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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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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纲似乎猜透了我心中所思,老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丝奇怪的甚至是暧昧的笑意:“庆儿,你当真一点也不遗憾不能习练烈阳神功?那烈阳神功可是天底下每一个男儿都梦寐以求之绝艺!对于男女房子之术亦大有裨益。”    
  “什么?”我陡听此言,勃然心动,急声道:“恩师,你是说真的?”    
  激动之下,向来未曾啊出口的恩师亦被我随口就唤了出来。    
  李纲呵呵点头道:“当然,凡是习练了烈阳神功之人,夜卸十女而金枪不倒,若你大师兄林冲,已然娶了八房娇妻美妾,尚且应付自如,真可谓神仙中人呀。”    
  “啊?”我大跌眼镜,在水浒传里,林冲可是天下头一号情圣,跟夫人两情相悦、恩爱无比,并且最终因为娘子的惨死愤而上了梁山!我却怎也没想到林冲居然娶了八房娇妻美妾!这真是——哪跟哪嘛!不过我心下却是一点也不奇怪,反而有一种惊喜,像林冲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本就该有许多美人爱他才是。    
  被李纲老头吊足胃口,我只能巴巴地求他道:“恩师,可有何法子,补救弟子的体质,也习练习练这烈阳神功?”    
  我知道李老头的意思,他既然今天将我唤来将这烈阳神功,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告诉我,我此生再无法习练烈阳神功了!他必定是有办法补救的,只是肯定是要交换条件的,最可能的就是,要大哥西门青再出一笔白花花的银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纲面有难色道:“若说补救之法,倒也还有,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    
  “怎讲?”老实说,若真能习得金枪不倒之烈阳神功,再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当然那得我支付得了才算数。    
  李纲点了点头,凝声道:“为师幼时曾听师尊提及,在南海之滨长有一种大蛇,身长百丈,蓄有百足,素以猛禽怪兽为食,剧毒无比!遇生人靠近,可喷射毒液,生生将人化作浓水!十分厉害可怕。不过此蛇有专一喜好,喜欢在一种植物边上筑巢而居,眷恋终生亦不肯远离。”    
  我心里一动,哦声道:“想来那植物必然十分尊贵!”    
  李纲嗯了一声道:“此植物百年方开花一次,结果一枚,名曰烈阳神果,功可夺天造地!极大地改善人的先天体质。”    
  我终于明白了李纲的言下之意,便失望地叹息一声道:“这烈阳神果如此难取,纵有天大神通也是难以得到,罢了,弟子也习这烈阳神功了,还是做我的普通人罢。”    
  李纲抚髯哈哈笑道:“若要蛇吻夺食,倒也不是全无可能!庆儿可返家与令兄相商,若能出重金相约,必有勇不畏死之人深入蛮荒,取得烈阳神果而来!届时为师亦将同往,必不至空手而返。”    
  我呼了口气,果然又是如此!说来说去,还是银子!    
  不过烈阳神果的诱惑显然远远超出了我对银子的不舍,一想起在烈阳神果的帮助之下,我将可以习成烈阳神功,从此夜卸十女而金枪不倒,便是身上的每一个汗毛孔都感到麻酥酥的舒服不已。    
  再没有迟疑,多立即打马返回清河县城,打大哥西门青商量此事。    
  我前脚跟才走,李惜柔已经进了李纲的书房。    
  “爹,你真的要带人深入蛮荒,替西门庆那坏坯截取烈阳神果?”    
  李纲意味空长地望了李惜柔一眼,点了点头。    
  “爹!”李惜柔扭着娇躯不依道,“你好糊涂呀,那不正好助长了那坏蛋的气焰么?从此他越发有了欺负良家妇女的本钱,那还不是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李纲摇头,笑道:“柔儿你想错了!其实为父看庆儿本质也不坏,只是自幼娇生惯养,是以多做了些任性之事,才有现在这等恶评!若庆儿真如你所想般不堪,那他岂非早就招惹与你?”    
