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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说英雄谁是英雄之01温柔一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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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愁飞道:“不过这样填塞海眼的方法,未免有点神化。”

    “也许是因为所有的“奇迹”都难免带有无神化的味道,再经被人夸张、讹传,那就更似神话了。”苏梦枕道,“早建于南北朝时期登封的嵩岳古寺,全以泥浆砌成,形成缓和的抛物状;而木兰陂更以条石养砌而成,甚至在秦时已在湘水、潍水的分水岭最低处开凿长渠,连援了.长江、珠江两大流域,兼通航、灌溉之便;战国时期的都江偃,把岷江分为内、外江,控制灌溉水量,迄今仍有防洪、运输、灌溉、测量的作用。至于陆洲的江东桥的跨径巨大石梁,更令人叹为观止,我们有万里长城、恒山悬空寺这等气势恢宏的建,还有什么是不可思议的事!”

    白愁飞点头道:“看来神话不过是梦想,梦想是理想的再进一步,人要达到理想,并不是件不可能的事。”他的眼光巡逡在那围绕在七层古塔四座古雅的高楼。“金风细雨栖的建立,本来就是件不可能的事。”

    王小石眼睛亮得就像两盏:“真好,我们现在就置身在不可能的事情当中。”

    白愁飞道:“不过,你说的故事,还说漏了一点。”

    王小石想了老半天:“我记得的都全说出来了。”

    “那是因为你未曾听说过之故。”白愁飞道:“这玉峰塔下的天泉水池里,还有一座塔,只露出水面半截,叫做镇海塔。”

    王小石咋舌道:“塔下还有塔?水中塔?”

    白愁飞用手遥指道:“你从这儿望过去,可以隐约看到。”王小石顺看他手所指望夫,果见一只巨大石般的白色塔尖,露出水面。白愁飞道:

    “你可别小看这半截塔,人称“锺海限石”,每次水涨塔就长,水降塔也落,据说下面一条金龙守护东城,水一长,它就驮搭往上窜,水一落,它也负搽往下沈,永远扣塞看海眼,所以水流才永远淹没不了开封府。”

    王小石笑道:“好听是好听,不过当真是神话了。”

    白愁飞道:“这神话还有下文。据说京城水退之后,只有一个缺口仍喷出清泉来,如珠似玉,清甜可口,人称“天泉”。有一个皇帝,在宫里住厌了,使来天泉山的行宫小住,听说那大金龙驮塔镇水的故事,要刨恨问底,叫了二万工,先堵住水道,再一直往下挖,挖出了七层石塔,预计建的架构应有九层,正要命人挖下去的时候,工匠师傅全部违抗圣旨,宁死不敢动手。皇帝亲去察看,才发现这座塔竟是用一块巨石凿成的,鬼斧神工,决非人所能为,而石塔壁上发现两行诗:“天泉山下一泉眼,塔露原身天下反”,那皇帝大吃一惊,非同小可,即令人填土掩坑,把塔保持原状,仍任由水淹塔身,以保江山。”

    他说完这番话后,双日平视苏梦枕,道:“你在天泉山上创建金风细雨楼,究竟是为玉泉、还是为了石塔、抑或是为了那塔下塔的十四个字?”

    苏梦枕脸上没有表情。

    但目光寒意似冰。

    自结义一事之后,苏梦枕一向阴寒的险上都漾看笑容,现在突然又起寒了。

    王小石忽然觉得冷。

    给那样的眼色看过,就像被冰镇过一般。

    王小石忽然插口道:“金风细雨楼又不建在水中,我看那四方楼阁才是重地。”

    白愁飞迫:“为什么?”

