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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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豪意顿生,王霸之气啥的狂震,跟李帅锅一对一单挑,李漱小萝莉不停地在旁边大呼小叫,发展到后面这小丫头竟然拽着我,硬要和我拚酒,怕你?
“三杯先干了再说!”很轻蔑地瞄了这丫头一眼,堪堪不握的小蛮腰,饭量小的跟猫似的小丫头,还想跟我碰杯?
哐哐哐,三杯,李漱脸上的红晕更甚,媚眼如丝,偏偏说话阴毒:“我干了,房俊房公子,莫不是想让小女子替你倒酒不成?”我靠,看样子这丫头片子酒量不小,我投降输一半,就喝一杯半行不?
很遗憾,交涉失败,李漱很不礼貌地回绝了我极具善意的提议,并且对我这位大唐高干子弟兼纨绔表视了不满与蔑视。
怒了,啥人,竟然瞧不起我这个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社会精英,三个代表的坚定执行者,改革开放浪潮中的四有青年,学校里饱受赞誉的五好教师,六天之前跨越历史到达大唐的强悍穿越人士。
大手一拍跟前的酒坛子,朝这小萝莉呲牙:“有啥,不就个五斤装的酒坛子吗?本少爷我包了!”喝多了就这样,大放厥词,满口胡柴,听的李恪俩眼发绿,表情激扬:“不愧是俊哥儿,此举颇有魏晋名士古风,为兄实在是为贤弟重出江湖,今日就与贤弟痛饮,不醉不归”店小二很贴心,李恪话还没落地,丫的就跑出了雅间,转眼功夫,哐桌子上又多了一坛子酒我靠!我想回家了
唉,穿越了也改变不了吹牛的毛病很痛恨自己,眼下没时间后悔,只能借酒浇愁
一、二、三看了眼化身为仨的李恪竟然敢在我面前吟诗,俩个小萝莉?还是仨小萝莉通红着脸蛋望着李帅锅举起漆耳杯吟诗的潇洒动作娇声喝彩。气我是不?吟诗,切太没水准,我想唱歌了我喝酒之后的保留节目,十余年的功底。
这一刻,望着那翻滚的涛涛水面,我豪情万丈,披发解衣,立于酒桌之上,谱出了一首惊世之曲??真的还是假的?不知道,反正俺醉了
第五章 房玄龄是我爹
刚一睁眼,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悠,吓得赶紧又闭上。“少爷醒了?!”绿蝶的欢呼声。
“嗯嗯,醒了就是头昏。”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还是有晕眩的感觉。
“夫人刚才来过了,给您熬好了药,还让奴婢给您泡了壶茶解酒。”绿蝶温宛悦耳的声音让我的烦燥少了许多。再次鼓起了勇气,绿蝶站我床
边。细弱纤软的双手奉着用布包起的药罐往几上的碗里倒。
“哦对了小蝶,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酒醉健忘症,只要醉酒,我肯定记不得那以后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希望昨天没有杀提刀追杀那个宰
我血汗的胖掌柜。
“昨日是吴王殿下亲自把您送回府的,听房成说了,您在云闻阁出了大大的风头。”小丫头提袖掩嘴而笑,一股子清新稚嫩的柔媚之风扑面而
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浑然天成,要是再大上几岁,一定是个杀手级的美女。
我的猪哥嘴脸被绿蝶发现了,小脸蛋上浮起了红云,借着替我倒茶掩饰,不再说话。鄙视自己,竟然看着小萝莉流口水,太邪恶了,我是和谐
社会为人师表的新青年,不是邪恶的大叔,嗯嗯,下午,我要默写一百遍。现在喝药先,不然一会老妈会念叨滴。
“对了,你说我出风头?”喝完药,才想起绿蝶的话好像意犹未尽。
“是是房成大哥说的,具体是什么,房大哥没告诉奴婢,只是送走了吴王殿下之后,他向主母禀告了,我只偷偷地听到了一言半语,说是您
什么什么,然后吴王殿下拍桌子直叫好”
“啊!”难道我扬言提刀要砍胖掌柜?还是拍胸肌担保要再偷一次老爷子的玉如意?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如果少爷您想知道,不如让奴婢唤房大哥过来问问”绿蝶眨着兴奋的大眼睛,把茶递到了我的手中。看样子,八卦是
女人的天性。不管是零岁还是一百岁,八卦恒久远,女性永流传
“嗯还是算了,等我好些了再说吧。”听到了我拒绝,“哦”小萝莉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心疼得我差点就点头同意了,咬牙,我是好青
年,不会被小萝莉美色所诱——
“俊少爷是真的吗?”绿蝶眼中星光闪闪,双手紧张得直揪衣角。
“当然了,只见刀光剑影之中,那个叫哈利的小孩勇敢地站了起来,抄起椅子腿就上,咬破了食指,在椅子腿上写下了道家真言嘛哩嘛哩轰!大
吼一声,一道紫色惊雷喀嚓,撩倒了一群吸血飞妖”我口沫横飞地给这小丫头述说着《哈利波特。阿兹卡班的囚徒》的故事,当然,已
经经过了我这个大文豪润色的东方玄幻故事。绿蝶听得神魂颠倒
“咳咳俊儿!”一回头,“娘您怎么来了”赶紧抹抹快冒白沫的嘴,迎出门去。
卢氏笑了笑,扫了眼乖巧地呆在房内的绿蝶一眼:“丫头,去厨房给你少爷端些热好的鸡汤过来,给少爷补补身子”
“好的夫人”绿蝶细脚慢步地离开了房间,看样子,对还没听完故事感到很郁闷。
“好些了吗?昨日回来的时候,又是醉薰薰的”卢氏很是宠溺地赏我一个暴栗。真奇怪,挨打的我竟然感觉神清气爽,有种其乐融融的
感觉,或许这就是失落了许久的亲情又回来了。
“孩儿也不想啊,可是吴王殿下非要哭着喊着要儿子喝酒,说是要庆祝孩儿康复”很真诚地望着卢氏。我冤枉啊,若不是昨天那俩神经病逼
着跟我拚酒,我哪会醉得不省人事。
卢氏伸手点在我脑袋上:“混小子,明明脑袋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还喝那么多,昨天要不是为娘拦着,你父亲怕非把你骨头拆了不可。”
“啊?”不是吧,我父亲?
