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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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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对无语,都是一头雾水,子风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或解释的话,送月回工作室,只留了一句话,“好好休息。”
  可她怎么能休息好!
  子风离开后,月在窗前站了一会。抱着一丝希望,拨了准新娘的电话,没想到袁玫很爽快的同意见面。
  无一句祝福或寒暄,开口便问,“为什么怀谦会同意结婚?”
  袁玫并不奇怪,也不生气,却也没有回答。
  她优雅的作了请的动作。月坐下来。
  夹着成长经历、感情经历和个人感想,袁玫说了段很长的话。尖细的下巴始终高傲的抬起,很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大致内容说的是,从第一个交往的男人到被登出的男人,无论是有钱有地位,还是没钱没地位,昨天还说着甜言蜜语、爱如磐石,被父亲一叫来问话,转眼就变换了说词,不是推脱责任就是要求经济补偿。
  唯一有一个男人反抗了父亲。他是袁玫的大学同学,离校前一天的晚上,红着脸递过一盆花,袁玫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但记住了他的花,因为他送的不是玫瑰花,而是一盆康乃馨。
  几年后他又突然出现,还是一盆康乃馨,连续送了一个月。袁玫警告他,但是他坚定说不会离开她,于是两人开始约会,同样也免不了被袁董叫去谈话,而他也真的振振有词表明立场:一生只爱一个,并坚持送花、继续约会。这激怒了袁董,很快他被公司辞退了,房子也被洗劫一空……最终没有坚持三个月,离开了这个城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听完故事是基本的礼貌,但是月打断了,她不知道袁玫为什么突然想起说这个,这不是她约袁玫的目的。
  袁玫却继续自己的独白“我的父亲在财界排第2位,他一直信命理,认定这一切都是佛的指意。曾经有一个佛者告诉他,家业必须由女儿来继承,才能更加兴旺。于是在生了两个哥哥后,又生下了我。而我也继承了父亲精明强干的经商头脑,这些更让他坚信了佛者的预言。他从小就切断了我和同龄女孩一样的情感、幻想与想象,成功地将我培养成了独立要强的个性,而对两个哥哥不太管教,任由发展。”
  “别人都羡慕我,可没有人知道我的艰辛。父亲把家业和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商场如战场,成功必须高度警惕,随时出击,先人一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结果永远比过程重要。事实上,他同时又是骨子里不相信女人的大男人主义者,坚持亲自挑选女婿,以更好的保住并做大自己的家业。”
  “我不能理解的是,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允许我交朋友——这与经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允许我谈恋爱——恋爱和婚姻完全是两件事。”
  “我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有恋爱和被爱的权利!”
  “于是我做了让父亲十分恼怒的事,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追求。同时,我爸也不断给我物色结婚对象,可是一个个都虚伪,知道我交的男朋友后,都认定我是个滥交的女人,表面上不这么说,心里不喜欢我,却还是要娶我。呵,他们都只在乎我家的产业,没有人真正在乎我的感受。”
  “在一轮又一轮的爱情游戏里,我对爱情失去了信心,我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男人值得我付出真心。可是父亲看中了怀谦!他身上没有富家公子的吊儿郎当,没有商人身上的铜臭味,也没有因为我的过往而轻视我。”
  “当负面新闻再次曝光,怀谦为了保全我的面子,顾及我的感受,在我的父亲面前揽下责任。就那一次,我认定了他,就是我可以为之放弃一切,可以做任何事的男人。”
  终于讲完了,没有过度的悲喜,只有在说到两个哥哥的时候表示出明显的不屑。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j□j,光脚的时候为如何保暖发愁,有了鞋又会为如何搭配而苦恼,纵然袁玫、卿姐这样富足美艳的女人也有那么多的痛处。
  可现在,这不是重点。
  月再次问“我只是想知道怀谦为什么会同意和你结婚?”
  袁玫答非所问“我今天出来,就是想告诉你,怀谦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他是我的,必须在我身边。”
  说完了,得意的走了。
  月木纳的坐在那里。
  此刻,袁玫没有准新娘该有的风吹箫,水含笑,却像极了童话里披着黑斗笠的巫婆——邪恶的笑着。
  袁玫为什么喜欢怀谦,为什么非怀谦不可,已然明了。
  可怀谦怎么会答应结婚,还是没有答案。
  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是不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107

