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一怒江湖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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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冬来玉坠,玉树更兼玉絮。莫饮愁绪玉杜康,只惊玉心欲碎。
《西江月》
严雪寒柳谁绊?
只有玉楼重向缠。
远烟数柱,
冷对空亭,
几度贯见?
俏燕何还?
挨到心里,
坟作音语。
惊起喜成悲,
天否有理?
心成冰,
人成鬼。
着酒冷饮该要?
恨不望,
古来孤魂,
皆为此由。
杜宇空啼,
青鸟报怨。
错在身前,
诉为身后。
鬼腹咽血,
魔心还作笑。
何以解恨,
杖还泯意?
《水龙吟》
童林山吟毕,不远处一串脚步声传来,并听一语:
生来茫茫,存来茫茫,皮囊无色,目有神光。
七情茫茫,六欲茫茫。既是茫茫,目依茫茫。
童林山向那说话处一看,只见来者正是一和尚。便深思一回,但他自己对佛道有些慧根便向和尚合什手掌道:“既是茫茫,亦是茫茫,何又七情?何又六欲?空对茫茫,空作茫茫。师为茫茫?”
那和尚哈哈一笑;说道:“施主既知,何以向问?”
童林山微笑道:“茫茫大师在此,弟子既求圣禅。茫茫人生,人生茫茫,又为何攀伸情欲,并难舍弃之?”
茫茫和尚拿起童林酒壶一饮剩酒,便解道:“世人不识其理,是自寻烦脑矣!那人世茫茫,有舍有得,人生茫茫能舍能得,人情茫茫,亦舍亦得,若情若欲,不舍不得。”
童林山听毕;不禁叹息一声:“弟子今闻大师之语,正是顿开茅塞,时下想自活半世,如今才明白做人既是茫茫舍得之理;今若不遇大师,恐弟子枉活一生,既师在上,弟子一拜,望请收留。”
茫茫大师哈哈一笑:“岂敢,岂敢,施主还是请起。”
童林山一怔神便问:“我师何意?”
茫茫大师打佛号道:“施主满身情业,何以拜吾?”
这时远方正行一人,飘雪积身,须发铠铠。但见装束,腰系衣袍,载荆棘。一脸苍桑无奈,暗带忏悔颜色。童林山一怔神,茫茫大师便高诵佛号,转身便走。
童林山忙道:“师父且留步”。
茫茫大师道:“施主此为何也?”
童林山道:“弟子情缘一断尽。为何师不收我?”
茫茫大师道:
昔公乃负荆,今朝亦负荆。
非是是非何?何言情斩尽”。
语毕;便走。
梁还梦伏地:“雪落九洲,又怀江南春晓。拔弦芳音一绝,谁知公心愁筹!昔日荆,今朝罪人,怀忏赤诚。”
童林山一拂袖道:“你我之仇,全托其子,况且今我又看清人生百态茫茫,你请自便吧!”