  “他敢!”李惜柔哼了一声道,“他若敢在本小姐面前胡作非为,看我不扭断了他的狗爪子。”    
  李纲呵呵一笑,神色间逐渐凝重起来,沉声道:“无论如何,国难当头,我们都需要西门家的大笔银子相助!为了心安理得地取用人家的银子,我们总得付出相应的报酬,不是吗?再则,替大宋朝培养多一个堪用之材,总是有益无害之事。”    
  “我看不然。”李惜柔娇哼道,“顶多培养一条危害妇人的害虫罢了。”      
~第二十七章武松逞威~    
  我急急返回家中,与大哥西门青说起烈阳果一事,声称李纲为了招揽敢死之士,需要纹银三千两云云!西门青果然满口答应,只是神色凝重似有满腹心事。    
  老实说,西门青对我真的够意思,虽然西门家家境殷实,但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可也不是小数目,为了替我购买这一枚或许子乌虚有的烈阳果,他便不惜如此痛下血本,我心里委实感激不尽。    
  “大哥,可是有什么难处吗?”我发自内心地问了一句。    
  西门青勉强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不过一些生意上的烦人事情,二弟你现在的紧事之事就是专心做好学业,家中之事无须你多加心。去吧,别忘了让春梅替你炖上一碗参汤,将补将补身子。”    
  我心里一热,越发肯定西门青有心事。    
  “大哥,是不是家里有困难?那就算了,烈阳果这种也仅属传闻,是真是假也不知晓,我看不要也罢。”    
  “闭嘴!”西门青神色转冷,瞪了我一眼道,“钱的事不用你心!大哥会想办法筹齐的。”    
  我呼了口气,终于确知西门家的财政出了困难!    
  心里委实想帮助大哥,忽然间想起了刚刚死了丈夫的李瓶儿,她可不好守着大笔银子在守寡么?若是连她都娶了,那花家的万贯家财自然也就一并娶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心里狂喜,欣然道:“大哥,小弟有个办法,可以让咱们家短时间里获得大笔的银钱。”    
  西门青神色越发不善,闷哼道:“我再说一遍,钱的事无需你来心。”    
  我笑笑,不理会西门青的不豫神色,自说自话道:“眼下花子虚已然身死,李瓶儿已是自由之身!小弟与她两情相悦,娶她过门真可谓天经地义,一旦小弟娶了李瓶儿,那花家的万贯家财岂非一并归了咱们家所有了?”    
  西门青默然,我知道我击中了他的要害。    
  “大哥,我看事情就这么定了吧,你随便找个媒人,替我去说亲吧,小弟我还须返回飞马山庄,向恩师回报。”    
  西门青默然点头,临行又吩咐道:“二弟,你先走一步,我命人马上备齐三千两纹银,这就打点着送过山庄去。”    
  我满心欢喜地打马疾返南山,真可谓人蓬喜事精神爽,此番连番收获烈神果和美人李瓶儿,憧憬着今后的美好生活,不觉仰天长笑三声,便是胯下骏马亦感染了我的欢快,越发跑得轻快迅捷起来。    
  只是接近山庄的时候,我便立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竟然大老远便听到了隐隐的杀伐之音!    
  虽然平时,师姐李惜柔素喜大张旗鼓上南山狩猎,庄里的庄丁闲暇时候也会齐聚一块,集体练,阵列行走宛如两军阵前,杀声震天,但今天的气氛,隐隐透些与往日的不同,至于具体在哪里不同,一时间我却也捉摸不出来。    
  怀着狐疑的心情快马驰至山庄门前,我才发现刚才的异样之处,原来竟是庄门前那四名平日风雨无阻的守门庄丁,竟然也踪影皆无。    
  而院子里传来的杀伐之音却是越发清晰而又响亮。    
  “哎唷。”我翻身落马,正欲疾步而进之际,一阵呻吟声从旁边传来,我遁身一看,却是一位守门庄丁倒在台阶之下,正好被台阶遮住了身影刚才不曾被我看见,我骤然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扶起庄丁,心里却如打鼓般敲个不停。    
  这李纲可是朝中退隐名将,且武艺高强,加之庄中又收留了诸多草莽豪强,何人竟有如此胆量?擅闯飞马山庄,居然还将守门庄丁打伤?    
