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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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风也陪笑“你雇得起吗?”
贫了一翻,郑重警告“以后离袁玫远点,不要单独和她接触。”话说的很重,好像袁玫是恶魔一样。
“为什么?”
“她绝非善类。”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子风是对的。两天后,月果真接到袁玫的电话,威胁她离开怀谦,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否则不会让她好过。
月问回哪里?
袁玫回答不知道就问那个那个摄影师。
月再问,电话已经断了。
子风和月一起去了警局,问事情查得怎么样,负责人摇头说抓到的那几个人年龄都不大,混迹社会,他们相互都不认识,只是在网上看到一个悬赏公告,才做了这件事。其中有一个是学医的,他交待按照公告要求,他将桌上的药注射到被持对象的手臂里,但具体是什么药,他也不清楚。现在贴子已经被删了,找不到其他的线索。
听完,子风只说了一句话“真是计划周全!”
回程上,两人又一起吃饭,月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桌上多了个中年男人正和子风讨论着什么。她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待她走近,中年男人站了起来,高高瘦瘦黑黑的。冷冷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政法学校老师,你可以和子风一样,叫我向队。”
月恍然大悟,是曾经拦着她、铃铛和子风去路的人。
子风处于困惑中,问向队“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爱情沼泽,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一向严肃的向队突然说出特别感性的话,月听着怪怪的。
子风也不习惯,说“这么深的爱情哲理,被你说出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小子。”
“为什么不抓捕?”
证据还不充分,以她父亲在财团界的地位,我们不能草率行事。
“可是再发这样的事怎么办?要不要再送到哪个小国家去?”
“很难了,三哥不会容许一个错误犯两次,他们不行动是在等待时机。估计相馆和画室里都已经隐藏了摄像机,对面的高楼可能也有监视器在盯着。”
“没有别的办法吗?”
‘暂时没有。关键是我们自己加强防范和警惕。”
听完这段对话,月觉得是在说袁玫,似乎又和自己有关,想问,可两人声音很低,语速又快,完全插不上话。
待到两人谈完,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抓……?”
子风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瞎叫什么,走啦。”
哎哟!能不能轻点,好疼。
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子风拉了出去。
回到工作室,夏至说有个自称姓袁的女人在楼上等她。
是袁玫?月立即想到。
子风却按住她“在这等着。”然后独自上楼。
月和夏至一起整理讨论孩子们的作业,才一会就见袁玫下楼来,步行匆匆,神情败坏。
袁玫屈尊来找她,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月想挽留,连叫了几声,对方都没应答。
跟到门外,她已上车走了。
夏至朝着袁玫的车捶呀捶。月问你干嘛?
夏至撇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眼在头顶,目中无人的神气样。”
“你不知道她是谁?”
夏至悠悠回答“瞧着是有些眼熟,现在有钱的女人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我哪知道她是哪方圣姑。”
“你不看报纸吗?”袁玫上过经济报,甚至登过娱乐的头条。
夏至头也不抬“报纸有啥可看的。都是些八卦,八卦政治,八卦经济,八卦名人。”
真是服了你。月试图讲得更明白“她是M集团,就是那个涉足房产、金融、物流,哦,最大的房地产商的总经理。”
夏至懒懒答道“哦,要开发咱们这吗?”
“那到没有。”
“那不结啦?跟我们有啥关系?”
“她是怀谦曾经的未婚妻。”
这是重点,夏至一下子挺直了身子,“那你可得小心点,我看她不是个省事的主。”
月上楼,看子风到处翻找东西,桌上摆着一堆微型摄像机。“这是什么,不会是在我的房子里找出来的吧?谁开这样的国际玩笑?”
随便打开一个,听到……
“你所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是子风的声音
一个傲慢的声音:“你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是袁玫。
子风来抢,月举着机子,在与子风的争夺中,继续听着对话。
“真不懂吗,需要看证据吗?”
“你可以污蔑我,但是我的律师会起诉你?”
“你还真淡定。”
“对不起,我没有空闲听你瞎扯。”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伪装得很好。枉徐老爷子和月一直把你当好人。”
“月,那个不知来路的小妖精,凭什么和怀谦在一起,凭什么笑得灿烂,凭什么得到幸福?”袁玫轻蔑的口吻里带着倔强和不服。
“如果她不配得到幸福,那你根本就不配活着。”子风气势压人。
“我是谁,M集团的继承人,我不配活着,谁配,我不但要活着,而且要比任何人都活得好。”
“收手吧,即便你家的钱多到能买一个岛,也承担不起这件事的后果。”
“你不用吓唬我。”毕竟是商界精英,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怎会被一句话吓倒。
“最后奉劝你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对话到这里断了,摄像机被子风夺了去,关了机子。
月呆了,大脑短路了好一会儿,才从对话中得出一个结果来,绑架她的真是袁玫?是为了怀谦?