便快步随茫茫大师消失在雪域。
正是:
一朝逢高人,仇恨皆成空。
小觑茫茫话,若省需细省。
在说崆峒山上,打王子宣等六长老闭关起,晃晃又是数月,梁昌杰执掌门户起,日日勤练武功,夜夜熟读书经、牢记门规。
待的冬去春来,看重峰绿山,百花争艳,自己武功也随时大增,心里自喜不必细说,但又想起四位妹妹入山半年,只有上次师叔传给自己一信,从此也不知家里怎样,心中却又有几分忧虑。每日我似离魂无心,那宝凤便想回家一探,却被梁昌杰制止。
又一日,宝凤见梁昌杰心情略好,便来到刘丰的厢房玩。刘丰见她满怀心事,便问道:“师妹有什么事啊?不讲会犯病的哟!”然后微微一笑。
宝凤也一笑;说:“我什么事都满不过师兄。”宝凤语毕;那刘丰忙问:“师妹快讲来听听。”
宝凤便说道:“我想劳动兄帮我买些……”
宝凤一语未完,脸颊羞红,原是难以启齿。
刘丰本是聪明人,一见既知;便说:“师妹为何见外?你只把我看成和大师兄一样的人就行了。想来毕竟我们同门一场。”
宝凤见刘丰语出恳切便说道:“原没什么,只是想请师兄下山为我购些笔纸水粉之类的,这本想自己去的,但此处我又不熟,故此烦师兄一回。”
刘丰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那我现在就去向大师兄说明请令。”宝凤忙作谢。
刘丰便径去梁昌来厢房撒谎下山有事不便相告,梁昌杰便依他。
且说这日正是清明节,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刘丰下山一程。步行大半时辰,正值响午便在城内打尖。不经意间却闻远方传来一阵“铮铮”琴声。这时恰恰又听另一桌客官道:“这刘沁儿一来此地,轻展舞姿,便将此城人皆引了去了,真可谓是:惊艳一绝带芳馨,蜂蝶满园尽迷恋。”
刘丰一听,暗忖:江湖中传言,此女子有牧丹仙子之花容,黄莺脆嗓之清音。切能抚一手好琴,莫非真来此城?如此,一听佳音,岂不正好?刘丰想到这里,便向传音处行去。
那唱歌发音处正从一家客栈传来,刘丰提剑而入,只见那店内早有百十人喝彩。耀眼处,那二楼楼台正排两幅长联。只见上面写道:
轻开嫩喉一歌,音甜聂魂魄,绕满堂。
舒展袅肢两姿,舞艳惑心神,惊四座。
两联中间正座落楼台,其设正座,座上一女子容颜好看,但见:
芙蓉脸面柳叶眉,朱口素齿如白玉。
眉墨如翠寒上烟,双眸晶波秋月辉。
皓腕玉颈色自好,体俏风骚牧丹魁。
雕成美人需神工。娇态蓬莱太真美。
刘丰看的一怔神,便上楼挑一近座,这时却听店外传来一阵嚷嚷吆喝声,一时将那女子声音打破。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文。
十三醉刘丰醉打楚霸王老真人老逝生极乐
更新时间2008…11…216:21:56字数:5036
刘丰上楼挑得一好座处,酒保便迎上陪笑:“客官想点什么?”
刘丰道:“先来几样素菜,在来一壶素酒。”
那酒保应声而去,不时,便托盘奉上。
刘丰一边听歌曲儿,便自斟自饮起来。不觉中,便有了几分醉意。
这时店外一阵嚷嚷声传来,接着入来一彪人。为头者:一身酱色缎装,年方四十岁许,生的浓眉大耳,一幅虎背熊腰之躯;右手提一把三尺长剑,看上去五官端正,但满身恶霸之气却显山露水;人见之有三分惧七分粟之感。
这人入店便喝:“各位老爷,公子且借过。”然后狞笑一脸邪,揖手环视。
那紧跟身后之人约有十来个;个个肥头大耳,体形壮健,并且每人手提一把耀眼生光大刀,看上去一幅耀武扬威之态。
这为首之人说话间,穿堂上楼向那女子一揖手,一脸邪笑说道:“刘姑娘,在下仰慕你多时,今日能见,快慰平身;但俗语道:凤凰落户穷山水,正污一身靓羽色。今特来一会,姑娘可是大喜了。”
那女子一皱柳眉,停手罢曲,一脸惧色向那人福一礼道:“公子此言言重了,若公子是专程听曲儿而来,请另行择座。”
那人笑道:“若姑娘当为我楚霸王抚琴吟歌岂不是大喜”。
那女子听这楚霸王之言,脸色大变。一幅惊怕样儿忙又一礼道:“楚公子何必为我费心?我一介歌妓岂敢有此妄想,楚公子太抬举我了,楚公子还是请回吧。”
这女子语毕,又信手弹曲清喉吟歌。那楚霸王闻言,一时脸色一沉;冷冷道:“今日可由不得姑娘了”。
然后一招手,向身后大汉道:“兄弟们还不准备花桥接刘姑娘回我楚家庄。”
楚霸王说话间,一伸手便来抓那女子玉腕,这时人群中只传一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贼人好大胆,敢抢人?”
