现。
人通常在慌张的时候都会微微一笑,来证实自己。容琦习惯了这种厚黑学圆滑的应对方式,自然也不例外。
她嘴角刚刚泛起的一丝微笑,那猫儿还没等她说话,她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紧,放在他腰间修长的手指只轻轻一握,她的力量和身体顿时变得渺小,整个人立即落入那个高大宽阔的怀里。周围的人早就司空见惯,全都不留痕迹地转过头去。
容琦暗暗苦笑,她这哪里是调戏别人,分明她是被人调戏。她还没被人这样吃过豆腐,调戏的事她司空见惯,哪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没经历过,可是这种反客为主还假装无辜的她却是第一次领教。
那猫儿倾身过来,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整个人似乎变得娇弱无力,他的手臂却不是这样表现的,他白皙的脸颊边一直通到鼻尖都带着羞涩的粉红,他的脸颊蹭过她的耳垂,声音轻得甜腻柔滑,“公主,轻蔑的笑容是来掩饰慌乱和谎言的。”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手指猛然松开,带着明媚笑容的嘴唇一开一合,秀丽的脖颈扬起,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却能让她听见,他说:“公主是忘了我们的约定,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容琦的眼睛重重一跳,那猫儿已经被人拉开。
阳光下,他的笑容是那种兴致勃勃,意犹未尽的味道。
那猫儿是料定这种场合她就算吃亏也不会有所行动。
他那些话足以让她震惊半天了。
她至少现在不能被他那几句话影响,她要调整心态,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呢。更何况,众官员们都当没看见,一个个让出一条路来拱手请她先行,她也就顺水推舟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
皇宫本来就给人一种巍峨肃穆。皇帝议事的大殿又是古往今来能工巧匠们刻意修饰的场所,再加上周围的种种气氛,容琦走上那玉石台阶的时候,华丽的朝服划过地面确实有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因为早有官员等在前面为她领路,所以容琦顺利地就找到了她的位置。
她坐在龙椅之后的椅子上,听到朝臣们山呼万岁,看着眼前那琉璃帘子轻轻的晃动,这才嘘一口气。
原来公主上朝不是站在下面,而是坐在这琉璃帘子之后。
不必直视帝王,让她顿时轻松了不少。
她端正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正觉得腰酸腿麻。那个皇冠龙袍的身影在一声声呼喝声中缓缓从那帘子外走过。她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她顺着那琉璃帘子的缝隙看过去,那穿着明晃晃龙袍的男子,狭长的眼梢飞斜,衣袍上那一条条龙纹张牙舞爪地带着凌厉的气势,抬起眼睛时,那双黑眸冰冷深沉,让人一眼望不到底,注视她片刻便转头走了过去。
这是个年轻的帝王,看年龄应该和长公主是兄妹关系。
而且他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是一个十分昏庸的帝王。
他出乎意料地……甚至透着一股干练和精明,当他注视她的时候,薄薄的嘴角微微上翘,算的上是,在微笑?
***********************昨晚忘记更新拉******************
睡醒觉才想起来,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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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九五之尊
这个王朝显然和历史上以往的朝代有些不同。
起码皇帝身边没有那娘娘腔的太监公公,也就没有那乌鸦嗓喊:“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有专门的官员将大臣们的奏折呈给皇帝。
容琦正听着外面的动静,那琉璃帘子一动立即就有人来到她面前。
几乎是同时她想起她正抱着那个盛放着奏折的木匣子。那官员显然是按照程序来取她手里奏折的。
容琦伸手将那盒子按住。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位长公主,就算是不羁、弄权也得是她自己亲力亲为,不可能在还未弄清楚这东西内容的时候,就这样署着她的名讳递上去。
她看着那位官员轻轻地摇摇头,那官员立即了然然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看来她猜测的没错,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要递折子的,她这个长公主平日里吃喝玩乐没少干不正经的,忘记写奏折那应该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容琦看看周围,发现帘子后只远远站着两个侍女,皇帝也不可能忽然从龙椅上走下来。这才放心地打开那只盒子,仔细看那本奏折。
她能确定这本奏折根本不是那长公主写的,奏折上是一手俊秀的好字,只有练过字的人才能写出来,而这位长公主的手指,她一个个都摸过了,没有因为握笔留下的茧子。
那本奏折很长,里面的内容也正是目前朝堂上再议的事。
关于晋王谋反案。
这本奏折上说的很清楚,晋王谋反案宜早做处理,凡涉案官员应早做处置。然后剩下的内容就是涉案人员的名字,容琦将奏折打开,整整三页密密麻麻都是人名。
在古代不讲什么铁证如山。
就算是讲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容琦光听着这朝堂上的辩解就已经明白。长公主容琦和将军联手起来接着晋王谋反陷害了一大批清官,驸马爷就是其中之一,现在他们这一派是主张早点将那些官员杀了以绝后患,她刚刚的奏折如果呈上去那后果可想而知。
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真的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在她手里?
显然她做不到。
听着那些关乎一个省市的大事瞬间落锤定音,容琦的神经终于在种种复杂的情绪中紧张的有些麻木了。她从一个小小的公民成为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室成员,这样一个身份的变换显然她还得慢慢适应。
她尽可能地从中吸收所有她有用的信息,然后做为装饰她这个新公主的筹备。
不能说那些朝政她听不懂,她虽然不是天天听新闻联播,但是一年总会被熏陶个几十回,所以还算有一定的政治常识,国家的麻烦事都一样,兵部,户部,工部,吏部,刑部这几个部门天天都有事。
一个官员提出问题然后解答,皇帝批允。
容琦听着好像这皇帝也没有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纵容长公主到这个地步。
早朝的时间一常,容琦坐在椅子上也自然松懈下来,礼部说异国使节的朝贡,将军不在没人能与这些番外人士交谈,主要是之前将军监管礼部,后来调任之后带走了许多部下。朝廷里那些懂外交的人士都被调走的调走,将军带身边的带身边,礼部许多官职空闲,反正朝廷里现在是无人可用了。番邦那些鸟语只能等到将军班师回朝的时候再调人翻译。
那些异国的书籍被呈上来,容琦欠着身只能隐约地看到一些类似英文字母的东西。
似乎是有人站出来进言说是要培养与番国交往的人才。
静谧之后,容琦听到那阴沉的声音响起来,“前朝那一套。”
显然这位年轻的帝王似乎不在意那些边缘小国的外交关系。
她看着那些东西却有些跃跃欲试,毕竟有可能这里只有她能看懂那些东西,古代和现代最大的区别就是系统化的大众教育。
外交虽然不能另一个国家脱胎换骨,但至少可以保存实力,不至于迅速灭国,而南北朝时太多国家几乎就是一战而亡。
容琦正胡思乱想之际,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道:“在想什么?”
她不由地吓了一跳,膝盖上的盒子差点就溜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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