“啊什么啊,前几日你父亲去了洛阳公干,昨日才赶回来,原本听说你醒了,正高兴着呢,谁曾想,还没高兴一会的功夫,你又被房成架回家
来了”卢氏皱着眉头,很头痛的样子。
唐朝名相是俺爹,虽然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听卢氏的话,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怕这位老相爷在我脑袋上再来上一巴掌,又把咱给穿
越到原始时代,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夫人,汤端来了少爷快喝吧”绿蝶轻手轻脚地把鸡汤端到我跟前,一股香味入鼻,不错。
“快喝吧喝了汤,跟我去见见你爹,认个错,不然,总让你爹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个事”——
去前院的路上,“俊儿,你从哪听来的那古里古怪的事?大唐能有人姓哈?”卢氏看样子在门口偷听了一段时间了。
“没那是胡人,胡人有这姓,就是昨天在喝酒的地方听人说的”不敢跟她说这是电影故事,更不敢告诉她这故事是千年之后才会出版。
“哦改天老身有空了,你把这事跟娘再说一遍,怪有趣的对了,俊儿,你房里的绿蝶那丫头倒是越长越发俊俏了”老妈卢氏掩嘴一笑
,眼神很怪,就像是看到自家的孩子领了奖状回家似的,比较欣慰的那种。
咋了?我房里的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太对味。不敢问,生怕卢氏又以我癔症为由抓去灌一气汤药。
“娘”我在书房门口缩手缩脚的,很是犹豫,卢氏笑着从后面推我:“你啊,不就是去给你爹赔个错吗?为娘在,你爹不敢把你怎么样”
“哦”算了,鼓起了勇气,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来瞻仰先辈名人的,自我催眠还没完,就被卢氏一把推进了书房。
一位身材高大,脊背挺拔,身上罩着灰色长衫,三缕斑白长须,表情显得非常的淡然,提着笔,撑着桌子,斜着眼睛盯着我。只是一双鹰目中
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怒意与无奈,像是看到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孩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地行礼,很激动,名相啊,唐朝的名相,开国执宰,后世一提贞观之治,必提房杜俩人。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我不仅见到了,还有幸成了他那强悍的纨绔儿子,我很高兴,俺也成了名人。
“伤好些了?”房玄龄平静得如同陌生人般地问了句,手提笔在桌上的贡纸上写着些什么,太远了,我看不清。
“好多了,就是有许多前事记不起来了。”
“过来回话,怕什么?有本事拿东西去换酒没本事认?”房玄龄头也不抬,继续刷刷刷地写着。
“哦”如同蜗牛,半天终于与唐朝的名人站了个并排,就跟学校拍集体照时站教务处长身边一个感觉,不自在,而且充满了危机感。
房玄龄的书法很漂亮,提腕一点一扭,一个个蝇头小楷就在笔下出现,偏偏又让你觉得一种苍劲古朴之风跃然纸上。看着房老爷子写字,简直
就是在欣赏一种意境,很沉醉。
房老豆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装死,继续死盯着贡纸,一副陶醉外加仰慕的表情。由于许多都是繁体字,我对古文研究不多,只从字面上
了解了大概意思,好像是房老豆要呈给李世民大大的一本关于民生的奏章。
房玄龄终于搞定了,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在笔架上,“听房慎说你昨日又出府了?”
“是”老头的意图未明,必须小心应对。
“又喝醉了?”老头一步三摇地晃过我,走到了矮榻边坐下。立即有位侍女给老头端上了茶。很奇怪,为啥堂堂宰相身边伺侯的侍女呃,似
乎叫侍女有些不妥,年纪至少四十,而且相貌实在,我实在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看来,老妈子的监管手段几乎已经达到了化境。为这
位挣扎着生存在强悍女人手心的唐朝宰相默哀三分钟。
“是”偷瞄了眼,老头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过来坐下。”
“哦”一屁股坐在老头对面,满心期待侍女大婶也给我来上一杯,哪知道老头一句:“都给我退下”刷刷刷,侍女们如同火影忍者,瞬
间消失。
“胡闹!”老头一声怒喝,吓得还在歪歪的我手脚哆嗦。
“孽畜!忘记为父为何责罚于你了吗?”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很有形象的嘴脸开始扭曲,三缕长须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右手并指成手
刀状,有发飚的迹象。
“啊?!”我犹豫该为房玄龄准备痛殴败家子的正义举动而高声喝彩呢?还是应该抱头鼠窜——
第六章 焚书烤鹅?
