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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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刘唐的手下都凛然退下三大步,将受伤的刘唐护在中间,只是他们的气势已经凌乱消散,显然刚才我那雷霆万钧的一刀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们脑海中,让他们泛起无从抗拒之感!此时此刻,纵然告诉他们我已然身受重伤,他们也再不敢上前与我一斗。
不过我也再没余力追杀他们,双臂酸麻只堪握紧钢刀,再无一振之力。
伯爵想是受到我如此狂猛刀势的激荡,信心暴涨,跃落场中,挥刀搦战。
刘唐终于将一口逆血强行咽回,在手下的扶持下勉强站起身来,闷哼一声道:“我们走!”
一伙地痞无赖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老大,我们赢了!”伯爵欣喜地转过身来,作势欲拥抱我,下一刻他的嘴巴愕然张大,再也合不扰。
“当啷!”
我的钢刀失手掉落青石板地面,力量如潮水般从我身上退去,我这才用力捏紧双拳,闷哼一声哼出憋了很久的一句话:“妈的好痛!”
~第十一章黑旋风李逵~
返回的路上,伯爵满脸的难以置信。
“哇靠,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赤发鬼刘唐居然接不下你一刀!我看希大也未必能接住你一刀呢。”
我微微一笑,想起方才情景,便道:“赢得侥幸!若是我与刘唐各凭武艺拼力厮杀,他未必便输了与我。”
伯爵嘿了一声道:“但无论如何老大你还是赢了,娘的,刚刚你的样子可真是威武潇洒,绝对迷杀所有旷女怨妇。”
伯爵的话顿时令我想起了金莲,神色立时冷了下来。
嘿嘿一笑,伯爵忽然靠了上来,压低声音道:“待回武大郎回家将你的英雄事迹一说,只怕金莲嫂立时便要春心荡漾,老大你的机会可要来了喔。”
我突感心烦意乱,便怒喝道:“闭嘴!”
伯爵显然不料我突然翻脸,神色明显一怔大感无趣。
我叹息一声,神色稍稍缓和下来,叹道:“唉,伯爵,金莲嫂的事以后再也休提,行吗?”
伯爵会意地瞥了我一眼,拍拍我肩膀,反过来宽慰我道:“老大你的难处,小弟我懂!”
我心下一暖,用力握紧了伯爵的手掌,欣然道:“好兄弟!”
伯爵亦用力反握我的双手,凝声道:“跨马骑,一起去嫖妓!”
然后我俩相顾大笑,惹来街上行人一阵侧目,纷纷怀疑我俩是否神经出了问题。
最后平静的一天就这样过去,返回捕快营我却再无心研习烈火枪法,便抱着钢刀到演武场上练习武松教授的烈火刀法!上午和刘唐的厮杀,让我对刀法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许多以前深奥隐晦的细节,现在看来竟是豁然贯通,一路刀法使将下来,竟然隐带风雷之声!
我大喜过望,看来经过与刘唐的博杀,我的刀法又精进了一大步。
看来武松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真正的武艺精进,必须要在以命博命的博杀中以血换得!
我正在细细品味刀法心得的时候,捕头王亮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西门,正好你在,去办件差事。”
“什么事?”我欣然应允,自从加入捕快营以来,这些热血汉子对我和伯爵都相当照应,也就最近我俩武艺大有长进之后才放心让我俩外出执行任务,况且身为捕快,办差是份内之事,我自无推委之理。
“西效的张大户家最近接连丢失了好几头牛,今天报了官,唐知县让派人去实地探查一下,正好今天大伙休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我欣然领命。
张大户是个瘦瘦的老头,眼神昏浊似乎只有在看着那些俏丫环的臀部时才会偶尔露出一点精芒。老头非常傲慢,颐指气使限令我三天之内找到盗牛贼,仿佛我只是他的家丁一般。我也不与他一般见识,在管家的陪同下细心察看了牛棚。
这根本就是一起很明显的盗窃案,不过盗窃犯可就有些不简单了。
我察看了靠近牛棚的围墙,那围墙足有两人高,墙上有明显的踩踏痕迹,且痕迹极沉极重,显系遭受重压,估计是盗牛贼居然提着重数百斤的牛一跃纵上了围墙,然后又从围墙跃下溜走!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盗牛贼的力气委实大得惊人!
听管家说,丢牛从三天前开始,已经接连发生了三次,昨日管家命家丁看守牛棚,仍然被人盗去。
我心里已有了计较,这盗牛贼真是胆大包天,仗着力大无穷竟然如此胡作非为,定要将他捉拿归案!以他一贯的胆大,今晚定然亦会前来盗牛,正是我擒拿此贼的好时机。
是夜,我静静地埋伏在张大户庄外的小树林里,一瞬不霎地盯着造近牛棚的围墙,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大约天刚黑不到两小时,一道黑影便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我的眼皮底下,我呼了口气,这厮如此胆大,岂止是偷简直就是抢了!摆明了不将张大户家的庄丁放在眼里,要强抢庄里牛羊了。
“唆。”
那黑影只轻轻一跃便上了两人高的围墙,却踩碎了一片瓦砾发出老大一声响,看来这厮的轻身功夫倒不怎么样!围墙里寂无声首,管家早已经按着我的吩咐将庄丁遣离了牛棚,以便盗贼顺利盗得牛,教我捉贼捉赃。
一切都与我猜想的一样,那盗牛贼果然是生生将一头牛抱上了围墙,然后扔了下来,再驱赶着向我这边而来,我埋伏的小树林是盗牛贼遁走的必经之路。
随着人影的接近,我却目瞪口呆,盗牛贼居然便是赤发鬼刘唐!真可谓冤家路窄啊!
