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门 笑面情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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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情圣》
内容简介
俊美无儔的「君门」左护法幽默风趣、游戏人间
但面对敌人却是冷酷出名,素有「笑面虎」之称
虽然上头下一道指令就害他困在冰天雪地之中
不过,能因此邂逅这美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他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可她却是唯一撼动他的人
在无意中捕捉到她美眸中一闪而逝的痛苦时
他不但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及爱怜
更破天荒对一个女人產生如此狂热的渴望。。。。。。
只因握有事务所犯罪的证据,她被迫逃亡八个月
然而,她冒险搭载的陌生人却轻易抚平她的孤独无助
他看似轻佻无赖,可在紧要关头又出奇冷静细心
多变的面貌虽难以捉摸却教她不由自主想依赖他
可她早有认知:他,不过是生命中一个短暂的过客。。。。。。
他受够了白可萩该死的固执!
都已经是他谢旭的人了,却还亟欲和他划清界线
敢情,这让他动心的人儿想对他「始乱终弃」!?
丘 琳《笑面情圣》
第一章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王维 山居秋暝
他是个牛仔。
虽然车窗外不断地飘茗雪,白可萩仍然能看见他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和那一顶名牌牛仔帽。其实她想不看见他也难,他那麼高大,就像是座山一样立在路旁,身上穿著厚重的羊皮夹克竖领子,顶著风雪对她挥手。
她从来不搭载陌生人,那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就在几天前,她还看见媒体上报导一些搭便车的人,临时起意犯下罪行。尤其她又是一个单身女子,更是容易成為受害者。
这个人不知是否也是人面兽心那一类的人?她连想都不愿去想,她身在荒郊野外,开了不知几哩的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更别说是经过房舍或遇见其他车辆。地上的雪越积越厚,行进更加困难,让她的心情也益加沉重。
第一眼看见他挥动的手,她便在心中下了决定,她愿意冒险让陌生人上车,因為她已经孤独了八个月,而那极寂寞和眼前的问题不能相提并论。
白可萩让她的奥迪跑车缓慢地停住。
那高大的男人早就大踏步走过来,他拉拉门把,然后弯腰探视车内,不耐烦地敲了一下窗子,指指门锁。
白可萩深吸口气,有著最后一秒的迟疑。近看这个身上飘满雪花的男人,他显得更加贝有野性和危险性。她想到各种可怕的后果,随即强迫自己忘记它,因為她不能不开车门。外面的风雪这麼大,单单為了人道的理出,她就必须让他上车。
他并非竖著大拇指要求搭便车,而是挥著手求救似的要她停车;看来他一个人出现在荒郊野外,想必是发生什麼意外了。
伸手拉开客座的车门锁,她缩回自己的位子,看著他打开车门,把旅行袋放在椅子下,用手拍去身上的雪花,然后把高大的身躯挪进她旁边坐下。
关上车门时,她感觉到他带进来的一股寒意,下意识的,她拉起皮毛外套的领子。
「我还以為妳改变主意了。」他声音低沉的咕噥道,搓搓双手,靠近暖气口。
「差一点。」白可萩故意说著,是在提醒他,她并非全无警戒。她几乎看不见他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是否友善,不过根据她以往的不好经歷,她会让一个陌生人,尤其是个男人上她的车,真是让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她上下打最著他,继续说道:「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麼?」
当她问出这句话时,谢旭马上不满的冷哼一声。「妳说呢?」原本心底累积的不满与怒气,在她问到这句敏感的话峙,让他一向引以自豪的幽默感也无法发挥。
试问有谁会在碰上这种既恶劣又几乎教人送命的环境之下,还幽默得起来?而且,他只不过是君老大身边的小小左护法,老大只要说一何话,他哪敢不从?
只要想到因為老大的一句话,而让他陷入这种进退不得的情况,他就真的很火;不过,他又想到自己精心设计了一份礼物送给亲自坐阵君门集团的总主时,他恶劣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不少。
他忍不住得意的扬起唇角,幸好他谢旭有个超级聪明的先知脑袋,早已想到那招好整整君老大,本来他还有一丝愧疚的,因為君老大一向不懂得幽默感,也不懂得享乐。
尤其,他视女人為可有可无之物,而那种名门千金又是君老大最讨厌的类型,所以他心中才会起了一丝的愧疚。是老大他才会有这极情绪,要是祁琊那个棺材脸,他才不可能有呢!其实愧疚这种情绪,在他谢旭的字典里是不会出现的。
但是,看看现在的他,原本是一隻可爱又帅气的笑面虎,竟然落到这极地步;就因為君老大的一句话,他就得苦命的离乡背井、放弃享受的生活来这里受罪!
