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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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之奇怪地问,“你为何这么说?”
俞筱晚将那天贺五小姐看她的眼神告诉给逸之,“她好象是知道点什么,只是后来禀报说贺七小姐死了的时候,她又十分震惊……唉,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
“难怪你要将贺五小姐留下来。”君逸之沉吟了一下道:“这几位小姐都问过话了,她们平日里聊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大致上了解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贺五和贺七是姐妹,自然时时在一起,平日她的丫头与问棋也是时常在一起的。贺五总不至于害自己的妹妹吧?她就算是……也不用害贺七啊。”
俞筱晚拿葱管似的手指用力戳了戳君逸之的胸口道:“你是想说,贺五小姐就算想嫁给你,也不必害自家的妹子是不是?”
君逸之只着她饱含酸意的语调,心底里漫上一股得意,嘿嘿,原来晚儿这么介意啊……他努力绷起俊脸,不让笑声漾出来,蹙起眉道:“的确是的
俞筱晚郁闷死了,重重地哼一声,“我说句实话,我可不觉得贺五小姐对你有什么意思。”
真是的,这段时间楚太妃也没少安排,诸位娇客与府中的两位少爷近距离接触,谁对谁有意,一个眼神就能看得出来,贺五小姐对逸之和大哥两个人,都绝对没有意思。
君逸之想了想,轻哼一声道:“那是她有眼不识金镶玉,象我这样才貌双全又有内涵的男子,也只有晚儿你懂得欣赏。”
俞筱晚噗哧一声笑了,“你少臭美了。”随即又正色问道:“问棋已经招供了,是不是就得结案了?”
君逸之“嗯”了一声,“昨夜已经同父王和老祖宗商量过了,这事就这么罢了。贺七小姐的遗体送回东昌侯府,贺五小姐已经说过几次要回府了,今日肯定会扶灵回去。”
俞筱晚睁大了眼睛问,“连周侧妃那儿也不查了么?”
君逸之轻轻叹了口气,“怎么查?她的丫头不过是对问棋表示一下同情罢了,能算是罪过么?很多话只有有心结的人,听在耳朵里才会翻起惊涛骇浪,对普通人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至于紫米粥,她说自己近来克化不好,所以才熬了紫米粥,还给两位姨娘那儿送了一份,怎么断定不是姨娘派出的婆子呢?再者说,父王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昨夜父王那胆颤心惊的样子,君逸之就想大叫一声,父王这官当得越大,胆子怎么越发小了?换成是他,就算不能把周侧妃怎么样,也至少可以敲打一番,让她老实一点,嫁入楚王府就是楚王府的人了,别胳膊肘往外拐,大妹妹想在夫家挺直腰杆,还得靠楚王府的支持呢。
俞筱晚沉默了,身为臣子的确是有许多无奈,只是这事儿得记在心里,时时小心着,谁知道太后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但俞筱晚总觉得,太后想乘机搜屋找金刚经,只是因势利导作出的决定,并不是一开始的布局,不然的话,连心理暗示这样隐秘又阴狠的法子都能想出来的人,不可能会弄出个污她裙子这样十分容易查明真相的局来。
君逸之低头看了看晚儿微拧的眉头,不由得心疼地亲亲她的小脸,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护好你的,反正你现在有了身子,以后宫中的宴会,我来帮你告罪请假。”
“嗯,好的。”俞筱晚顺势抱住君逸之的脖子,温柔地回吻他。
两人的气息交流在一起,渐渐灸热起来……君逸之猛地推开她,深吸了几口气,哑着声音道:“不行,以后不许你亲我了。”
俞筱晚十分敏感地察觉到身下有某物抵着自己,已经坚硬如铁,忙老实地往后挪了挪,跟逸之隔开点距离。
君逸之咬着牙默念了几遍内功心法,压下心头的躁意,才关心地问道:“饿了么?要不要用早膳?”
