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用,您这么干也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苏定芳脸上换了一副很悲伤的表情:“贤弟,老哥哥我可是要横渡大漠,四面皆敌,兵无援军……“唾沫星子横飞,很厚脸皮的表现,我终于明白,为啥觉得这货跟我很能谈得来,看来,还是有一定原因的。
算了,看这位苏名将的架势是吃进了嘴根本就不愿意吐了,得,咱不跟他计较,反正还有其他宝贝,清了清嗓子,不理苏定芳的口水,朝着钟骅道:“钟大人,房某此来例也有个请求,我部下所配之链甲,尚缺头罩与手套,还望能与我解决一二。”
“头套?!”钟骅不太理解,我赶紧给他解释了一遍,毕竟头盔下再有一层防护这相对来说,至少要更安全一些。
“哦,这好办,一会我就让工匠就把部份链甲改制变是。”钟骅对于这个很有信心,链甲的打造现在已经并不像以前那般的繁琐,毕竟采取了标准化流水线制作之后,所有的链环大小一至,一副链甲的扣锁,也就需要三位工匠两天的时候便可完成,极大地提高了制作速度。
苏定芳所需要的东西很快就整理出来,由武研院内的卫兵驾车搬出了武研院重地,再由苏定芳的亲兵接收便可。
忙碌了这半天,倒是苏定芳一句话提醒了我。“贤弟既为将军,不知所用之兵刃为何,若是用马槊,为兄这便有好几柄上佳之品。”
听了这话,禁不住让我脸红起来,马上将军,咱有个屁的兵刃,见我一脸为难之色。苏定芳倒先笑了:“莫不是贤弟嫌哥哥我的珍藏之品不入眼?”
“不是不是,绝无此意,只是小弟也不知道何兵器方能称手,小弟,嘿嘿,实话告诉苏兄,小弟身上就一把子力气大,武技招式虽然也学了一些,不过皆是入不得眼的玩意,马下嘛,还能耍耍陌刀、横刀,可这马上,实在是惭愧。”我的窘态让苏定芳不由得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好,此方为真性情也,何愧之有,贤弟力大,苏某也早有耳闻,五百来斤的石锁举重若轻,更得陛下所赞,这样一来嘛……”苏定芳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苦思:“想来马槊虽然利于骑战刺击,却不耐猛力。”
“二位大人匆匆莫忧,下官倒也有个主意,我大唐武研院内有一武具间,许多上好的兵刃利器也皆陈列其中,难道还找不出一把合房大人所用的兵刃不成?”钟骅这话让我大喜过望,太好了,咱咋就没想到这一碴。
“哎呀,多谢钟兄提醒,请前面带路,房某就与苏兄一同见识一番。”
果然,推开了武具间的大门,一股子油味扑鼻而来,钟骅忙着指挥人手来点燃宽阔的武具间内的烛火,我与苏定芳也不等钟骅了,径直就走了进来,欲一饱眼福。兵器果然很多,不光是汉民族自己出产的武器,就连异族喜欢用的也甚多,还有些些个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兵器,式样奇怪,总之不合我意,是与苏定芳攀谈评价起立在墙边的一堆宝剑名剑来。昏暗的灯光之下,剑器枪刃的寒光,仿佛把武具间的气氛裹上了一抹凄历的杀手,这种气氛之下,让我与苏定芳也有些戚戚然。
顺溜的一大排长柄兵器,皆擦得油光诤亮的,然后最后一把确把我们吓了一跳,昏黄色灯光一把式样古朴,似乎残缺,然又通体发黄、血迹斑斑的长剑立在了一个角落,摆放的架势也不像是一般的长剑一般摆得端正,反倒像是随手就那么放在那里一般,偏又觉得这个摆放的姿态,让人觉得很配这把剑,与边上那些个寒光四溢的兵刃显得极不协调,咋一看去,很让人觉得陡然眼前一亮,很怪异的形容,但偏生能让你心中油然而生起这种非常,嗯,非常扎眼的感觉。
我禁不住与苏定芳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目光之中的讶色。我心中浮起了一个念头,难道是一把寂寞的神兵?!