这一语出口,人随声到。楚霸王一怔神,只见眼前这说话之人面目清秀,俊俏极至,便骂:“小杂种安敢管大老爷的事,想找死么。”
楚霸王说话间,手中长剑蓦然出鞘。
来人刘丰冷笑一声,便一言向问:“楚老爷,这女子是你妻室?妾?或儿?或姨?”
楚霸王冷笑一声;“不是又如何?”
刘丰大笑一声手指楚霸王道:“你好大胆,敢强抢民女。”
楚霸王大怒:“活腻腥了。”一闪手,剑劈刘丰,快似闪电。
刘丰一皱眉,趁着几分酒醉,身子轻盈一闪,提足便一脚踢向楚霸王。
那楚霸王一惊,小腹正中一击,后退一步,正撞楼栏,径落楼下一座酒座上;那席上之人避之不及,一席酒菜全部打落。
楚霸王就地一招“鲤鱼翻身势”顺地而起;大喝一声:“将此人与我拿下。”
那众随行之人齐声应“是”。便提拳挥刀,向楼上冲来。
刘丰忙对刘沁儿道:“姑娘且避一避,待我挡住他。”刘沁儿惊魂未定,忙点头避开。
刘丰转身提剑把住楼道口,那为首大汉并涌而上;刘丰冷笑一声,剑化游龙飞天,掌变玉蝶翻飞,直击当先来者,那十来大汉皆是一群乌合之众;刘丰一出手便伤他四人。眨眼间功夫,那冲来十人皆成跌捌之众。楚霸王骂那随来大汉“饭桶”自己提剑亲自上楼来战刘丰。
这时,刘丰一脸安然,见楚霸王剑走“长虹贯日势”剑锋所刺之处正在商曲穴。这楚霸王一招出手剑力甚猛。奇快极至。刘丰暗中佩服他身手了得。但自己手中长剑一坚使一招“天河倒流势”。只听“铮”的一声,两从各退半步,手中长剑也各被震断。
楚霸王见剑以断,左脚斜向刘丰膝下一探,右脚将一旁三板凳也同时掠来,右臂一扬疾抓在手,顺势一拖一扫,正击刘丰身形。
刘丰见楚霸王挥凳而来,破风啸啸,当下他力运双臂只使一招“和尚敲钟势”来迎。楚霸王见刘丰双臂俱占,其腰盘空虚,若立刻向袭,必伤他,于是他沉喝一声,虎眉倒挑,单掌猛击刘丰腰盘。
刘丰骇然,只觉一股压力猛然间只击袭腰腹。他也只沉喝一声掌施“苍龙出云势”硬接楚霸王所施掌之力。
正当两掌相接,刘丰乃全力一赴,岂料楚霸王一掌相接,身子却以被刘丰掌拍推一个跄踉,险些跌倒。刘丰一喜,双掌接着运力齐施,人影闪处,楚霸王连中两掌,人身也同时跌下楼去;一时观之极为狼狈。
刘丰跳楼而下,提足踏在楚霸王胸口道:“你还欺人太甚?”
楚霸王身受重伤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迭声道:“不敢,不敢了。好汉,大侠快快饶命。”
刘丰笑道:“你且走吧!若在有下次,必不饶你。”
语毕;转身至柜处付酒菜钱欲走。却闻一女子在楼台叫道:“侠士慢走!”