俞筱晚也就顺着他的话道:“饿了,好饿。”
君逸之忙起身穿衣,随即招来芍药等人,服侍她起身梳洗,两人一同去小厅用早膳。
芍药带着初云初雪为俞筱晚布菜,娇蕊和娇兰则不顾初雪初云的白眼,坚定地站在君逸之的身后,要服侍二少爷用膳。君逸之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指了自己想尝的菜色,娇蕊和娇兰内心一阵激动,若不是君逸之一口气指了几道菜,两个丫鬟只怕会打起来。
俞筱晚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心里好不烦躁,秀丽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君逸之瞧在眼里,只差没得意得哼起小曲儿来,愈发来劲地指使二娇为自己服务。
俞筱晚就更加郁闷了,干脆君逸之想吃什么,她也想吃什么,两边的丫鬟都拿银箸往一个碟子里夹菜的时候,初云老实不客气地飞速下箸,一筷子夹走一大半,也不管二少夫人吃不吃得下。
早膳用到一半,君逸之实在是忍不住,指着俞筱晚面前堆成小山的碟子,笑得前仰后合,“晚儿,你今日是不打算用午膳晚膳了么?”
俞筱晚杏眼睁得溜圆,“谁说不用?这些我只挑着吃,不行么?”
“行行行!”君逸之笑得直抖,将象牙筷子撂了,拿那双波光流转的漂亮凤目专心看着娇妻,“我看你怎么挑着吃。”
俞筱晚大窘,娇瞪了他一眼,飞快地将面前小碟里的菜品用完,也放下筷子,抹了抹嘴道:“去给母妃请安吧。”
“不急,先回屋坐会儿,消消食再去不迟。”君逸之笑了笑,对娇蕊道:“去煮杯果子汁来,助克化的。”
娇蕊忙连声应下,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君逸之拉着一肚子闷气的晚儿回了屋,倒在软榻上,将针线篓子往晚儿的怀里一塞,“快给宝宝做衣裳,做好了给我看。”
俞筱晚接过针线篓子,翻出昨天已经做得差不多的那套粉蓝色细绢小儿衣裳,将斜襟处差的针角补上,一件小儿内衣就做好了。君逸之好奇地凑过去,见俞筱晚收了针,便将小衣裳展开,放在自己掌中,感觉那衣裳跟自己的手掌差不多宽,不禁睁大眼睛问,“怎么这么小,我儿子穿不穿得下呀?
俞筱晚噗哧一声笑了,“当然穿得下,你以为小孩子生下来能有多大?
君逸之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用两只手将小衣裳提起来,对着光细看,“真是太小了。嗯,晚儿的手艺真不错,这针角跟量过似的,都是一样长短,对了,你打算给他绣什么花?有花样子么,我来给儿子挑。”
俞筱晚笑道:“这是内衣,不绣花的,小孩子的皮肤嫩,针角粗一点都会磨破他的皮肤,你没瞧见我将线头都是放在外面的吗?”她指着外侧的线头给他看,君逸之“哦”了一声,又道:“那外裳还是要绣花的吧?可要让我挑花样子,别将儿子的衣裳绣得跟闺女似的。”
俞筱晚应了一声,随即又瞪了他一眼,“你一口一个我儿子我儿子的,难道生女儿你就不喜欢了么?”
