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3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十岁的老头坐在朝堂上,宁无功,不求过。
---…
当官,首先就得政治过硬,思想素质坚忍,品德优秀。如今大唐拓地万里,官吏缺少让李叔叔很是焦头烂额,可几大国学馆教出来的读书人,读书是一把好手,可才能?哼,就我瞅见的,分派到鸿胪寺和主客司的那批子士子,简直就是误国之徒,如果说他们不经过我的洗脑,不经过我的敲打和训导,不经过严格的政治思想教育,别说能在外交上为国家,为我大唐争取利益,怕是把自个的国家给卖了,还在那洋洋得意自己又遵循了儒家的为人相处之道,宣扬了大唐的仁德和礼仪呢。
如果当初,由这帮子人跟象雄国谈判,又或者是跟薛延陀部谈判,怕是他们不仅仅不会占偏宜,十有八九还会为了博名声把战俘都无条件的放回去,来年开春,又让他们来咱们大唐的边陲跳骚,杀我百姓,掳我妻女。
另外还有一件让人可气的事,是骆宾王告诉我的,河南道山东境内的密州的莒县县令,文采风流,才能全用在了作学问上,可对于治理百姓,啥玩意都不敌,前年遭了水灾,他这位县令大人向密州刺史报告灾情之时,竟然连灾民有多少,需赈灾的粮款多少都报不出数目,一时间传为笑谈。
“……所以我才写了这么一篇文,就是要告诉天下的士子,告诉那些个读书人,作学问是好事,考取功名也是好事,光宗耀祖,也没人拦你,但是,既然你一心要报效国家,为何不多用你那颗比寻常百姓更灵活的头脑多思考一下,多了解一下呢?诗词歌赋能当饭吃吗?才华可以让你治下的老百姓换到几石斗来充饥?当然,我也不是反对其中一些只希望能做学问不管其他的人,但是,其中的大部份人,读书的目标,就是为了做官,做官,你不了解民生,不了解百姓的疾苦,能做好官吗?若是这样,还不如回家去卖豆腐!”我唾沫横飞地对某些官吏和读书人进行抨击,不抨不行,因为这种事例我已经看到很多了。
第610章耍了一宝,又下了个套
“我说俊哥儿,你能不能说话的时候别老往我跟前凑。”李治幽怨地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我这才注意到李治脸上差点就桃花朵朵开了,朝这位太子爷尴尬地笑了一个,嗯,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这家伙跟那些个读书人似的,冤枉我教了你这么个学生,这么些年了,还不知道百姓与官吏之间的紧密关系、科举制度的弊端。
喝了口水,让舌头休息一会先。李治点了点头,很有认同感,然后才朝我言道:“怪不得当初俊哥儿你提过,要让那些读书人科举之时,把他们对自己家乡的情况进行简略的说明,而且对当地的官员的工作说出他们的看法,说其优,亦说其短。如此一来,我大唐平添千百位御史。”
我点了点头,不过,李治光理解这一点还不够,我长叹息了口气继续道:“这一点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让那些官吏也明白,当了官了,替朝庭,替陛下守牧一方,他们自己该好好想一想自己该做什么,同样也让那些个科举的读书人们明白,他们将来该怎么代表国家、代表朝庭来为老百姓作事。”
其实如今大唐的吏治我觉得如今的大唐就做得比后世的朝代,甚至我前身所在的那个时代都要好上百倍,最主要的就是,皇帝的以身作则,而且,他处理事务的态度。
第一就是吏治需用重典。如果不法办居功自傲、无视纲纪国法的侯君集,不严惩高居庙堂却拉帮结派、争权夺利、玩弄权术的魏王,不打击贪赃枉法、投机钻营、鱼肉百姓地刺史、县令等地方上一把手。即使在盛世,再强大国家也会面临亡国的危险。