哼!他才不管君老大的死活咧,就让他气得头上冒烟好了,他还有自己的问题要应付。
白可萩觉得这个男人好奇怪,她只不过问他一句话而已,他到底在不满些什麼?她又没得罪他,该不会是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吧?她有些胆怯的挪了挪身子,一脸戒备的看著他;过去的经验教会她面对事情要处变不惊,就算心里害怕,也要装作著无其事。
「你……你这麼说,我怎麼回答你?我又不认识你,何……何况,我若是知道的话,也不必问你了,不是吗?」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镇静,但她的声音却透露出她内心的害怕。
这当然引起了谢旭的注意,他马上将帽子拿下来,露出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并对她友善的挥了挥手。「嘿!别这种口气好不好?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一个好人。」他双手环在胸口处,似乎在向她发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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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萩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所宣称的好人,但她终於看清他的脸孔。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皮肤是健康的古钢色,让人不禁联想到阳光;有著性格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两迢浓眉扬起、挺直的鼻梁。不过,她一直觉得牛仔是温和随便的,但这人却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没错,他的嘴向上扬,表示他是一个常常带著笑容的男人,但是笑并不代表他就是温和的;从他的笑容来看,倒像是轻浮、不正经的男人,这和他的长相不符。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微掀嘴角,眼底闪过一抹苦涩,她不该讶异的,想想她现在如同逃亡般的日子,不就是拜这类人所赐吗?
而且,他应该不是加拿大的人,他的眼眸像煤炭般漆黑,就和他额上垂洛的几綹头髮一样黑,著著看著,她不由得抚著自己的胸口,她曾看过不少英俊的男人,但他却带给她异样的感受。
难道,她还受不够像他这样的男人的伤害吗?
看她瞪著自己久久没有回话,谢旭露出夸张的笑容。「小姐,妳可以再看仔细一点,妳这辈子有遇过像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英俊男人吗?而且我这张英俊的脸,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可爱、又善良的好男人,难道妳看不出来吗?」他突然逼近她如此说。
白可萩看著他滑稽的表情,还故意用手撑著两边的脸颊,故作可爱的举动,甚至脸不红气不喘、大言不惭的讚美自己,这样的一个大男人却有如此幼稚的举动和说出厚顏无耻的话语,真的是她生平仅见。
她忍不住在心中笑自己,她刚才怎麼会错得这麼离谱?像他这样无聊的男子,又怎麼可能会和那个人是同类型的呢?
想到这里,白可萩放鬆警戒,过了八个月没有和他人如此轻鬆谈笑的生活,令她突然有一种渴望,尤其是而对著他那张搞笑的夸张俊脸峙。反正两人只是短暂的交集,何妨把这邂逅当作是一段轻鬆的回忆,陪伴她往后的孤独日子?
就像是人生的一段插曲,而且她想知道,以前那个天真、幽默的白可萩是不是还存在她的体内,还是随著残酷的现实而消失妞无踪?
她什麼都不愿再去想,只是专注的盯著眼前正挤眉弄眼的男人看,然后露出轻鬆的笑调侃他:「是啊!我看出来了。」
听到她也认同,谢旭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而且你说的也没错,你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可萩突然停顿一下。
谢旭得意的眨著眼睛,等著她接下来的讚美,他就知道像他这样举世无双的超优男人,不论到什麼地方、身处什麼环境,女人只要是碰上他……哼!还不是一样要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再说,像她这麼漂亮的女人,值得他对她施展魅力。
不过,也不必要啦!他自大的想著。像他浑身自然散发的超男性魅力,只消他看一眼,随便哪个女人都会自动的贴上他,对於这点他可是很有自信的。
「超级厚脸皮的男人。」白可萩大著胆子用手拉了拉他的脸,虽然他看起来一副痞子样,脸上也挂著自认迷人的笑容,可是他那双眼睛却十分清澈。
有著这样眼神的男人,绝不会是个坏人。自从八个月前发生那件事后,她一直将这句话牢牢的记著,并在往后的每一天、每一个时刻里,深深懊悔当初為何不把这句话给记住?这次,她是绝不会再犯这个错误的。
谢旭闻言,马上?眼看她,想要抗议,眼光敏锐的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痛苦与坚决的神色,那深刻的痛竟揪疼他的心。虽然不知道她曾经发生什麼事,他却想将她的痛抹去。
不明白这心思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一向喜欢游戏人间的他虽懂得享乐,可从没想过要讨女人的欢心,就算注意到她们的情绪起伏,他也不曾去关心或想安抚她们。
这个才刚见面的女人,却让他兴起想逗她开心的念头。不想深思这个念头下的涵义,他马上垮下脸,手抚著胸口,一脸受伤的说道:「真没想到,妳这张漂亮的小嘴竟然会说出这麼无情的话。噢!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他故作哀怨的瞅著她看,并伸出手指著她,戏謔地续道:「妳要知道,我这可不是厚脸皮,因為我也不想这样说,但事实就在我的脸上嘛,它就是这麼英俊、这麼帅、这麼好看,我也没办法啊!」
看他唱作俱佳的样子,白可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怎麼会这麼倒楣?碰上一个超级大痞子?眼前这个男人不但和那个人不同类型,而且还是她生平从未遇过的类型,现下她更加肯定这个想法,并深深的质疑,这世上像他这极男人竟还能存在?