    王小石道:“四座楼,主色是绿江白,就算有敌来犯,谁能分辨得出那一幢楼才是能抠,那一楝楼其实只是机关陷阱:”稣梦枕这时才开口,道:“你们都错了。”

    “金风细雨楼是我。”

    “我就是金风细雨。”

    “金风细雨楼活在我心中,活在每一个金风细雨楼的人的心里,谁都毁不掉它,旁人都只知道它曾做过什么,都猜不若它还要做什么。”

    然后他率先提步前行,一面道:“我们先去“红楼”歇歇。”

    “红楼”雕栏玉砌,极尽辉煌绚丽,看来是个设宴、待客、备筵之处。

    那么其他三幢楼又是属于何种性质?

    

正文 二一、我愿意

    

    白愁飞刚在思索看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发觉王小石从后偷偷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只好走慢了一些。

    王小石低声道:“你刚才把我听来的传说作了一点补充,我要报答你。”

    白愁飞笑道:“我平生最喜欢人报答。我是个标准的施恩望报者。”

    王小石道:“我是认真的。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古以来很多敢廷前面谏的忠臣,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白愁飞略一沈吟,即负手笑道:“那是因为忠臣太直。谁也不变听人教训,右时当然鸡免想把喜欢教训人者的嘴巴对了。但我像是个直心肠的人吗?”

    “你不像。”王小石道,“可是忠臣除了太直之外,可能也太自恃,以为理直就是一切,可是道世界上没有一个做错事的人会希望你当众指出他的误,自以为是的人也应将心比心,己所不欲,何施与人?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人自然难免要承担这个可能导致的后果。”

    白愁飞沉默。

    王小石道:二还有一个故事,曹操出兵攻打一地,屡攻不下,后方又告失利,有意退兵,在来同踱步苦思之际,脱口说出:“鸡肋、鸡肋口一句,部下都百思不得其解,有个聪明人听了,使说:我们快收拾行状罢,丞相要退兵了。同僚忙问他何以作出道个判断?聪明人说:鸡肋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意,此即退志已萌、但仍举棋未定之际。人人听了,觉得有理,准备撤走。曹操发现这种情形,一间之下,大吃一惊,小道那聪明人怎么能知他心中所思……”

    说到这里,王小石道:“你猜曹操把那聪明人怎样处置?”

    白愁飞眼也不眨的道:“杀了。”

    王小石道:“你觉得那曹操这样做法好不好?对不对?”

    白愁飞道:“不好,但做得对。两军交战之际,主帅尚未发令,聪明人自作聪明,影响军心,沮散哄志,作为主将的,当然要杀之以示众。”

    王小石轻轻一叹道:“可是,如果一个人太聪明了,禁不住要表逵他的聪明,这样招来了杀身之祸,未免太不值得了。”

    白愁飞微侧看睑,白眼稍盯住王小石,道:一,你说的不是故事,而是历史。”

    王小石道:“其实也不止是历史,而是寓言。”他也望定白愁飞道:历史的特色是过不久就会重演一次,寓言的妙处就是讽刺人的行为往往超越不了他们的模式。”

    你不是在说史,而是在说我。白愁飞负手望天,长吸一口气,道:“我明白你的用心。”然后他再慎重的补充了一句:“但我还是做我自己。”

    这时,一个人正自“红缕”里行出来。

    这个人年轻英朗,额上有一颗黑痣,举止斯文儒雅,得体有礼,身形瘦长,比常人都高出老大一截。他含笑点头,与自愁飞与王小石招呼。

    王小石和白愁飞却不认得这个人。

    道个人已把两木厚厚的书册,双手呈递向苏梦枕。

    苏梦枕接过来,皱看眉,各翻了几页。

    谁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除了苏梦枕和那个人,谁都不知道苏梦忱为何在进入“红楼”的大堂前,就站在石阶土先行翻阅这两册本子。

    难道接下去的行动,苏梦枕要参考手上的本子办事?

    ※※※

    在一旁的莫北神忽道:“两位,这是杨总管杨无邪。”

    那年轻人拱手道:“白大侠,王少侠。”

    小石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白?”

    白愁飞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王?”

