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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县令夫妇的日常 作者:小虾霸(晋江2014-10-27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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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找马车这种事情也落到他的头上……
  这个县令不像表面上那么宅心仁厚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县令不像表面上那么宅心仁厚呢0。0灭哈哈,莫名觉得这话好搞笑

☆、第七章

  做过窃贼的师爷李青啸速度果然快,还没过上一刻钟,他的马车很快便弄过来了,虽说不大,但坐三个人足矣。
  宋惊尘没有驾车的经验,徐须凌又是县令大人,所以驾车这种事情最后也就落到了李青啸的身上。
  李青啸欲哭无泪,他想在衙门当职除了衙门包吃包住这一原因,还有就是因为衙门清闲,又包吃又包住的,可现在不仅不包住,连清闲都不能清闲了,让他一个高大上的师爷做马夫这种粗鄙的事情,这……这成何体统啊!
  徐须凌撩开马车的小窗帘,丝丝细雨从外面飘了进来,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来雨。
  李青啸将身子直往轿内缩,怕雨水淋湿了身子。
  不知道为什么,宋惊尘突然觉得县令大人的私房钱拿回来可能性几率为零。想到这,她懊恼地摇了摇头,作为一个捕快,怎么能够有这种消极的念头?
  “摇头做什么?抽风吗?要不要回衙门休息一下?”徐须凌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关切问道。眼看着即将要抓到犯人,自己损失的银两即将回囊,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你才抽风呢。宋惊尘瞥了瞥嘴,虽然他的语气很是关怀,可有这么关怀人的吗?
  “怎么?不开心了?”破天荒的,他又问。
  “没有啦,只是想事情而已。”她没好气地回答。
  吃了个瘪,徐须凌并不生气,而是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道:“想事情要使劲摇头,宋惊尘,你还真是和一般人不同呢。”
  “要……”你管二字还没有说出口,马车一个踉跄,宋惊尘没有坐稳,一下子跌在徐须凌怀里,头正好压在他还未完全愈合的手臂上。
  徐须凌一声痛呼,宋惊尘赶紧坐好,李青啸扭过头抱歉地笑:“刚刚前面有一个水坑,我没有看见……”
  “好好驾车!”徐须凌扭曲着脸道,又回过脸对宋惊尘咬牙切齿:“如果本大人的手臂有什么三长两短,这辈子你可得负责了!”
  “……知道了啦……”宋惊尘心虚道,“就被压了一下下,应该没事吧……”
  “上次在池塘那儿,你也说没事,结果手臂断了。”他拧着眉翻起了陈年旧账,“这次若又断了,你这月以及下个月下下个月的月钱都没有了。”
  “我错了……”她理亏,她认了。
  看到她这么谦虚地认错,徐须凌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正欲再说些什么,李青啸长长“吁”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李青啸跳下马车,撩起轿帘,道:“大人,到了。”
  “嗯。”徐须凌点点头,看了看越下越大,如今已有倾盆之势的大雨,眉头不由一拧:“没伞吗?”
  在外驾车没穿蓑衣的李青啸淋得整个身子都快湿了,他跑到嫌疑犯的房里,然后大声道:“大人,你等等,我进去弄把油纸伞。”
  在徐须凌身后的宋惊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被擒在柱子上,被雨水冲刷无情的老马。老马的四只脚不停地颤抖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悲鸣,宋惊尘大惊,撩开帘子便冲了出去,蹲在雨里为老马解开绳索。
  这时,李青啸拿着一块大木板出来,他身后还跟着李四子。
  “这家人太穷了,我翻了半天没有找到油纸伞,就只能用这个代替了。”李青啸头顶着木板走到马车前,“不过里面的人已经走了,留下了这么一封信。”
  他将信递给徐须凌,徐须凌打开一开,脸色便沉了下来。
  李青啸又说:“这上面的墨迹干的并不久,想必那贼人定还未走多远,我们追,兴许还能追上。”
  “如果不是那匹傻马跑得慢,小的现在肯定抓住了那个贼人!”李四子骂骂咧咧小跑到马车前,看向徐须凌拿着的信,脸色突然一变,惊道:“这是六子的笔迹!”
  徐须凌沉默不语,他刚来衙门,自然不知道田六子的笔迹是什么样的,但这信中的人已经对他表明了身份。
  田六子说,他要为他媳妇治病,可移县这个小地方没有高明的大夫能够救他的媳妇,他只能去京城为媳妇求医,去京城便要钱,于是他雇了那个外乡人,潜进衙门将县令大人的私房钱偷走了。
  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简陋小木房的旁边,攀着墙壁往这边看来。
  正在为老马松缰绳的宋惊尘抬眼,正好看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她认出了那个人正是李青啸画出来的窃贼。她松开缰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那个抓去。
  那个人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撒开脚丫子便跑。宋惊尘哪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速度更快,一下便抓住了那人的衣角。