白可萩觉得让这种男人来作為测试她幽默感是否恢復的主意真是蠢透了。难道她的人生还不够糟吗?这男人根本就是自恋加无聊。
她改变原先的想法,因為不想和他再继续胡扯下去,於是她发动车子,将车开回路中央,风雪并未减弱,所以她谨慎地握著力向盘往前驶。
ΘΘ
谢旭微偏过头,著著她神情专注而小心的驾驶车子,再仔细的看了看她,发现她并不只是长得漂亮而已,那张精致的五官简直是美极了。
他看得出来,那张脸上已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态,尤其是那双迷人的晶眸,眼眶四周有著明显的黑眼圈,他的心中竟莫名的浮现心疼。「妳还没有告诉我,妳叫什麼名字?」
他的问话惹来白可秩下意识的防备。「你何不先自我介绍?」
谢旭察觉出她话里的紧绷与不安,究竟是什麼事或人,让她变成这副不可爱的样子?他不在意她的警戒,轻鬆的笑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谢旭,是从臺湾来的,今年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身高一百八十五……」
驀地,他滔滔不绝的话被她尖锐的声音打断。
「停!」口可萩突然觉得头痛了起来,「你只要说出你的名字就行,其他的我并不想知道。」
谢旭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往下说:「礼尚往来,妳呢?」
「白可萩。」她一说出自己的名字后,马上又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麼会困在这种地力?」
谢旭冷哼,「因為我迷路了,然后开车开到睡著,车子撞到一棵树,整个卡住了,大气又这麼恶劣,所以囉……」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在风雪中待了多久?」
谢旭挪动一双长腿,想找个舒适的位置,但她的车子显然对他这样的高个子并不适合,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回道:「差不多一个鐘头了。」
「没有车子经过?」
谢旭咕噥一声,半是诅咒、半是乾笑的回答:「妳开玩笑啊?疯子才会在这种天气开车出门。」
她是迫不得已,至於他是不是疯子,她就不知道了。「你要去哪里?」
谢旭接收到她眼神里的涵义,只是笑了笑,「往北方,到加拿大的一处牧场。」
「你是个牛仔?」
谢旭挑眉看她,「怎麼?我还以為自己这身装扮应该已经说明一切。」这可是他特地在来之前所準备的行头耶,而且从头到脚全听从专家的建议,才能把自已打扮成这副帅气的迷人牛仔模样呢!
「穿著像,并不代表人如其表。」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沉痛。
谢旭脸上依然挂著迷人的笑容,眼神却锐利的扫了她一眼。「怎麼?妳的经验谈?」他伸出手将垂落在她颊边的发丝给拨开,在感受到它的柔软丝滑时,他忘情的缠卷、梳理著,并没有放手。
白可萩的身子一僵,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现出的那麼简单,那敏锐与细心的观察力,隐藏在他漫不经心的表面之下。「拿开妳的手。」她想要厉声斥责他,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竟是如此软弱无力。
谢旭不但装作没听见,还故意抚摸她的头、她的脸颊与她的发,似乎还愈摸愈上癮,丝毫没有罢手的跡象。
白可萩又气又无奈,气的是他无赖的行為,无奈的是她现在忙著开车,根本就无法制止他的举动。
谢旭似乎也明白这种有利於他的情况,只是得意的笑著,继续手上的动作,因為手下的触感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白可萩不再理会他的动作,也不想和他说话,只是专注的继续驾驶。
ΘΘ
雪不停的下著,堆在车上、路上、四周景物上,所有的景象全成白茫茫一片,难以分辨。
她开得很慢,以她认為安全的速度前进,即使是这样,她的后轮还是溜了好几次。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一阵阵的冷风窜进来,她的手部有些僵了。
谢旭手上的动作停住,眉头突然紧皱,话里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该死的时髦跑车,我想,我们的麻烦大了。」
车尾实在溜滑得太厉害,让车内的气氛倏然沉闷起来,雪似乎愈下愈绵密,雨刷已加速在刷动,挡风玻璃却从来没有完全清楚过。
一路上仍然杳无人烟,更惨的是,路况愈来愈糟,道路愈变愈窄,不知道情况的人,会以為是在森林中的產业道路。
她告诉自己绝没有走错路,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由门上的袋子里摸出地图。
谢旭一把拾过地图,「妳小心开车,我来看。」
白可萩想开口驳斥时,一个不小心,车子突然滑向路旁,她转动力向盘想阻止它偏离,在一阵短暂的努力后,车头仍撞上一棵树。
她瞪著前力,然后说道:「好象有一个轮胎卡住了,我来试试看。」她设压抑住惊慌失措的感觉,打了倒档,踩下油门,重復好几次,情况却没有改善;更糟的是,在一阵努力之后,她的车子熄火了。
谢旭挤到她的身边,倾身看仪錶板,然后吹了声口哨,直起身子看向她,「不必试了,妳的车子没油了。」
「我一直在找加油