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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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余嘟嘟声。
手机再次闪起,子风瞟了一眼月,看到来电显示,“袁玫”。于是将手机塞进抽屉。
刚刚月把她的问话当视频里的对话来学,连语调都一样。估计这会她心里火药正往外冒,自己再接,一不小心就会点燃引爆。
月继续学着,全然不知道自己惹了事。
怀谦拧着盒饭返回时,子风拿出手机,食指点了点。怀谦查看了一下,微笑着说:“没事。”
很快,手机又响了。子风隐隐听到电话里袁玫生气的质问“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怀谦温软对答“有事吗?”“在朋友这。”“嗯。”“15分钟后,顶针咖啡见?”“这个时间……”电话已经断了。
怀谦向子风递了一个眼色“走吧。”子风不动。怀谦盖上他的饭盒:“帮我解释一下。”
好吧,任何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难免怒火烧心,所有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都难以说清。
两人坐在那里等了几分钟。袁玫不紧不慢走了过来,也不看子风,抬着尖尖的下巴,第一句话就是质疑,“那个奇怪的女人是谁?”
怀谦如实相告:“月。”
听袁玫气急败坏地说了刚才的事,怀谦忍不住笑起来。
子风低头漠然喝着咖啡,心里却略过笑意。这样的事也只有白痴做的出来!
怀谦没有开口。子风态然,不经意的说“是我的妹妹,现在正学说话。”
袁玫看了看子风,质疑:“声音不像女童。”
子风冷冷一笑,“现在孩子变声都有点早。”
怀谦合眼默认,不动声色朝子风递了一个微笑,感谢他的合理解释。如果把月的事情说出来,袁玫更加不会相信——谁会相信一个看起来哪都正常的年轻女孩做这样的事是无心或无意。
子风将妹妹这个词摆出来,于是这件事简化成了一个孩子调皮的恶作剧。
袁玫被戏弄了一般,花容渐暗,却又无计可施。直到怀谦同意结婚的事都按袁玫父亲和爷爷的意思办,她才恢复了高傲的神情。
怀谦想起上次餐厅的事,“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要订婚了,就请注意个人言行和影响。”
袁玫已经提包起身,漫不经心回头,“怎么,还没结婚就管起来了?”
“我们可以不干扰对方生活,但是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我的父亲很喜欢你,不代表我接受你,管好自己就行。别忘了月末的聚餐。”女王扬长而去。
子风啧啧啧咂齿半天。怀谦自嘲“你知道为什么不是李玫,赵玫,而是袁玫吗?”
子风坐正,洗耳恭听。
“因为袁玫也不在乎这个婚姻,不在乎我这个人。所以我们刚好可以互不干扰,貌合神离。”
子风似笑非笑“就这脾气,这德性,怕是不会如你想。”
怀谦感叹“终究是我未婚妻,你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子风思索了一遍“想到了再告诉你。”
怀谦无奈“这世界漆黑一片,就你一尘不染。”
思考片刻“呵,承蒙夸奖。”
“脸皮怎么变这么厚?”
子风重复“再次谢谢夸奖。”
怀谦……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寒假来临2 。。。
怀谦第二次过来,月立马报告自己参加了志愿者活动。子风用完全不屑的语气置疑:“你会做啥,捣乱?”
怀谦却十分关心,问她在哪里登记报名的?去了哪些地方?做什么?
月回答是夏至报的。
“你替她去?”
月抱着画夹点头:“嗯,去了天使之家、长青树养老院,打扫卫生、清洗……”
子风不能理解,“帮别人做事还做得这么开心,脑袋少根筋?”
“你才少根筋。”月现在和铃铛一样会俏皮地回嘴了。可转而又认真地问“少哪根筋?”逗得大家直乐。
在子风的理念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他不需要别人关心,也不会去帮助别人。或许在别人眼里,他就是端木说的天马行空,是卿姐说的冰雕一个。但他知道,自己思绪一向是清晰的,做事一直是理性的,所有一切都分格着井然有序地摆在大脑里,不受外界影响。
但他忽略了一点,世界亘古不变的真理就是一切都在运动,事情总交错、突兀地发生,改变人的想法和计划。
这天,端木林打来电话,表示寒假期间,准备带月去法国见父母。听口气,不是征求意见,还是通报消息。这个消息比餐桌上那句“我要追到月”还要让他意外。
子风征了一下,随口以月要回父母那边过年为由拒绝了。然后隐约听到端木林的声音“你的父母住在哪里?”
挂了电话,马上察觉自己信口说出的话与本意背离,无论怎么想都应该是要答应的。
月去法国不是就离自己很远了吗?不是离得越远越好吗?为什么要说一个不搭边的谎言。是怕月会给朋友家增添麻烦,还是月最近安分守己了,偶尔斗斗嘴好玩?这个理由似乎说服不了自己。或者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月跟着端木去那么远的地方?