想起袁玫之前的警告,迭声问子风“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原来的地方是哪里?”
子风将所有的机子收进袋子,轻松答道,“袁玫就是钱多、时间多、精力多,没事瞎闹。别多想,好好休息。”并将夏至叫上楼来。
月征在原地,夏至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月问“夏至,你说有人会因某人不爱她,而害某人爱的人吗?”
夏至完全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子风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
月拉住她,“子风是好人。”
啊?夏至更糊涂了。
月是极简单的人,对人的区分就是好人,坏人。子风冷漠,以前总是取笑她,所以一直叫他坏子风,自然而然归类到坏人里。今天脱口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吓一跳。
月打电话问袁玫,问子风,到底是什么回事?可是两个人默契似的都只说了两个字。袁玫说正忙。子风说免谈,然后挂了电话。
算了,就这样吧。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明天的事,明天来了再说。
想太多,脑细胞会集体阵亡。纠结于想不通的问题过于费神,徒增烦恼。索性不想。专心做自己的事。
这是月将复杂变简单的方法,也是她能随时快乐起来的原因。
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
98
98、皮划艇事件 。。。
徐爷爷终于愿意外出旅行了,怀凌知道了,立即飞了回来陪老人出游。
于是月又多出一部分时间。这天从天使之家回来,一进门就闻到花香。
还以为走错了门,从楼下到楼上走个来回,才发现桌椅板凳都还在,只是地上,窗台上到处都是花草盆栽。
而夏至,正望着花花草草发愁。
问过,才知道是千千送来的。月去相馆,看到大厅里也多了很多花草。千千说自己一个朋友花店急转,花草扔了可惜,就搬了些过来养。
月将一些花放在二楼的落地窗下,另一部分搬到阳台上。
夏至抱怨这么多花,照料起来多花时间。其实月知道,夏至不是不喜欢花,而是不喜欢送花的人。可能从哪里听说了千千、艾尼、何华的事,将千千归入了挖墙脚的小三一类,这是她最痛恨的一类女人。
月并不在意,虽然得花些功夫,但赏花草闻花香,也是生活中一件美事!
因为子风说不能被拍照,月已经养成了小心做事的习惯。在全省文化旅游节担任志愿者,被安排接待岗位,为了避免被拍到,主动要求去漂流点做后勤服务。
这时候已经接近盛夏,雨过水涨。只是一条山间河流,景致却不差。月总觉得,有山有水有阳光,哪怕再不济,也是一幅美景。
两岸青山相对出,皮艇一片日边来。顿觉心情舒畅。
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霞满天。
月划着皮划艇优哉游哉回岸。
划艇顺水而下,两岸蔓草摇曳,远方夕阳柔情。
行了近百米,发现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艇里渗进的水已超过两寸。
摇望四周,空无一人。
前面河水湍急。
眼看到了河段落差最大的地方,本是最好玩的一处。可现在……
月使劲抓住划艇两端,闭上眼睛。或许能冲过这个急流处……
砰砰砰,一路跌撞,划艇就像是喝醉的汉子从石阶上一顿一顿跌撞而下。
皮划艇没能通过突发而来的挑战,被河水冲翻。
水不是很深,但是很急。月在湍急的河流中扑腾挣扎,所望之处只有眼下流淌的水和两岸的树林,一个人影也没有。奇怪的是月一点也不害怕,脑海里浮现子风摸着她的脑袋叫她傻丫头的画面。
索性摊开双手,屏住呼吸,随水而下。
似乎有人惊慌着急呼“来人啊,救命’”。水流平缓处被救生人员捞起。
月坚持不去医院,只是告诉了子风的联系方式。
大约半小时,或许是两小时,月听到熟悉的声音,好像是说谢谢,然后被人搂进了怀里。
月睁眼望见子风,微笑,终于筋疲力尽。
迷糊中,看到子风用毛巾擦着她的头发。
恍惚中,子风的目光那么柔和,他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低头亲吻……
睡了多久,一年?一个世纪?
月醒来,想要起身,却直喊“好痛。”
子风在旁边往她手臂上敷冰块“全身都擦伤了,哪能不疼。”
原来是梦!他怎么可能温柔的望着她,还亲她……
月低头看到自己的睡衣,本能护住身体“你……”
子风皱眉:“想什么,我没兴趣,只是给你四肢擦了药。”
“我的衣服?”
“情况紧急,难道你想受了伤还感冒?”
“流氓!”爬起来要捶子风。
子风不慌不忙站起,交待:“等一下自己对着镜子再擦点。”然后端着盆子走了。
月气极却无可奈何,听到子风说:把我想成什么了?