刘丰回头一看,只见刘沁儿望自己一笑,并说道:“侠士且慢留步中,小女子有话要说。”
刘丰揖手笑道:“姑娘稍等。”便向楼上行去。
刘沁儿向刘丰一福礼道:“侠士厢房有请。”
刘丰揖手也请。至厢房只见阁内下摆一桌精致小菜。
刘沁儿一番感激之语诉毕,便拿酒向敬。
两人一番礼数互问姓名,刘丰年方十七,刘沁儿年方十八岁相隔只长一岁,且又同姓而都是孤儿,于是两人便梵香向拜认作亲姐弟。
刘沁儿又向相刘丰述说作歌妓的辛酸;自己虽卖唱卖色却不卖身,但常遭一些荡浪子们的戏辱,心里实委曲。
刘丰听的一时,说:“若姐姐愿随小弟上崆峒山习武隐居岂不更好。”
刘沁儿一听内心正合意,是便辞了歌班班头。
那班头因惧刘丰身手了得只得向允;是刘沁儿姐弟二人便同行崆峒山。
梁昌杰等姊妹及诸崆峒弟子一见都深感欢迎,刘沁儿便将崆峒山当作自己的家。
晃晃数日,慧真散人从峨嵋山而回,梁昌杰带诸弟子迎至剑南宫。
慧真散人见梁昌杰将门派管制的甚好,心下甚喜。
梁昌杰便趁此将刘沁儿入山之事一说。散人怜她可怜,逐允许作门子弟子,并将梁昌杰同刘丰助人之事赞扬数番。
从此刘沁儿正名成为崆峒派弟子,因她入门最晚便被众人称师妹。一时梁昌杰闻刘沁儿能抚一手好琴便向她习琴,刘沁儿允若。岂料梁氏姊姐并娟女也要学习,刘沁儿一一应诺。
一日间,慧真散人正督教众弟子习武。忽有一弟子来报:“南山派有人来拜见师伯。”
慧真散人便命:“大殿有请。”
那弟子应声召呼;慧真散人径来殿上,却见来者一身孝衣打扮,心里一怔便知来由。
那来者南山派弟子向散人行礼毕,便从衣中掏出一封信笺呈上。散人折阅毕;那弟子又一礼便告辞,慧真散人命人相送。随后又召梁昌杰何怜怀,刘丰三人入来。将来信:南山派真人林一海仙逝一段说了。然后吩咐梁昌杰同何怜环将前去悼言之物备齐,派中事物占托刘丰一管。三弟子遵命依行。
晚间,梁昌杰将诸事交给刘丰然后;又召芍、玖、荷、凤、娟五主仆吩咐;五位姊妹留在山中有师伯督管。在习武之时且莫偷懒。每日练功之前,必要多,想多思,多试;还要紧守门规不可生事端,众姊姐一一点头。
次日,梁何两兄弟下山,慧真散人送他们下山并细心叮嘱二人一路小心。梁昌杰一一应承,刻日两人一路下山乘马东行。
匆匆半日,以来到清县。此时,以是响午时分。两人穿城过街。突然迎面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两人定眼向前望去,只见六匹马正风行疾驰而来。那驾驭之人腰悬弯刀,身穿毡袍驭马间显露一脸狞笑。且左手一根皮鞭舞如风车正转打街上行人。
满街人一阵荒惧。何怜环怔神问:“这些人干什么的,竞如此一身不伦类的打扮。”
梁昌杰道:“想不像中土人士,熟像有些似金人。”
两人双马并行;突然一缕厉风从天而降,正罩两人额头。
梁昌杰惊呼一声,愕然间身子斜挂马腹,何怜环避之不急,那袭来皮鞭却正落肩头。那一缕割心之痛,险些将可怜环惊下马来。
梁昌杰一怔神,沉喝道:“无名鼠辈,太放肆了。”人以回坐马背,双腿向马腹一夹,身子倏的飘起。凌空一个筋斗流星般划过,眨眼间翻身那挥鞭驭马从中,双臂一展“大鹏展翅势”穿棱其中,但闻健马嘶鸣。那所剩之人皆数落地。
梁昌杰和何怜环见金人为已所吓,为街人出的一口恶气。自觉大蔚平身。此时炎炎之天,两人但觉口渴难耐,梁昌杰抹去汗水打量围众一眼,乃揖手道:“各位乡亲,这儿没事了,都各自散了吧。”然后又同何怜环一议:“寻一客栈先解渴在解饥。”
何怜环有此一想,便同梁昌杰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叫“红酒雅苑”的客栈。
两人一入内,只见栈内,红帘绣字为屏,赤桌朱椅为具,前后上下一看,到有几分雅气。一时早有小二迎来道喏:“两位侠士光临本店,不知想点些什么菜。酌些什么酒。”
梁昌杰听了,对何怜环道:“师弟爱吃什么菜只管点来。”
何怜环笑道:“大师兄素知我口不择食的,一点菜到难到我了。”
梁昌杰笑道:“方才我俩斗那贼人,大快人心。此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