107、婚礼 。。。 
 
 
  月和子风如约参加。
  有媒体猜测这将是本城近年最豪华的婚礼,实事上,的确如此。繁复华丽的意式装饰,能容纳千人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来自蓝天电视台的摄像团队,场面堪比拍电影。宾客皆是有脸面的人,衬得大厅更是满堂生辉。公子名媛成双成对,才子佳人欢声笑语,都沾着这场豪宴的喜气。
  月挽着子风走过迎宾台。怀谦的爷爷、父亲、母亲一字排开,站在迎宾台旁,满脸堆笑的接受宾客的贺喜和祝福。
  看到月,爷爷的笑瞬间缰住了,微笑、点头,那么勉强,带着抱歉和遗憾。怀凌也赶回来了,她上前拥抱了月,与子风寒喧了几句。
  几个月没见,又是在婚礼上,却没有半分惊喜或应有的高兴。
  怀谦西装革领,端正站在另一侧,英姿挺拔,也是面带微笑,只是笑得有点机械。就像电视节目的游戏,嘉宾喝到了醋、酱油、芥末等混合物的东西,为了不被猜到,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心情愉悦地对着观众欢笑。
  月站在墙边,等着怀谦给她一个解释。
  可怀谦视而不见,笔直站在那里,微笑、点头、握手,招呼宾客。
  就那么等着,就像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原野上。
  月沉得住气,有人不能。
  她看到子风和怀谦说了什么,两人走向安全通道。月急步跟了过去。
  子风压着怒火问,怎么回事?
  怀谦挣脱子风的手,无奈而绝望的摇头,“应了你两年前说的那句话,我下半辈子注定不会好过。”
  子风焦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谦整理衣角,再次摇头,“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不要再问我为什么。先就这样,我得进去了。”然后转身。
  子风揪过怀谦的衣领,挥手一拳,“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有没有考虑过月的感受?”
  怀谦气极败坏地扑了上来“不是还有你吗?”
  月立住,心口有东西往下沉——突然的变故,是因为子风吗?
  她上前拉子风,又拉怀谦,可她怎么能拉开两个战斗状态的大男人,只好往两人中间挤,试图隔开他们。
  事实已如此,为什么还要争论。怀谦这样子,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子风怎么看不出来?
  怀谦松开手,侧脸望向远方,单手抱头叹气,“还记吧,怀凌曾经说过,两个人相爱,又能相守到老,那是奇迹。我还常常劝她对感情不要太悲观,可我现在知道,时间、地址、家庭等所有存在,或者想象不到的,一切一切都有可能成为利剑,将缘份斩断。”
  再次整理剑好衣领,怀谦离开了。
  月勉强拉开嘴唇微笑。她认定,怀谦没有背叛她,至少心理上没有。
  子风望着怀谦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遗憾?
  月摇头。
  是悲伤,为怀谦颓然无奈的样子难过。
  子风将月的手搭在自己弯起的手肘里:“打起精神,保持微笑。”
  月沉默,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
  其实收到短信时,她第一个感觉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可以和怀谦做普通朋友了!
  接而来的才是紧张和不安——每个突然的变故都意味着发生了什么意料外的事,而且那件事通常是负面的。
  她希望怀谦能幸福,可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月和子风就那么远远的望着站在门边笑颜迎宾的怀谦,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的朋友,不愿意让他们分担困苦。
  怀谦接到一个电话,脸色惧变,急步朝后门走去。两个人赶紧跟了出去。
  游泳池边,怀谦和爷爷以前的秘书在车子旁边议着什么,紧张而愤怒。
  徐爷爷在子风和月到达之前从侧面赶了过去,秘书慌张地将手里资料往身后藏。
  爷爷夺了过去 ,翻了翻,气得身子发颤。抖着资料问:这是怎么回事?
  月赶紧扶住老人。
  怀谦看向旁边的子风,“你曾经问我,公司经营状况一直好好的,资金链怎么会突然断掉?真的不是偶然,是有人精心策划。这个联合众多企业对付万盛的幕后操盘者竟然……竟然就是袁玫。可现在我还要和她结婚!!!多么可笑!”
  怀谦失控了,摇着头,完全不相信眼前的实事!
  月也呆住。
  子风曾经说怀谦总把事情美好化,她总把事情简单化,早晚得长出恶果。
  现在果子真的长出来了,全都是刺,直扎人的心脏。
  最近突发事件太多,超出了月能接受的度量;问题太多,远远大于她能思考的范围。
  子风将徐爷爷手中的资料拿过来,塞回公文包,递给怀谦“你不能和她结婚。趁婚礼还没开始,先离开这里再说。”
  怀谦却站着不动。他走了,这一摊子事情谁来收拾。
  徐爷爷这时清醒过来,反而振作了,推着怀谦“简直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这婚不能结。走吧,怀凌也一起,我留下。”这个老爷子,一向雷厉风行,一旦决定,果断执行,不计后果,而这一次是为了亡羊补牢。
  怀谦犹豫着被怀凌推进了车。
  子风对月说“你去找袁玫,尽量拖延时间。我陪徐老爷子去找袁董。”
  月恍恍点头,回到大厅,上了二楼。再次看到那嵌玉的扶栏,时间缓慢退回到两年前——怀谦带她在这里参加庆典,第一次穿礼服,第一次那么耀眼。不曾想再次来这里,是参加他的婚礼,而且是不得不中断的婚礼。
  走进新房的化妆间。袁玫站在镜前,一身白纱,尤如一朵怒放的白色芍药,妖娆而肆意的开着。
  袁玫也看到了镜中的月。
  一如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镜中两张面容。只是袁玫不再是那个让她惊艳得移不开目光,高贵雍容典雅的女人,而月也不是那个呆呆望着出神的小女孩。
  袁玫望着镜中的新娘,面带笑意“你们能来,我很高兴。”
  月不知道说什么?此刻见到袁玫,已经是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看山又不再是山,她很模糊——袁玫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究竟对怀谦做了些什么?
  很想问你弄垮万盛就是为了逼怀谦结婚?两年前你带我美容瑜伽是为了了解我,然后告诉徐爷爷有个白痴缠着怀谦?你送物送钱到天使之家,只是为了博得怀谦的好感?绑架我的人真的是你……
  可是这么问,怀谦离开的事立刻会被发现。
  说些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可以拖延时间……
  月端起桌上的茶,慢慢走了过去……撞到椅背,身子一跄,茶水泼在了袁玫的裙摆上。
  “你……”袁玫拉起裙子迅速抹着,气得说不出话。
  望着茶水在白纱上濡开,浅黄一片,连声说对不起。
  天作证,不是有意的,潜意识里只是思考怎么拖延时间,没有想过要玷污洁白的婚纱。
  这时,她的脑海里全是担忧、困惑、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眼下做了什么……
  “走开。”被袁玫推得晃了一下,月险些跌倒。
  旁边的服务员赶紧过来擦试。袁玫却扯下胸花,唤道“换另一套。”然后拽起裙摆进了更衣室。
  宴会厅隐约传来司仪的声音:我们的结婚典礼会在十分钟后开始……
  响起一片掌声。
  过了几分钟,袁玫出来了,一朵盛开的白色牡丹,裙子是露背的,化妆师不得不重新给她作发型。
  这时,工作人员慌慌张张跑过来“徐台长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袁玫没明白,随口问。
  “不在酒店,也不在这附近。”
  “什么?赶快找呀。”意识到事情严重,立马发彪。
  “都找了,联系不上。”
  “废物。”
  袁玫气极败坏“我爸知道吗?”
  “好像知道了,也很生气,正在和徐台长的家人谈着。”
  “找,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他找来结婚。”袁玫咬着牙,用力握着茶杯的手指泛白。
  旁边电话响了,袁玫示意,工作人员接听,一句一句复述电话那端的话“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我们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袁玫倏的站起来,抢过电话“你在哪?喂!喂!”
  怀谦现在在哪。月也想知道。
  徐爷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对不起各位,今天的婚礼取消。”愕然、议论、骚动,混乱一片。
  不知道子风和袁董事长谈得怎么样了!妥了吗,所以才宣布。可是袁董怎么会轻易答应。
  工作人员又跑了上来,喘着气“还是找不到。”
  袁玫像发怒的狮子,一把将梳妆上的东西横扫在地,用力把鲜花撕得粉碎,拼命扯自己的礼服,疯狂地冲到宴会厅……化妆师、工作人员吓得大气不敢出。
  月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子风让她拖住袁玫,不是要给怀谦和怀凌离开、徐爷爷与袁董商议的时间,更重要的是给袁玫缓冲时间——她会怒不可竭,怒到发疯。
  此刻,所有的喜庆变成了讽刺。袁玫在大厅叫着,赶走了所有人,瘫坐在台上,不许任何人靠近。
  月望着大厅里的摄像机器、地面上晃动的彩灯、台上耀眼的喜字,心里难受,碰见子风问事情谈得怎么样。子风只回答了一个字“难!”背靠在栏杆上不再说话。
  怎么能容易呢?袁家出了这么大的丑,怎么会同意和解。赔损失,袁家不在乎钱,而徐家也赔不起。上法庭,法律没有这项罪。诚恳道歉,相洋已经丢到太平洋了……
  月再次看向大厅,多么耀眼的灯光,多么奢华的摆设,多么隆重的场面,多么悲喜不定的人间!长长叹了一声气。
   