这时,客厅里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这个孩子到底是谁?是谁没关系,赶紧结婚就行。”随继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子风顺手用被子盖住了月粉色血迹斑斑的腿。并回应“闵姨,你想多了。”
月这时才觉得侥幸。若不是怕晒黑,穿了长衣长裤,粉色血一定会被人看到。
中年女人看到月醒了:好一点没有?
月点头表示还好。马上想起来,她是曾在子风家见过的闵姨。
闵姨又唠叨开了:若不是要给你换下湿衣服,我都没机会来这个房子。
收拾着屋子,又对子风说:两位老人也想你,近来不回去,又不让他们过来。
月睁圆眼睛狠狠望向子风“有家不回,有幸福不懂珍惜。”
接着是闵姨的自言自语: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还叫我过来换衣服,换个衣服还得蒙住我的眼睛?有女朋友了总得通知家里人一声,让爷爷奶奶有个盼头……
子风摇摇头,叹气低语:这就是不回家的原因。
怀谦赶来,扶着月前后检查一遍,确认没事才松了口气。他问:皮划艇破了,救身衣怎么也会坏掉?幸好有惊无险。上次也是,最近怎么总发生凶险的事?
月万分抱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你了。”
怀谦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月望向子风询求答案。
子风低头不语。
怀谦解释,“不是子风说的。是刚才在下面遇到闵姨。她说你撞到头,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月笑,“没事,只是喝了一点河水。”
怀谦关心“举办方怎么说的?”
月摇头,“不清楚。”
子风看着紧张的怀谦,皱着眉头,“漂了那么远,现在还能说话,真是奇迹!”
月呵呵笑:“不用担心,我命好着呢。”
“不能少参加这样那样的活动?”子风老生常谈。
怀谦却支持,“做义工是值得提倡和赞扬的事,助人为快乐之本。”
得到认同,月得意,哼了一声,“是啊,像某些自私的人,永远体会不到这份快乐。”
子风难得争辩,“我体会不到,我自在乐意。至少不像有些傻瓜,专门做无用功,无意义,自己受伤的事。”
月嚷“这与傻完全没关系!”
子风继续分析,“主办方完全可以请人来做,却要提但倡什么义务劳动?你们这些傻瓜就屁颠屁颠响应号召,满腔热血投入其中,你给别人带来什么利益?明明有些人可以通过这些岗位获得报酬,可是偏让你们挤占了位置,失业率提高了……”
月竟然无话可说。
幸而还有怀谦,他娓娓道来:“义工是志愿贡献个人的时间及精力,在不为任何物质报酬的情况下,为改善社会服务,促进社会进步而提供的服务。是寻找生命价值的工作,做的大部分是社会公益类的事情,与提供工作岗位没有太多的直接联系。”
月迭声赞同。
“你们伟大!以为自己是观音转世,是救世主!可是你善良行为的意义在哪?生活因此改变了吗?社会因此改变了吗?”子风望着眼前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个人,不免气愤。
这时候闵姨进来了,怀谦站起来打招呼,争执中断。
闵姨看着三个人,摇摇头“你们三个……到底是谁女朋友?”
自皮画艇事件后,子风不允许月擅自外出,有必要外出的,他随同而行。
月很好奇“你不用陪晨晨吗?”
子风很坦率“需要天天陪的女人不会选择我。”
月心里想,也只有晨晨那样贤淑的女人才能包容子风的顽劣和自负。嘴上仍然较劲“你不是烦我吗?干嘛天天跟着我?”
子风头也不抬“你见过有人不喜欢米饭就不吃饭吗?”
没有。
但这有什么联系?
好吧,你就跟着吧,反正也不影响什么。
夏至的眼镜男朋友隔三岔五找来,夏至礼貌待客,却保持着距离。
月推着夏至“人家多有诚心,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从了吧,旧人熟路。”
夏至却摆手“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伴回头君”。
月道出实话,“等他离开了,或许哪一天你会后悔,因为想起来的时候,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爱你。”
这是从哪看到的,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夏至和她男朋友十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如果真的能复合,也是一段算不上美满但终究圆满的姻缘。
夏至凑过头问“你说的是哪一位呀,端木?”然后扼腕叹息“迟了,迟啦,迟哟!”
端木都离开半年了,夏至竟然还认为她和端木之间有什么。
对夏至,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千千跑了过来。
月想,她虽然在水上漂了一会儿,但确实没什么大碍,千千怎么也知道了?
可千千开口问的是“高朋在哪里?”月很茫然“高朋?是哪个?”
千千回答“我男友。”
“你男朋友不是……?”谁都知道是何华。就连夏至也瞪大了眼。
“前任,就是开自助餐厅那个。”
“哦……”月明白了,他叫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