  那人皱眉,反过手准备反抗,却不料宋惊尘猛地将他的手一拧,那人立即狼狈大叫,跌跪在地上求饶。
  “银两呢?”宋惊尘还不知道田六子的信,更不知道田六子已经携款逃了。
  “被六子哥拿走去京城了!”他痛得嗷嗷直叫。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徐须凌慢慢走了过来,李青啸为他高高地撑起大木板,以防雨水淋湿了县令大人的身体。
  “往那边……”一只手被宋惊尘禁锢住,他只能用一只手为徐须凌指路。
  “不要说谎,否则不会让你好过的。”徐须凌冷道,然后看向宋惊尘,道:“把他押上马车,走,去追田六子!”
  “是!”
  李四子冲到雨中牵起那匹老妈,押着贼人的宋惊尘皱眉,不悦道:“李大哥,别骑老马了,它看起来不行了。”
  “怎么可能,虽然这傻马跑得慢,但是身体还健壮着呢。”李四子粗矿的声音大声道,长腿一跨,便跨到了老马的背上,老马又发出一声悲鸣,如竹竿的四条腿直颤抖。
  “那大人,小的便带路了!”李四子大声道。
  “嗯。”徐须凌点头,对宋惊尘使了使眼色,“快将他押上去。”
  “是。”宋惊尘无奈道。
  马车在路上快速地行驶着,很快便出了移县进入官道,官道相比移县的小路要平整得多,马车行的很稳。
  宋惊尘压着贼人撩开窗帘往前看去,李四子和老马的身影映入她眼帘。
  老马跑得十分吃力,李四子显然是嫌它速度太慢了,马鞭抽在马背上丝毫不留情,一鞭接着一鞭,宋惊尘看着都觉得疼。
  不就是抓一个田六子么,宋惊尘觉得她一个人就可以办到了,李四子和老马是多余的,还不如让李四子赶紧回衙门,将老马带回马舍休息。
  她正想这样对李四子喊,前面的老马忽然停下,将前脚高高抬起,尖啸的悲鸣声响彻在山谷里。
  宋惊尘一惊。
  接着就是重重的一声,老马僵硬地摔倒在地。在摔下的瞬间,李四子身体一跳,脚踩在马背上,借着力摔倒在官道旁的草地上。
  宋惊尘撩起帘子准备冲下去,却不料李青啸驾的这匹马不知是受惊还是怎么了,也发出一声尖啸的嘶鸣,前脚高高抬起。
  “吁!吁!畜生!吁”李青啸拽着缰绳惊恐大训,可马失了控似地压根听不进去,抬着蹄子在原地乱蹦,发出尖啸的嘶鸣。
  “哎呀!”李青啸惊叫,身体猛地往后倒,缰绳断开,将马车与马连接在一起的绳子不知何时断了,马儿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前胡乱奔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因突然离体,轿身一个不稳,往一边倾斜而去,而后重重翻倒在官道上。
  宋惊尘只觉天旋地转,身体狠狠地往后面摔去,然后落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隐约间,好像还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脆响。
  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李青啸突然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大人!”
  宋惊尘一愣,见李青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再往后摸摸,摸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她急忙往后看去,只见徐须凌给她做了人肉垫,头歪靠在轿壁上,鲜血从额头上慢慢流了下来。
  她顿时就慌了,急忙从他身上爬开,焦急地问:“大人,您……您没事吧!”
  “怎么……怎么可能没事……”徐须凌吃力地睁开眼眸,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本大人上辈子和你是不是冤家啊……”
  话音刚落,他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大人!”
  一匹马亡另一匹马跑,县令大人又受着重伤,这追捕行动自然只能作罢。
  晕过去的县令大人无法行动,必须得找个人来背。李四子从马上摔下来扭伤了脚,李青啸又折了胳膊,那贼人虽相安无事,可身子骨瘦弱,压根背不起比他高上好几个头的县令大人。
  于是乎,这个背县令的光荣重任也就落到了力大无穷的宋惊尘身上。
  这荒郊野岭的,既找不到客栈也找不到避雨的地方,一行人没办法,只能冒雨前行。
  李青啸撑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荷叶为宋惊尘与徐须凌遮雨,看着全身湿透的宋惊尘,再看看她背上脸色苍白的县令大人,他无奈道:“惊尘惊尘啊,你是不是县令大人的克星啊?县令大人一遇到你就倒霉透了,先是胳膊被折,再是银两被窃,现在和你在一起又受了重伤……啧啧,连我也被牵连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宋惊尘没好气地给他翻了个白眼,“你胳膊折了,关我什么事,不要把你的霉运赖到我头上。”
  说完,她十分心虚地扭头看徐须凌,徐须凌无力地趴在她的背上,因是背在背上,她只能看见徐须凌小半边脸,虽说徐须凌是薄薄的单眼皮,但他的眼形却十分好看,就像自己在21世纪看到的彩绘古装男子一般,眼角微微上挑,若不是他平日总是慵懒的模样,他长得真是极好看的。
  冷不丁地,他突然睁开眼,目光与宋惊尘的直直对上,宋惊尘脸不由一红,急忙将目光移开。
  “到哪了?”他虚弱地问。
  “回大人,快到移县了。”
  “哦……”他轻道,目光幽幽地落在宋惊尘的脸上,“惊尘,以后吃饭多吃点。”
  “啊?”宋惊尘一愣。
  “肩膀太咯人了,本大人睡着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天使在看么?么么哒

