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成瘾作者:木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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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痕迅速的发红，开始皮下渗血。这一鞭子下的着实狠了些，卓森扔了手里的鞭子看着唐泽思蜷在地上却不敢大叫的样子冷笑一声：“看你的样子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唐泽思一时觉得自己委屈的很，忍着泪意抽了抽鼻子，“我错了。”
卓森被唐泽思的哭音震了一震，却不打算从轻处理，他还是转身走到座椅上坐下，“错哪儿了？”
“错在……错在……”唐泽思想起自己为了卓森竟然让自己委屈至斯，卓森竟然还要因为自己无意识的错误下这么重的惩罚便委屈的很：“我错在不该睡着。错在不敢无意识地让东西落在地上。错在……”唐泽思抬起眼，直视卓森：“不该如此爱你。”
闻言，卓森愣了半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这个圈子不是说爱的地方，唐小少爷要想要谈恋爱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爱？那是什么？卓森微微眯起眼回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舍弃么？当初领自己进圈子的M
可没说过这个啊。卓森微微叹口气，看着还想要说什么的唐泽思，“明天送你去个新地方，你有大把的时间去想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唐泽思张张嘴，半天之后才颤颤巍巍的问：“……去哪里？”
“吉野先生那里，”卓森微微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泽思，“他也是这个圈子里有名的人物。”
……圈子里有名的人物。这话多么耳熟。
“那是谁？”当时初见时唐泽思这么问赵奕欢。
“卓森，圈子里有名的人物。”赵奕欢回答的也是漫不经心。
一句话，真的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或许是两个人的。卓森关上门的时候还在想，真当我当时没听见吗，唐小少爷？
2。
“吉野先生。”管家向吉野点头致意，“我家主人今日有事不在家，人就在上楼左手的房间。主人说，直接接走就好。”
“人？”吉野笑着斜睨管家一眼，管家便低下头：“对不起，是宠物已经关在上楼左手的房间。”
吉野点点头，便迈着步子上了楼。
开了门，看见唐泽思红着眼睛被束缚着锁在笼子里，身上只套着皮具，口里咬着口枷的样子时吉野忍不住打了响指，“很棒。”
唐泽思一脸的凶狠，用力地撞了下笼子，眼中的不屈服看的吉野心里痒痒的。吉野上前几步，伸手取了他的口枷，“看样子你有话想和我说。”
“我发誓，”唐泽思扭头将溢出的口水擦在肩上，“带走我，你就进入生命倒计时。”
吉野抬手摸摸鼻子笑的不怀好意，“看来还是只小豹子。我果然没看错你，在卓森面前，你不是真的你。”
闻言唐泽思一震，半晌才喃了一句：“……呵、原来是你。”
吉野还是带走了唐泽思。刚开始唐泽思是死活不走的，管家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劲，没承想吉野来了之后和唐泽思对话了几句唐泽思便心甘情愿地跟着吉野走了。唯一的要求只有要穿戴好，像朋友去做客一样去吉野家。吉野居然也没反对。
最后关门的时候管家看见唐泽思弯着的眼睛，直觉哪里不对劲。却也没想太多便吩咐人关了门，自己转身去和主人报告唐泽思依旧走了的事情。
“他……没挣扎？”卓森着实有些意外。今日特意不出现也只是想看看自己不在时唐泽思是什么反应，这么看来，和平时也没有很大差别。
“没有。”管家回答。
“……他们说了什么知道么？”
管家依旧是摇摇头，“主人吩咐关了监控监听，吉野先生又关了门，什么都听不到。”
卓森一挑眉，“好了，你出去吧。”
唐泽思，应该是真的吧？他只是习惯了顺从而已。卓森胡乱的猜测着，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吉野家的方向。
☆、第八章
第八章
唐泽思被转手了，这又成为圈子里的新的谈资。而新闻里的主人翁正骑在吉野身上，他俯下身子将手里的叉子更加用力地在吉野的脖子上抵住。“吉野先生，现在，你还确定……”说话的唐泽思眸子中带着一丝阴狠，“你要看见真的我？”
吉野眼中满是惊喜，之后舌尖划过嘴唇，“果然唐家小少爷不是简单人物，”说罢还伸手在他劲窄的腰身上摸了一把，由衷地赞道：“身手不错。”
唐泽思眯起眸子手下一用劲，吉野的血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吉野似也不在意，只是看了唐泽思半晌，突然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曾想和宠物签订契约吗？”
突然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让唐泽思皱皱眉，手里的叉子却毫不放松，还是任由血慢慢地顺着脖子流到了桌面上。唐泽思盯着吉野，一言不发，吉野也不准备等回答，“因为我怕他们爱上我。而这个爱，是世上最麻烦的事。”
