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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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凌却笑,笑得模糊不清。很像卿姐看他和月打闹时的笑容。
子风是真的烦了,乱了,都忘了最简单的逻辑——越想划清界线,越想解释清楚,往往是越抹越黑。
怀凌顺着子风的话,“是,所以逃离家,避开我。”
子风疲于应付这个话题,只能说“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第五天,子风开始坐立不安,心里盘旋着月独自在外面的千万种可能。
这个傻女人到底去哪里了,被人掳走了?被人绑架了?还是傻乎乎被骗子卖了?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没有?
第六天晚上,还是没有月的消息,就像那天突然出现在雨里,现在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子风心里开始自责,一遍遍骂:这个傻女人!
有时又安慰自己。月第一次进相馆时的落魄样,明显也是在外流浪,那么再次出走也该是有经验的,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很快又否定这个想法,月虽然不是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根本就是没有危险意识,被人卖了还会傻傻帮着数炒票……会不会真的被卖到哪个山区去了?
月真的就此失踪,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恢复到原样。未必不是件好事。可是……
子风很恼自己这样心神不定,胡思乱想。
再次见面,怀谦也垂着头,食不知味,他甚至再次打电话质问爷爷是不是把月藏了起来,老爷子气极败坏,直骂“臭小子,警告你别再跟我提那个丫头。”
怀凌安慰着怀谦,又拿过电话劝解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71
71、回家 。。。
接下来一周,子风整日骑着自行车在街上瞎逛,将整个市区包括附近的县城都跑了一遍,仍然无果。
骑行已经很耗体力,但每天晚上,子风还去跆拳道馆练上一阵,只有筋疲力尽才能不想,才能入眠。
他将自己的担忧和反常行为归结为对月的愧疚——在什么都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将月赶了出去。
端木和夏至不断打电话来问月哪去了,什么时候回学校,甚至两个人还一起找到家里来了。很显然夏至将端木也修理了一翻,认定月无故伤心,无故不去学校不是与端木有关,就是子风所致。
子风无奈,故作无谓状,说月的亲戚病了,去医院照顾,可能事出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说。
夏至询问电话,子风发气,“重症监护室,你以为是学校呀?那个地方那种情况下,哪还有时间心情接你的电话?”
端木问什么地方,什么医院?想去看看她。
“月没说清楚。好不容易清静几天,你们别烦我了,出去出去。”
子风不顾朋友情面,将两个人推出门。
阿弥陀佛,勉强唐塞过去。
隔了门,端木还在喊,月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他也不知道,或许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却用无比肯定的回答“过几天。”
没想到他的坚定马上变成现实。
傍晚,手机铃响,果然是好消息。向队说找到月了,一会就送回来。
终于,悬在子风心里的石头哐得着地。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期间她去哪里,做了什么?从来没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子风等着,坐立不安。
几个穿制服的同志将月送了回来,同时送回来的还有一张100万支票,上面是子风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子风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制服大哥说“这个姑娘举报嫌疑犯的悬赏奖金。”
这个回答让子风惊愕不已,眼前闪过那个变态魔的悬赏公告。随继是满脑的担心和满肚子的气,他对着月直嚷“疯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不要命了?”
制服大哥一走,月忽然跳到他面前。
“我有钱了,很多钱,是我自己的钱,我不是傻瓜,不是拖油瓶。”月从桌上拿起支票,望着子风,无比欣喜的告诉他。
铃铛曾经解释,拖油瓶是没有长大,不能赚钱的意思。
月一直记着这句话。
原本有一筐责备月无知、莽撞的话不吐不快,这时,全咔在喉咙里。
眼前的女孩灰头灰脑,头发蓬乱,脸上却绽放着明媚笑容,眼睛闪着灼灼光茫。突然觉得心疼,那么想将单薄柔弱的她揽在怀里。手抬起,终究还是放下。
子风沉住气,压抑着。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只轻声道“去洗洗吧。”并打电话告诉怀谦和怀凌,怀谦急于过来看月,子风推说月太累了,需要休息,明天上午相馆见。
第二天早上,子风见月还在睡觉,就先行去了相馆。但是下了摩托车就听到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一大早是什么人?
进门一看,真是被吓到。大厅里好几个记者伸长话筒,端着摄像机,对着千千、艾尼,问题一个接一个“请问贵相馆那个跟踪嫌疑犯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那个女孩是在这里工作吗?她得到的悬赏金准备怎么用?她平时胆子就很大吗?她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我们可以见见她吗……”
子风收住脚。向队说公安局封锁消息,但狗鼻子一样灵的记者还是嗅到了消息。
其他人也先后赶来,弄清楚来者目的,先是质疑?然后纷纷猜测谁是电视上那个神秘、胆大、跟踪杀人犯并报警的妙龄女郎。可是这段时间不在相馆的人只有月和晨晨,到底是谁,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不太像。
一下子,相馆像炸开了锅。男士们惊叹、钦佩妙龄女郎的勇气和胆量,女孩子则设想如果碰到嫌疑犯的是自己,会怎样?突然得到这样一笔钱又会怎样……
紧接着,怀谦出现在子风的身旁,记者们蜂拥上前,相同的问题如潮涌来。
怀谦用手挡着镜头“干什么?你们是哪个报社、电台的?”