第三百三十三章 果然神兵……
“不知道这把剑怎么会在此?”我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口水后居作淡然状地道。“此剑,该不是凡品吧?”苏名将的模样也有些猴急,正欲去取下长剑,我赶紧拦住:“兄台莫急,先看看,或许是把破剑也有可能。”虽然我嘴里如此说,但是我那冒着绿光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把宝剑,一歪脑袋,苏定芳也同样紧盯着那把宝剑,两眼眨也不眨。看得出来,这把宝剑能让苏定芳如此心动,想来,一定非凡品。说不出的感觉,武具间里的兵刃可没一件是普通的制式武器,这把显然如此的突出,难道真的是上古神兵不成?我的心,有些动了。
我心中暗暗咬牙,对此脸,本将军志在必得!
“哦?呵呵呵,贤弟此话倒也有理,你瞧,此剑,造型古朴典雅,非是寻常兵刃可比。”苏定芳似乎也觉得自己心急了些,哈哈一笑,跟我指点起那把剑的优劣来,不过看他的架势,似乎也在防备着我捷足先登。“不然,小弟怎么觉得似乎缺些什么?”我一本正经道。
“哦?为兄见过无数把锐器,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杀气升腾之物,你且看,通体透黄,血迹斑斓,想来,必是一把凶兵,贤弟练武尚短,若是用之,恐怕······”苏定芳也一本正经地摇脑袋,一副后果不堪设想的表情,靠,竟然胆敢在我跟前扯玄之又玄的东西,先人你个板板的,当初还想跟这种见利忘义之徒八拜而交,难道我瞎眼了不成?
“二位大人。二位······哎呀,里面黑灯瞎火地,可实在让我难找。”钟大人总算是露了头。
“呵呵呵,钟大人也来了。这也倒好。你且说说此脸何名,是否仍是一把凶兵?!”苏定芳大喜一把将钟大人扯到了跟前,翘起手指手指着那把寂寞神兵问道。
“这个·····咦?上次我来之时,未见有些兵器。”钟骅很好奇,超前步进,似乎就想随手提起来。“慢,钟大人小心一点,久闻上古神兵往往出世皆会有异样,小心伤人。”苏定芳大急喝道。
一听此言,我也急了眼了:“钟大人快快退后,嗯?你是何人,拉本官做甚子?”感觉袖子被扯,一扭头,见了一位老眼昏花地老军头站我屁股后边。不由得正肃了脸孔道。
“那把剑,是小的不小心丢在那儿的。”老军头很羞愧的表情,搓着手,有些难为情地道。
“啊?!”我不由得大吃一惊,与苏定芳对望了一眼,难道说,这位猥琐地老头也是一位世外高人不曾?
“咦?刘头,你怎么也来了?兵具间打扫得不错,可就是这柄·····真地是你拿来摆在这儿地?”钟骅见到我与苏定芳的表情,心里亦是有些粗粗不安,抖着手指头问道。
“正是,上次小地清理兵具间,发现了好几把破损生锈的兵器,拿去回炉了,当时走得匆忙,这些东西又重,所以这把当时没来得及拿走······”老刘头有些害怕地说道。
“你,你是说那是把生锈的铁剑?怎么可能!”我的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别当我不认识铁锈,锈?好像铁锈似乎也是红褐色地。
我赶紧一扭脑袋,苏定芳干脆两大步窜到了那柄寂寞神兵跟前,伸手一抄,昏暗的烛火变幻间,亦能看到那血迹?在漱漱往下掉········
苏定芳似乎仍旧不死心,顶着张关公脸,提着长剑走出了阴暗的武具间,到了门口处鉴定此剑,我也跟前走了出来,果然,通体的黄锈,而所谓的血迹,正是那些凸起的渐成红褐色的锈斑·····
武具间外边正有好些兵卒正在忙碌着搬动兵器,见到二位将军在此对着把破玩意仔细地端详着,陪赶好奇地过来。无言,愤怒,羞恼,悲伤,无数种情绪纠结在一起,***,一把破剑,摆在这里是啥意思嘛,害地我跟苏名将俩大唐名人陷入了如此窘境,还让不让人活了都。
钟骅也跟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堵他的嘴,他已然已经开口把疑问问了出来:“苏将军。房将军,瞧两这表情,难道这还真是一把神兵不成?”