麻烦……唐泽思有一丝的怔忪。卓森不止一次的表达过，他不需要爱，只需要奴，只需要宠物，这才是最亲密的关系。可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吉野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发觉，他勾勾嘴角，“你在问什么？”
“为什么，”唐泽思说的艰难，“要拒绝爱。”这个圈子里真的不讲爱的吗？一个人甘愿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不就是爱吗？唐泽思觉得自己走进了思维死胡同，“你没有想要完完全全占有一个人的时候吗？他就像你的另一半，爱着你，被你爱着，你们互相需要，才完整。不是吗？”
吉野有趣地看向唐泽思，慢悠悠地伸手反扣住他的手腕，“以前我不想。”
“嗯？”
吉野猛地将唐泽思的手腕翻转，瞬间就改了形势，慢慢地低下身子在唐泽思的脸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现在，我开始向往了。”
“你以为你是谁！”唐泽思在吉野碰到自己的时候突然猛烈地挣扎开，“现在马上放开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炸了毛的唐泽思，吉野笑的舒心，“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我有时候下手会很重。”说罢取过刚才掉在桌上的叉子，用力的抵在唐泽思的腰身上，慢慢的渗出了血珠之后便慢慢地下划。唐泽思刚开始还是隐忍着不出声，只死死地盯着吉野，后来疼的青筋暴起时却是发不出声音，只有重重的喘息，吉野手下用着劲嘴里的吐出的话却是轻柔地很，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很诱人。”
如果唐泽思还能发出声音，吉野肯定能听见恶毒的咒骂。可此时唐泽思只能像一只落在岸上的鱼一般无力地挣扎，吉野很满意此时唐泽思的反应，却又装出一副比较懊恼的样子，“卓森也不知道我下手重，希望他不要介意你回去的时候身上有疤。”
怨毒的眼神似乎更能刺激吉野，他有条不紊地将手腕下划，优雅地就像在西餐厅切牛排。唐泽思挣扎不动，即使是剧痛的刺激下他也动弹不得，这时他还能分出心想自己当时是怎么压制住吉野的。现在想来，很大的可能就是吉野在玩弄他。
像对待一只野性十足的小猫一样，由着你折腾，最后再用绝对的力量压迫着你屈服，让你知道，谁才是主人。
谁才是主人？唐泽思放弃了挣扎，一脸痛苦的闭上眼睛。“只有卓森才能这么对我。吉野，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对我。”唐泽思闭着眼睛想，可面上一派地因受不住疼痛而屈服的表情。唐泽思开始止不住的呜咽，吉野果然停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不反抗了？”吉野笑着问。
唐泽思听见吉野声音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之后像是想起吉野在问自己又小声的回答：“很……很疼。”
由叉子直接划开皮肉自然是很疼，吉野满意的点点头。“以后还敢吗？”
唐泽思像是怕极了吉野，直摇头表示自己不敢了。可吉野不满意这种表达，将叉子扔在桌子上后用手直接按在唐泽思的伤处，“说话。不要让我提醒你规矩。”
规矩。
唐泽思想起刚才吉野的一系列表现，便小心翼翼地回应道：“不敢了，主人。”
吉野果然很满意。挥挥手让佣人将唐小少爷带下去敷药。即将被带走的唐泽思紧抿着唇，眼里的杀意掩盖不住，却还是小心翼翼地低着头问了一句：“我能求点麻醉吗，主人。”
“我没有那么多规矩，”吉野笑着看向低着头的唐泽思，“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前提是，你听话。”
这明显的带有胁迫的语气很自然地又让唐泽思缩了下身子，吉野大笑着挥手让人给他一些麻醉。
☆、第九章
第九章
吉野没想到，原来这才是真的唐泽思。隐忍，蛰伏，阴狠，似乎这些词用在现在的唐泽思身上都不过分。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吉野躺在地上问唐泽思。但吉野心中远不如现在所表现出的云淡风轻，他在害怕。从刚才身子被麻痹开始，他心中的恐慌就开始蔓延，他不曾想过唐泽思会装，假意顺从继而将得到的麻醉用在他的身上。
看着说话都要强撑着才不至于露怯的吉野，唐泽思笑笑，“我当初劝过你，你也没考虑后果。所以，我不会再犯你的错误。你，没机会翻盘了。”
说罢便将前几日藏好的花瓶碎片沿着吉野脖子上的伤疤用力划了下去，听着吉野嘶哑的喊叫，观察着他慢慢放大的瞳孔，确认吉野真的死亡之后他才起身用床单擦擦手扔在吉野的身上。“对于我来说，最大的麻烦你已经帮我解决了。”
前几日在吉野以为他驯服了唐泽思的时候便给卓森打了电话，“卓森，你不会明白这家伙有多野。”
“野？”卓森似乎不能理解吉野所说的野，却也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安安静静的听吉野在那边有些兴奋地说着：“不过现在已经被我驯化了，乖的和只猫一样。”
卓森心下有些不舒服，“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的人还给我？”卓森说的是人，而在吉野的口中，奴一向都是宠物。
“过两天我会让他自己回去的。”吉野说完挂了电话便发现唐泽思依旧缩在脚边，正如他所说，乖顺的像只猫。只不过这只猫当时已经开始算计他的生死。
2。
吉野死了。据说死的很难看，追悼会都没有举办。吉野的母亲发了一道江湖追杀令。
卓森将这三个消息说给唐泽思听的时候留心观察了唐泽思的反应。很平静，甚至于在听见第二个消息的时候嘴角还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下。