作者有话要说:  




108

108、悲喜不定 。。。 
 
 
  对面徐爷爷下楼,边打着电话,月正想过去,袁玫突然疯似的从后面追了上来,同时叫着:你不是说怀谦会和我结婚吗,怀谦呢,怀谦呢,你到底什么意思?快把怀谦找回来!
  旁人来不及上前阻拦。
  月惊慌的跑着,就那么看着,徐爷爷在袁玫的推拉下,从转梯上滚下,听着手机掉落地板清脆的声音,徐爷爷的头砰地撞在楼梯下瓷瓶上的声音……
  爷爷——
  月感觉心快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接着酸苦如涨潮般涌上。
  她和子风先后冲下楼,爷爷的脑边涌出,鲜血夺目。
  月嘶喊着“爷爷!”
  子风拨了急救电话,怀谦的父母闻声赶来。袁玫捂住张开的嘴,失神几秒,仓惶逃走。
  爷爷的手缓缓抬起,月赶紧握住,老人气若游丝“答应我,陪着怀谦。”
  月迎着子风苦楚而无奈的目光,失声点头。
  手术室外,怀谦极度伤心,子风心情复杂,月不断自责,只有怀凌冷静。
  月是第二次进医院。第一次是夏至住院,当时的感觉就是不喜欢。从进门到病房,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素色,墙壁是白的,医生一身白,病人的衣服也都是浅色条纹,没有一点生气。走廊上时而有推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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