“啊!?”苏定芳被这句话吓得差点把把手中把寂寞的神兵抖落在地上,一脸表情很奇怪,像是想哭,有像是在笑,很难过,此刻他的内心一定与我一般。
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我,朝我隐蔽的挤挤眼,得到了回答,好,咱就帮他这一次又如何?唉,谁让咱心软,这家伙虽然有些见利忘义,但本着以德报怨的正人君子准则,咱还是拉这位名将兄台一把。
看着那柄苏定芳手中的破玩意。我临危不乱,厚着脸皮,目光沉重而讶然,表情难舍而无耐地开了口:“苏兄好眼力,果然好一把神兵。”
“啊?!”这回苏名将的脸上的表情更加那啥了。
不但是他,就连跟前走出来的钟骅和那位摆放这神兵的老刘头也被我的话给吓着了,那群兵丁正等挤上前开来瞧,被我瞪圆了眼:“还不退下!此物乃名天诛宝剑,乃是一把上古宝剑,寻常人若试之长久,必定双目失明!”
此言一出,见我面色凝重如染霜,信以为真的士卒们吓得赶紧四下奔走,丢下了一地的亮晃晃的兵刃,躲到了远处张望。
“苏兄,小弟恭贺你了。”朝这货挤了挤眼,苏定芳半响才从呆楞楞的状态回过味来。吭哧半天憋出句:“嘿嘿嘿······”笑的是什么声音。难听!
“此物绝对是把神兵,只要划破人之肌肤,绝对是无药石可治,七日之内。必定出现乏力,头疼,舌根发硬,吞咽不便及头颈转动不如等症状。最后,必然全身肿胀僵直,惊骇而死,犹如受了天罚!”我极力让后世破伤风地症状与这柄破玩意引起地天罚进行融合。
边上的苏定芳表情现下变的很关公了都。眉如卧蚕,面如重枣,眼若,嗯,眼若铜铃,这是唯一与关云长不相协调的地方。
“苏兄还不收起神兵?!”四下已然无人,钟骅早撒脚丫子不知道窜哪里躲去了,那位老刘头好像也躲进了兵具间,远远地张望着。
苏定芳哭笑不得地看了我一眼,犹豫地看了自己畔地宝刀半响。“罢罢罢!”很无奈地感慨了下,一咬牙,把自个地宝刀拔了出来,拿这把砍不死也要得破伤风的。锈迹斑驳的破玩意用力地往他那软白鲨鱼皮刀鞘里插,一阵牙酸地吱吱声,听得我头皮发炸,牙根都酸了。噢卖糕的,这会子苏名将可真的损失大了,数十贯的软白鲨鱼皮鞘就这么给这把破伤风神兵毁了。
苏定芳表情很难过,我知道,所以我很同情他地遭遇。“贤弟,为兄要先走了一步了,今天就此·····”
“兄台莫急待我送送你,”携着这位刚收了一把神兵的苏名将,大步昂扬地步入了武研究门口,行至无人处,我跟苏定芳方才笑出声来,是的,笑的本公子差点就想在地上打滚了。
“我说贤弟,你也太狠了吧,哥哥我这好几贯才购到的剑鞘·····”苏定芳既无奈,又生气的表情很可爱,很真性情,嗯,我该拿这句话回敬他才是。
“定芳兄,您这话可就真冤枉小弟了,非是小弟故意如此,乃是确实当时之情景所迫,钟大人那句话一出,让小弟不得不出此下策,不然,难道让咱俩被那些子小兵当那笑料不成?再说了,不这么干,小弟也没办法唬住那些人,咱俩又怎能脱身?”我表情很委屈地道。
“呵呵呵,说来,也是为兄我太过贪心了,想着就觉得好笑。罢了罢了,今日这么一圈闹将下来,心情反倒顺畅了许多,贤弟,今日一别,他日相见,你我二人若不大醉而归,到时候哥哥我必定放你不得!”苏定芳算是个人材,转眼间,疯子倾情手打心情恢复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往他的亲兵处走去,一面说道。
“那是自然,小弟今日就祝定芳兄马到成功,扬我大唐兵威!”