“刘唐!”我暴喝一声,从暗处跃了出来,拦住刘唐去路。
刘唐大吃一惊,见是我挡路越发慌急,撇下牛掉头便逃。
我如何肯放过,拔腿便追。
这厮步伐明显没我敏捷,但仗着熟悉地形竟是数次逃脱我的截杀,有一次我几乎都摸到了他的屁股,最终仍然让他逃之夭夭。
转过一道山梁,刘唐如丧家之犬向远处一处山洞狂奔而去,嘴里亦同时高声疾呼:“大哥快来救我!大哥救我!”
山洞里如炸雷般响起一声断喝:“何人敢伤俺兄弟性命!?”
随着炸雷般的喝声,一条人影已经闪电般纵了出来,借着明亮的月光,我定睛一看霎时倒吸一口冷气,早不自禁地收住脚步。
那人影身上脸部其黑如墨,五官全无可辩,但他背后那对明晃晃的精钢板斧,我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妈的竟然是黑旋风李逵!这回真是栽到家了,竟让刘唐诱至绝境了。
“黑旋风李逵!?”我凝神静气,全神戒备,凝声道,“竟敢指使刘唐盗牛,还不束手就擒!”
事到如今,也唯有硬着头皮撑了,逃,我知道定是逃不过李逵的手掌心的,这黑旋风的轻功可高明得紧,跑起来就像一阵风,连李惜柔那小娘们也追不上他,我又如何逃过他的手掌心?想到这里,我顿时头皮发麻。
逃,自然是不行的,但硬拼么?只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李逵可是梁山一百单八汉中有名的悍将!绝非刘唐这样的小喽罗可以比拟的。
“俺道是谁?原来竟是前日打伤俺刘唐兄弟的西门庆!”李逵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我逼近,头上黑发如钢针根根竖起,形容惨厉可怖,厉声道,“正要去寻你,不想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嘿嘿,小子今夜便是你的死期了!”
“是吗?”我吸了口冷气,面临如此绝境,波动的心绪反而出奇地镇定下来,整个人开始进入一种奇异的境界,一瞬不瞬地盯着黑旋风李逵,沉声道,“就让在下来领教你的高招!”
李逵霎时已经迫到我眼前十步之遥,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眸子里森然的厉芒!精钢板斧已经来到了他的手里,森冷的杀机从他的身上崩涌过来,潮水般向我袭来,好一个李逵,竟然想在气势上先声夺上,令我未战先输!
“杀了他!”
不知何时,从山洞里又跳出了数名大汉,与刘唐聚在李逵身后高声嚣叫,替李逵呐喊助威。
“杀!”李逵断喝一声,精钢板斧划起两道银亮的痕迹,带着森然杀意,交错向我飞斩而至。
我退无可退,横过钢刀平举胸前,硬架李逵的飞斩。
~第十二章遭受重创~
一声清越的交击声里,我手里的钢刀猛地弹了回来,刀背重重地敲在我的胸口,我只感觉胸口一麻后便失去了触觉!同一时刻,我的整个身躯已经被撞得倒飞起来,眼前的景物开始飞速倒退,唯有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我胸闷欲死,烦恶的感觉让我再透不过一口气来。
这一刻,我怀疑我已经被李逵硬生生砸碎了五脏六腑?只怕是大罗金仙再世也难以救活了。
在空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形陡然一顿,然后滑落下来,我知道自己撞上什么物事,也许是树木也许是岩石,但我已经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烦闷与窒息!
寒光一闪,李逵已经紧跟而至,冷焰闪烁的精钢板斧已经照着我的顶门重重劈落,这一刻,李逵眸子里透出的森然杀机,竟是如此清晰!
就这样结束了吗?
生死一线之间,我却出奇地没有感到恐惧!只是稍微有点遗憾,真是没想到,和李逵的差距竟然会如此巨大!如果,我在力量上再强悍一点,或者今天就不会输得如此之惨——瓶儿、金莲还有春梅的倩影闪电般从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叹息一声,静待那冰寒彻骨的一刻到来。
“住手!”
一声娇喝突兀地响起,竟如利剑般斩断了李逵的攻势,他几乎已经劈至我鼻尖的利斧竟然硬生生地顿在半空!刺骨的寒意从锋利的斧刃侵袭着我的鼻翼,那一刻我距离死神只有咫尺之遥!