他懊悔地靠在沙发上。
春节,也是相馆最忙碌的时间段。子风却挎着包出门。
他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月悄悄跟在后面。
在十字路口处,他一转身闪到了路边的一个店面里,看着月站在风口处,伸长脖子东张西望向前面找去。路上行人很少,凛冽的寒风吹得树叶瑟瑟作响,月的长发迎风飘扬,长裙随风摆动,引来路人回头张望。
这样的寒冬里穿长裙的人很少,穿长裙还显出盈盈一握纤腰的更少。可子风并没有多看两眼。
子风买了一瓶水,扬起一边唇角,走出店,却迎上月一脸欢喜的脸。
怎么跟来的?
一直跟到目的地,子风才说自己是跟团去,月没有身份证,根本去不了。在月气恼犹疑的时候,旅行社的工作人员热情洋溢、盛情款款解释,刚好有一对情侣报了名,不能去,可以转一个名额给月。自驾游,睡帐蓬,身份证也免了,并乐呵呵把月拉上车。
子风无奈默认,月笑,灿如夏花。
作者有话要说:
28
28、假期旅行1 。。。
房车里坐了两天。
车看起来很奢华,结构也合理。带孩子的三口之家、三个看似闺密的女人、一对情侣。加上子风和月,这个团共10个人。
几年来,不是出国的话,子风都是骑车自由行,从不跟团。即使骑车也是独行,从不与驴友一道。因为他特别反感因为团队里某一个人落队而不得不等待,或有人提出不同意见而反复讨论;讨厌团队里有唧唧哇哇的女人,讨厌无故向自己献殷勤或寻求帮助的女人。
但是很不幸,这几种情况不可避免都发生了。
上车时,走在子风前面的靓女一脚踏上,滑了一下,顺势靠在了子风的肩上,回头娇羞一笑。可后面的俊男并没有扶住或准备伸手扶她,全然漠视。女孩一扭屁股噔噔噔上了车。
第一天车上放着欢快的音乐,大家跟着轻声和,心情愉悦。带孩子的家庭鼓励孩子表演节目,气氛活跃。三个女孩则一直讨论去了海边要做些什么,期待会有什么艳遇。
第二天车上没有了生气,以睡觉为主。孩子吵着说头晕,年轻的母亲拿出一瓶药水给孩子涂抹太阳穴,男人赞女人心细,庆幸备了药水。三个女孩推诿了一翻,又派出一个代表,拿着杂志过来,望了一眼旁边的月,用极好听的声音征询“帅哥,可以换一本看吗?”
第二天下午就有人后悔选择这种方式出行。孩子更加无精打采。女人再次为孩子擦药,孩子哭闹,药瓶跌落,碎成一地,药水的味道立刻扩散至整个车厢。男人烦躁,指责女人不小心。于是,年轻的夫妇为带孩子来受罪而互相指责对方。三个女孩百无聊赖,叹息不断。情侣中的女方接了一个电话,两人讨论一番,男的向旅行团负责人提出能不能提前回去。
只有月一直满心欢喜,哼着别人听不懂的歌,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无论是铅云惨淡、一片萧瑟还是蓝天白云、山丛密林,脸上都泛着笑意。
情侣中的女孩惊喜的指着窗外“看,这边风景真好!”
月起身探过脑袋,仔细看了一会儿,茫然:“哪???风景在哪里?”
车上一阵轰笑,月不明白,一面望向子风,一面腼腆的附合着笑,发现子风根本没有抬头,于是低头悻悻回到座位上。
子风不看窗外,也不介意这样的长途跋涉。他困了睡觉,醒了塞上耳机听歌,或者手捧一书,享受咖啡的香淳。
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烦躁,但一路走来还好。主要原因归结为,一路上,月都没有烦他。
终于到了目的地。大部分人游玩的兴致已经减半。子风还来不及整理行李,月兴冲冲地跑过来拉着他就往外跑——外面在组织情侣游戏。
情侣背靠背,反手相挽,用背部运送气球,规定时间内运的多为赢。
子风切切地说:弱智。但月已经将他拉到了参赛的队伍中。一起来的情侣排另一队的前面。
子风还没来得及离开,游戏已经开始了。是两个队之间的比赛,他离开,这个队伍就少了一组成员,其他队员自然不答应,纷纷拉着不让他走。
于是,被迫参加了游戏。居然还赢了奖品。
离开时,子风狠狠瞪了月一眼,月却完全不理会,细细瞧着赢来的奖品——每队情侣一对中国结。
月特别开心。子风一路拍照,月一路跟随。
走了很久,两个人终于乏了,也饿了。月走进一个木头搭子棚子。
这是一间少数民族气息浓厚的餐馆,面积很小,却很精致,内侧墙角是绿意盎然的草,靠墙有一排以秋千为凳的雅座。月拉着子风坐在秋千上,悠悠荡着,陶然自乐。
点了菜,吃完饭。子风才发现,被月匆忙拉出,只抓了相机——钱包落在车上。
子风坐到月旁边,凑过头问:“带钱了吗”?月向秋千边上挪,反问:什么钱?
秋千之间没有屏风隔断,月的声音立刻引来旁边人的观望。
子风尽量舒缓情绪,细声提醒:“卿姐每个月给你的钱。”
月若有所悟“哦,在房间里”。
子风沉思了几秒,问:“喜欢这里吗?”
