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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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怕是吐蕃探子、突厥间谍、小日本忍者啥的都有一大堆,安保工作现在正处于构建阶段,单凭军队的监管,李叔叔不放心,特地叮嘱我,由进奏院遣一批业务技能熟悉的结业人员,对大唐火器监这个绝密部门的安保工作再加上一层保险,所以,干就得干好,本公子亲自下令,让他们挑选一批精兵强将,在火器监的外围进行一些测控和巡逻。
“属下明白,我们的青春与热血将筑就大唐帝国的繁荣昌盛。”李孝德激动得面色有些发红,难得啊,训练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一次出任务的机会。可你也不能这么用力地吼吧,大哥,算了,不想打击这位狂热分子的积极性,很是郑重地点点头,目送着这货离开了办公室。
“公子,咋不让我去?”蔡楠很不高兴,一张脸都挎成长白山了。“又不是杀人放火,你们可是本公子专门准备的战略武器,好好的用心训练,到时候,会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
“是,那属下这便去了。我们的……”蔡楠也在我耳根子边吼了一声,靠!一个二个的狂热劲头越来越像伊斯兰恐怖组织了,相信这么的洗脑训练时间再长上一些,让这帮家伙绑炸药去吐蕃王宫自爆都要抢着去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太监的味道
“哦,裘先生来啦?来来,快坐下。”请刚进门就跟蔡楠的口号声吓一跳的裘丹墨坐下,给这位演说狂倒上了茶水,低声问道。裘丹墨与李孝德的才能和发展方向不一样,猥琐的小老头反倒更能说会道,声音洪亮,语言生动,很具有煽动性,但年纪偏大,现在是专门负责政治思想灌输的指导员,另外还有一个任务,把他长年工作在细作岗位上的丰富经验向那些佛、道、兽医进行传授,至于李孝德,别瞧他整日里假道士打扮,实际上这货是李叔叔手下很吊的一位刺客,为了物尽其用,他负责学员一些保命的法子,另外还与那群游侠儿中精擅刺杀搏击之术的柳嘉明一齐负责训练那一帮已经向政府投诚,转而为政府部门服务的游侠儿和着蔡楠那一帮宫中禁卫死士,统称“大内密探”,这可不是本公子起的名,而是李叔叔亲自命名的特殊部队。与僧道那一帮从事间谍情报的工作人员不同。这帮子所谓大内密探更加擅长的是土匪路子,杀人放火、敲诈勒索啥的,很有后世特种兵的雏形。
“谢谢公子,属下有事向公子禀报。”裘丹墨道了声谢,抿了口茶,跟我挤挤眼,我心领神会:“外边的人,把房门关了。”吱呀一声,沉重的房门在难听的声音伴奏下合拢了。
“公子,密码本属下已经做出了大概,您请看看这个。”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布满了字痕的布片,很神秘地笑了笑,递到了我手中。
“整出来了?”拿过来一瞧,果然,本公子看了半天也瞧不出是啥子意思,裘丹墨嘿嘿嘿干笑几声,递过来一本小本子:“公子,您照着这上面的来重新折对,便可知晓其中的内容了。”
“唔。不错不错。”我心中很是欣喜,但是脸上不能太过显露,没想到,这老奸细果然干这玩意拿手,从进奏院成立起,我便交待给他的任务,才一个来月的工夫,竟然就整出来了。虽然并不完美,还有许多的缺憾,但是至少已经有了间谍使用语言的雏形,很不错,值得夸奖。
“不过,尚需要改进,争取能再进一步,做得更完美一点,希望下次能看到一个完全的作品。陛下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吐蕃使者四月便进京。五月底之前,咱们必须让学员完成全部学业,时间紧、任务重啊……”
“请公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全力。早日把此物完成。”裘丹墨欣喜地告辞离开。