☆、第八章

  说完,他在宋惊尘的颈间蹭了蹭,闭上了眼。
  宋惊尘只觉自己浑身僵硬,这人……这人在闹哪样啊!前不久在池塘背他,他还会害羞什么的,今天怎么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接受了?!
  难道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观念,他已经抛弃了吗?!
  她恶狠狠看向悠闲举着荷叶的李青啸,道:“师爷,大人成这样了,你做师爷的也应该分担分担吧。”
  岂料李青啸十分没有君子风度地摇摇伤残的胳膊,一副你懂的样子。
  无奈,宋惊尘只能将目光落在李四子身上,可她还未开口,平日大男子主义的李四子便先开口了:“惊尘,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现在我的腿不方便……”
  宋惊尘忽然想起,自己背徐须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都有伤……为什么突然间就全忘了,而且,脑袋怎么那么晕,好晕,头也好疼。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李青啸难得关切问:“怎么了?”
  “没事……”她摇摇头,“快点走,赶紧回衙门吧。”
  下雨天,天黑得总会特别快,一行人回到衙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宋惊尘背着徐须凌,站在大门前等着李青啸开门。
  她觉得李青啸的动作真慢,开个门要开那么久,同时她觉得她的身体很热,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耳朵里似乎有东西在鸣叫,声音之大,将下雨的声音都遮盖掉了。
  身体突然飘乎乎起来,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她努力地睁了睁眼,企图将一切都看清,可还没等她完全看清,眼前忽然一黑。
  …
  “大夫,她没事吧?”李青啸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通红的宋惊尘,问坐在床边的老大夫。
  “她体质不好,却在大雨里这样淋,能没事么?”大雨天被人从家里拉出来,大夫的心情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怎么会,她身体很好的,力大如牛……”李青啸明显不相信大夫的话。
  “力气大不代表身体好,这个道理小伙子你明白吗?”大夫没好气地回答他,“我开了退烧药,没隔八个时辰喂一次,明天早上能不能醒来或者醒来是不是个傻子,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这么严重?”李青啸石化。
  “那当然了!好好照顾她吧,老夫走了。”背着医箱正准备走,大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道:“县令大人记得不能让他乱动,这次他的手臂是第三次的断了,如果再断,我可不能保证他的手臂还能不能够像正常人的手臂一样。”
  “是是是,在下一定注意!”李青啸连忙道。
  也许是他的态度很好,大夫的心情好了许多,又补充道:“我为他们开的药带有安眠成分,喂过药之后,一般不会再醒来。因此,你不必死守在床边,明天天亮准时再喂一次就好了。”
  “好的,谢谢大夫。”
  李青啸原本打算整夜守着两个病号的,可到了半夜,他困到不行,想起大夫说过的话,索性不再守,跑去仵作房休息了。
  李青啸离开不久,宋惊尘便醒了过来,脑袋迷迷糊糊的,口渴地要命,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厨房,喝了水后,再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然后习惯性地抱的枕头香甜入睡。
  
  翌日。
  衙门里又闹开了锅,这次的发生地点又是县令大人的房间,不过这次是比银两被偷更加严重的事。
  宋惊尘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身畔有着一张极其帅气的俊脸,此刻俊脸上的双眸就那样欲哭无泪地看着她:“宋惊尘,我上辈子和你一定是冤家。”
  “大人,我觉得我在做梦,不然我怎么会抱着你。”
  “本大人也希望是这样,这样本大人就不用对你负责了。”
  一般来说,发生这种狗血的事情,首先女方会失声尖叫起来,然后捂着自己胸“呜呜”哭泣。如果女方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那么也许男方会尖叫,如果是比较软一点的男方,那么男方兴许也会“呜呜”哭泣。
  可是他们这一出,不仅女方没有尖叫,男方也没有尖叫。
  尖叫的是女方的父亲。
  只见宋老爷穿着土豪味十足,绣着铜板的长衫抹着眼泪冲进县令大人的房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囡囡啊!囡囡啊!我的囡囡啊!你的清白啊你的清白啊!……爹爹对不起你啊!”宋老爷站在床边嚎啕大哭,“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啊!”
  宋惊尘的脸皮抽了抽,喂喂喂!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低调处理么,嚎地那么大声,是不是要让全县的人都知道你女儿被县令睡了?闹哪样啊!
  “我会对她负责的。”看着他疯狂的嚎哭,徐须凌面不改色道。
  宋惊尘一愣:“怎么个负责法?”
  “囡囡,这儿没你的事!”宋老爷的眼泪忽然止住,果断有力地打断宋惊尘的话,“让爹爹为你主持公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惊尘竟然觉得他那泪蒙蒙的眸子里竟然是奸计得逞的狡黠笑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囡囡?”宋老爷问。
  “……时间由你定。”徐须凌无奈,谁叫他睡了人家的女儿呢?
  “那便今天吧。”宋老爷毫不含糊。
  “呃……”徐须凌的嘴角抽了抽,这样……不会太快了?
  “爹爹,你说什么呢。”宋惊尘对宋老爷如此自作主张十分不满,“今天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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