君逸之嘿嘿地笑,“生女儿自然也喜欢的,象晚儿一样漂亮的女儿,日后得多少人跪着求我许亲呐,不过我是觉得先生个儿子比较好,当哥哥的可以保护妹妹嘛。”
俞筱晚啐他一口,“我才不觉得,先生女儿再生儿子,就是一个好字。
正巧这时娇蕊端了托盘进来,听到一半话,一面将热果子汁放在俞筱晚身边的小几上,一面笑着维护二少爷道:“二少夫人这想法可就错了,您生的小姐必定是个绝色美人,还是二少爷说得对,先生个哥哥出来保护小姐比较好。”又娇滴滴地朝君逸之道:“这是二少爷您最爱喝的雨后龙井,奴婢用今日才取来的西山活泉水泡的,您尝尝看。”
俞筱晚笑着睇了娇蕊一眼,这丫头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连主子在这说话,都敢插嘴了,还敢当着她的面向逸之撒娇。偏君逸之不觉得娇蕊有什么不妥之处,还笑着道:“就是,你看,娇蕊都知道这个理。”然后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笑道:“不错,你的手艺跟江南不相伯仲呢。”
娇蕊得了这一赞扬,喜上眉梢,漂亮的小脸上容光焕发,看向君逸之的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了。
俞筱晚不禁气闷,低头不再出声,继续手中的活计,将小内裤翻出来补针。君逸之又凑过来看,娇蕊也乘机进言道:“二少夫人还是不要太伤神的好,这些事儿可以交给奴婢们做呢,奴婢的大哥今年年初才得了个大胖小子,奴婢就帮嫂子做了不少衣服。”
君逸之一听就来了精神,问她,你大哥的儿子几个月了,出生的时候多重,平时都吃些什么,林林总总。娇蕊巧笑倩兮地一一作答,俞筱晚愈发气闷,小脸上倒是平静得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只是捏针的指节泛起了青白,每一针都用力地戳着,用力地戳戳戳。
君逸之憋着笑将娇蕊打发了出去,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问,“晚儿,这裤子原来要这么用力,才能做好的么?我还真是头一回见识呢。
俞筱晚重重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气,将手中小裤子放下,睁大杏眼看向君逸之,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娇蕊和娇兰服侍的么?说你不喜欢她俩娇滴滴的样子。”
君逸之满脸无辜地反问道:“我这么说过么?啊……好象是的,不过现在不同了嘛,你看,你嫁过来之后,从文他们不方便进来服侍我了,以前还有初云和初雪服侍着,可是现在你有了身子,日后身子重了,只怕她们几个都不够,我总不能什么事都自己动手,总要有人服侍的,她们俩也是一等丫鬟,总不能白拿月例不干活不是?说话是娇了一点,忍忍也就罢了。”
俞筱晚气呼呼地道:“二爷可莫忍得太辛苦了,妾身会担心的呢。”
君逸之朝她眨了眨眼睛,“晚儿若是担心我忍得辛苦,只需好好想想怎么为我解忧就成了。”
俞筱晚立即跟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炸了毛,“我倒不知道二爷要我怎么解忧。”
君逸之不禁指着她笑道:“现在怎么又不说妾身了?”
俞筱晚气死了,一把抛开两人之间的小几,扑过去用力掐着他的俊脸往两边拉,“你还想让我说妾身,是你自己说这样说生分的。”
君逸之的嘴都被她拉成了一条线了,张也张不开,只好含糊地反驳道:“既然知道这样说生分,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俞筱晚忽地就觉得自己委曲了,眼眶一红,手下的力度也就小了,缓缓松了手。她忽然这般委曲娇弱的样子,倒把君逸之吓了一跳,忙一把将晚儿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问,“这又是怎么了?若是你不喜欢我让娇蕊娇兰服侍,那就换良辰和丰儿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哭么?”
俞筱晚的眼泪却止不住,用力捶着他的胸口问,“你为什么非要她们服侍你?不要人服侍不行吗?”
君逸之无奈地道:“穿衣沐浴这些也就罢了,总不至于连茶都要我自己沏吧?”
俞筱晚哭着道:“这些小事让初云初雪她们服侍不就成了?”
君逸之“哦”了一声,附耳小声问,“那大事呢?”
俞筱晚从他怀里猛地抬头,红着眼睛大声怒问,“什么大事?”
“就是整理衣物、书桌,每日搭配衣服、准备饰品这些啊。”
俞筱晚一怔,“就这些?这些叫大事?”
君逸之看着她直眨眼睛,“不然你以为什么叫大事?”
俞筱晚气极,指着他道:“你刚刚说为你解忧,还要我替你想的。”
君逸之一脸无辜,“不就是这些喽。晚儿你想到哪里去了?”