我再次摊开了桌上的纸,继续打着草稿,这是参谋院的建设的意见稿,自从李叔叔丢了个散阶的朝议大大给我之后,我的工作任务更加的繁重起来,不仅仅兼负着进奏院主持,还成为了李叔叔随叫随到的参谋?也算是吧,就参谋院一事,让我给写出一个条程来,没办法。咱只能按后世的参谋体系,进行加工润色,以便向李叔叔交差,更重要的是,参谋体系的诞生,或许能杜绝宦官监军这一中国历史上的军事体制败笔,说实话我真不知道那些宦官去当监军有什么用,不懂军事,干坐在那。时不时还瞎指挥,汉末黄巾之乱,北中郎将卢植奉命镇压,拒敌于广宗一带,未见胜负,汉灵帝遣宦官左丰诣军观势,左丰是十常侍的人马,权倾朝野。有人劝卢植花钱贿赂左丰,卢植不肯,结果没鸟的家伙左丰因此而恨上了卢植,言卢植畏敌不进,灵帝大怒,用囚车押回卢植,差点处死,后来幸得皇甫嵩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最后才复卢植的官职——
别说汉了,除了唐初,唐朝后期的十来位皇帝哪一个不是生活在太监的阴影之下,我真搞不懂,到底太监这破玩意到底是哪个缺德货发明出来的,男人搞得人不人妖不妖,最后弄成个心理变态,一天到晚就只会内斗,哪一个汉民族朝代末期不是被宦官当权过?汉朝的十常侍,唐朝的宦官高力士受宠,逐步参政。一般政事由高力士处理,大事才送皇帝裁决。同样是太监的李辅国因拥立有功,权利逐步扩大,可以参与机要,统领禁军,任免宰相,还杀皇后,又拥立了代宗皇帝。
至于宋朝,对太监压制得利害,可一样有这样的祸害冒了出来,到了明代,更是数不胜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父亲那里打听到,宦官由内侍省、掖廷局、宫闱局、奚官局、内仆局、内府局管理。掌管宫内的簿册、门卫、病丧、仓库供应等事项。各局之长官称令或丞。李叔叔这位开明之君对于太监的的限制极为严格,规定内侍省宦官最高官阶为三品,数额亦有限制。并且这个时间尚未出现宦官监军的势头,整个皇宫之内,太监的数量一直限制在千人之内,不允增加。
要是能以立法来注明,限制太监的权责就好了,可惜,皇权,才是李叔叔最为要紧的东西,待参谋院的体系成熟之后,再想办法提出来,完全摆脱宦官参与军事这一环节,有利于军队建设的健康发展。咱不能明着改变历史,悄悄然地一点点地挪动着轨道总成了吧?反正本公子还年轻,时间还长着呢。
“俊哥儿,你很讨厌宦官?”李治翻查着我的手稿,半晌才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你喜欢他们?”我反问了句,接过宫女递来的燕窝粥,两大口吞个一干二净,砸砸嘴,递回给宫女手中,朝着她很是绅士的微笑道:“麻烦再来一碗。”宫女赶紧收回了讶然的目光,接过粥碗应声而去。
“有你这么吃粥的吗?”李漱朝着我翻了俩白眼,慢条斯理地翘着兰花指,拿起小木勺子,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
“说不上喜欢,不过,至少,”李治皱起眉头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言说宦官的好与坏。连面前的燕窝粥也顾不上喝。很好,悄悄地把碗朝我跟前挪了挪,干咳一声:“知道秦朝的赵高吗?还有汉末的十常侍。”
“当然知道了。秦末时赵高篡改遗诏,扶立庸主。汉末之时十常侍作乱,横征暴敛,卖官鬻爵,郎中张钧在给皇帝的奏章中明明白白指出,“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宗、宾客典据州郡,辜确财利,侵略百姓,百姓之怨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
“黄巾起义是外戚宦官专权逼出来的,而导致了汉朝的衰败,而秦朝,胡亥在秦始皇的儿子中是出名的纨绔子弟,却在宦官赵高的支持之下,成了秦二世,以假诏杀了有为的太子扶苏。你觉得,是为什么?”——
“宦官乱政!是因为他们本身的身体残缺导致的心理变态,你想想,一个大男人,整天看着女人在跟前走来走去,看得见吃不着,你会有甚子想法?哎呀,干嘛掐我?我可是在说正经事,打个比方而已。”
“哪有你这么比喻的。”李漱听得脸红,恨恨地瞪我一眼,扭脸朝着另一边,继续喝她的燕窝粥。
“那他肯定会不舒服,天长日久,身理上的缺陷,长时间的遭人耻笑,惭渐的,心理开始变态,转而从其他方面来寻找乐趣和发泄内心的不满……”越听下去,李治的脸色越白,李漱早躲得远远的,跑到殿的另一头去看风景了。
“……俊哥儿,那你的意思?不该存在宦官?”