见月点着头,于是起身略带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走了几步,子风回头望了望秋千上悠然自乐的月,心里想着:“既然喜欢这里,就留下来吧!”
子风从洗手间出来,直接出门快步走了,脸上扬着满意的笑容。
可是不到50米,就听到月的声音“子风——”
回过头,看到月身边还站着穿民族服装的服务员。
子风不好意思,微笑着走过去。近身时,向月递了一个眼色,没等月反应过来,拉起月就跑。后面的人追了半个小时,终于躲过。
两个人喘着气坐在地上,相视而笑,月说“好玩。”
“托你的福,不然我早跑了。”
“明明是,你慢。”
“跟你在一起,我都犯傻了。”两个人绕了个大弯才回到指定聚集处。
夜幕下,月打手电,子风支帐蓬。月忽然丢掉手电,悄悄上前,蹑足屏息,轻轻在空中抓东西,然后跑远放飞鸽子一样轻轻送走。
“在做什么?”
“抓蚊子,我把它送,那边去了。”
“什么?蚊子,哪有?”看到月轻轻柔柔的举动,更疑惑:这是抓蚊子吗?
暗暗发笑。
帐蓬还没搭好。月已经一头栽倒里面睡着了。
“喂喂……”没反应。干脆直接把月拖了出去,自己装进睡袋。
翻来翻去睡不着,叹声气,又把月抱进来,盖上外套。感叹“是女人吗?还是不把我当男人。”
月侧过身,手搭上子风的腰。
像拿开脏东西一样,将她的手提开。但也就在那一刻,某人呆住。泛黄的灯光下,皮肤光滑白晰,脸部五官线条柔和分明,长长的睫毛调皮地弯弯翘起,饱满红润的嘴唇含着笑意。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如果一直这样恬静该多好!然后迅速否定这个想法。再瞄过去,乌黑的秀发、好看的耳垂、白润的颈……抬起头又看到月印在帐蓬上婀娜的身影,一时觉得目光放哪儿都不对,心烦意乱……
无心的诱惑往往最要人命!
一把月推开,关灯,侧身贴着帐蓬睡去。
对于大学期间就研究过、拍摄过各种年龄特征人体的子风来说,女人已经是风景的一部分,从来不曾心动过。而此刻,不禁懊恼自己心猿意马。不敢再看身边的这个女人,也没有再把她丢到外面,因为确实累了,不想再折腾。一片寂静,月呼吸的声音细细入耳……
这个傻女人只是体型大一点的铃铛,子风这将句话默念一百遍……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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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假期旅行2 。。。
次日,路经一地,立着一块两人高,酷似两个人相依相偎的石头。子风郑重地告诉月,“这块石头很灵,摸一摸会有好运。”月看到子风不怀好意的笑,犹豫着。
“你看别人不都把手放上面吗?”
于是,月认真的照做,子风佯装思考状“你想要什么好运?端木喜欢你。不会是——期待怀谦也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也不看看自己那傻样。”
“不要你管。”
子风忽然一脸认真:“这块石头只有恋人才能摸,单身的人摸了就会一个人终老。”
“恋人?想念的人?一个人终老,没有朋友?”月自我解释。再仔细观察,确认触摸石头的确实都是两个人,惊觉上当。“你故意的?”
“谁叫你害我一晚上没睡好。”
“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捉弄我,你就这么开心?”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让你跟来。”子风得意的笑着,一边躲着月的追打。
如果子风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一定不会说一个人终老的鬼话,但人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二月,大多数的城市寒风瑟瑟,这座城市却以融融的阳光,广袤的椰林和白沙碧浪吸引着向往温暖的人们。
和煦的阳光洒在沙滩上,慵懒的白色沙滩反射着阳光,散发迷人的光晕。海面上映着日光,在海风的吹拂下,波光粼粼。沙滩的人们或躲在帐篷里,或躺椅上闭目养神,或牵着恋人挽起长裙在沙滩上漫步,或聚在一起喝着啤酒橙汁天南地北闲谈说话,或追逐浪花恣意戏耍,无不闲适舒适。
深蓝的潮水击出一片片雪白的浪花,肆意地冲击着沙滩。一群青年男女在潮水中追逐嘻戏,在欢笑声和潮水声击荡青春。
沙滩上,比尼基、波西米亚长裙美女如云。同车一起来的三美女和几个光膀子男人打沙滩排球,展露魅惑人的身材和笑容。
水对月来说似乎有某种魔力。老远就向海水跑去。临近海水,却又脱下鞋子放慢脚步。
每一步都轻很稳,像在仔细品味与沙子的亲密接触的触感。
子风的镜头从长长的海岸线移开,无意看到沙滩上一行浅浅的脚印,像及两串路线标志,笔直地延伸。镜头跟着移动,却看到……一团粉红色跳动的影子!
虽然第三次,但真实的看到,子风仍然惊呆。
移开相机,看到白色短裙的月在浅浅的海水里,独自跳跃着,拨着海水……
最后累了,坐沙滩上,踢着海水,乐在其中。
一个人也玩得这么尽兴,估计这个海滩上,只有这个白痴。
只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