  “哎唷。”守门庄丁再次呻吟一声,睁开眼看到是我,不由急道,“二爷,你切莫进去!进去不得。”    
  我不由皱紧眉头,心里有些恼怒庄丁的话,说得我倒像个草包似的。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庄丁面有羞色,呻吟道:“这老爷跟大爷前脚跟刚走,后脚跟就来了位都头还带着一帮捕快,扬言要在山庄搜捕凶犯,小的们与他们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不想那都头厉害之极,三拳两脚便将小的们打翻在地,现在怕是已经杀到内院去了。”    
  “什么?都头!”我霍然失色,若是都头,那岂非便是武松无疑?这武松虽只跟我一面之缘,并无多少交情,但心中对他委实敬仰已久,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别院里那群凶恶的草莽之徒杀死?    
  这个武松,真太也胆大!    
  也不想想,凭他一人之力,又岂会是那群凶神恶煞般的凶徒之对手?    
  我拔腿便走,冲进了山庄大门,身后传来受伤庄丁的连声急唤,仍然试图劝我不要以身试险。    
  我一步冲进大门,一眼看去不由惊愕欲死。    
  但见偌大一片演武场上,东倒西歪地倒着一地的人,而且无一例外地躺在地下痛苦呻吟,再无力翻身爬起,其中除了绝大多数属于庄中久经训练的庄丁外,竟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别院莽汉?我粗略估计一下,倒在演武场上的人数绝不会少于百人之数。    
  耳听着遍地哀嚎,我不由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武松的峥嵘么?    
  一阵喝叱打斗声再度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不由将目光投向演武场通往后院的圆拱门,打斗喝叱声正是自圆拱门后传来,想来此时武松已经杀之内院了,躺在这里的百余人便是试图阻止武松的闯入,结果不幸失败。    
  我吸了口气,强抑住心里的震惊,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圆拱门。    
  打斗的现场一目了然!    
  十余名捕快荷刀警戒,牢牢地护住圆拱门的入口路段,对于我的突然出现露出警惕的神色,不过并未采取过激的行动!在捕快的身后,三道人影正走马灯般杀得难分难解,喝叱闷哼声不绝于耳。    
  果然便是武松!    
  武松手持精钢戒刀,大江大河般的凌厉攻势将对手两人牢牢罩住,凌厉的杀气便是远在十米开外的我都感到肌肤生痛!    
  与武松对敌的我却只认得其中一人,可不真是我的小师姐——李惜柔?    
  只是此时的李惜柔发髻散乱,娇靥铁青早已经失却了平时的靓丽,杏眼圆睁将手里的龙经纹宝剑舞得雪地银花般令人目不暇接,与另一人合力才堪堪挡住武松强悍凌厉的攻势,双方勉强维持了不胜不败之局。    
  我长吸一口气,竭力憋足气,然后猛然吐气开声吼道:“都与我住手!”    
  当!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过后,武松反手一刀狠狠地砍在李惜柔龙纹剑最脆弱的剑脖处,硬生生逼退了李惜柔,同时武松的连环腿已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盘旋侧踹另一人,另一人躲闪不及,惨哼一声被武松一脚踹开十步之遥。    
  场面忽然间寂静下来,所有人,包括武松,都齐刷刷地将目光向我投来,忽然间我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悸。尤其是武松,刚才长时间惨烈的厮杀显然已经激起了他凶悍的杀意,那狼一般的眼神当真令人惊颤欲死!已经杀红了眼的武松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来,给我致命的一刀。    
  我再度长吸一口冷气,竭力将心中的恐惧排诸脑外,在脸上堆起冷冽之色来,将方才的喝声重复了一遍:“都与我住手!”      