其二就是发扬民主、强化监督至关重要。如果没有有效的监督,再好的政策、决定也会在执行中走形、变样。也只有大唐的开明政治的风气,才让大唐的百姓与士人们都感到“言者无罪”,这样一来,通过各种信息渠道,例如报刊杂志,例如我提出来的让读书人们站出来说话,只有在这样宽仁的政治环境才会使监督真正落到实处。
---…
而第三就更重要了,大唐人才选拔机制“释褐试”必须严格执行到底。要良性运行。只有真正落实德才的“双高”人才地选拔机制,才会产生良好的人才竞争局面。不管背景有多深。身份有多高贵,只要平庸无能就得让位;大胆起用廉洁勤政。有真才实学地人,例如马周、魏征、闵国器这些人就是寒门士子的代表,只有这样,才能让让广大无根基、无门子地寒门子弟得以重用,那么国家机构管理才能保持稳定,才能继续开拓发扬。
“总结下来,也就是这三点:监督是基础。惩办是关键,选拔是完善!我让读书人这么做,就是起了第一条的作用,而第二条跟第三条,就需要陛下和朝中的大臣们的努力了。”我今天可算是把我的肠肝肚肺全都掏了出来了,这些话。有很多我都从来没有说过,也可以说我是经历了后世的那段岁月之后作出的总结,属于是有感而发。但这三点绝对是金玉良言,一点水份也没。
李治一呆,半晌方整衣朝我深施一礼:“学生多谢师尊教诲了。”
“可惜,我现在只能让你明白,可如何让天下千万地读书人明白呢?难道我一个一个的去说服不成?”我丢给了李治一个问题,让他自己思考去,把这家伙送到了府门口,才施施然地往回走,心里得意的很,嗯,耍了一宝,不过,咱又下了个套,嘿嘿嘿……还没等我得意多久,李治又提着马鞭冲了进来唤道:“俊哥儿且慢,治方才险些儿忘记了一件大事。”
瞅见这位刚上了马窜到了街口又窜回来的太子爷,心里郁闷,才多大的年纪,就开始丢三拉四了,以后老了,怕是连自己是干啥的都会忘记得一干二净吧。
李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言道:“我爹说了,让您明儿跟我十七姐,还有我那个外甥一块儿进宫呢,您可别忘了。”
听他提起这事,我恍然地点了点头:“知道了,还望殿下回禀,明日我会与公主殿下一同进宫面见陛下。”
说来,让我郁闷得紧,老四去年五月间生地,可到了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还没名字,一开始李漱说要等我回来给这娃子取个名字,也算是生产时不在身边的补偿,可谁想到,李叔叔老不修的不顾道德准则和规范,偷看俺地羔羊托李治递来的私信,还厚颜无耻的向我提出了要求,这是他的外孙,该由他来取名字,嗯,陛下给臣子的孩儿取名字,这倒是难得的荣耀,连老爷子都高兴,可谁曾想,回了长安之后,先是军衔问题、受勋问题,然后我自己这边也忙着冬季运动会的事儿,玻璃坊的事儿,接着李叔叔这老流氓过生日,搞来搞去搞到现在,我家那苦命的孩儿如今连个名字都没,为了这事,娘亲还私下里怨过李漱,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李叔叔能记起自己说的话,说明他还算对得起良心,没忘记自己身为外公的责任。
老四这臭小子身子的那股子皮实劲头最是让人头疼,光是从家到皇宫这短短的路程,这小子就哭了三回,把李漱的一只耳环不知道扒拉到哪儿去了,还好这娃是李漱的心头肉,可就算是这样,李漱依旧心疼得嘀咕了一路。
进了宫,我背起了走,慢悠悠地跟在李漱身后,李漱这位公主殿下搂着自己的妹子,走起路来那股子骄傲的劲头,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毕竟是她的地盘,也是她的娘家,再说了,她可是李叔叔最宠溺的闺女,不骄傲一点也实在说不过去。
到了地方,李叔叔没有像往常一般地坐着,已然迎到了门口,伸了手过来:“哎哟,朕的小外孙可来喽,来,给外公笑一个,哈哈哈……哎呀!”李叔叔还没乐几口气,胡子倒被老四揪了好几根,疼的李叔叔老帅哥脸都挤成了一团:“这浑小子,手劲忒大了吧,怎么跟你爹似的!”