“反正我觉得那帮子家伙整个就一变态,你难道不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子很严重的臊味吗?那就是因为把男人的下边剪了,小便的时候没办法正常使用道具?嗯,道具,常常淋湿自个的裤裆。不信,你一会故意走到个宦官跟前,跟他胡吹瞎扯一通,看看你能不能闻到。”能说得多恶心,咱就说多恶心,让这心智还未健全的小孩子心灵上对太监有阴影。
果然,李治的面色发白,嘴角在抽,眼角也斜:“俊哥儿你不说我还不在意,现下想来,还真有那种,呕……”
看着这个有洁癖的小屁孩子掩着嘴朝着宫外冲去,赶紧抄起桌上的燕窝粥往嘴边一送,哐,一干二净!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为了泡妞作准备
“你对雉奴说了什么?瞧那样,像被鬼追似的窜了出去。”倚在水榭榻上的李漱朝我招了招手扬言问道。“没什么,就是教育他要懂得尊重别人,尊老爱幼什么的。”砸砸嘴,味道不错,就是太少了。坐到李漱跟前:“对了,听说太子殿下昨日又跟岳父吵了一架?”
“吵架?切,挨骂还差不多,前两天,大哥的一位老师杜正伦在东宫里见不惯大哥整日荒唐,便当面责备了大哥一顿,大哥倒好,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筋,夜里酒醉之时竟然说:‘我作天子,当肆吾欲;有谏者,我杀之,杀五百人,岂不定?!’这话一出口,便被人漏到了爹爹的耳边,爹爹当时就发了火,把大哥叫到跟前痛责了一顿。”
“哦,唉,你大哥也是,安安稳稳的做人做事才是正理嘛。”心里有点高兴,表情不泄分毫。
“他是那样的人就好了,以前,我大哥也不是这样的人,可自从患了足疾,起行不便之后,人也就变了样。”李漱朝着我分说道。李治不知道啥时候也溜回来了,坐到了边,听着我和李漱谈话。
“哦,唉,可能就是因为肉体之上的痛苦,而把痛苦转移到了思想上,所以,你大哥才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明里,咱这话是说给李漱听的,边上的李治却深以为然,暗暗点头,与太监的身理残缺引起的心理残缺同理。
“也许吧,现下父亲恼得利害,昨个,”李漱左右看了眼,宫女们都离得老远,边上没什么人能听得到我们的谈话,才压低了声音道:“昨个,父亲和李靖伯父聊天的时候,泄了些口风。”
“泄了什么?”李治抢先回道。
“你们俩可不能说出去。不然,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李漱表情很严肃。我跟李治一齐点头,很想听听李叔叔要干什么?