    “两位怎么开起我的玩笑来了?”杨无邪向王小石道:“你是王少侠,”然后又转向白愁飞道:“他才是白大侠。”

    白愁飞道:“我可没见过你。”

    苏梦枕忽道:“但我们却有你们二人一切重要的资料和档案。”

    他把其中的一本卷册翻至某页交给杨无邪,畅无邪即朗声道:“白愁飞。

    二十八岁,个性洒傲慢,常负手看天,行迹无定,出手向不留活口,左乳下有一块肉瘤,约小指指甲大小……”

    白愁飞冷笑道:“真有人愉看过我洗澡不成:”梦枕没有理会他,杨无邪依旧念下去:“……曾化名为:白幽梦,在洛阳沁春园唱蛇于;化名白鹰扬,在金花镖局里当镖师;化名白道今,在市肆沾盏代书;

    化名白金龙,其时正受赫连将军府重用;亦化名白高唐,在三江三湘群雄大比武中夺得魁首……”

    王小石听者听者,脸上越发有了尊敬之色:白愁飞所用名号之多,充分反映了他过去岁月的颠沛流离、怀才不遇。

    白愁飞的脸色渐渐变了。

    他深深呼吸,双手放在背后,才一忽儿,又放到腿侧,然后又拢入袖子里。

    因为,那些事,本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天下间除了他自己,便不可能有人知道。

    可是,对方不但知道,而且仿佛比他记得更清楚,并记入了档案之中。

    杨无邪继续念道:“……此人在廿三、廿六岁时两度得志。廿三岁时曾以白明之名,在翻龙坡之役,连杀十六名金将,军中称之为“天外神龙”,统率至万兵马,威风一时,但旋在不久之后,成为兵部追缉的要犯。另外在廿六岁时,以白一呈之名,进入“长空帮”当黄旗堂下的副令主……”

    白愁飞轻轻咳嗽,脸上的神色开始尴尬起来。

    “后来又脱离“长空帮”,几成帮中叛徒,不久又为“六分半堂”外分堂所亟力拉拢的对象,几乎成为第十三分堂堂主。还有……”

    苏梦枕忽道:“不如读一读他的武功特色和来历。”

    杨无邪道:“是。白愁飞的师承:不明。门派:无纪录。父母:不详。妻室:

    无。兵器:无定。”

    白愁飞脸上又有了笑容。

    杨无邪紧接看念道:“他的绝技近似于当年江南霹雳堂中一分支:“雷门五虎将口中雷卷的“失神指口,只不过雷卷用的是拇指,白愁飞却善用中指,他的指法也有不同,有人说他把当年“七大名剑日的剑法全融汇指法中”白愁飞忽然叫道:“好了。”

    苏梦枕冷冷的点了点头。

    杨无邪立时不念下去。

    白愁飞用唾液稍为滋润了一下乾唇,才道:“这份资料在“金风细雨楼”有几人能看得到”苏梦枕冷冷的眼色仿佛能数清他额上有几滴汗:“连我在内,三个。”

    白愁飞长吸一口气,道:“好,我希望不会有第四人听到。”

    苏梦枕道:“好。”

    白愁飞仿佛道才放了心,舒了口气。

    王小石舌道:“好快,我们才在路上结识,这儿已翻出他的资料。”

    莫北神笑道:“所以三合楼之役,赶赴破板门的是我,而不是这位杨总管。”

    苏梦枕向王小石笑道:“你说锗了。”

    土小石奇道:“说错了?

    梦枕道:“不止是“他”,而是“我们”。档案里也右你那份。”

    他一示意,杨无邪就念道:“王小石。天衣居士衣人。据查悉,天衣居士此人很可能就是……”

    苏梦枕和王小石一齐叫道:“这段不要读:”杨无邪陡然止声。

    苏梦枕和王小石都似松了一口气。

    苏梦枕这才道:“读下去。”

    杨无邪目光跳越了几行文字,才朗读道:“王小石的兵器是剑。剑柄却弯如半月。怀疑是跟苏公于的宝刀“红袖”、雷损的魔刀“不应”、方应看的神剑口血河口齐名的奇剑“挽留”。”