“……”我无语了,您老人家怎么不说这小屁孩子捡他娘亲李漱的性子呢?李漱可是跟我漏过底的,她小时候可就没少这么干过。算了,不跟李叔叔计较,倒头来,吃亏的还是我这个女婿的。
李漱笑的都弯了腰:“爹爹还是让女儿来抱吧。”李叔叔让开了李漱伸过去的手:“那可不成,老夫可是早就想瞅瞅咱的亲外孙了,好不容易见着了,你这个当了娘的闺女还怕我伤了他不成?”
---…
李漱嗔道:“好心为您着想,怎么还说女儿了。”
“好好,知道你心疼爹爹这胡子总成了吧?嗯,都坐下吧,这小子,不愧是老夫的外孙子,一点儿也不认生,尽瞅着老夫在笑,哈哈哈……”李叔叔抱着孩子的高兴劲,很难把他跟那在朝堂之上的李叔叔给联系在一起。
李叔叔没理我跟李漱,忙着逗小孩子,这倒让我跟李漱乐得轻闲,抄起端上来的茶水就灌了几大口。李叔叔跟老四玩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总算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呵呵,这孩子,老夫实在是喜欢。对了,还没取名儿吧?”
李漱回给李叔叔一个嗔怪的眼神:“您也好意思问,当初您不是跟我家俊郎说了嘛,您可是长辈的,发了话了,咱们敢不应吗?只是可怜这小子,等了大半年了,连小名也没敢给他取,整日里老四老四的直叫唤……”
“好了好了,怪爹爹总成了吧?呵呵,你这孩子,就是吃不得一点儿亏!”李叔叔抱着房宽笑着摇了摇头道,然后发现老四又朝他的下巴伸手过来赶紧歪了歪脑袋:“这孩子,老来揪老夫的胡子,这可不行,若是没了这把胡子,你外公还不给朝臣们笑话死啊,呵呵呵……”
“嗯,老夫其实早给这孩子想好了名了,不过嘛,一来事儿忙得紧,这二来嘛,不瞅一瞅这孩子,为父也不知道这名儿应不应他,今个算是瞅见这孩子了,唔!为父给这孩子取了个单名:宽。”
“宽?”我迟疑在桌上虚划了数笔,看了眼李叔叔,李叔叔得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我挤挤眼:“宽者,屋宽大也,倒跟贤婿你那姓氏配起来,实在是合巧得紧,哈哈哈……”
第611章好皇帝,但不是好人
听了这话,边上的李漱给气的两眼发绿,李叔叔这个老流氓,起名字还连带开玩笑,什么人嘛,一点不正经。李漱也气嘟嘟地翘起了嘴:“爹,您乱说甚子呢,再这么说,女儿可真把您的外孙给抱回家去了。”
李叔叔见李漱一副要翻脸的架势,也觉得自个玩过了头:“别,为父也就是逗逗贤婿而已,对吧?”赶紧朝我使眼色。
“就是,漱妹,岳父大人这不过是逗着玩的。宽字挺好的。”虽然有点不满意李叔叔的态度,不过,房宽,这名字倒是取了个好彩头,以后,这小家伙住的新房子,房子绝对宽的可以。
“诗经有去,宽能容众,《《易。文》有言:言宽以居之,《书。皋谟》宽而栗,乃谓度量宽宏。这孩子一不认生,二嘛,胆大,连老夫的胡须都敢拔,这三嘛,希望他能保持秉性的同时,以仁宽待人,不然,我可这外公可就要抽你的小屁股喽……”李叔叔的文采不错,从这也看得出,李叔叔对给我的孩儿起名字的事儿挺上心的,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除了李叔叔自个的娃,还真没听说过李叔叔给谁起过名字。
父女俩在边上逗弄着小娃儿,可没过多久,李漱的那帮子还呆在宫里没出嫁的姐妹们很快就蜂涌而至,把李叔叔的大殿里搅成了一锅粥,而李叔叔这个当爹的一向又心疼闺女,一帮女儿过来,倒把他这个当爹的给挤兑到了一边。李叔叔无奈,只得找了个借口,与我一起出去溜达溜达,才出门没多久,李叔叔便苦笑着朝我摇了摇头:“瞅见了没?这帮子小丫头,没一个知道心疼当父亲地。”
---…