“爹爹已经有了改立太子的心思。似乎意属四哥。”李漱一字一句地低声道,我和李治听完,反应并不强烈,李治反映不强烈主要是关他屁事,反正他想不到皇帝的位置会落到他身上,没一点儿进取精神。
至于我么。本公子可是前知几千年,后知也是一千多年,魏王泰这小胖子舞文弄墨还算有一套,政治上可是完全不及格,甚至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没弄清楚。他看事情只看表相,学父亲开文学馆、招揽贤才收买人心,可除了招来一些摇笔杆子的酸书生,别的还有什么?还收买人心……看朝中上下一拥而上气势汹汹地指责李叔叔偏心李泰的风传,就知道李泰这笨蛋人心收买得怎么样了。你瞧瞧那天晚上的一帮子毒友,想想就觉得这货没前途。你有精力去吸毒、玩乐,找这样根本一无事处的毒友有个屁用啊?朝堂之上能用得着吗?哪怕你弄几个武功不错的杀手什么的也好啊,狗急跳墙时杀兄杀父,也算没白费力气!嗯?咱是不是有点思想太阴暗了,还替这胖乎乎,想拿毒品毒害咱这穿越人士的家伙操哪门子心?实在是……有点吃饱了没事干——
“俊哥儿,你这是想带我们去哪?”李治和着李漱走在我边上,一票侍卫缀在后边不远处,忠仆房成就跟我身后,一群人走出了宫门。
“一会你就知道了,去个热闹地方瞧瞧,顺便找些东西。”吃饱了没事干,东想西想。还不如干点实事,咱可是答应了李漱要驾着五彩祥云去泡她的,可不能失言了,今日,就是想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料子,专门订购一些,好拿来做热气球。
到了繁华的西市。这里远远比专门卖高档货和奢侈品的东市可要热闹得多,这里有来自中亚、南亚、东南亚及高丽、百济、新罗、日本等各国各地区的商人,其中尤以中亚与波斯、大食的“胡商”最多。他们多侨居于西市或西市附近一些坊里。这些外国的客商以带来的香料、药物卖给中国官僚,再从中国买回珠宝、丝织品和瓷器等。
“哇,姐你瞧,那个人的皮肤黑得跟煤石似的。”李治一路上大惊小怪地,很看不起没见识过国际友人的小孩子,离他远点,背起手,很是悠闲的逛着,俩皇亲看样子还真是很少到这种热闹的地方来逛,一会跑到香料摊前乱嗅,一会去抄张波斯地毯连连称奇,似乎一切都是那么地新鲜,就连房成的嘴也张得老大,不过这货瞧的不是货物,而是各种肤色的人种,穿着古怪的衣物还有装饰,在西市里操着如同夹生饭一般的汉话在那吆喝。
西市里有两条平行的东西大街和南北大街。四条主干大街在市的中央交叉成井字形,并且将整个市区划分成九个长方形。简直用人潮涌动才能形容里面的热闹场面,只一会的站夫,那帮子侍卫就被人潮不知道卷到哪个角落去了,只剩下我们四人还呆在一起。
“你到底找什么?左看右看,就没见你卖一样东西。”李漱嚼着麦芽糖,手里还拿着块馕饼好奇地打量,李治很辛苦,俺的忠仆也很辛苦,俩人手里拿满了购物狂萝莉采购的物品。
“我在找一件东西,跟丝绸差不多,也可以做衣服的,不过得结实,比较耐热的。”不知道现在棉布叫啥子,但是我记得历史上,唐初就已经有了少量的棉布,但都是由胡商拿来贩卖的,咱得瞧瞧,跟现代的棉布有啥子不同,结实不结实。
“跟丝绸差不多?麻布?”李漱随口问了我一句,我摇摇头,继续打量着周围:“不是那玩意,麻布比较松散,比如像,就像那个棉花织成的布匹,那种布料比较厚实,棉花知道是什么吗?”现下应该有棉花了吧。
“棉花我可没听说过,不过木棉倒是听说过,木棉布也是知道的,不过那可是贡品,你想在西市里找?”李漱一副很无奈地表情。
“啥?!那棉布是贡品?”李漱的话吓我一大跳,就那不值俩钱的东西还是贡品?
“当然了,前些年,有人呈了棉布献给爹爹,爹想让母后做成衣裙,可是母后觉得这东西太贵重的,就没用,后来,就拿来赏赐给了大臣。”李漱又站到了一个胡商的摊子前盘桓。
“那棉布哪有卖?”有些激动,找到了棉布,不就是等于找到了织布机?找到了织布机不就等于是本公子成了中国大唐时代的黄道婆?嗯?黄道婆好像是女的吧。一身恶寒……
“自然是东市了,西市哪会有卖,真是的,一开始还跟我们卖什么关子,现在可好,还得往回走。”李治很不满跟自个的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