有人认出“是徐怀谦台长。”
于是更多问题接踵而来“你和这个相馆有什么关系?你知道那个女孩的事情吗?蔚蓝台也是来采访吗?”
大厅里全是人,乱成一团。怀谦被逼到墙壁,千千等人欲过来救驾——毕竟徐总是客人。
子风拨开人群,准备将怀谦从人堆里拉出。
这时,月进来了。一只脚迈进相馆就有记者围了过去。
子风迅速脱下外套罩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月,严厉呵斥“住手。”然后一个反手扣住旁边记者的手,抢过一部相机,哐当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吵闹声嘎然而止,记者们惊愕,停止了一切动作。
相馆的人虽然习惯了子风的冷漠,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子风这样咆哮,如此暴力。
大家睁大眼睛立在原地,呆呆看着子风将记者们的摄像机一一砸烂,竟没有一个吭声。
怀谦想要劝阻被子风挡了回来,月想要扯下蒙住脸的衣服,子风及时阻止。
怀谦只好劝记者“既然官方没有报道这件事情,肯定有原因,你们就别深挖了,去找找其他题材。”
子风狠狠把最后一台机子砸下,放言“再有人想要打听这件事,或是哪个报纸杂志报道了与此相关的事,摔在地上的就不是摄像机,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记者们纷纷被子风的行为震住了,悚悚而立,直到子风让出大门才陆续小心翼翼离开。也有人骂他“疯子!”
千千和艾尼最先从武侠片里跳出来,禁不住拍撑“太帅了!”
子风拿走罩在月身上的衣服。
怀谦上前拥抱了月,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面面相觑。月却高兴的拍了拍怀谦的背,说我没事,然后笑容满面的和大家一一拥抱,包括何华、阿亮、明延、怀谦在场的所有男士。热情加深情,好像是隔山隔海、翻山越岭才得以见面的亲人,弄得男士们即慌又茫更懵。
轮到子风的时候,只是轻轻带过,做做样子。
子风却破天荒没拒绝、没生气,更没有发怒。
这半个月多担心多辛苦多劳累,只有他自己知道。
月原本就是傻瓜,所以他不应该生气和介意。
当然,他看得出来,月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庆幸——又回到了这里。
众人不知原委,都被月的行为弄糊涂了。
千千最先问,“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忙什么了,人不来,电话也不通。”
怀谦把子风拉到门外问怎么回事?
子风说月确实是报警得到悬赏奖的那个人。
“不是这个,是说月这些天去哪里了?”怀谦问具体些。
子风回答,“昨天晚上问了下,她坐车去了一个县城,县城里正在修建公园,她帮着公园的园艺工人种花,那里提供食宿,后来就被警察送了回来。”
其实,子风还没来得及问月,这些是向队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72
72、回家2 。。。
相馆内,千千反最先反应过来,挽着月的手臂,“那个遇到变态魔的人是你?”
月却搂着千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后又问,“你的餐厅男朋友呢?”
千千迟疑了一下,“餐厅男朋友当然在餐厅啰。”
众人目光齐唰唰投向月。子风也望着,月怎么会问起那个平头男人?
千千继续连还炮“你在哪里遇到那个杀人魔的,当时紧张吗,肯定很害怕吧!怎么和警察联系上的?……”
一张张期待的脸,等着月回答。
“在桥上看到的,就跟着他,在电话亭里打了110。”月描述的即简单又平淡。
千千有些失望“就这样?”然后重复问题,“当时不害怕吗?”
月摇头。
千千还想问什么,子风走过来,她赶紧停住,好像生怕不小心冒犯了大神。
子风交给月一个信封,振振有词提醒大家“这件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能再问或是再提起。”
信封里是一张100万的支票及密码。
千千嘀咕“他又怎么了?”然后又低声问月“徐总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放弃袁总,喜欢上你了?现代版的灰姑娘和王子!”