“惜柔小姐!?糟了,快跑。”
李逵扯呼一声,胡乱地收了精钢板斧,与刘唐一伙作鸟兽散,霎时隐入暗中消失无影。
“李逵你给我站住!”李惜柔的倩影从暗中闪了出来,向着李逵等人消失的方向跺足气道,“死铁牛,又偷牛,回头定然告诉爹爹去!”
危险既去,我顿时心头一松,疼痛便如潮水般袭来,我呻吟一声软软地瘫坐在地,嘴一张,咸涩的液体已经从喉咙里大口喷出,洒了自己一胸衣,虽然黑夜里看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分明就热血。
“还有你!”李惜柔忽然回头瞪着我,娇叱道,“以你那点微末武艺,也想捉拿李逵?那不是白白送死么?这回是碰巧遇上,再有下回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哼!”
我疼痛彻骨,便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哪有什么心思与李惜柔斗嘴?
迷糊间,只觉远处忽然响起一片人声鼎沸,然后熊熊的火光映亮了周围的世界,我似乎隐隐听到伯爵痛苦地唤了一声老大,然后便感到眼前一黑,再记不得任何事情!
梦里不知云和月,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幽幽醒转。
刚想起身,剧烈的疼痛便从胸骨上袭遍全身,直疼得我冷汗交流、软棉如泥!忍不住张嘴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把熟悉的鹂音,兴奋里透着些焦急,“啊呀你别动,大夫说你伤了筋骨,需要静养,最好不要乱动。”
我感到胸闷,如有千斤巨石压在身。
我感到眼皮发沉,再怎么努力都难以睁开双眼!
灼热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翻腾滚沸,似欲将我活生生烧死,便是呼出来的气息,亦是灼热无比!我张嘴欲大声嘶喊,但发出的声音却轻如蚊鸣,轻得连我自己都难以听清。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真堪称生不如死——
忽然间,我感到脸颊上一阵清凉,似有轻凉的液体滴落我脸上,神我神智霎时一清,眼皮也不再那么沉重,奋力睁开眼来,眼前的人影逐渐有模糊化为清晰,却是一位艳丽狐媚的美人,美目红肿似乎还刚刚哭过,却不是金莲还有谁来?
“金莲——”我张嘴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忍不住一阵感动。美人情重,我如何不心存感激?
但突然间,我的眼前又浮起了武松凝重的表情,肃然警告我:她是我的长嫂,你岂可存有非份之想?
我用力闭上双眼,再不敢面对金莲此时柔媚的媚态。
“伯爵!”我无助地伸出手,想凭空抓住什么东西,就如病中的任何人一样,我也需要属于我的救命稻草。
一只温软的柔荑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掌,金莲柔软的娇音再次在我耳际媚媚响起:“应兄弟替你抓药去了,这里是我家,再不会有人来伤害你了,你放宽心养伤便是。”
我用力握紧金莲温暖的小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然后沉沉地进入梦乡,这一睡不知又是多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胸口疼痛依旧,但神智已经明显清醒许多,再不似第一次醒来时那般昏沉迷糊。
但有一点却不是很好,我分明感到腹内鼓涨,竟然是尿急了!
但眼下我浑身如散架根本无法自理,便是动一动腿都不能够,便别提起身撒尿了!
金莲仍然陪在我床边,美目的红肿已散,只是里面的憔悴之色却是越发明显,想来她为了照料我,已有数日未曾好好睡过了吧?想到这里,心里便不由得一阵矛盾痛苦,金莲如此情谊,叫我将来如何面对她的款款深情?
拒绝?怎得对得起美人恩深!
答应?又怎对得起武松的恩义援手!
“你感觉好了些么?”金莲轻柔地以湿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令我感到丝凉意,在消炎药缺乏的古代,湿毛巾几乎便是唯一的有效退烧妙方了!我竟然看到了金莲白晰的手背上,居然浮起几根青筋,心里便不由得有些怜惜。
尿意越来越重,我终于再难忍耐住,只得闭眼红着脸道:“金莲嫂,我——我尿急,让伯爵来一下好吗?”
金莲轻轻地偷笑了一声,并没有起身,只是轻声道:“应兄弟刚走,再来怕是要好几个时辰以后,兄弟你如何捱得?此事由嫂嫂来吧。”
我陡感脸上一阵躁热,急忙睁开眼,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金莲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尚且不害羞,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倒还害羞不成?再说你心里将我当成你的亲嫂子,那便心安理得了。”
说罢不由分说,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我心里暗道一声乖乖,既便是亲娘,自儿长成后也不好这般吧?更何况是全无关系的亲嫂!金莲这算是什么谬论?可怜我眼下浑身难以动弹,全无半丝反抗之力,如何抗拒金莲的举止?在金莲熟练的动作下,我的腰带轻易便被松了下来。
我倒吸一口气,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看她动作如此熟练,想必是替男人解了很多次腰带了吧?忽然想起丑陋不堪的武大郎,顿时心头怅然若失,长长地叹了口气。
“兄弟可是想起什么遗憾之事?是以叹息。”金莲熟练地将我的外裤褪下,然后伸手扯住了我底裤的裤沿,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只是轻轻一拉,便将我的底裤完全脱了下来,我只觉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