俞筱晚顿时无语了,她总不能说,她一想就想到通房上去了,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小心眼了?可是、可是……她忸悝了一下,拿手指戳着他的胸口问,“你、你老实说,若是……若是我不能你安排通房,你待如何?”
君逸之立即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晚儿想的是这些啊。我待如何?我不知道。”随即又看着她认真地问,“晚儿你真的不打算安排通房吗?”
俞筱晚顿时又火大了,怒气冲冲地道:“想要通房,等我死了再说!不对,应该是这样,反正我是不给给你安排通房的,如果你敢偷偷收通房,我就阉了你,再带着你的儿子另嫁,气死你!”
君逸之的俊脸立即黑了,“这样不好吧!晚儿,你烈性一点我没意见,要是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可是你要阉了我,不怕日后没有‘性,福了么?而且带着咱们的儿子另嫁这句话,麻烦你现在就收回去,我告诉你,你哪怕只是有这个念头,也得给我熄了,不然我立即就让太医灭了你肚子里这个,免得你成天担心来担心去的。”
俞筱晚气极,瞪着他道:“你、你居然要谋杀自己的孩子!”
君逸之正色道:“因为有了他,你连我都不相信了!不就是你有了身子不能同房么?我以前没有娶妻,不也没事儿,怎么有了这个孩子,我就非得有通房不可了?若是如此,那我们这辈子就干脆不要孩子,你也不必担心有谁要塞通房给我了。”
俞筱晚觉得他这个人无耻并无赖到了极致,小胸脯起伏了几次,才恨声道:“有病!要是我不能生,那就不光是通房了,还不知道母妃要逼你娶多少侧妃妾室回来呢。”说着眼眶就红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你?你倒是说得轻巧,若是老祖宗和母妃坚持,我难道能跟她们顶撞么?”
君逸之只得搂紧她,轻声道:“你不就往我身上推好了,这个家里,还没人能勉强我呢。唉,多大的事儿,也值得你哭么?”
俞筱晚却哭得更大声了,哽咽道:“怎么不是大事,若是……若是……你真的要收通房,我的心会痛死的。”
君逸之闻言却满足地勾起了唇角,笑了,紧紧搂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小声道:“傻瓜,你若是心痛死了,我也会心痛死的。我就是不爱惜你,难道还不爱惜自己么?”说完便无声地搂着她,也不开口说话,只轻轻顺着她的背,让她发泄。
俞筱晚哭了一会儿,发泄之后心情平静了许多,兼之逸之的承诺也让她安了心,慢慢就收了泪,却仍是觉得没有解气,明明他一早就可以表明心迹的不是?明知她担心什么,还故意要跟娇蕊那么和气地说话,非要逼她伤心难过?于是就拿起他的衣袖,将鼻涕眼泪一把抹在上面。
对于晚儿跟小孩子赌气似的举动,君逸之简直无奈到了极点,这件事好象明明是他受了委曲吧?怎么反倒是晚儿的气性更大呢?罢了罢了,谁让她是孕妇,难怪韩二这小子说孕妇的脾气大,叫我要小心一点呢。
俞筱晚发泄完了,看着君逸之衣袖上亮晶晶的水渍,不由得有些讷讷的,尤其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下,更是羞窘,干脆耍赖道:“这是为了要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君逸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笑道:“是,遵命!”
俞筱晚不好意思地噗哧笑了,也不怕脏地偎进他的怀里,撒娇道:“那我以后就全都推给你了。”
君逸之“嗯”了一声,哄着她问道:“晚儿,你真的会为我心痛死?”
俞筱晚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不理你了,我得将裤子做好,得去给母妃和老祖宗请安了。”
君逸之也没再打搅她,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笑,弄得俞筱晚针都拿不稳了,干脆将针线收好,“去给母妃和老祖宗请安吧。”
君逸之笑着站起身,指着衣袖上半干的痕迹问,“你让我这样去?”
俞筱晚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亲自去柜子里挑了一身衣裳,给他换上,小夫妻俩这才一同去了春晖院。
楚王妃早就已经在春晖院了,见到他俩,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往外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