月没回答,掏出卡,高兴的拉起千千去逛商场,千千却不动,说上班时间呢。
子风竟然说:去吧。
他不是当家,也不是二当家,但经过刚才的一幕,那气势,那动作,那力量……地位噌噌上升了,连何华也没有反驳。
千千拉上月,高高兴兴出了店。
怀谦说中午会过去接她们吃饭,月回头答应。
怀谦刚见月的高度紧张和这时候的无限深情,和以前将月看作小女孩、小妹妹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个变化让众人迷糊了,混淆了——所有人都知道徐怀谦的未婚妻是袁玫。
只有子风态然自若,视而不见,开始忙工作。
临近中午,两个女人提了满满几大袋东西回来,有吃的喝的,还有每个人的礼物,包括给怀谦买了领带夹,给怀凌买了包。
就子风没有,但他不稀罕。
所有人礼物都是实物,只有阿亮的是一个信封。
阿亮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看了看,望向月,就像祈雨的老百姓看到忽然出现在天边的观音,脸上,眼睛里全是惊奇、感激、难以置信。
众人错愕。
千千准备过去细瞧,月快手将信封塞进阿亮上衣的兜里。
阿亮平时都是大大咧咧没个正形的样子,这时候却拘谨起来。嘴唇动了动,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每个人都知道月曾经两度伤害阿亮心爱之花,而阿亮也因此排挤月。所以完全不能理解阿亮怎会说出这两个字来。
子风后来才知道,月给阿亮的是银行卡,整30万,给阿亮母亲做换肾手术和后期治疗。
有人说没心没肝没肺的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是掏心掏肝掏肺。这句话说的可能就是阿亮这类人。
怀谦真的赶过来请大家吃饭,并欣然接受了礼物。
千千看到怀谦对月细心呵护,对自己的判断更加深信不疑——高富帅的徐总移情别恋了。
所有人都高兴,只有子风心里仍有结。千千的男朋友曾在蝴蝶节望着月,月又问起他,这中间绝非没有一点联系。他知道月不会讲,于是打电话给向队,问是否能帮忙调查这个人。
晚上,子风回家,月“叮咚”从背后拿出一台相机“最新款的。港货!”
子风一看是摄影机。
他问多少钱,月拿出发票。
又问在哪买的,她说逛商场时有人向她推销。
“千千不是陪你去的吗?”
她说是自己坚持要买的。
子风摸摸月的额头叹气“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一看就知是个高仿真版。
随后拉着她去找卖相机的人,月认出了那个人,子风抓住对方的手腕,那人疼得嗷嗷直叫,于是退了机子,要回了钱。
回来路上,提醒月:“别把钱乱花掉,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会很多。”
“学校举办义捐活动,就捐了一些,给了部分给天使之家。已经没有了。”月轻描淡写,好像完全无关紧要。
“什么?”
好吧,算了!“半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这才是最想知道的。
月用手撑住太阳穴,闭着眼睛,抿住双唇,好像是在为了能说清楚而捋清思路。
半响睁开眼,嘻笑一下,“不告诉你”。
月虽然笑了,但是傻瓜都能看出笑里藏着辛酸,联想到月回来的鬼样,定是吃了苦。月一向只分享喜悦不分享困苦,多说无益。于是没有再问。
可是月却冒出一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夏至说过月在酒吧里也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这是情窦初开的小女人胡思乱想的问题!是指怀谦喜欢她和袁玫,但怀谦已经与袁玫提出分手了,难道没有告诉她;端木身边的女人不尽其数,不该是两个的概念。以目前形式来看,怀谦与月的关系更明显一些。又或者……
子风反问“难道你既喜欢怀谦,又看上了端木?”
月用力打他“胡说什么呢!是我先提问的,你先回答。”
子风嚷道:“不知道。”
别人的感情,他什么都不想知道。
在千千的广播下,怀谦和月的事在相馆里成了公开的秘密,铃铛自然也知道了。
月再来相馆,铃铛将她拉到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严肃得像两个女人之间的正式对话。
“谦哥哥真的在追你?”铃铛很认真的问。
月挠挠前脑勺,嗯了半天,却问“追求?”
铃铛又问,“你也喜欢谦哥哥吗?”
月想了一会,又嗯了一声。
铃铛摊开月的手,学着卿惩罚她那样,狠狠地打了下手心:“你失信于我,该受到惩罚。”小小人儿一掌拍下去,疼的是自己的手,她却假装没事。
打完后,铃铛又亲亲月的脸“惩罚完了,我们又是好朋友了,谦哥哥就让给你了,反正总比那个姓袁的女人好。”
月嘻笑着抱住铃铛“我们两个都嫁给他好啦!”
铃铛推开月,认真地强调“才不要呢,法律也不允许。”
一个心智不全,一个心理早熟,两个问题女人!子风望了一眼。
千千和艾尼坐在收银台,感叹“两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月到底哪一点吸引徐总?”
吃饭时,众人知道月把钱都捐了,都惋惜不已。
只有铃铛高呼“月姐姐,你太伟大了,我挺你”。
千千被割肉般的痛,丢下筷子“你跟钱有仇吗?那么多,怎么能想都不想,全都捐了呢?哪怕给自己买件什么象样的衣服。唉!”
切!
何华不同意“你以为众人都跟你一样,埋在钱堆里才好。”
小贝也笑嘻嘻跟着起哄“若是千千姐也有那么多钱,该天天捧在怀里睡不着觉了!”
通常这时候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