就是我难以决断的时刻,“老爷”俺娘卢氏温宛的声音如同天籁,佛祖啊,您显灵了?
“哼!”房老头看似不屑地哼哼,掌刀化为鹰爪,抄起茶杯就灌,好招法。
卢氏飘渺地出现在我跟房老头眼前,看来,卢氏早料到房老头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长裙一摆,施施然地坐在了房老头的身边:“老爷也是,俊儿都伤那么重,这几日方才好些,你若要是再动手,不如先把妾身休了,给妾身一袭白绢,省得妾身看见父子相残”
脑门上刷地冷汗就下来了,老妈的杀招也用的太
“哼!夫人,到了今天你还护着这个不孝的孽子!”房老头的口水如同利箭,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猛烈的暴风雨。
“昨日,是妾身让俊儿去的,此事要怪,还是该怪在妾身的身上况且,昨日咱们的俊儿可是大出了风头,并没有做出何种出格之事。”卢氏轻言细语,如同在跟自家的老伴在拉家常,我能清晰的看到,房老头的愤怒值刷刷刷地直线下跌,熊熊怒火瞬间被灭成摇摇欲坠的火星。
“唉夫人,并非老夫不心疼,可是,这孽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文不成,武不就,整日里胡作非为,哪一次不弄出事来?房家的脸都快给他给丢光了。”房老头似乎老了许多,有点心酸是的,就像看到了昔日的父亲在责骂自己。
“父亲我遗爱该死!”我低头了,用力地大声答道。那小子本就该死,这么好的娘亲,还有个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做人的父亲,竟然还
“好了好了,老爷,俊儿都认了错了,俊儿,给你父亲倒茶。”卢氏看向我的目光一如过往般怜爱,看得我心疼,很想告诉她她的儿子不行,我才是房遗爱,我才是房俊。至于那个王八羔子让他去投胎祸害和谐社会的恶霸城管和土匪警察算了。
恭敬地替父亲倒了杯茶,给卢氏也满上了一杯,房老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些什么,我一抬眼,却看到他移开了目光,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小孩脾气看来,房老头确实也甚是疼爱房遗爱这个败家子,那天想必也是气极失手。
“下去吧,把三字经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要是你敢走出府门一步,看老夫不打折你的狗腿!”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卢氏在旁边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子这关算是过了。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隐隐地听到了背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对了夫人,你说这孽子昨日里出了什么风头”这句话我也很想问滴——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挥汗如雨,手抖如鸡爪:“绿蝶,几遍了?”
“两遍”站在我身边侍笔的绿蝶摇摇欲坠,掩嘴偷偷地打哈欠,有瞌睡的迹象。
“两遍?”先人你个板板的,从早上到现在中午,才写了两遍?一百遍,难道我要等到明年才能走出房府?不行,不自由,毋宁死。啪把上好的狼毫拍在笔架上:“绿蝶!”
“奴婢在!”小丫头惊得跳了起来,瞌睡虫飞往爪哇国。
“替少爷我抓只鹅来。”
“奴婢遵呃少爷?”绿蝶双眸又开始星光点点,我靠!
“绿蝶,少爷现在不烧,你让房成抓一只鹅,拿到房里来,我有大用”我非常和善地解释道。
“可是少爷”绿蝶欲言又止,顾虑重重:“书房里不能作烧鹅的,不然,会被老爷打死的”
“啊?”小丫头以为我干什么?难道我会用这满屋子的书来当柴火吗?那很有可能房老爷子会把我关在房里,让我跟鹅一起自焚殉书。
“算了,你给我去拔几根鹅毛来,记住,要大根的,没有鹅毛,就鸡毛,没有鸡毛,就给我拿鸭毛来,记住,要尾巴或者翅膀上的长根的。”瞪起怒目,伸手挽胳膊,不去?我要发飚了。
“奴婢遵命”小丫头用上法场的悲壮表情看了我一眼,掩面泪奔?有这个必要吗?
“剪刀”我拿着一根鸡毛,用很彪悍的气势瞄了瞄,朝绿蝶伸手。
“给您,少爷”绿蝶扇着好奇的大眼睛,很渴望我能把鸡毛变成奇怪的东西吧。
喀嚓,把毛头剪出形状,揉软了毛管,沾了墨,扯过张用过的废纸,不错,虽然不流畅,但至少让我的书写速度以毛笔:N分钟/字提升为鸡毛笔:N秒/字。哇哈哈哈世界上第一只鸡毛笔在我的手中诞生。
“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鸡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鸡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鸡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即将变黑之时,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鸡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三字经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