~第二十八章初露峥嵘~    
  “是你!?”李惜柔跟武松同时惊异地认出了我,表情却是各异。    
  李惜柔是失望里夹杂着不屑,这娇小姐显然将我当成了什么忙也帮不上的纨绔子弟。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及时出现阻住武松,她只怕一样已经倒在武松的脚下了。    
  武松的神色里却是冷漠透里透着丝丝的疑惑,似乎在问我与这飞马山庄究竟有何瓜葛?    
  我镇定下来,不理会二人各异的神色,首先望着武松抱拳道:“武都头幸会了!”    
  武松浓眉蹙紧,一时间搞不清楚我的意图,只得勉强也向我抱了抱拳道:“西门公子幸会!”    
  我不由哑然失笑,正想开口说话,武松已经冷冷地接着说道:“西门公子若想叙旧还请一边稍待,免得刀剑无眼误伤了公子。”    
  我吸了口气,武松明显在警告我莫要多管闲事,否则刀剑无眼!    
  我心下一急,踏上一步再欲开口,陡听耳边传来一阵闷喝,然后白花花一片刀光耀眼,待我的眼睛恢复视力,三把冷森森的戒刀已经成品字形架在我脖子上,我甚至能感受到戒刀锋利的刀刃上传来的森冷寒意!    
  三名凶神恶煞般的捕快已经将我围住,大有我再有异动便会下手绝不容情之势!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如鼓战栗,但仍然勉强在脸上装出一副全不在意之态,仰头笑道:“几位捕快大哥,这是为何?刀刃锋利,莫要伤及无辜!”    
  一抹异色自武松的眸子里掠过,武松示意三名捕快移开戒刀,再望向我的神色里已经多了丝与方才不同的意味,凝声道:“西门公子好胆色!利刃加身而不色变。也罢,看在西门公子面子上,今日就此作罢,我们走!”    
  “想走!?”李惜柔极不识趣地娇喝道,“难道飞马山庄竟是任人来去的随便之地?”    
  “便走又怎样?”武松冷喝一声,回头瞪着李惜柔,迫人的冷意自他的眸子里冷冷地闪射出来,有如实质地笼罩向李惜柔,李惜柔顿时噤若寒蝉,退下一步,再不敢多吐出半个字来!武松一怒之威,竟至如斯境地!    
  我心里大骂李惜柔不识好歹,若说林冲或者李纲在,自然不会惧了武松,但眼下两人偏偏都不在,如何惹得武松这号凶人!?思忖间急忙上前打圆场道:“武都头莫要误会,敝师姐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希望配合武都头公干罢了。”    
  “是吗?”武松掉头,目光如炬向我望来,我顿感头皮如炸,不过仍能强颜镇定。    
  李惜柔亦将杀人般的目光向我投来,我装作不曾看见根本不予理睬。    
  “正是!还请武都头告之,此番前来飞马山庄,竟究有何公干?”    
  武松凝视我片刻,忽然说道:“既然西门公子如此诚恳,武松也不再隐瞒!实不相瞒,武松因追捕一凶犯至此,凶犯逃入飞马山庄,武松欲进庄搜捕,不想守门庄丁竟百般刁难有意放纵凶犯,是以武松才一怒之下,强行闯庄,才有现今这等不快之场景。”    
  “竟有这等事情!?”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慨然道,“既然武都头发现凶犯已逃入飞马山庄,山庄理当接受武都头的搜查!非但要接受搜查,还应配合协助搜查才是正理!这样,恰逢恩师外出不在,这飞马山庄就由在下做主,武都头尽量搜查便是。”    
  李惜柔闷哼了一声,显然极度不满我自作主张,但摄于武松的声威又不敢声张。    
  武松却是神色冷漠地瞪了李惜柔一眼,沉声道:“由于有人从中恶意阻挠,凶犯此时已然在逃,搜之无益!在下就此告辞。”    
  “等等!”我再次提高声调,向武松的背影喝了一声,惹来众人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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