“好!马到成功,扬我大唐兵威!”苏定芳很感动地拍了拍我地肩膀,“原承贤弟吉言,哥哥就这句话也要留给贤弟,你练武时日既然尚短,切不可用轻巧之器,哥哥以为,贤弟若是马战,该多用沉重之兵刃,正所谓一力降十会,还望遗爱贤弟不负神力之威,哥哥我亦贺你斩将夺旗,得胜而归!”
目送着他离开了,心里有些失落,希望他能早日平安穿过大漠,胜利而还,这便是我的最大祝福了,疯子倾情手打没心情再去挑武器了,只是告诉钟骅,让他挑几件沉重。非大力量不能使用之长兵器,送到军事学院来,我到时候再自行挑选便是,凭着苏定芳的胸襟与眼光,一定不会是捉弄我,应该是看到了我的优势与弱点。
第二天一大早,全军兵马齐备,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军事学院,再军乐团的鼓点声中,迈着豪迈地大步,以大无畏的勇气,向着长安城开拔!
第三百三十四章 铁勒四万铁骑前锋
有所谓的出征仪式,长安城的百姓早已熟悉了战争的场面,贞观年来,这样数万人规模的军队出动对于长安城的百姓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反倒是各府的人都来了不少,其中竟然也有不少的束衣带甲之士。
“那些都是何人?”我不由得好奇的朝着身边的段去松问道。“大人,那些都是各公候府派出的亲兵,按军法,武职官至都尉者,均可领亲兵五十,咱们这儿好些个都是功勋子弟,怕是这人数要远远超出,您瞧那,程家六兄弟,怕是加起来亲兵都有好几百了。”
“哦,怪不得。”我表面没露一丝表情,实则心中窃喜,人是越多越好,咱的亲兵数怕是也有个百来人,军事学院内,官至都尉者不下百人,大部分皆是功勋世家子弟,这拉出来的,怕至少也得有个三四千人,我靠,岂不是咱也指挥近万大军了?
段云松应该也是瞧见了自家的送别人群,向我告了声罪,拔马冲了过去,果然,自有一批想来是由他家封地上征招来的亲兵站到了他的身边。很快,程家六位舅兄拉起一票数百人的亲卫队,很摆显的打马前追队伍,先由着李绩大叔的中军开拔,而军事学院的士兵则缀在队伍的最后边前行。
远远的,我瞧见了熟悉的身影,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纵着跨下的赤金儿,赶到了娘亲等人的车驾前,娘亲,四位妻妾皆己下了车,我飞身跳下了马,大步走上了小坡地。
“好好好,瞧瞧,你们的夫君这一身打扮下来,倒还真像是位将军,呵呵呵……”娘亲笑着拉住了我的手道。
房成了赶了过来,他的小媳妇春桃一头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撕打着,房成这没心肝的家伙自个倒笑得乐呵呵的,不一会,春桃也觉得害羞的抬起了头,小俩口不知道在边上说着啥子私房话,算是没功夫偷听了,咱的妻妾都还没空招呼呢。
“妾身恭祝夫君早日得胜而还!”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齐齐欠身为礼,我赶紧扶了起来:“嗯,承储位妹妹吉言了,记住了,好好在家里呆着,打理好一些。”时间可没多少,不能再跟她们卿卿我我了,拉住了娘亲的手:“娘,放心吧,孩子一定能平安,咱房府的列祖列宗定会保佑我这位房家的大将军,嘿嘿嘿……”
“你啊!就是这么个人,什么事都那么没心没肺的,对了,来,娘给你求来的护身符,这可是袁道长听言你要离开,亲手为你画的平安符,好好的收好了,你干吗?!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胡乱揣!”娘亲瞪了我一眼,把袁神棍拿来骗钱的玩意很是郑重的替我缠在了劲项间。终于告别了娘亲与四位妻妾,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拔马朝着远方奔行而去……
斜里杀出一彪人马,为首的一位都尉朝着我拱手为礼道:“房将军,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