“是你杀的吉野，对吗？”卓森控制住唐泽思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突然直直地望进这双想念已久的眸子，唐泽思先是怔住，后来眼神就开始闪烁，“不……”
卓森轻笑一声，又问了一遍，“是你杀的吉野，对吗？”不知道为什么，唐泽思没有感觉到胁迫，只是微微的感觉到卓森的语气中带有一点点的鼓励。像是卓森很希望吉野是唐泽思杀的那样。
这想法真是太荒谬了！可唐泽思看着卓森带笑的眸子还是抑制不住这样的想法，他犹豫好久才小声地问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主人要的是绝对的效忠是吗？”
“自然。”卓森依旧笑笑，松手放开了唐泽思的下巴之后将自己放进身后的椅子，“绝对的，忠诚。”
这一刻就为这么一句话，唐泽思和着魔一样横下了心，“是我杀的。”什么都不去在乎，江湖追杀令这时候在唐泽思面前都抵不过卓森的一个眼神。唐泽思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碰。”
卓森歪着脑袋看了唐泽思半晌，“你确定，你说的不是爱？”
妈的！唐泽思在心里爆了粗口，他知道卓森想弄清楚自己为什么非他不可，可是这个理由说出来恐怕卓森就会把自己扔的远远地吧？唐泽思苦笑一下，“这不重要，我的主人。”重要的是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就够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卓森突然低喃了一句，“没错，这不重要。”为什么非要搞清楚呢？卓森觉得之前的自己有些可笑。但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重要的是吉野的事情。”
唐泽思紧咬着自己的唇，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像等待死刑的犯人一样，恐慌中还有些认命。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唐泽思挺直了身体，脸上有着难得倔强，“我没错，主人。即使你准备把我交给吉野的母亲，我依旧是这句话，我没错。只有主人才可以碰我。”
卓森觉得这样的唐泽思真是可爱的不可思议，于是也起了逗弄了心思。要知道，他本就没有打算把自己的人交给吉野的母亲。护短，可能也算是卓森少有的人情味的表现吧。“哦？可我怎么听吉野说，你刚过去就改口称了他为主人？”
唐泽思脸上一僵，“那是权宜之计，我只是为了骗到麻醉剂而已。”
卓森听了不住地摇头，“吉野真是太不小心了。”说罢想了一会儿，突然认真的看向唐泽思，“我要替吉野惩罚你。”
“为什么！！！”唐泽思突然委屈的大喊，“是主人把我交给了别人，我依旧逃回了主人的身边，为什么要惩罚我？就算下手狠了些，又何至于要惩罚？”
卓森突然止不住地笑，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上瘾了一般，就连唐泽思冲自己大喊也没有感到生气只是感到好笑。待笑够了，卓森才敛了脸色，“因为要感谢吉野让我看见另一个你。”
☆、第十章
第十章
唐泽思一怔，看着卓森不知该说什么。卓森是什么意思？唐泽思心绪起伏，一双眼中充满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是……我很重要的意思吗？”唐泽思在心中隐隐的开心着，只是看着卓森不说话，慢慢的嘴角就开始控制不住的上扬，最后笑到见牙不见眼。
另一边卓森却完全不知道唐泽思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只是想起给自己的小奴隶一点警告还是必要的。“知道吗？刚才如果你不承认的话，我会选择不要你。”
在卓森看来，一个真实的努力远比一个乖顺的奴隶重要的多。因为这代表着全心的信任。这种情况套用吉野的一句话很合适：“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前提是，你真实。”
卓森的话一出来唐泽思心就凉了一半，顿时觉得背后冷汗丛生，连忙膝行两步将脸颊在卓森膝盖上蹭蹭，“不会的。只要是主人要的，我都会给的。”哪怕是不太想要你看到的，真实的自己。
因为唐泽思的坦诚，卓森很开心。他伸手将唐泽思拎起来，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腿上。唐泽思兴奋的恨不能扑上去亲卓森一口，但他虽然算不得合格的奴，却还算懂得一些基本的规矩。
“有奖自然有罚。”卓森伸手在唐泽思的头上揉着，然后手指顺着耳朵流连到脖子上慢慢的摩挲着。唐泽思本还想舒服的哼两声，结果就听见这么一句，自然是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卓森，“主人……”
卓森拍拍他的头，柔声问：“不明白我为什么还是执意要惩罚你吗？”
唐泽思诚实的摇摇头，他确实不明白。他不是已经承认了吉野是他杀了的吗？他不是已经让卓森看见真实的自己了吗？至于要感谢吉野的话，惩罚他吉野也接受不到谢意了啊。唐泽思不信卓森会做这种无用的事情。
卓森示意唐泽思站起来跟着自己走，直到了一间屋子里，卓森命令唐泽思关了门之后问他：“你之前隐藏了自己，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将自己交给我。该不该罚？”
“……该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