    白愁飞忍不住“啊”了一声道:“原来是“挽留奇剑”。好“血河红袖,不应挽留口”王小石耸了耸肩道:“挽留天涯挽留人,挽留岁月挽留你。它就是挽留,我就是使挽留的人,只看谁是要被挽留。”

    杨无邪等了一会,才继续道:“王小石感情丰富,七岁开始恋爱,到廿三岁已失恋十五次,每次都自作多情,空自伤情。”

    王小石叫道:“哎唷。”

    白愁飞眉花眼笑的道:“怎么了?”

    王小石急得搔首抓腮:“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纪录在案,真是……”

    白愁飞笑嘻嘻道:“那有什么关系。你七岁开始动情,到廿二岁不过失恋十五次,平均一年还不到一次,决不算多。”

    王小石顿足道:“你……道……”

    畅无邪又继续念下去:“王小石喜好结交朋友,不分贵贱,且好管闲事,但与不诸武功者交手,决不施展武艺欺人,故有被七名地痞流氓打得一身痛伤、落荒而逃的纪录,是发生在”王小石忽然向苏梦枕道:“求求你好不好?”

    苏梦枕斜瞄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道:“求我什么?”

    王小石愁眉苦脸地道:“这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叫他不必读出夹?”

    苏梦枕淡淡地道:“可以。”

    畅无邪立时停了下来,手一挥,立时有四个人出来,两人各捧厚帙,两人守护,走向”,难道“白楼”是收藏资料的重地,就似少林寺的“藏经楼”一?

    ※※※

    苏梦枕微微笑道:“我们的资料组,是畅无邪一手建立的,对你们的资料,收集得还不算多。”他似乎对自己的“手下”十分自豪。

    王小石喃喃地道:“我明白。对我们这两个藉藉无名的人,已记载如此周详,对大敌如雷损,资料更不可胜数、更详尽入微,可想而知。”

    苏梦枕道:“错了。”

    王小石迷惚了一下:二又错了?”他苦笑道:“我今天跟错神有缘不成?”

    苏梦枕道:“我们有雷掼的卷宗七十三帙,但经杨无邪的查证,其中可靠的最多不起道四帙,这四帙卷宗里,其中有很多资料还颇为可疑,可能是雷损故意布下的错误线索。”苏梦枕光已右了嘉许之色,“杨无邪外号“童叟无欺”,他的眼光和判断力末必能胜狄飞惊,但收集资料的耐性和安排布置的细心,又非狄飞惊能及。”

    杨无邪一热也没有骄傲。

    也没有谦逊。

    他只是低声地道:“公子,树大夫到了,你腿上的伤……

    苏梦枕道:“叫他先等一等。”看来“金风细雨楼”主的权威,不但可以请得动御医亲至门诊,还可以要御医苦候他这个病人。苏梦枕眉头深锁,叹道:”刚才在三合楼,狄飞骘藉他垂百的时不住臂察我腿上的伤势,如果他认为有机可趁,雷埙立即就会从屋顶上下来跟我动手,可惜,他们察觉我腿上的伤,不如他们期望中的严重,唉,沃夫于和茶花舍身相救,但他们……”

    说到这里,语音哽咽,一时说不下去。

    王小石忽道:“大哥腿上的伤,也流了不少的血,应该休歇一下。”

    苏梦枕道:“有一件事,刚才没道一声“大哥,还不能告诉你们,现在你们既已唤了道一句,我倒不能不告诉你们。”

    王小石和白愁飞都神凝听。

    苏梦忱道:“刚才我说的方小侯爷,他是支持我们“金风细雨楼”的人。”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人绝对不可忽视,也不能忽视。他在朝廷里说话极有分最,在武林中祷也举足轻重。”

    王小石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縻?”因为小侯爷比他还要年轻,年轻人总是对比自己更有成就的年轻人感到不服气,就算是再有气度的人,起码也会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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