“岳父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百姓可是有句俗话:闺女是爹娘的小棉袄,开心果儿,论起来,我家二妹可就是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更知道心疼爹娘。前些日子,我给二妹带了些她爱吃的东西。这丫头硬着忍住了馋劲头,等出去窜门子的娘亲回来。让娘亲尝,要是落到我那三弟的手里边,呵呵呵……”说到了这,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喜欢在家里呆着,最主要的就是能跟家里人在一块说说话,聊聊天。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一般,比出去胡吃海喝还要来得轻松和痛快。
“唉!……”李叔叔听了我这话,却只是长叹了一声,一脸的阴郁,我赶紧住了嘴,乖乖地跟在李叔叔的身后。想来我方才那番话,又触动了李叔叔地痛处。
走了老半天,终于到了太液池边的那一双仙人脚履前。洁白地沙滩,碧蓝色的池水,白晰地砖石,遮阳伞已经被禁卫们打开,沙滩之上除了躺椅之外,还有一个宽大的矮榻,李叔叔就在沙滩边缘把鞋子踢掉了,只穿着袜子踩着轻棉棉的沙滩,我只有样学样,嗯,太阳不大,却让把沙子晒得暖和,加上脚上只有一层薄袜,踩在沙滩上的感觉,到是让人舒服得紧。
“还是你这小子的功劳,自打在太液池边上整了这么片好地方,老夫就常过来走动走动,活泛一下身子,有时候心烦了,来这儿看看水,看看这白沙滩,碧水白沙,微风拂澜,心境就觉得能好上很多。呵呵呵……走了这么久也累了,走,咱们上去歇歇。”李叔叔拉我走上了矮榻。
这个时候,自然有人来摆上了茶水糕点。李叔叔抿了口水,接到了赵昆递来的折扇,唰的一下展开,轻轻地扇动起来。“你们家分家地事,老夫也听说了。”
“岳父大人……”我不由得一愣,俺家虽然是宰相之家,可始终跟国事没啥牵扯的啊,您老人家再无聊,也用不着这么当着我的面打听别人家的隐私吧,虽然您闺女是我媳妇,可这至少轮不到你这位大唐天子来管我家的事儿。
“瞅我干啥?莫非你以为我是那种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老夫自家地事儿都没料理清楚,哪有功夫去说道别人?”李叔叔自然能猜出我心中所想,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赶紧摇头否认:“没,小婿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老人家这么一提,有些突然而已。”
“光说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房卿看得远哪……”很是感慨地言道:“老夫羡慕房卿啊,羡慕他生了两个好儿子。你大哥为人实诚,公忠体国,做事一丝不拘,有乃父之风范,至于贤婿你,呵呵呵,若你不是个人材,老夫何必跟程老匹夫为了争个女婿,差点都掐起来。”
这话该是夸奖才怪,不过听在心里边总觉得不太自在,看来,才华太出众了也不全是好事,虽然两个漂亮妞我都很满意,可是这两位老岳父的人品和德行,实在是让我觉得汗颜,李叔叔是个好皇帝,这我承认,甚至谁敢说李叔叔不佩当大唐的天子,本公子绝对会第一个跳将出来,把那个说混话地家伙一狼牙棒直接砸成肉泥,但是,好皇帝,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喜欢作弄臣下,公报私仇,当初魏征得罪他,老家伙知道魏征怕老婆,就赐美女给魏征,让魏征不仅被他家里那位河东狮怒斥了一顿,一时间传为笑谈,而我爹,当年好像也是在政事上有争执,李叔叔没理,后面,这老流氓挟私报复,我娘才引出了那么一段喝醋的历史佳话。还有辽东作战的时候,身边皇帝一军之主帅,偷偷摸摸地出营偷饮酒,违反军纪,所以对他的人品我很鄙视,虽然我也这么干。但我觉得,这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指不定就是受了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